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明白Alpha这是占有欲作祟不想让他看,还总拐弯抹角的不直说。
啧。
不看就不看。
他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收回了手。侧身把要用到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在了床头上,放轻了声音道:“这些怎么用你应该都知道吧?我就不多说了,腺体上的一天换两次,别嫌麻烦。如果下面还有伤的话,治疗仪和药我给你放这里了,小心点放,Omega很容易受伤的。”
顾临渊难得很认真地嗯了声,说:“知道了。”
安白还是有点不放心,但各种指责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等走到门口时他又回过头提醒了一句:“把你之前那些暴脾气都收回去,对你的Omega温柔点,可别到时候又会后悔。”
.
很热。
也很疼。
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是许朝醒来后的全部感受。
眼前模糊一片,他觉得自己像是身处在炎炎烈日照射下的沙漠中,连抬一下脚都很困难,几乎是寸步难行。后颈上传来一阵刺痛,他艰难地翻了个身,随后便听到有人问他:“要喝水吗?”
许久他才看清说话的人是谁。
……顾临渊。
嗓子里确实很干涩,许朝张了张嘴,却发现他根本就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顾临渊倒了杯水放在一旁的小桌上,随后坐到床边上把Omega连人带被子一起捞进了怀里,让他头靠在自己胸前,伸手把水杯拿了过来,放到了许朝嘴边,低声道:“喝了吧,里面有退烧药,喝完让我看看你下面有没有伤。”
事实上他没想到许朝会醒来得这么快,安白走了还不到十分钟人就醒了,或许也有可能是军人身份的原因,不允许自己昏睡很长的时间。
许朝面带厌恶地偏过了头,一声不吭。
顾临渊实在是不太会照顾和安慰人,顶极Alpha的身体格外强健,就算是生病或受了轻伤也能很快就会恢复。他探手进去在许朝腹部摸了下,沉住气又说了一遍:“喝了,听话。”
……还是没反应。
那一刻他是想捏着这人的下巴硬灌下去的,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安白的话,手上使的力度也随之轻了一些。一低头就看到了怀里人通红的耳垂,看上去诱人极了,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当然他也这么做了,舌头舔舐上去的刹那许朝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之后耳边响起Alpha低沉的声音:“最后一遍,乖乖喝了,不然我还有一万种方法能让你喝进去,别自讨苦吃。”
许朝盯着他手里的水杯看了一会儿,半晌后探出一只手把它接了过来。他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十分脆弱,连喝水都是小口小口的,前面和后颈上的碎发都被汗水给弄湿了。
然后就在顾临渊稍微放松下警惕的时候,看似已经在配合他的Omega却用力握紧了水杯,算准时机猛地抬起头扬手向Alpha头上砸了过去。
该死的Alpha。
有什么资格要求他!
几秒后。
安静的房间内响起玻璃杯落地碎裂的声音。
与此同时,顾临渊死死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人翻过去扔到床的另一边,然后迅速欺身压上去,牢牢控制在了身下。
被狠狠地这一摔,许朝脑子里顿时一阵晕眩,导致他只能抓紧了床前的横杠,低喘着骂道:“别碰我!放开……放开我!给我滚开!”
顾临渊两只手按在Omega后腰上,释放出的大量Alpha信息素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猝然涌起的怒火让他的动作变得十分粗鲁,之前安白警告过的话又全都抛之脑后。
“想打我?非要我用这种方式你才肯……嗯?那接下来就别怪我了。”
他要给这个不听话的雌兽一个深刻的教训。
.
第十八章
18
刚换上没多久的睡衣又被扔到了床下。
裸露在外的皮肤染着淡粉,胸前的两颗小乳粒红润润的,看起来像是泛着水光一样。乳肉虽然不大,可到底也是有的,用手摸上去又软又热。再往下是白皙平坦的小腹,此时正伴随Omega过于急促的呼吸声而上下起伏着。
事实上这具身体算不上有多纤细娇嫩,但那腰臀却是生得格外好看,跪伏时两侧显现出的腰窝和翘起的屁股愈发得漂亮诱人。但现在很显然许朝做不到这个姿势,他使不上什么力气,浑身都发着软,脑子里意识也很是不清晰,导致他的眼前变得模糊一片,视线只能勉强勾勒出压在他身上人的大致轮廓。
顾临渊抬高那两条光裸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将Omega后面粉嫩的小穴露了出来,入口处的边缘的确是有些红肿。他微俯下身,指尖在穴口轻轻按了按,便听到上方响起一道压抑的喘息声。
另一只手则不停地玩弄着许朝右胸上的乳尖,时不时地按压过奶孔,肆意地揉捏着白白嫩嫩的乳肉。这人真的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了,就好似放在和案板上的鱼肉差不多,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许朝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死死地扯着床单,许久他才迟钝地感受到后穴已经被探入了两根手指,精准地找到他体内的敏感点,再猛地使力一按。
“……啊!”
顿时一股热流袭卷全身,足尖舒展,下一秒脚趾却是难耐地蜷缩了起来。不知是痛还是爽,连同大腿内侧的肌肉也随之绷紧了。
顾临渊试着转动了下手指,却发现里面咬得分外得紧,分明几个小时前才做过,但甬道似乎又恢复了起初的紧致,本就受了伤的内壁又被指甲刮过,痉挛着试图将入侵的异物挤出去。
一阵一阵的刺痛从下身传来,许朝咬着下唇仰直了脖颈,出口的声音沙哑到了极致,仿佛是被猎人捕到的小兽在斩杀前发出最后的嘶吼声:“滚出去……狗东西……出去……”
顾临渊猛地使力将手指全都插了进去,残忍地拓开排斥着它的肠道,然而他非但没有生气反是低笑了声:“……狗东西吗?那你呢?又是什么?被压在下面操的母狗?是吗?嗯?”
许朝的眼睛里沁出了水光,他像是在努力地想反驳,但喊出那几个字后就发不出声音了,一张口就是从喉间溢出的呻吟声。手指抽动的速度越来超快,没过多久就把内里搅得湿热松软开来。
他只感觉到了疼,
是真的很疼,就像体内最柔软的地方被针狠狠扎过一样,给他留下的全是密密麻麻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