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象中的情景应该是埃布尔怒而与肯特大打出手,然而那个暴躁老哥居然强行忍耐下来,甚至从后面抱住了简思诺,一副并不打算干扰,甚至打算加入的姿态。

简思诺:“……”怎么回事啊你们!

肯特双手飞快,转眼间简思诺就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连内裤都没剩下。

而肯特却转身走到他旁边,在他刚刚倚靠的金属操作台上点了几个按键。简思诺还懵着,上方却咔咔伸出几只机械臂,分别钳住了他的上臂和脚腕,还有一只圈在手铐外,将他整个人吊在了半空中。

以一种空门大开的姿势。

“你们两个,干什么唔唔!”不等他提出抗议,又一只机械臂伸过来,直接用一个口枷封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唔唔!”他摇头,扬起的金色发丝刮在靠近的监狱长脸上,他没有注意到,对方深沉的黑色眼睛一刹那变得温和,犹如暴风骤雨的海面变得平静安宁。

仿佛奇迹。

他以为该男人上场了,可被完全打开的两腿之间的秘处,却突然袭来一股冰凉,紧接着,某个细细的,冰冷且坚硬的长条状物体缓慢地侵入。

那东西推开肠肉,来回拉扯,激的他忍不住收缩后庭,越发感觉到那东西的存在。

他想让男人把那个奇怪的器械拿出来,可是被口枷锁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只有摇头能表明他的态度。显然,两个人都装作没有看到。

尽管进入身体的不是温热,而是冰凉的东西,肠肉仍然分泌出了润滑的液体,很快,那个冰凉的细细的杆离开了,而后一根更粗一点的捅了进来。

这样一点一点扩张,偶尔蹭过凸点却不深入的感受让简思诺浑身颤抖,两腿肌肉用力,下意识地想夹住那东西,让它往里面捅一捅。

肯特按下了某个按键,霎时,简思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被倒了过来,颈部轻轻地碰在地面,防止头部缺氧。

他晕乎乎地抬头,面前覆下一层阴影,监狱长穿着万年不变的性冷淡风灰色衬衫,胸肌的轮廓被隐约勾勒,人鱼线收束在腹部一丛茂密的毛发中。

肯特目光深深地看着他,金发青年肩膀以下都被机械抬了起来,两条腿被一字形打开,中央一个嫩粉色的肉洞,周围的褶皱湿漉漉地,有些外翻,那是被男人操了太多次形成的。

他就这样把屁股朝上,简直像是个被放置在淫秽场所供客人随便搞的情趣商品。只要路过,不管是谁,都可以扶着他大开的腿根操一操那个淫荡的流水的穴,就算弄坏了都可以。

就算被弄坏了,也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腿根抽搐着,屁眼像喷泉一样喷水再落回自己身上,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

简思诺只感觉到男人靠近,他的视角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但穴口很快感觉到一个东西贴了上来,他紧张地仰着脖子,下一刻

“唔!!”

比之前的器械粗的多也热的多的柱体悍然冲入体内,甬道被撑开让他瞬间睁大了眼睛。

没有给他反应时间,肯特两手按在简思诺腿根,深色的性器青筋狰狞,整根没入后猛地抽出,身下的人瞬间绷直,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噜声。

太,太深了……唔,好快……那东西好大!

肯特不知疲倦地抽插,把淫液插的到处都是,穴眼被插的发麻,他却突然离开了。

屁眼漏风的感觉让简思诺不适地扭动,他希望男人回来继续操他要用力一些更好,如果肯特不行那就换埃布尔过来,健壮而野性红发囚犯同样能给他带来快感。

而肯特很快回来,并将某个冰凉器械插入他体内。

简思诺皱眉,他不喜欢这东西。可是不等他抗议,穴里的那个机器突然开始变大,将肠道撑开。

“唔……嗯嗯!”简思诺感觉到那东西越撑越大,他的穴心却灌入一股冷风,让他脚趾蜷缩,渴望着被热热的液体填满。

他看不见自己的肛口被一个莲花状的东西撑开,里面的殷红肠肉清晰可见。肯特拿来一个注射器,里面装满白色的润滑液,他将润滑液挤入被撑开的圆洞内,清楚看到肠肉在蠕动收缩。

后面被黏糊糊的半固体填满了,由于是倒着,那类似精液的东西顺着被撑得很大的肠道向内流去,一路滑过被摩擦得敏感的穴肉,一直到深处没被碰过的地方。

“唔,唔唔唔!”简思诺眼角溢出似痛似爽的泪滴,太多了,太深了,他有一种胃部都被精液喂满的错觉,甚至想要打一个饱嗝。

黏糊糊的液体从肛门流进直肠,滑过直肠口进入了结肠,让简思诺产生了全身都被侵犯着的感觉。

受不了了,太多了……出去,出去啊!

他“唔唔唔”地哭喘,但只能可怜地拼命扭动,而这样只会让那液体进入的更深,那是性交根本达不到的地方,是从未被侵犯过的极为敏感之地。仅仅只是不知名液体的流动,就给他带来不压于后穴高潮的快感,这快感源源不断,男人们能看见他翻着白眼,身体不停地抽搐,前面也一股股地射,射完精液就是尿液,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样。

这快感超过了他能承受的极限,连续后穴高潮几次后,他很快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身上被穿戴整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软的走不动的双腿和一阵阵酸胀的肚子在证明那不是一个可怕的梦境。

肯特又用那种复杂到让人头皮发麻的目光看了简思诺一会儿,在埃布尔不耐烦地发出踹墙的噪音后,才转身走到操作台,只听一声长长的“滴”,看似毫无缝隙的墙面突然出现一个凹槽。

简思诺看着这个凹槽的形状,十分熟悉:“这个不就是……!”

肯特说:“看来你们已经去过处理室了。”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们会找到那个“钥匙”。

“你……”简思诺皱眉,对方看来真的在给他们放水:“你这样……可以吗?”

“我是这里的监狱长。”肯特回答。

这就是土皇帝的任性?简思诺想着,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不由调侃道:“这里再好,就这么大的地方,有什么意思?不如你和我们走算了,外面的世界又广阔又自由。”

“是吗?”肯特笑了一下,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让开身体,示意简思诺把钥匙插进去。

简思诺跑出去,叫上了正和怪物打成一团的云漠和东门纮,不说这两人算是有意无意帮了他不少忙,钥匙可还在他们两个手里呢。

“锁孔怎么在这间房间里?”东门纮露出吃了屎一样的表情。怪不得他们死活找不到锁孔,原来钥匙和锁不在同一个房间,是他们被思维惯性给耍了。

“这里同样连接着处理室。”肯特没有多说,眼神示意他们快离开。

云漠率先走进去,东门纮看了简思诺一眼,也跟着队长下去了。埃布尔等着简思诺先下去,却发现他还站在那里。

“有什么值得看的?快下来!”他狠狠瞪了肯特一眼,招呼“依依不舍”的某人。

简思诺赶忙跟上,埃布尔的大手放在他背后,这是一个保护和占有欲很强的姿势。但在下去之前的最后一刻,他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冷漠却总是帮他的监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