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很爽…请晟郎多操干这骚贱的淫靡子宫…”不行了,再被操的话意识就要飞了,可心上人的大肉棒那么硬那么热,他如何能不要,整个阴道成为对方的鸡巴套子,想要牢牢套住这根硕大阴茎。

与子宫的亲密接触让显晟也难耐的紧,等到津瑜哭叫着喷发第次后,立马把阴茎拔出,湿漉漉的龟头抵在微开的唇上道:“张嘴。”

对方可真乖巧的紧,温雅面容满是潮红,张大嘴唇,小嫩舌勾着马眼,方便显晟喷发精液。

好几股精液被喷进喉咙里,津瑜闭着眼睛享受着热精的喷洒,全数吞咽进去生怕浪费了一滴。

看着这副痴态,显晟阴茎一跳,倒吸一口气从津瑜口中拔出阴茎,喘着粗气,从床边找到夜壶。

刚对着那处释放着尿柱,床铺上明显被操到无力的人也跟着下来,手脚发软跪了下来,贪婪的盯着那夜壶,又抚摸阴茎。

显晟一惊,连忙抑制住喷洒的尿液,耐着性子和津瑜说“待会满足你,现在正在小解呢”

津瑜却不是那个意思,面带羞涩的跪到显晟眼前,张嘴含住,刚释放过一些的龟头被嘬弄,如何承受得住这样温热的包裹?细细的尿柱被嘬的喷射了一些,只看那喉咙“咕咚”一声,面带潮红喝了进去。

“瑜儿松嘴!”津瑜浑身一颤,却不似平时那样依着显晟,舌尖软软的舔舐着马眼,尿柱喷洒到舌尖上,津瑜小口小口饮着从那里流出来的尿液。

“唔瑜儿快松开…”软软的舌舔着男人最为敏感的马眼,哪个男人能受得住?尿柱被舔的越来越猛烈,没过多久便痛痛快快地喷射进津瑜口中。

津瑜并不松开,反而着迷的开始饮尿,怯怯的目光望着显晟似是怕被嫌弃,可下体却因热尿打进喉咙的快感流出淫水。

显晟看着那躲避的眼神,抬高津瑜下巴,“张开嘴”

津瑜怕张开了嘴,这到嘴的尿液就没有了,还是裹着龟头不松开,显晟看出津瑜内心想法,边释放尿液边说“张开,我让你喝”

津瑜这才缓缓张开,让显晟看到那淫靡的画面。

淡黄色的液体从龟头的小孔中射出,打在柔软的红舌上,那喉咙不断起伏吞咽着那尿柱,跪着的优雅公子一副母狗样伸着舌头饮着尿液的场面让显晟呼吸急促,腹肌不断起伏,尿液喷射更加凶猛。

源源不断的尿液从中排出,津瑜第一次饮尿,太过猛烈的尿柱没能让他全数接住,缓缓从嘴边滴落,淫荡的过分。

“好喝吗?”

津瑜没有回答,可那不断滴着汁液的阴茎和骚穴已经回答了他。

口中的温度因为这个人的尿液变得更高,快要灼坏了,一股接着一股的尿液顺着喉咙流了进去,看显晟快要尿完,马眼滴着尿,便淫荡的勾着舌头清理残尿,舌头伸得更长,牢牢裹住阴茎,放松日哽柔彣輑流蚆棄梧啉汣綺咡譯喉咙为这根肉棒做着深喉口交。

“嗯…骚瑜儿…喉咙太会吸了…”

从未体验过的舒爽的小解,对方淫靡的饮尿姿态,让他快要对此着迷,对方也似是极爱他的尿液,神情比上次舔舐残尿还要淫荡的多,像是被操入子宫一般的淫荡表情。

“瑜儿…瑜儿…”那嘴刚刚饮了尿,吐着热气啄吻在囊袋上,用唇舌细细清理干净男人的性器,显晟把鸡巴抽出来,想替他泄身,却发现那阴茎已经疲软了下去,小腹上有一层白浊,对方已经射过了。

显晟受了极大刺激,把津瑜的嘴掰开,那根阴茎又重新捅了进去,毫不留情磨着上颚与舌根。

“骚婊子就喜欢饮我的尿液是不是?跪着喝尿都不曾抚摸你那处,竟然直接射了?”

