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儿眼泪止不住地流着，甚至还哭出了声来你哭什么呀！你干嘛这样啊！有什么好哭的，这家伙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好吧！汐儿在内心深处对自己大喊，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住地哭泣着。

“知道吗？陈导就是我的一条狗！”行政放肆地嚷道，“现在这只狗操了一只小母狗，我作为主人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嘛！我还有工作，拜拜！”

说罢，行政转身，一步三摇地走了。

汐儿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她觉得陈导是个骗子，他给了自己虚假的希望，说能治愈她的怯懦可当自己真的尝试去勇敢，却受到了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莫大的伤害。

36.

汐儿走了以后，陈导开始给师傅打电话。

这个电话，陈导觉得自己早就该打了，因为汐儿的表现，完全出乎他的想象之外。

说实话，陈导一开始之所以要跟汐儿接触，之所以要说什么“做心理治疗”，完全就是下半身做决策，上半身出方案，只是单纯地想搞搞女同事，调剂下乏味的日常工作。

但他没考虑到的是，汐儿被压抑地太久了，而且“办公室做爱”这件事的刺激也太大了，用行业的术语来讲：汐儿的人格冰山被扭转了90°，强大的心理扭矩，有了火山爆发般的强大力量。

或者用三哥的话说，就是操逼操上瘾了。

当然，这种情况陈导在之前的桃色冒险里，也不是没有见过，大不了最后就冷处理，见面也别打招呼就是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在社会上追逐的，不是欲望就是钱，反正我也曾把你干得很爽，拜拜后也是两不相欠。

大不了再贴几个钱当服务费嘛！

可是汐儿带给陈导的，除了单纯的肉体快感外，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就比如她毫无缘由爆发出来的粗暴行为，没头没脑的师生Cosplay，还有后面疯狂的“榨汁姬”行为。

这些行为，很反常，很诡异，甚至很病态，会给人带来伤害。

可它们也跟性快感模模糊糊地交织在了一起，让人很难看清两者间的界限，甚至觉得它们本来就是一回事。

难道说，陈导心里一惊，自己是个有受虐倾向的变态？

陈导摇头，性变态这三个字，不过是他驾驭女人的说辞而已。

就比如他说汐儿有“在公共场所做爱的性欲倒错”，这个纯粹是陈导自己瞎编的，只是为了用强烈的刺激给汐儿洗脑，让她接受自己的观点，好方便自己控制她。

但现在陈导觉得他搬起时候砸了自己的脚，他好像被汐儿给他的强烈刺激给控制住了，一想到汐儿叫嚣“我要把你榨得一滴不剩”那迷狂的样子，陈导下身就忍不住硬了起来，而且要比平时更兴奋，更迫不及待，内裤上沾满了前列腺液。

师傅还没接电话，而行政却进来了。

管理-Q-23..02069430非常规情结诊疗（高H）是猎人？还是猎物？

是猎人？还是猎物？

陈导把电话挂掉：“那个……我现在还有事情，咱们……”

“不用了，有话直说，张汐现在又是你女朋友了？”

“这个……我们只是……”

“嗨呀！行了！”行政讥讽地笑了笑，“你的套路，我早就搞明白了，你不要仗着自己上面有人，就胡作非为！”

“我澄清一下我从来都没逼你这么做，是你自己选择的，而且你现在也做得很舒服。”陈导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你在潜意识里对有偿性爱这件事有特别的癖好，我只是明明白白把真相告诉了你，你要迎合自己的欲望，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和汐儿一样，“有偿性爱”的“性癖”，也不过是陈导在给她洗脑而已。

而这次洗脑也很成功，很彻底，据陈导私下里了解，几乎全公司的男人，都用“市场价”跟行政做过爱。

行政歪了歪头，轻哼一声：“反正，告诉你的小女朋友，以后不要来骚扰我！”

“放心好了，她不知道你的事情。”陈导摇头道，“而且，严守咨询者的隐私，也是我的职业道德。”

“哦，但你不是也说过吗？”行政讥讽地说，“道德这种东西，不是用来束缚住自己手脚的，而是用来制约他人的。”

陈导没说话，只是苦笑了一声。

“你把我变得比夜总会里小姐还脏，我认了，当个被人花400块就能操屁眼的贱货，确实很爽。就算张汐要闹，我不在乎！”行政直视着陈导，“不过最后送你一句话，玩弄人性，最后也要被人性玩弄。”

37.

汐儿总觉得，每当自己感觉很伤心时，注意力就特别集中，工作效率也会高很多。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不是那么怕人了。

当产品经理对她说：“其实我觉得这里应该再优化一下，我之前没想好，如果能……”

“你觉得！你觉得！”汐儿忽然发起火来，狠狠摔了一下鼠标，“你觉得什么董浩，他妈的你来做吧！”

汐儿竟然发火了，这真是天大的新闻，全公司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不是……你吼辣么大声干什么！”

就像前天在洽谈室里做爱那样，众人的目光，让汐儿变得更加兴奋，她把键盘一推，站起来嚷嚷道：“做程序不是写PPT！你这边改两个字，我们不知道要写多少代码！”

汐儿这一通话，唤起了整个技术部的共鸣，大家都向汐儿投去赞许的目光，同时更向产品经理怒目而视。

“好……好了！”产品经理小声地说，“不……不改了，你这边慢慢做……”

“真是莫名其妙！”汐儿转过脸，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继续敲击着。

人们都说，程序员技术岗，是脑力劳动者。但在汐儿看来，程序员的工作，完全就是一个体力劳动。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代码的搬运工，每天做的工作就是复制粘贴，然后保证不出错误，程序能跑就行。

实在不行，就他妈的删库跑路。

系统通过最后一次测试，产品经理一脸不高兴地走了。

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汐儿伸了个懒腰，四下看了看，办公室里已经没什么人，便开始在网上搜索：“如何控制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