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他算什么东西,上次的事忘了?我现在就是把他按着再吃一顿垃圾,我连头发丝都不会少一根,你们敢碰我试试?”

这话是对着李恪那些跟班说的,不出我所料,他们果然神色不安,默默地往后退了半步。我不屑地看着李恪,他们这种“朋友”“兄弟”本就没有什么深厚情感可言,几句话就能打退堂鼓。他们不敢上,李恪竟然敢冲上来,我说不惊讶是假的,他从小到大就没有打得过我的时候,向来都是背后使阴招,当然,在他掏出一把刀往我脸上扎的时候,一切的疑问也都明朗了。

我闪得还算及时,刀只是插进了我的左肩膀,但刀扎得很深,他脸色发狠握着刀就要往下划,所幸被骨头卡住了,我给了他个膝顶,在他控制不止弯下腰干呕的时候,把刀拔了出来,反手捅进了他的肚子。他抱着肚子叫得跟杀猪一样,涕泗横流丑得令我作呕,旁边那群软脚虾才哆哆嗦嗦地打了120。

后来的事我也懒得回想,多想一次都会脏了我的脑子我被李德明也就是我亲爸逼着跪在李宅客厅中,我骨头硬,不愿意跪,被保镖扯得缝针伤口崩裂,血哗哗往下流,幸好当年我比较中二,日常只穿黑衣装逼,血水浸湿黑衣也看不出来,不然在他们面前露怯又要多恶心我三年。

一旁堂叔脸色铁青,恨不得冲上来打死我,而我妈和堂婶就坐在一旁执手相看泪眼,抱头痛哭。李德明提着拐杖就要抡我,我梗着脖子,死盯着他说道:“要是你今天打我一次,我就在李恪身上再添两刀,除非你今天打死我,又或者让李恪这辈子都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说到做到。”

堂叔目光更加阴冷,我看见他拳头紧握,恨不能冲上来代替我爸先把我打个半死但他不敢,因为李德明的拐杖抡了一圈,只抽碎了旁边的巨大花瓶。

我没预料那一刀,让李恪没了生育能力。

我面对这场闹剧,也许是失血过多,只觉得从头冷到了脚我知道李德明没真想惩治我,就像我妈虽然坐在堂婶身旁一起哭,时不时用手绢按压唇角,却不是在擦眼泪,而是在遮掩嘴角隐晦的笑意。

他们自诩找到了真爱,平时对李恪仿佛也是真心疼爱,连我这个亲儿子都抛之脑后,但在李恪没了生育能力后,他们都在笑。

是啊,在他们看来这真是再完美不过的安排了,即使李恪接手了李家,但他没有生育能力,只能指望我以后的孩子继承。

他们既成全了真爱,还不用做绿头乌龟,兜兜转转,李家还是他们的,只有堂叔堂婶恐怕是真心实意的恨我入骨。

呕,呕呕呕呕呕。

回家后我呕得胃里冒酸水,想不通我为什么出生在这么令人作呕的家庭中。

李恪彻底消停了,他从蹦得老高的蚂蚱转变成阴暗的毒蛇,积蓄着毒液安安分分地和我一起升入高中,然后在我爸的默许下,露出了獠牙。

因为他正式地成为了李家的继承人,李德明召开晚宴告知了全天下。

继承人的分量的确不一样,李德明不愧是我亲爸,我上次驳了他的面子,他便知道要怎么教训我了。

说实话,我不在乎李恪拉帮结派,也不在乎那些排斥与孤立,挖苦与讥嘲,冷暴力我从小经历惯了,实在伤不了我,何况李家又不是那种跺跺脚就能震动X市的家族,李恪的把戏有人漠不关心,也有人毫不在意,我也能交到朋友。

只是生活实在无趣,我百无聊赖地过了一年,每天都在撑着头想贱受什么时候才能送给我。

然后我十七岁了,贱受就是今年就要被我囚禁在身边了,那我还上个屁的学,又听不懂,难道贱受不香吗?

【作家想说的话:】

不虐不纠结不心梗......吧?我是亲妈吧?

小傻逼之前是有一点点惨啦(其实还不止),但他和大佬绝对会甜甜甜一路甜到尾的,我是土狗,我就爱这种宿命般的救赎感,只有大佬能救他,下章就是甜甜的H啦!

第九章 说给老公听听(H) 章节编号:716745

那些腌臜回忆没有影响我透他的心情,毕竟我年轻又屌大,他这个老男人是招架不住的。但是他一身腱子肉属实力大如牛,不算上白天时不时的激情,我每晚透他五六次,鸡巴到最后都会让被我操急了眼的他,从他穴里捉着拔出来......

