他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身体的异样从何而来。
“你……嗯啊……给我用了什么……啊……不……”手指抽出后,那处又泛起一阵空虚感,他伏在对方的肩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喘着道:“难受……”
顾临渊将不断发着抖的人紧紧地搂住,怒张的性器插入了雪白臀缝间,前端在粉嫩的穴口慢慢蹭动。两人上身几乎是密不透风地贴着,浑身赤裸的Omega动了情,就像是一朵快要完全盛开的花儿,又漂亮又诱人。
他上下移动手掌在许朝背部抚摸了几下后,便舔咬着对方后颈上的腺体将自己深深埋入温热的巢穴内,哑声道:“没什么。就是加了些可以催情助兴的东西而已……这样不舒服吗?”
然而许朝还没来得及回答,话落顾临渊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快速有力的顶撞操得许朝渐渐没了声,身体像是只在大海中遇到暴风雨的小舟一样没底的飘浮着,迅猛的抽送中他再次被送上了高潮。意识混乱间他感到自己又躺回了床上,顾临渊跨在他腰上脱掉了衣服,在他眼前露出强壮的上半身,随后俯下身扣住他的下巴低喘着吻了上来。
对方的舌尖顶开他试图咬合住的齿缝,唇舌交缠时再度插入了自己体内,两条腿高高架在对方肩膀处,他被顶得好几次都差点撞到了床头上,又被握着腰扯了回来,来回顶弄了几十下后Alpha才在他身体里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
一大股黏稠的精液直直喷射在柔嫩的腔口,刺激得许朝双手揪紧了床单,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调整呼吸。这时Alpha将射完精后半软的性器抽了出来,使力将他翻了个身,摆出了一个跪伏在床上的姿势,被迫翘起白嫩嫩的屁股,后面含不住的精液顺着穴口往外流。
顾临渊跪在身后单手掐住他精瘦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将许朝下身疲软的性器握在掌心中缓慢地撸动,秀气的小东西根本就抵抗不住这般富有技巧性的套弄,没多久又在对方手中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可怜兮兮地吐出了几滴清液。
后半程许朝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只感到身后的顶撞抽动仍在继续,甚至丝毫没有要减慢的趋势,Alpha加快速度抽插时还堵着不让他射,说要和他一起,结果是又一次射在了他体内深处,同一时刻他也射了出来,刹那间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而后体力不支瘫倒在了床上。
顾临渊也随之躺下来从身后将他拥入怀中,感受到怀中的人此时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充斥着自己的气息,这才满足地低叹了一声,吻着对方细白的脖颈伸手揉捏他胸前柔软乳肉,一只手刚好能盖住一个,又热又软。
迷迷糊糊中许朝感到那根粗长的性器又慢慢地插进了体内,他皱起眉难受地呜咽了一声,身后的人立刻凑过来在他耳根处吻了两下,低声安抚着道:“没事,我不做……你睡吧。”
然而半夜他又被一阵没由来的闷热给弄醒,刚要翻身却发现那人还埋在自己身体里,撑得窄小的穴道胀疼胀疼的。他顿时就想把这人给一脚踹下床,但整个人都被死死地压着,连动动腿都很困难。过了一会儿后困意再度袭来,最后他还是没扛住再次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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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后许朝也不闹着要自杀了,但仍旧是那副谁都不理的样子,只有把他逼得紧了才会说一两句,然而无非都是些忍不住而骂人的字词。
唯一能看到他另一面的就是在性事上。
这几天顾临渊一回来就压着他做,每次都发泄在他体内柔软的最深处,完后就像只大狗似的紧紧地抱着他入睡。标记后Alpha对Omega的控制力会更强,尽管许朝从一开始会各种反抗和不情愿做那种事,但最终还是会被操得快要晕死过去。
窗边、阳台上、浴室里、书房里、走廊的墙上、甚至有次还被Alpha拖进了厨房里,整个屋子几乎都留下了他高潮过的痕迹。
某天傍晚他躺在大床上,双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看,右脚踝处的细链已经被打开了。方才顾临渊接了个电话后推开门下了楼,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绵绵细雨,天空被乌云遮掩着,阴暗一片。
这时忽然从楼下传来一阵响动,几分钟后又有女人愤怒的训斥声响起,争吵中似乎还隐隐约约提到了他的名字,但由于距离太远听不太清楚。
楼下。
顾临渊冷着脸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贵妇,面露不悦道:“说完了?可以走了吗?我还有事。”
贵妇从刚进门就数落了他一通,说什么都停战了他还不回家看看,还说什么他都有了对象也不介绍给家里人认识下,话里全是在说他没孝心之类的言词。她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我这还没休息好呢你就要赶我走?这次可是你爷爷让我来的,你以为我愿意浪费时间跑你这来看你冷脸啊?算了算了,我走了,话我可是带到了,到时候你爷爷要是看你没来,生气了可不怪我。”
出门时她又回过头补了一句:“果然是有爹生没娘养的杂种……都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变……”
嘭!
