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节而已,安嘉宜点头,不再客气,坐进了车子。
四十分钟后,车子到了青州路,安嘉宜伸手指挥着周予浵:“你就在这前面靠边停一下。”
周予浵偏头看了安嘉宜一眼,缓缓将车停在了路边。
安嘉宜伸手开门,却发现打不开,便转头看向周予浵。
周予浵的脸上挂着些微笑,挑眉问安嘉宜道:“嘉宜,你不再说点什么了?”兴师问罪也好,无理取闹也好都行。
安嘉宜迟疑了下,干巴巴的说了句:“Byebye。”
“予浵,你这孩子真是有些没心没肺的。”看着无动于衷的安嘉宜,周予浵脑子里却突然跳出了他妈常批评他的这句话。这句话其实应该还有其他人也对他说过,此刻周予浵终于全然理解了说话人的心情。
周予浵颇为郁闷的叹了口气,问道:“嘉宜,难道我竟然比不上Alex值得你付出善意和信任吗?”说着便固执的看着安嘉宜,好像非得要个答案。
安嘉宜没有说话。有谁见过一匹马会伤了女人的心?可是男人会,花花公子更是会。
可是看着周予浵的眼睛,嘉宜一时却说不出这样的话,他站在她身后托着她的手一起喂ALEX,那一刻的坚定和温柔她不是没有感觉。
周予浵看着安嘉宜,咧嘴笑了笑,忽然又改了主意,只轻吻了下她的唇角道:“嘉宜,想好了再告诉我答案。”便“啪”得打开车锁,让嘉宜开门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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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小咬一口
恋爱中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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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四季飘香出来的站台, 刚好有公交车到N大附近。
嘉宜见正巧有车来便上了车,公交吭哧吭哧的走了些时候,终于到了站。
嘉宜到下车的时候,心里还想着贺雪的话,想着那个曾把贺雪捧在手心里的人。
下了车走一会儿,拐进一个巷子,走到底便是N大的后门。这巷子因为连着N大,车来车往的倒也还热闹。
可这热闹却进不了嘉宜的心里, 安嘉宜一个人在路上走着, 神思恍惚。
身后传来了几声汽车的喇叭声,嘉宜也没在意, 只往边上让了让,果然, 世界清静了, 一辆黑色的车缓缓的开到了她的左侧, 停了下来。
安嘉宜快走了两步, 却又想到了什么,蓦然回头,那人正双臂支在方向盘上,懒洋洋的看着她笑。
那样的姿态,那样的笑容, 和嘉宜在看着曹雷的车子时脑中的臆想一模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 安嘉宜以为是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 心里便有些疼。
可安嘉宜随即明白真的是他,真的就是他,心里一时恨极了,便疼得更加厉害,只站在那里眼泪就流了下来。
周予浵见了大吃一惊。
星期天的晚上,安嘉宜没有回来,这个周予浵是早有所料,可是等他晚上应酬回到甘盾路,面对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心里还是有些空落落的。
其实在那些没有和某个女人同居或幽会的日子里,甘盾路本来就是周予浵独居的窝点,他也需要那么个独处的地方,在声色犬马放浪形骸之余,恢复自己的冷静和理智。
可是安嘉宜来过了,再离开,甘盾路就不再是甘盾路了。
周予浵只觉得房子里冷清得让他有种孤零零的感觉。
只是几天而已,他已经习惯了身边有那么个女孩,不时的闹着别扭,别扭之余也会有些温柔,温柔的和他缠绵。
而有些事情一旦成了习惯,就会悄无声息的影响到日常生活的点滴。
就比如,他本来不会走这条路,因为会有些绕,可不知不觉就绕了过来,边开着车边瞟着路边,竟然真得让他看到了想看的人,跟在她后面就拐进了这巷子。
可是嘉宜为什么要哭得这么伤心呢?
周予浵迅速的打开车门,大步走到安嘉宜的面前,伸手抱住她低声问道:“嘉宜,你怎么哭了?”
安嘉宜将头埋在周予浵的怀里,无声的悲恸的哭着。
那是种劫后余生的痛,在看见贺雪微笑着从黑色宾利车上下来时,安嘉宜曾以为她已经永远的失去了眼前这个人,猝不及防、毫无征兆的、永远的失去了这个信誓旦旦说会爱着她的人;
那种突然间就被背弃的痛,安嘉宜曾经体验过一次,可再一次袭来时,她依然是毫无招架之力。
虽然后来证明了那不过是安嘉宜自摆的一个乌龙,可那一瞬间的痛彻心扉是真实的,没有打半分的折扣。
等听完了贺雪的倾诉,安嘉宜也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那并不单纯是个乌龙而已,而是她心中所思所忧的突然爆发。
她终究是爱上了周予浵了,一次次的自我否认,不过是因为她一步步的爱得更深,可却爱得毫无把握,毫无自信。
那样的爱早已渗透到了她的每根神经,让她变得敏感而又脆弱。
这一场提前预支的痛苦,让安嘉宜的神经麻木了许多,贺雪对往事的追忆对安嘉宜没有更深的打击,却更坚定了安嘉宜出国的决心。
可这样的决心,在安嘉宜看到周予浵这个始作俑者后,让她分外的痛苦。
他就那样懒洋洋的笑着,没事人一样,而她却早已中了他的毒,不得不断臂求生。
她必须得远远的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人,免得有一天,真得看见有个女人风情万种的从他车里下来,而他也真就只那么懒懒的看着她。
虽然这是她自己选择的退场方式,安嘉宜一样感到了生离死别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