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涨啊···周屿辞···”她下意识地叫他的名字,喉咙似乎也被堵住,只能发出棉花似的软而无力的声音,脑子的氧气好像霎时间就被顶撞入身体的巨物给抽空了。

周屿辞低声应她,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便开始腰腹发力缓缓律动起来,弯腰去亲她的眉眼,“一会儿就没事了。”

宋予时朝他伸出手,周屿辞便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沿着她的背脊一寸寸地摸着她的骨节。

小穴适应了他的尺寸后,便开始不断分泌着黏腻腻的花液,他缓慢的撞击让宋予时觉得自己现在即使被填的满满当当,也依旧感觉有巨大的空虚需要被弥补。

周屿辞还在怕宋予时不舒服,而强行克制着自己冲撞的速度,腰腹被这样的忍耐逼得更绷出块垒分明的线条,结果身下的人已经开始哼哼唧唧地叫唤着让他快些。

宋予时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他的肩线向下,停留在他绷紧的腹肌上慢吞吞地游走着,用细腻的指腹去刮蹭着描绘他的肌理线条,似乎很喜欢他的腹肌。

周屿辞被勾得下身又涨大了一圈,他压低身体,伸手去拨弄她的内衣。

内衣扣被解开,但宋予时的手不肯从他腹肌上抬起配合着脱掉。

于是那件黑色的蕾丝边法式内衣,便随着周屿辞大开大合的操弄不停地从她的乳房上被晃的往上跑,又被晃着重新覆盖在饱满圆润的乳肉上,丝绸的肩带被勾在她如白玉的臂间,上下拂动。

像是黑夜里,追逐切割夜风的刀刃,锋利快速地崭断了束缚。

0027 【三百收加更】毒药(2)H

如同黑夜与白昼的交替,墨汁滴入纯水。

刺激得周屿辞不断地把性器往她的最深处凿,她的阴道本就不长,而他的性器尺寸又大,轻而易举的就可以顶弄到最深处的那块软肉,更别说现在发了狠劲儿在操弄她。

周屿辞暴风骤雨般无度的索求让她宋予时很快便哭叫着到了高潮,全身剧烈颤抖着溃不成军,下身失禁一样一股一股地往外淅淅沥沥喷着淫水。

“嗯啊···啊···慢···慢点,慢点···太,太深了,呜呜···”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至极,猛烈收缩着穴肉,过分失控的快感流过全身,刺激得她呼吸都断断续续的,她软着嗓哭唧唧地巴在他身上,求他快些停下:“周屿···周屿辞,嗯啊~!”

又是一个深顶,让她眼前都泛起星星点点的眩晕似的白光,挂在周屿辞腰上的腿无力地滑落,眼泪和淫水都哗啦啦往外流,好像要把身体里的水分流干。

她抽噎得厉害,肩膀都在一缩一缩,哽咽着嗓音,艰难地说:“太···嗯啊···太快了,太,太里面···嗯!太里面了···出,出来,出来点···呜呜···”

周屿辞却恍若未闻,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虎口掐着她的腿根,挺腰一下下的进入到最深处又抽出来,只留那巨大的蘑菇头刮蹭着她穴口敏感的神经,然后不停留片刻地又重新狠狠操进去。

宋予时被顶弄得满脸都是眼泪,乌黑的发被泪水混合后湿淋淋地黏在她瓷白的小脸上,和身上晃动着的那件内衣衬成了凌乱又肆虐的美。

好像一朵本在清晨含着露水的玫瑰花苞,彻底蜕变成舒展的玫瑰花。

青涩和懵懂缠绕着脱变成蝶的成熟,让妖娆和清纯这两种极为矛盾的气息交织着构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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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辞的神志已经被她的模样彻底剪断,身体里的兽嘶吼着挣脱了牢笼。

他的头脑持续着攀爬高峰,神经都灼烧得微微发热,伸出右手来喘着粗气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她的头顶,弯下脊背,用嘴去叼住了其中一只被顶弄得一颤一颤的嫩乳。

宋予时的背脊不受控地折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又重重打回地毯上,小腹颤得厉害,像痉挛一样一抖一抖的,连带着肚子也在颤动。

她被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快感逼得哭着尖叫出声,扭着身体想要挣脱周屿辞的钳制,却没有撼动丝毫。

宋予时微张着的樱桃色的嘴,和他手掌纠缠住的发丝,含着泪的鹿眸。

布满痕迹的奶油色身躯,烙上指印的软腰,无意识蹬着的一双细白柔润的腿。

周屿辞的大脑神经紧紧绷着,全身的思绪都在叫嚣着沉沦这场狂欢的盛宴,欢愉的感觉似乎让血液都滚烫。

他闭着眼仰起头吐了口浊气,又喘着粗气去亲走她脸上的泪,罂粟般的诱惑让他已经无法分神来细细顾及她的感受,下腹发麻着想要无数次进入她。

周屿辞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一下下扯着她的身体迎合他的操弄,宋予时哭叫着,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撞得移位。

花穴里的液体渐渐变得堆积过多,随着操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好不容易在他顶弄的空隙间往外宣泄一些,又被他的肉棒狠狠堵住塞回甬道深处,再一次刺激得花穴分泌出一阵阵的淫水。

那些液体似乎满得要回流进身体里,被挤压进细胞。

0028 软爪(1)H

宋予时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心下只剩下后悔,要是知道会被这样往死里干,打死她都不敢做一点点勾引他快点的举动啊呜呜呜···

初夜的时候以为他已经够狂,结果今天才知道,到底什么叫做狂。

她放弃了挣扎,咬着唇想省一点力气让自己不晕过去,但细细的呻吟随着他的顶弄溢出唇瓣,而周屿辞听见她的呻吟就犹如嗑了不知什么猛药,操得越来越狠。

他一边挺动着精瘦的腰抽送,松开了束缚她手腕的手,沿着她的锁骨摸上她的乳房,虎口兜住揉捏着,还用指腹去摩挲刺激她的乳尖。

嘴唇游离在她的颈脖和胸乳间,她身上上一周的痕迹已经消的差不多,此时又被覆上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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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扔上云端多少回,感觉快死过去的时候,周屿辞终于释放了。

滚烫的精液隔着避孕套也把她烫的浑身过电似的发麻,小穴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的花液,眼泪还在不停的流,哭得抽抽噎噎的伸手去拉他的手臂。

周屿辞抵着她用到深处的嫩肉射完,才感觉自己的理智一点点回笼。

他喘着粗气亲了亲她的眼睑,从她身上离开,把肉棒从疯狂绞动着的小穴里抽出。

紧紧攀附住巨物的嫩肉随着他的动作被抽离穴口,待到周屿辞彻底把肉棒离开小姑娘的花穴,又被反弹力重新扯进甬道,发出响亮的啵一声。

宋予时意识模糊着听见,哭得更厉害了,但声音已经发不出多少,只像小奶猫呜咽的叫声。

看见她哭都没力气了的模样,周屿辞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

但是就算再来一次,他也一样会忍不住,她也一样会受不了的这样哭。

手臂被小力的拉扯,他意会的弓下身把她抱到怀里,吻着她的发。

怀里的小姑娘浑身都在打颤,哭得稀里哗啦的,泪水蹭到他胸膛上,还张嘴在他肩膀下方咬了一口,声音又细又无力地讨伐他,“呜···你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