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许不好意思的将脸埋进被子里。

之前几个世界,他都被折腾的不行,这个世界,池宴好像……跟之前比起来不太行啊……需不需要补一补啊?

夏知许满脑子问号。

池宴从浴室里走出来,胯上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身上沾满了水珠,强劲的肌肉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他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脸色并不是很好,甚至有点黑沉。

硬要让池宴形容的话,他恨自己醉的不够彻底,最后还要想着夏知许今天要去节目组。

爽了,但是没完全爽,吊着不上不下的,让池宴心情非常不美妙。

有了一次,第二次也就没有什么负罪感了,池宴只能安慰自己,再忍受两天,等夏知许从节目组回来后,就可以了。

视线捕捉到床上跟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的身影,池宴看过去。

夏知许正在偷看他,见被抓包了,夏知许瞬间缩回了被子里。

一张精致的笑脸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池宴蹙眉,担忧的看着夏知许,抬手摸了摸夏知许的额头,夏知许舒服的眯眼,发出一声喟叹,好凉快啊。

“生病了?”池宴下意识道,夏知许这脸红的有点不正常啊,摸上去也非常的烫。

他记得他昨晚做了清理的啊,难道做的不到位?看来还是得咨询一下医生,看看应该怎么做比较好。

夏知许晕晕乎乎的摇头,有点难为情,不是发烧,他是不好意思,但是有点说不出口。

最后见池宴要带他去医院了,夏知许才连忙说清了,自己是害羞不是发烧。

池宴轻轻的掐着夏知许的脸蛋,软软的,手感很好。

“你可真是,害羞都能这样。”池宴想说的严厉一点,却一点也严厉不起来,最后只能无可奈何的将夏知许揽入怀中。

池宴舍不得夏知许没有表现出来,夏知许舍不得池宴却是实打实的。

到了最后时刻了,才下车,跟着方临离开,进机场的时候,更是频频回头,方临没忍住压低声音道:“你注意点,要是被拍到了狗仔乱写可就麻烦了。”

虽然今天池宴是坐他们的车来的,但是保不齐是有那种特别厉害的狗仔。

……

青藤村

村子的占地十分的平坦,这里以前是一条河,后来水利工程修建,这边的河流就变小了,能够居住种地的地方就多了。

村里的主道修了水泥路,小路还是泥路,从村口进来,水泥路两边都是水田,一部分已经蓄水插秧了,一部分只是蓄水还没有插秧,还有几块地里还有人弯着腰插秧。

因为是下午了,夕阳正好落在水面,看起来波光粼粼的。

夏知许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夏知许到了节目拍摄地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到了,是天后陈怡桦和当红歌手箫郁禾。

在导演的指挥下,夏知许提着自己的行李箱,直接走进了镜头,这意味着录播和直播都开始了,院子是没有院墙的那种农家小院.口字型的构造,上左右都是建立的房屋,房屋下面就是宽敞的水泥院子,院子里种了一棵特别茂盛的老品种葡萄,葡萄结的很好,已经能看到小孩儿小指尖那么大的绿葡萄了。

葡萄藤蔓趴在搭好的架子上,就形成了一个天然的亭子,可以纳凉,亭子里放了一把老式农村比较常见的木制摇椅。

陈怡桦老师就拿了一个蒲扇坐在摇椅上。

院子水泥地接壤的就是菜地,菜地的菜已经成熟了,看起来郁郁葱葱的,一块块分的特别的清,一块白菜,一块茄子,地边还种着葱姜、香菜之类的调料,十分的养眼。

元宝:宝贝,看菜地边站着的那个,那就是箫郁禾,箫郁禾在原本的剧情里和程橙小时候就认识,他们家和陈文博家是朋友,他暗恋程橙。

夏知许眨巴眨巴眼睛。

元宝:他这是想要表现自己的接地气,故意跑去泥地走一趟呢,你要小心一点他,他可是青梅竹马那一挂的,守护性男配。

元宝:不过作为乖宝宝,还是要和嘉宾们打招呼的喔。

夏知许觉得元宝说的对。

“两位前辈好,我是宋一白。”夏知许笑道。

“哎哟~这小孩儿长得可真精致啊。”陈怡桦闻声睁开眼,支起身看过来,眼睛瞬间都亮了,笑道:“你好啊,我叫陈怡桦,叫我陈姨就好了。”

夏知许乖乖的点头:“陈姨你你好。”

陈怡桦忍不住感叹,之前都没有注意这个节目竟然有长得这么好看又乖巧的嘉宾,陈怡桦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以前最讨厌小孩儿了,现在就不一样了,现在可喜欢这种长得精致又乖巧的了。

陈怡桦笑着看着夏知许,满脸的欢喜。

夏知许被陈怡桦弄得有点不好意思。

“呵……你好啊。”箫郁禾不明意味的笑了一声,开口道。

夏知许看向箫郁禾,箫郁禾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外面搭配了一件黑色的薄款冲锋衣,和那种有又演戏又唱歌的两栖明星不一样,箫郁禾是选秀节目最火热的末班车上车的歌手,被称为实力代选秀的最后一批人,用网上的人说的话来说就是从箫郁禾那一代的选秀之后的节目都是闹着玩儿的。

箫郁禾一直专注于唱歌,但是因为家里有钱,很长一段时间都被戏称为少爷,也是从被质疑中一路走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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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几乎说起歌唱界的新生代实力代表,大家都会想起箫郁禾。

“你好啊。”夏知许不确定箫郁禾对他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样的,点了点头道。

箫郁禾从泥地里走了上来,就着院子边沿蹭着鞋子底下的泥,一边侧眸注视着夏知许:“你和我住一间房吧,陈姨和徐淼一间房,陈叔的身体不太好,睡眠质量不好。”

虽然这是建议,但是他这话已经不容质疑了,仿佛只要夏知许不同意,就是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