他虽然不反抗我内射他,但总要是下床把逼里的精液洗净大半,这又是洗逼,又是不让我插着睡觉的,实在是有点戳我的肺管子。我回想自己是不是太给他脸了让他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加上我都操了他一个月了,至今都没插进他的子宫里去。

我已经找到了他的子宫口,虽然起了意去撞宫口进行宫交,但我不过顶个几回,前几下他能忍着,但再多插几下他逼就绞着我,还拿腿蹬我,第一次我差点不注意被他从肚皮上蹬下去。

他反应太激烈,我心想他再怎么说到底是个男人,粉逼也生得极小,每回能吞下我的大屌我都在心里称赞一声神奇的,我撞宫口把他撞疼了,他不小心踢我一脚我也不至于生气,事后他踢我的地方也不过就青紫了几天,没什么大碍,只不过他很心虚,每次看见我胸口的青紫都要不自在地撇开眼神。

他心虚也是有好处的,之后踢我的力道明显小了很多,我能撞宫口的次数也在缓慢增加,今天晚上我顶了五十一次他才受不了踢我。

区区五十一次还插不进子宫里去,想他两个月后就要怀上我的孩子的,而他却不让我宫交,那他怎么怀孕呢?这样想着我僵了一晚上的脸色更差,被拔出来的鸡巴湿答答地搭在我的腹股沟处,床上也一片狼藉,全是我们的精液和他喷出来的水,我是没有洁癖的,加上心情郁郁,就没搭理在抽事后烟的他,翻个身准备睡觉。

但头皮却一痛,我皱眉回头盯他,没想到他的眉头皱得比我还紧,压着我的头发,叼着烟脸拉的老长,问我:“你什么意思?”

我不解他为什么这么问,只能回答:“没什么意思。”

他的脸色更沉,我见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按捺什么,问道:“你今晚怎么了,就因为我让你拔出去?”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还真有点上头,心觉自己作为攻的尊严受辱,嘴硬道:“呵,我不稀罕!”

今晚我就不帮他洗逼,他是没长手还是怎么,要么自己去浴室掏出来,要么就含着我的精睡觉。

我听见他“哐”一声砸了下床头柜,不禁心里一哆嗦喊了声卧槽,好险这脸大的拳头没落到我的身上,不然凭他的力气大概可以一拳把我的肋骨抡骨折,咳,我还是有点怕他的怒气波及到我,就像一个真正拔屌无情的渣攻一样赶紧睡觉,毕竟我刚刚狠话已经放出去了,大不了我过两个小时偷偷起床给他清理......

然后一觉睡到了天大亮。

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后我暗道失策,这一个月来贱受在怀我的睡眠都好了不少,再也没有之前随心所欲就能醒的功力了,仿佛要我把之前没睡的觉都补回来一样,我突然变得能睡了很多。昨晚也是一觉黑沉,再睁眼的时候阳光已经照进了卧室,幸好时间还算早,他也没醒,眉头微皱地睡在我身侧。

只不过我们是背靠背睡的,不像之前我都埋在他怀里,我悄悄掀开被子探过头去看他,睡了一觉我的心情又好了许多,看着睡在我身旁的他十分顺眼,情不自禁地舔了舔他的嘴唇。

我本想舔舔就行了,他却偏要张嘴呼吸,这就怪不得我伸舌头了,我着实喜欢吮吸他的舌头,而他在一开始拒绝无果后就只能老老实实地任我亲,我不亲到舌根疼是不会罢休的,他就算是个木头也要被我亲醒了,何况他又不是木头,反而敏感的很。

我和他舌头狂甩地亲嘴,亲着亲着我的牛子就起立了,顶在了他的大腿上,他应是察觉到了,睁眼瞥了我一眼,却一句话没说,默默地躺平了身躯。我当然是察觉到了,轻车熟路地翻身压到了他的身上,卡在了他的双腿中间,鸡巴顺着滑到熟悉的软肉处,他的粉逼淌着水,我除了开头要用些劲,后面是极其轻松的,甚至是半顺着他咬我的力度插到了底。

他里面极其的湿润滑腻,我咂巴了嘴,问他:“没洗?”

“哼。”他咂舌哼了声,朝后捋了捋头发,放荡地把腿勾在我的腰上,“别废话。”

我当然就不废话了,闭嘴操逼是我再熟练不过的技能,十七岁男生的腰可是能把他从床尾顶到床头的!他被我顶得一直头撞床前靠背,以至于不得不伸手撑住,嗓子里的哼哼也越来越高昂,到后来已经是低喊出声,逼里的水“滋滋”流了一屁股,把他股间的耻毛都沾湿了。

他今早的情潮十分凶猛,十来分钟已经喷了一次,而我又正在兴头上,没有这个忍耐力能等他平稳地度过潮吹了,我忍着他高潮时几乎要把我绞痛的收缩,怼着他粉逼里不断颤抖的软肉一通狂顶,他突然绞得更加厉害,勾着我腰的双腿也夹得十分紧。

约莫又过了将近二十分钟,他时不时猛抖抽搐的身体才平静下来,我已经把他粉逼里不乖绞我的软肉插得十分熟透且温顺,他勾紧我腰的腿也放松不少。

我不知道他挺了二十多分钟的高潮,一边不间断地抽插,低头下问他:“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