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好难受……身体好难受……”
深红色的柱身快速地在臀缝中穿梭,白嫩的臀肉被拍打得啪啪作响,两瓣臀尖尖都被打红了。
钢琴家的白衬衫被汗水沾湿,贴附在皮肤上,凸显出若隐若现地白皙皮肉和细窄的腰肢。他黑色的发软软地贴在脸颊,眼睛被黑布蒙住,只有一双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贝齿和梅红舌尖半露,吐露出诱人的呻吟。
“唔……停下……太快了……”
男人听着他的呻吟声,不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越来越快,次次都整根肏进去,粗大的肉柱拖拽出嫩粉色的肠肉,再狠狠地钉进去,操的钢琴家大声哭叫,两条腿抖得筛糠一样。
渐渐地,被操得熟软的小穴不再干涩,男人的肉柱上裹了一层晶亮的水膜,在夜色下格外明显。
“还真激烈啊。”借着眼球观看这一切的青年发出一声喟叹,戴着白手套的手正握住自己的挺立不紧不慢地撸动,眼睛紧紧盯着两人交合处那被操成红色的穴口,看着它被粗大撑开,肉柱每一抽离都能看见它被操成小洞的样子,淫靡又漂亮。
男人顶着他“啪啪啪”的狠肏,青筋次次都摩擦过敏感点,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让简思诺无所适从:
“好痒,好难受……”
成功地让见识到青年媚态的两个男人都忍受不住,偷窥的男人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身上的人更是疯狂肏穴,粗大死死插进嫩穴深处,直到“噗嗤”一下干进了直肠口内。
“啊啊啊啊好深!”
钢琴家浑身颤抖,尖叫着射出一道白浊,直肠口的一圈软肉更是死死吮住陌生的硕大,男人被吸的巨爽无比,低吼一声马眼大张,热烫精液“突突”射进青涩结肠内壁。
“呜呜不要……”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至极,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内射,钢琴家哀叫了一声,前面再次射出一股精液,软倒在床上连手指也动不了了。
男人心虚地摸摸鼻子,皱着眉看着被他弄得凄惨的青年,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把人给上了,而且还是个男人。
这家伙也是,作为一个玩家竟然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身子又软又娇气。要不然他怎么能轻而易举把人给上了?
趁着青年闭着眼睛休息,他一把扯下眼罩和手铐,风一样溜走了,只剩下钢琴家的房间满地狼藉。
眼球咕噜噜滚动了几圈,也没能打破禁制进入房间,毕竟这是“规则”,它只能不甘不愿地守在门外,继续欣赏被开发了的小美人漂亮的睡颜。
早晨,简思诺是被腹部的不适弄醒的。他的身子感觉像散架了一样,钢琴家这张卡牌的体质异常娇弱,昨晚那混蛋又没有清理,再不排出去他可能就要拉肚子了……
简思诺刚刚黑着脸收拾好了昨晚的狼藉,走廊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打开门,门外的人让他吃了一惊:抱臂斜倚在墙边的青年身形纤长,面容精致,只是满脸都是不耐烦:“喂,出事了,过来看。”
是排行榜第四的木臣,简思诺狐疑地打量了对方一下:这家伙不像是那么好心会叫别人的人啊?
木臣也不等他回答就转身走了,简思诺连忙跟上,等到了案发现场却没有看到其他人。
“其他人呢?”简思诺问道,察觉到自己嗓音沙哑,连忙咳了两声。
木臣竟然也咳了两下,才说:“他们都看完去找线索了,你以为谁都像你,睡的那么死。”
简思诺:……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带人身攻击呢。
他不跟小屁孩计较。这么想着,他转头去看案发现场,不禁为眼前景象震惊了一下:
血,满屋子都是血,墙上甚至还有飞溅的碎肉,而房子角落的那具尸体早就已经失去了形状,只是一坨烂肉罢了。
这不是简思诺第一次见尸体,却还是狠狠地震惊了他,这样残忍的杀人手法,让人下意识觉得恐惧。
忽地,视线被什么东西挡住了。简思诺眨眨眼,那东西被睫毛一扇,触电似的飞速挪开了。
木臣把手踹回裤兜,眉眼全是不虞:“算了,没什么好看的,走了。”率先走开了。
他走了两步回头,发现青年还站在那里,淡蓝色的衬衫扎进西装裤,腰细腿长,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简思诺正在试图推理,手腕猛地被人握住,拉扯着他离开了现场,青年的声音里含着怒意:
“吓成那个样子,还站那儿做什么?死的是那个叫李萘柰的女的,死因你也看到了。昨晚有个电锯杀人狂直接闯进她房间。昨晚一共两个人死了,另一个叫王诚,防御力挺高那个男的,他是被吓死的,这两个人应该不是被同一个人杀的,所以昨晚有两个凶手。凶手能开房间门,晚上住在自己房间里也不安全,为了安全起见,玩家抽签决定两人住一起,你跟我住。”
简思诺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谁都瞧不上的家伙竟然会跟他说这么多,可能怕他拖后腿?
第45章 4穴里塞东西被神秘人压在钢琴上操,第二天被室友玩到潮吹
木臣要拉他去自己房间住,却被简思诺拒绝了。
“我……我想住在我自己的房间,那里有钢琴。”
木臣把两只手往裤兜里一踹:“随便。”满脸写着不乐意。
玩家们打算得很好,却没想到受到了阻碍。
“尊敬的先生女士们,我们这里的规矩是不可以两个人合住的。”一个戴着白手套,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文俊秀的年轻男人找到了他们,说道。
他旁边还站了一个叼着棒棒糖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大男孩模样的人,脸上挂着阳光开朗的笑容,自称是住在703的、经理先生的侄子。
玩家们人数不少,乌泱泱的一大片聚集在大槐树下,而对方只有两个人,显得有些弱势,有些玩家胆子就大了起来,拒绝履行原住民的“规矩”。
“啊,还真是让人为难呢。”斯文的经济先生皱着眉,很苦恼的样子,戴着白手套的手指优美纤长,灵活地勾动了一下,下一刻,叫嚣得最厉害的那位玩家便发出一声惨叫,肩膀就像被无形的丝线切割,胳膊滑落在地,肩头泵出喷泉般的鲜血。
这一手震慑显然是在告诉玩家们,违反规则的下场只会比这更惨。
其他玩家们遗憾地叹气,各自走开。唯有木臣一脸黑沉,仿佛损失了八个亿。
简思诺在人群中不起眼的站着,其他人离开后也想跟着走开,却被经济先生叫住了:
“这位先生,这是我的侄子。”他介绍道。
简思诺一脸懵逼:“我知道。”然后呢?
经济先生一脸关心地说:“我听侄子提过你的事,简先生自己一个人住没有人照顾,实在让人担忧。作为经理,怎么能让客户没有宾至如归的感受呢?所以我想让侄子和你住在一起。”
有少数几个没走的玩家听了他的话,纷纷用怜悯的目光看着简思诺:本来就已经够弱了,还被安排和不知敌我的npc住在一起,这不是被玩儿死的节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