面前的门猛地被人用力关上。
贵妇惊愕地睁大眼,姣好的面容因为气愤而变得有些扭曲,恶狠狠地骂道:“没礼貌!没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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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
【作家想說的話:】 来晚了qaq,大姨妈真是要了我半条命,废了…… 快跑了,也快怀了。 其实现在已经算揣上了……
第三十三章
33.
贵妇离开后,顾临渊独自在楼下客厅呆了很久才上来,他去浴室里冲了个澡出来时,许朝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半梦半醒中只感到身上盖着的薄被被掀开,紧接着就被搂进了Alpha的怀里。
微凉的大手顺着睡衣下摆探了进去,在胸前柔嫩的乳肉上轻轻揉捏了几下后,便将他下身的衣物全都脱了下来,片刻后,单手将垂软中的小巧性器握在了掌中。
许朝被弄醒后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察觉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时再反抗已经为时已晚,这些天频繁而又激烈的性爱让他的身体早就记住了对方的抚慰,尽管心里再万般抵触不情愿,但每次总是很容易就能被弄得高潮。
然而顾临渊却在他快要射出时停了下来,房间里低低的喘息声变得格外清晰,随后对方猛地一翻身将他压在了下面。即将高潮却被硬生生掐断的滋味可不好受,许朝眼眶都红了,按在他后腰处的手开始缓缓下移,两指撑开臀缝,摸到了略微有些红肿的穴口。
他下意识地咬着唇闭上了眼晴,此时那些睡意全都没了,感观却渐渐地像是被放大了数十倍,但顾临渊只是摸了几下后却不再深入了,随后又开始套弄他身前的欲望,直到对方微微颤抖着在自己手中射出来时才停止了动作。
身下人那张冷淡的面容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染上了红晕,微张的唇瓣上也沾着水光,红润润的,但即使是这样,许朝脸上流露出的神情中依然夹杂着一种描述不出来的、疏离而又厌恶的情绪,随后他侧过身,慢慢蜷缩成了一团。
他能感觉到顾临渊还在看着他,但他却懒得再应付了,到最后那人只是在他后颈处吻了几下,然后轻声对他说:“困了就睡吧……明天和我去个地方。”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窗户关上后几乎听不到窗外发出的声响。明明不久前还困意很深,但此刻许朝却睡不着了,身下的黏腻让他感到难受,小腹处也略微有些疼。身陷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可他只感觉到了冷很冷,几乎要深入到骨髓之中,很长一段时间内都难以再摆脱掉。
之后整整一夜都没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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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
病房的门缓缓打开,顾临渊立刻走了过去,出来的医生抬手扶了下眼镜框,回头看了眼病床上刚醒来的顾老爷子,目光又移向坐在走廊长椅上的贵妇,欲言又止。
“大人,还请移步到别处细谈。”
许朝此时就靠在门外的墙上,尽管这里的消毒水味已经很淡了,但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应,小腹处仍旧隐隐泛着疼。
他一抬头,刚好和顾临渊看过来的视线撞上,对方向他无声地说了一句话:“别乱跑,我马上就回来。”
几分钟后,贵妇的儿子才姗姗来迟。
这人是个信息素等级为A级的Alpha,许朝一下子就感知到了,目测年龄在二十出头,长相和顾临渊是有一点相似的应该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身后还跟了一个人,衣衫略微有点凌乱,眼眶通红,显然是刚哭过的样子。贵妇看到后立马就不高兴了:“时暮,你怎么把他也给带来了?”
顾时暮一把将人拽了过来:“妈,你让我来医院怎么不提前说下呢?正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