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刚艰难地挺入穴口,便被那一圈弹性的肉紧紧地咬住,再往前就是层层叠叠紧紧闭合着的软热媚肉。

周屿辞不舍得直接将她窄小的甬道劈开,只能喘着粗气把她抱好在怀里,亲了亲她的眼睛。

空着的手揉着她的小屁股让她放松,将她一条腿的腿弯捞在手上挂好,低声哄着,“圆圆乖,放松些。不然进不去,过会儿宝贝儿会疼。”

宋予时胸脯剧烈起伏着适应闯进身体里的炙热,十根手指都紧紧地抓着那根绑住了手腕的领带,试图缓解一些冲击,懵懂的样子也不清楚听进去了没有:“嗯···”

周屿辞俯身轻轻叼住她一颗颤巍巍挺立着的蓓蕾,用舌尖反复柔柔地扫过,又张嘴咬着一小片的乳肉,在上面留下一枚枚鲜红的吻痕。

在她臀上的手也游走到她充血挺立的花核上,按压着揉搓了几下,小姑娘就小声尖叫着用脚去蹭他的腹肌,哭着叫他不要摸那儿。

周屿辞从善如流地笑着松开了手,转而掐住她的腿根将她两条腿分得更开,低头咬住另一颗没有被抚慰过的小红豆。

“啊···嗯···”宋予时感觉呼吸都要接不上,胸口上密密麻麻的酥痒和身下被挤开的穴口让她小肚子都在不自觉地打起了颤。

被绑住了两只手腕后的体验过于新奇而刺激,她一个劲儿地流着眼泪,也不知道是受不住刺激而在哭,还是舒服得有些令人感到羞耻。

小姑娘的两条腿吃力地攀着周屿辞的腰身,再被他吻着乳尖送上一个小高潮后哭哭噎噎地夹紧了他,甜糯的声音哭得有些沙哑,吃力地叫他:“周,周屿辞···嗯···好,好了···”

周屿辞起身重新把她抱好在怀里,一只手向下去抚摸着她的侧腰,含住她的唇前轻笑着低声说,“圆圆似乎很喜欢领带,嗯?”

没等宋予时想清楚他在说些什么不得了的话,周屿辞已经五指一收便握住她的腰肢,固定住她后挺动腰腹将依旧在外头的棒身送进她湿润润的穴道里。

“呃啊···嗯···”小姑娘被他的挺进顶弄得呼吸一窒,十根手指都下意识地缩紧想要习惯性地去抓挠他的背,却只抓握到一手的空气。

她喘息一声后便又被夺眶而出的泪模糊了视线,腰肢高高地弓起后重新摔落回松软的被子里,又被男人滚烫的掌好好地护住了。

宋予时手指绞住领带的布料,用脚紧紧地盘住周屿辞的腰腹,哼哼唧唧地把哭得满脸是泪的脸蛋往他胸口上凑,嘴里嘟囔着喊他:“屿辞哥哥···”

周屿辞感受到她的依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将她抱好在怀里,轻轻摸着她的背安抚着,身下的力道却一下比一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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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她腰肢的手松开往上游走,小姑娘迷迷瞪瞪地凝视着他汗液滑落在自己肌肤上的脸颊,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柔软挺翘的胸脯不受控地拱起。

像要把自己的乳房送上他的唇边。

周屿辞却越过她的乳房,只是在上面吻了吻,那只有力的手掌便轻而易举地将她被领带绑住的双手收拢在掌心里。

绸缎的领带是凉的,他带着薄汗的掌心是炙热的。

她的腿哆哆嗦嗦地倔强着缠着他的腰,将周屿辞往自己的方向拉,想要和他全部贴合在一起。

周屿辞的性器猛烈而迅速地一次次攻入敏感的花穴,将所有的空隙都填补。

所有的褶皱都被肉棒悉数侵占,上面跳动的青筋都能被迟钝的神经感受到。

两颗心仿佛在汗液的交融里贴进,嘴巴说不出来的情绪全部从眼睛里溢了出来。

周屿辞低下身压到她的身上,原本搂住她脊背的手臂收紧了力度,手掌握住她的后颈让她下意识地仰起头来。

纤细的颈脖和抖动的锁骨看起来脆弱不堪,周屿辞低头将鼻尖从她的肌肤上划过。

鸡皮疙瘩细细密密地被激起来了。

她的十指紧紧地攥着,又尝试去触碰握在领带外的他的手掌。

软糯糯的声线在情欲里听起来犹如雾里看花似的,悬挂在半空的声音轻飘飘地落在周屿辞的耳道,“周屿,周屿辞···嗯···能,能不能,牵,牵手嘛···”

周屿辞的呼吸离开了她的皮肤,直起腰的瞬间手上不到两秒的光景就将囚禁住她手腕的领带解开。

然后伸出左手和她的右手十指交扣,像是藤蔓和攀爬架,紧紧地缠绕着。

小姑娘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液,空着的左手摸到他的胸口,声音断断续续地,还有些哭音,“你,你知道,知道我,我今天,”

她说了一半便说不出旁的话来,周屿辞却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换做以往,以她这样害羞又娇气的小模样,决计是不会这样快的就答应他这种有些束缚度的要求,就算再怎么样,也要多哄一会儿,撒个娇才能答应。

在做爱的时候也不会放过撒娇的机会,哪里会这样少地说话。

这样微小的不同她也许自己也没有发现,周屿辞却能在里面感受到她异样的不安。她始终没有被完全地安抚,依旧怀揣着对于陌生的不安。

就一如当初,她也花了相当长的时间,才在周屿辞的主动下开始接受他。

“我知道。”他低声地回答。

周屿辞许久没有出现过的坏脾气隐隐约约又冒了头,也不知道是在生气她不信任自己,还是在生气两个人这样莫名的隔阂。

是他不能忍受的距离。

身下的动作却逐渐忍不住地暴戾,周屿辞闭眼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扬手在她白嫩嫩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宋予时疼得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男人次次的进入都像是要凿入她的五脏六腑,让身下的人和自己严丝合缝地交融。

小姑娘却不似往常娇气地开始要撒娇,只是一个劲儿地在哭,哭得人心肝都要跟着疼了。

平时爱撒娇的人猛地变成倔强,言语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苍白,周屿辞也不再继续去哄她,只是用最直接的方式。

来表明他血液里无时无刻不在沸腾的滚烫思念和爱意。

他粗重着呼吸更用力地占有她的身体,侧头在她的颈脖上咬了一口。

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地喷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周屿辞微微发热的大脑只想要将她尽数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圆圆。”他用手抬起她的脸,拇指用力地蹭走她眼里的泪,让她好看清他的脸。

说的话很短,却咬字清晰,“你听清楚,要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