“就这么喜欢饮我尿液?瑜儿这张嘴以后便不需饮水了,日夜喂你我的尿液如何?”

明明话语内容极其侮辱淫靡,津瑜的身子却因显晟的话身子泛粉,浑身上下流露出期待。

“哈…”显晟低笑出声,把鸡巴拔出来拍打着津瑜那张潮红的脸,摸着那红了的眼角道:“骚透了…”

此人真像是戳中了他的死穴一般,令他无可奈何。

津瑜享受着那不轻不重的拍打,怯怯地说:“晟郎请勿动怒…瑜儿下次不敢了…”

不敢什么?不敢饮尿?

显晟眼底神色捉摸不透,望着津瑜:“嗯,该罚…不着外衣便跪在冰凉地板上,病不想好了?想要白白浪费我这一日的悉心照料?”

津瑜顿时喜出望外,显晟并没有觉得他淫荡不堪爱饮尿液,饮了尿而情欲高涨的身子也软了下来,道:“是…该罚的…请晟郎尽情责罚淫荡不堪的瑜儿…”

“明日再说,先入浴。”

津瑜便由显晟替他准备热水,再拥他入木桶之中。

专属婊子第十章 阴蒂被舔/阴蒂被尿液喷射 偷偷作画被发现被大鸡巴打桩饥渴子宫逼肛穴 腥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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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晟郎……再多弄弄瑜儿的那处,唔……”修长的白皙手指捏弄着微微濡湿的阴蒂,阴蒂包皮半剥,那娇嫩阴蒂半遮半掩暴露在空气中。左手上下撸动阴茎,掌心与阴茎剧烈摩擦,时不时便逗弄龟头。

夜幕降临,阖上双眼便总是会忆起与显晟之间的情事,对方火热的手指摩擦他情动的阴蒂,把玩他的阴茎,让他淫荡敏感的乳头喷溅下流乳汁,也……把那硕大勇猛的阴茎插入他的雌穴或是肛穴打桩播种。

那人虽不在,可是那些记忆如潮水般不断涌上。如若之前,偷看到几眼便心满意足,可是现在他想要的太多太多,仅仅是抱着那人玉坠思念对方,已无法填补他变得下流淫荡的身躯。

“泄不出来……为何……”逗弄的方式是按照那人的方式来的,可不知是因不得要领还是因身体不满足,与显晟相差无几的方式去逗弄竟然无法泄身。

跌跌撞撞下床,寻得一块料子开始磨弄阴蒂,这里比阴茎敏感许多,如多加刺激,定能泄……“唔!痛!”

那料子是亚麻,粗糙的紧,那娇嫩的阴蒂刚冒了个头就被大力摩擦,剧痛让那兴致勃勃的阴茎都萎靡了大半,扔掉料子双腿发颤,泪水都被逼出来了一些。

如显晟不在,他便就是如此不中用,连这自渎,都无法独自完成。

之前倒也并非如此,在破雌穴之前,用前面那根倒也能泄的了身,可不知为何,现在情欲涌上之时,最为瘙痒难耐的便是前面的雌穴,他从未使用过这处自渎,第一次便是直接被显晟破了身,之后更是时常欢好,日日被调教此处,如今已三日未被抚慰,真真难耐的紧。

眼角含泪,也不知是因下体疼痛还是唾弃自身,又或是想念那人所致,手中的玉佩无法像往常那般可安抚他寂寞难耐的心,心脏处抽痛着,迷迷糊糊天快泛白时,才勘勘睡去。

【兵部尚书府】

“晟儿,越发无规矩了?这几日的兵营无法让你心静? ”显晟归来,不出半时辰便又要出门,显沥剑眉微簇,出声轻训。

“儿子有要事,就请父亲准儿子出门吧。 ”

儿子过了弱冠,也寻不到一桩亲,一因朝廷关系错综复杂,一旦结了亲,在外人眼中那便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显沥性格谨慎严肃,多翻思虑之间,不打算让显晟与官场女儿结亲。其便是因显晟这洒脱性子,也不知是因是唯一的嫡子,自小千宠万宠,还是因兵营生活熏染而来。

“便是让晟儿去吧,家中也并无要紧事。”梓燕坐在榻上,笑脸吟吟,气质雍容,便是那笑脸就让人如沐春风,让人见了便心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