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这么紧。”景澹瘪瘪嘴,在鹤潆脸上胡乱亲着,试图想要让她放松一点。

“景小澹!”鹤潆喊,她伸手揪住景澹的耳朵,“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这才不过是融个魂而已,就懂得这么多了?

别揪住耳朵的景澹有些苦哈哈的顺着她的力道抬头,她撇撇嘴说:“这里的电视剧里边教我的!”

以前看到这种桥段的时候她还单纯以为是真的喝奶,可是自从融魂之后,再回想到这种桥段的时候,已经能够自然而然的明白过来暗指什么了。

鹤潆:“……”到底是哪些影视剧在荼毒人!

景澹伸出只手将她的手从自己耳朵上拿开,很是理直气壮的说:“我是成年人了!”

她是成年人了,有些东西当然可以看了!难不成要她去看熊出没呀!

鹤潆:“……”

旋即她感受到了自己手有些不对劲,顺着看过去,就看到了裹在景澹指尖上的晶莹,她脸色霎时一变,连忙抽过来纸巾帮她擦干净,微微咬牙道:“你羞不羞的!”

都不知道擦一下再来抓她的手吗!

这句话景澹就不是很懂了,她看着被鹤潆丢弃的纸巾,不是很理解的说:“我为什么要羞,这个不是你的吗?”

鹤潆眼前一黑,感觉自己有些眩晕,她抬眸看向景澹,突然冲她笑了起来。

景澹前一秒还在疑惑,下一秒都快要跳起来,就像是那些被吓到后条件反射的猫咪一般,跳到一半又被鹤潆给抱了回来。

鹤潆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尖,挑眉问道:“羞吗?”

景澹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给弄到说不出话来了,她努力看了看自己的鼻尖,旋即干脆利落的低头蹭在鹤潆身上,然后翻身立马想逃。

“景澹!”鹤潆在后边喊。

然后景澹就感觉到自己身上好像有一条无形的鞭子捆在她身上 ,她自然是有能力挣脱,可要是挣脱了的话,就弄得她们两个像是在打斗了,无奈她只得被鹤潆拽回去,摔在了床上。

鹤潆利落翻身覆在她身上,“你没机会跑了!”

她一改之前的温和,牢牢的将景澹禁锢在自己怀里,看着她因为情动而泛红的脸颊,抿唇浅笑了下,低头亲了她一口,却不愿这么快的就放过她。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后,景澹背对着鹤潆,嘴里咬着被子的一角,吸了吸鼻子开始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边记仇,终有一日她一定会全部还回去的!刚刚鹤潆的所有操作她都已经记下来了的!

鹤潆不知道她心里正在记什么小九九,她先是进浴室将水都放好后,才来将景澹抱进去帮她清洗,看着她扭头不看自己的模样,她笑了起来,原来这家伙也是一个双标的人,先前她折腾自己的时候可以,自己同样这样折腾她的时候,她就开始赌气了。

景澹听到了她的笑声,扭回头来看向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等着!”

她会找回场子来的!

听她这样说,鹤潆挑了下眉,“那我等着。”

两人都清洗完回房后,景澹主动伸手要将鹤潆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像是想要哄她睡觉。

鹤潆:“……”

她心里直想笑,不过最后她也还是没直接笑出声来,真的在景澹怀里闭上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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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鹤潆醒来时,景澹的手臂依旧搭在她身上,而她周身都环绕着景澹的气息,那青竹的清香味在早间闻来格外怡神。

这时的景澹还在睡觉,鹤潆从她怀里轻手轻脚的出来,看着她闭眼睡得恬静的模样,唇边勾起了一丝柔软的笑意。

哪怕是融魂了,这爱睡的性子也没改呢。

她轻手轻脚洗漱好出门下楼,就看到鹤女士已经坐在那里泡着茶在喝,手里还拿着一本医书,听到动静扭头朝她这边看过来。

鹤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上鹤女士的目光,总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妈,你早餐要吃什么?”鹤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一点。

鹤沅沉默了一瞬 ,说:“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鹤潆:“……”

她模样显得有些震惊,看得鹤沅开始不好意思了,她轻咳一声起来,拿着她的书回房了。

鹤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回想她的话,她这是把景澹说的话给听进去了?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不该笑了。

就在她往厨房走时,原本关上了的房门再一次打开,鹤沅走出来目光直直的看向鹤潆。

“过段时间你们有空的话,去将赤炼湖里的尸骨给我拖出来。”

闻言,鹤潆的脚步停了下来,她愕然的看向鹤沅,她绝对不认为鹤沅这个举动是多此一举,甚至有可能她这句话里所包含的,是有些其他的意思。

她沉默了片刻,看向鹤沅那双如将枯的古井一般的眸子,有些迟疑的问道:“你怀疑他没死?”

可是这个,明明不是景澹亲自参与的围杀吗?如果他没死的话,按理来说景澹应该也能够知道?

鹤沅眼里有些凉薄,“你别忘了,他是什么人。”

作为族长的儿子,又是以医学闻名的白鹤族人,怎么会没有点保命的手段呢?

“没死?”楼上传来景澹的声音。

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她都死了那王八蛋凭什么不死!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