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景澹不过是往一个方向瞥了眼,鹤潆竟然就能立马挑出景澹想要的,鹤潆只是一个抬手,景澹就知道她是想要牵自己还是要拿东西放进购物车里。
等两人逛完超市后,又堆满了两个购物车,为了顾及景澹形象的问题,还是找来了超市的配送员帮忙将东西送到家里,一辆小三轮一如既往的跟在她们身后慢慢挪。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正好是接近午饭的时间了,鹤潆带着东西进厨房准备午饭,景澹换了身衣服后也跟着进来了 ,如今她帮忙打下手也算是熟练,在厨房再也不单纯是碍事的存在了,开始帮鹤潆不少的忙了。
鹤潆偏头看着她认真切葱花的样子,那一小节一小节的葱花就像是被她拿尺子量过之后再切的一样,长短几乎一样,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用刀还算不错的人,自己最擅长的武器竟然是那么粗犷的流星锤?
“你当年,是怎么想的用流星锤当武器?”只要想到她甩流星锤的样子,鹤潆就忍不住的想要笑,毕竟不熟悉景澹的人,一眼看过去就是冷冷淡淡的高岭之花,哪怕是熟悉的人,知道她性情不像是外表那样,但也会认为她清清丽丽的,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清丽人竟然甩着流星锤虎虎生风。
景澹抬头,很认真的想了下,说:“流星锤砸起来更震撼杀伤力更大!”
对比起那些刀剑,流星锤砸起来就好看多了,比如跟人打架的时候,都可以一锤把人给砸飞了!
鹤潆:“???”
想不到她的景小澹破坏欲挺大的?砸起来震撼。
好像确实也挺震撼的……
想到那条蟒蛇被她砸弹回去的尾巴,她不得不承认景澹砸起来是真的挺狠的。
鹤潆瞥了景澹一眼,这么大力,好在她还算是知道在人身上该用什么力道,昨晚她就没有把自己捏疼。
吃完午饭睡过一个午觉后,趁着这难得清闲的时候,两人窝在卧室里一起看起了电影,然而电影还只是看到了一半,景澹的目光就已经放在了鹤潆身上。
她想到了出院前鹤潆跟她说的话了,她让自己晚上给她等着,但是自己晚上还有要继续践行胡涂说话准不准确的计划,如果都集中在了晚上,那岂不是撞在一起了?所以景澹思索一番之后,还是决定将自己的计划提前到现在。
虽然胡涂说的是晚上的时候做,但是她观察过了,昨晚上她做的那些事她觉得白天也可以做,不一定非要等晚上到来的!今晚的时间就让给鹤潆吧!
想通了之后,景澹也不管前面放着什么电影了,她扑到鹤潆身上,低头含着她的嘴唇之后,就开始学着昨晚那样在鹤潆身上摸来摸去了!
原本看电影看得正入神的鹤潆:“……”
眼前的电影画面立马从她眼中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景澹闭着的双眼,与自己眼角余光还能看见的,屏幕亮光的一角。
鹤潆:“……”
她又想要做什么!
这房间里透亮的天光,鹤潆一时间有些心梗,现在还是大白天!她就要白日宣淫吗!
然而景澹才不知道她现在心里有多崩溃,亲着她的嘴唇眯眼笑得开心,同时手又开始伸向肉肉,好像对它已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次趁她还没进来,鹤潆微微咬牙,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景澹,她突然眯了眯眼,既然这样 ,就别怪她把时间提到现在了,既然她自己都不在意是白天,她有什么好在意的!
比景澹多活了一百多年,脸皮自然也要比她厚一点!
想通之后,鹤潆干脆利落的翻身将景澹压在身下,凑到她耳边声音略有些哑的说:“原本是想要晚上再找你算账的,现在既然你都送上门了,那我当然要选择接纳了。”
喜欢的人一而再再而二三的撩拨自己,她又不是那些五根清净的苦行僧,怎么能忍得下去,更何况她们还是两情相悦的。
说完,她偏头亲在了景澹的耳畔处,这里的皮肤最是细腻,也是景澹最敏感的地方,刚亲下去,景澹就有些茫然的看向她,有些奇怪的问:“为什么我感觉我的身体有些软?”
她身体发软之后都提不起力道了,那还怎么亲亲鹤潆啊!而且这个时候不该是自己压在鹤潆身上亲亲摸摸的吗?为什么现在反过来了?
鹤潆低低笑了起来,呼出来的气息再一次打在景澹柔软的耳畔,说:“没关系的,待会儿你会更软的。”
景澹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在鹤潆将她先前的那番动作用在她身上之后,她终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在她摸上来的时候,自己的身体确实是如鹤潆所说的越来越软了,同时有种奇怪的感觉开始遍布全身,她的眼眶中逐渐泛出水润,可是脑海里却又忍不住回想胡涂的话,尤其是她说的重点。
胡涂说在鹤潆忍不住对自己做什么的时候,她一定要好好学。
可是她不是还没有脱鹤潆的衣服吗?鹤潆就忍不住了?
一时想不明白,但看如今的情况,胡涂是真的没有骗自己,那既然这样,她开始睁开眼睛,看着鹤潆的一举一动记在心里,并且努力下定决心一定要学好,然后用在鹤潆身上!
鹤潆还不知道景澹那小脑瓜里想着都想了些什么东西,她的手从景澹的上衣下摆抽出来,随后开始一颗一颗的解景澹的睡衣扣子。
此时她格外庆幸两人午饭过后洗漱换上睡衣睡的午觉,此时这个睡衣才能方便了她。
看着鹤潆的动作,景澹脑子空白了一瞬,这个不是胡涂教自己的吗!扣子不该是由自己来解的吗!
她连忙抓住鹤潆的手,一脸严肃的说:“这件事是我做的!”
鹤潆:“???”
她满脑袋困惑,什么叫这件事是她做的?
她刚想要问景澹是什么意思,就发现她已经开始伸手过来解开了自己的扣子,在帮鹤潆脱下后,她又开始解她自己的扣子了,表情认真得好像在做一件特别严肃的事。
鹤潆:“……”
所以她的意思是,睡衣必须要由她来解?为什么啊?这是需要坚持的事情吗?
鹤潆脑海里冒出了一连串的问号,可是在看到景澹将两人的衣服都脱光之后,低低的笑了起来。
怎么还会有人这么主动的将自己剥光送到别人嘴里的啊。
她抬手将景澹拥住,再无遮挡的相互贴合在一起,两人心里同时有些颤栗,鹤潆垂眸看向景澹,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接下来的,才是脱光衣服睡觉的真正意思。”
“啊?”脱光衣服睡觉还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吗?
然而接下来,景澹好像真的感觉到有点不同了,不是单纯的睡觉,是会亲亲摸摸的,不过她喜欢鹤潆这样对自己。
“鹤潆。”景澹呢喃着,目光中的水雾导致她视线有些朦胧,她看着鹤潆的脑袋埋在自己的颈窝,随后来到自己胸前的位置,温软的唇落在其他地方,原来是这样一种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