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要再来一个孩子。
这个念头出现以后,根本无法从脑海中撇去,仿佛是已经根植在那里了一样。但他此时并没有时间去思索其中的古怪,只知道要同林晋安在一起,好好的满足他如今的要求。他抚弄着对方有些青涩的小茎,过了片刻,索性也将自己的阴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同林晋安的男根抵在一起磨蹭。粗糙的大掌同时撸动着两根阴茎,更是让林晋安闷哼不停。
怎么能这样
就算是他和东子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这样过。
毕竟那个时候,他从来都是直接被东子按在床上肏干,哪里会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东子一向只爱埋在他的身体里,像是打桩一样把所有的力气都使在上面,肏得他昏昏沉沉之后再射出浓浓的精水。可如今他却和秦贺东一起,抵着阴茎磨枪
当唇齿被放开时,林晋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含着泪看向面前的秦贺东,大约是想要躲开,可双腿之间却被霸道的顶入了另一条腿,不得不分开,继续给对方欺负自己。他根本就忍不了多久,过了十来分钟便气喘吁吁的在对方手中泄了身,可秦贺东却还笔直笔挺的站着。
男人用指腹捏着他的马眼,将最后一滴清水也缓缓的挤了出来。
“舒服了吗?”
“舒服了不要了,秦总我不要了”林晋安几乎是在啜泣了。
“乖。”秦贺东凝视着怀里的青年,蓬勃的爱欲几乎不受控制的要从心口里涌出。他又低下头去吻啄林晋安,但这一次却是啄的眼角,帮他细细的吮去了那些咸涩的泪水,“乖,我不会进去的”
他将阴茎抵到了后方的女穴上。
两瓣细嫩的花唇很快被顶开,几乎是磨蹭着花蒂抵了过去。林晋安更是浑身战栗,而身上的男人却根本不肯放过他。他小声哭着被按在床上,花穴很快被磨的红肿起来。没有被紧致吮吸的阴茎自然不可能那样轻易的泄出,他一直被磨了半个多小时也根本不见任何要结束的意思。
可林晋安已经受不了了。
“呜秦总不能了不能再来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瞬,他竟是从穴里喷出了一大股水液来。
水液尽数浇在了刚好磨蹭过来的阴茎上,让秦贺东都呼吸一滞,差一点要不管不顾的冲进他的软穴里占有。可思及先前医生所说的话,男人又抿住了薄唇,只更加凶狠的在林晋安的腿间磨蹭。他又低下头去亲吻,但这一次却并不那么过分,只是吮着对方湿软的唇瓣,像是在梦里亲吻花唇一样温柔。林晋安更是哭的厉害,直到男人将炙热的精液喷洒在下方时,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秦贺东搂着他,仔细的在怀里安抚。
大掌一下一下拍抚着对方的脊背,他像是一头巨兽一样,餍足又满意的看着怀里已经被染上自己气息的林晋安。泪水被缓缓的啄去,青年又过了片刻才不哭了,可腿间的黏腻感还是让他羞耻不堪。
但他还记得自己的目的。
“秦总”
“嗯?”秦贺东心情不错,低下头凝视着他。
“这一次算吗?”许是察觉到可能的后果,林晋安又往后缩了缩,小心又谨慎的看着他。然而男人显然是忘记了先前所说的话,眯了眯眼后问他,“什么?”
“那二十次……”
☆、35.温馨
秦贺东竟是此时才想起来,先前的自己为了羞辱林晋安所说的那些混账话语。
他差一点又要恼怒起来,连面孔都死死的板紧了,但这一次,他却又无法像之前那样以怒火来掩饰自己的羞恼。手死死的握紧成拳,他深吸了一口气后才睁开双眼,可面前的林晋安却已经怕的往后躲去,唇瓣都微微的颤抖着。
他早知道,不该问的。
“妈的!对不起。”秦贺东又将他揽回了怀里,一边抵着人的脖颈磨蹭,一边沙哑的道歉,“忘掉那些事好不好?是我当时太”
林晋安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被他抱着磨蹭。
他真的不懂,为什么秦贺东一会儿对他那样的凶狠,一会儿又要做出这种温柔的样子。但他总之是没有资格说什么的,因此只能讷讷的点头,表示自己不会放在心上。男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竟是像个孩子一样搂着心爱的玩具磨蹭亲吻。
脖间又是被吻啄的湿漉一片。
他其实觉得很不舒服,毕竟下面还黏腻着,小腹上又沾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水。但秦贺东显然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因此便只能继续给对方搂着。经历了这样一番情事,林晋安也终于有了些困倦的意思。他微微垂下了眼眸,努力的让自己忘记身旁秦贺东的动作,竟也慢慢的就睡了过去。
秦贺东搂着他,也觉得终于稍稍抓住了怀里的青年,一同安稳的睡了。
尽管彼此在白天是那样的陌生,但每每到了夜晚休息时,林晋安却总是如当初那样紧紧的被秦贺东圈在怀里,脖颈交缠。温热的气息呼出,距离近到都可以清晰感知,但无论是谁都没有侧过头去,就就着这份体温一起安睡。闭上眼眸的秦贺东实在是和当初的东子没有半点区别,他甚至连胳膊被压酸了之后都舍不得放开怀里的林晋安,一整夜都给他垫着。
以至于起床的时候,整个臂膀都有些发麻。
怀里的青年还继续安睡着,面容乖巧又安静,就算不是什么漂亮的容貌,也让他觉得格外爱怜。他低下头去啄了啄林晋安的软唇,又帮他抚了抚额角的碎发。这样轻微的动作还是让青年有所感知,迷迷糊糊的低哼了一声。这还是他入住这栋别墅以来第一次在秦贺东的怀里睁眼,因此便恍惚的怔了怔。
“醒了?”男人微微勾着唇,似乎是心情不错,一边伸手摸着他的额头,一边带着笑意问他,“早上想吃什么?”
“诶?”
林晋安眨了眨眼,还有些呆呆愣愣的。
倒是秦贺东仔细查看了一下他的身体,确认不再发烧之后才放心下来,“你母亲不是要手术了么?一起吃完早饭我送你去医院。”
“你也陪陪你父母好了,晚上再回来吧。”
怀里的青年又眨了眨眼。
“好。”
两人一起坐了起来,秦贺东起身去衣柜里拿了两套衣服,还仔细挑了合适林晋安的尺码。他回过头时,青年正坐在床上,微微蜷着腿用纸巾擦拭小腹和下方已经干涸的精斑。他低着脑袋擦得认真,并没有察觉对方的目光;反而是秦贺东因此呼吸一滞,差一点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
他真的是对这个人中了魔。
男人深暗着眼眸,将衣服递到了他的身旁。
其余的一切似乎也很正常他们一起换衣服,一起洗漱刷牙,再一起坐车到早餐店里,吃着清淡的白粥和几个小菜。秦贺东像是一个送妻子上班的丈夫一样,将汽车开到了林晋安先前工作的医院里。在青年下车之前,他甚至还说了一句晚上见,目送着人走远之后才一路去了公司。
公司里的员工也觉得今日颇为古怪。
他们老板脾气不好一向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是在失踪之前,也少有心情愉悦的时候;更别提回来以后,差一点要把整个公司都腥风血雨地清扫一遍。但他今天却极为温和,开会时也不再死死的板着面孔,反而耐心的坐在椅子上,听着员工底下在他眼里糟糕不堪的汇报,再时不时的说上几句建议,让人下去好好的修改。
被压榨习惯了的社畜们反而受宠若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