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一会儿监狱长就会亲自过来。”几个狱警把他吊在墙上,随后走出去关上了门,门内安静的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
简思诺尽力去听,可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强的不正常,直到门“唰”的一声打开,他都没有听到一点声音。
监狱长站在门口背光处,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一股炙热、粘稠的目光自上而下地舔舐过全身。这种整个人被吊起来,空门大开的状态让简思诺很不自在,他的手腕动了动,拉扯着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别动。”低沉的男声像鼓点敲打在耳膜,男人从阴影处现身,身上仍穿着那件正式的衬衫,腰带上的金属折射着银白色的光,和他的眼睛一样给人漠视生命的冷感。此时那双一向充斥着冰雪的眼睛却好似着了火,一只手卡在简思诺下巴上,迫使他抬起头。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不信任我。”他像是质问,又像自言自语。
“说话。”那只手从下巴向下移动,手心擦过喉结,激起一阵战栗。简思诺咽咽口水:“说什么?我不信你不是挺正常的么,别说的好像我们关系多好似的……你又不是真喜欢我!”
那只手忽然用力,将余下的话扼杀在嘴边,窒息感从喉头涌上来,简思诺大口喘着气,眼睛还是不服输地瞪着对方。
少顷,肯特还是松了手,看着被吊在墙上的人艰难的咳嗽和喘息,他忽地冷笑了一下:
“我不喜欢你?”
“那谁喜欢你?谁对你好?”男人步步紧逼:“是那个红头发的埃布尔,还是那只怪物?”他的手从锁骨下滑到衣角,又从下摆探了进去,沿着腹肌的轮廓缓慢地抚摸:
“可惜,他们就算喜欢你,也只有我能像现在这样弄你。”
“在这里,我才是掌控者。”
“呜!”简思诺紧咬牙关,不让呻吟溢出口,男人的手指夹住他的奶头用力揉捏,胸肌上原本扁平的豆豆早就因为一次次的玩弄变得敏感肿大,只是被这样一捏就立刻硬的像颗石子。
感受到那只手逐渐向下,被吊在墙上的青年嗤笑了一声:
“你就会这一招?精虫上脑?”
肯特低头咬在他的脖颈:“这一招对付你,足够了。”
【作家想说的话:】
开搞!补更!
第89章 第17章:监狱长单独审讯犯人[道具play] 章节编号:7153562
肯特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橄榄油,在简思诺的瞪视中倒在手心,缓慢揉搓。橄榄油逐渐化开,他的手心也变得黏糊糊的。但一向爱洁的监狱长却连眉头也不皱,只是用眼睛盯着挂在墙上的人,像狼盯着一块肥美的肉。
简思诺眼睛瞪的像铜铃,两条悬在半空的腿拼命蹬踹,力图让肯特感受到他的“抗拒”:“滚!离我远点!”
铁面无私的监狱长没有理会犯人的怒骂挣扎,手指坚定地按压在犯人的“命门”上,另一只手还不忘掐着犯人胸前,在对方稍一松懈的时候便趁虚而入,刺入犯人的核心。
犯人紧紧咬着唇,金色的头发耷拉在脸侧,倔强地不肯溢出一丝声音,身体的紧绷却骗不了人。监狱长用手指在犯人的弱点处探索,将那里由紧紧包裹的抵抗变得柔软。
侵入的手指让简思诺额角滴下汗水,他的双臂被吊起,只能低着头看着监狱长是如何将他的身体一点点开拓,然后从墙上取下一个钩状物体。
那东西虽然表面像金属的质地,拿在肯特手里却轻飘飘的,弯曲的部分也并不是尖锐的钩子,而是三个相连的小球,大小逐渐递增。男人拿着那东西走过来,在简思诺的注视中将一条麻绳绑在他头顶用来吊起双臂的铁链上。
“你,你干什么……动用私刑可是犯法的!”
谁知总是面瘫的肯特竟然笑了一下:“犯法?私刑?”
简思诺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他忘记了,这是个扭曲的世界,在这里,罪犯根本没有人权!
“我要开始审问你了。”肯特也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他将那个钩状物体拿在手里,另一端贴上了简思诺的屁股,沿着挺翘的弧度滑动。
简思诺被吓得浑身绷紧,屁股上的肌肉因为主人的紧张一抖一抖,看起来很有弹性。就在那冰凉的触感终于消失,简思诺松了口气的时候,臀缝突然一凉,某个冷冰冰的东西正试图顶进他的身体!
一股热气打在他耳朵上,肯特欺身而上,两人胸膛仅隔了几厘米,雄性的荷尔蒙在空气中焦灼地传播。
“第一个问题,那个人形的怪物和你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保护你?”
简思诺昂着头:“他是我儿子!”名字还是他取的呢!
冰凉的球体猛地进入体内,肠道被冻的瑟缩,紧紧地绞住了那东西,简思诺差点叫了出来。
“不要欺骗我。”肯特依然贴着他,他的语调平静而轻柔,好似情人间的絮语:“我不想把‘刑具’用在你身上。”说着,手里却一使力,在简思诺的闷哼中又送进了一颗球体。
简思诺眼冒泪花:你好意思管这叫刑具?这他妈根本就是情趣用品!不是你想用难道是我逼你用的吗?!
“我……我们没什么关系,而且你这是两个问题!”青年愤怒地瞪着他。
肯特就喜欢他那双燃烧着火焰一样的眼睛,让青年像小太阳一般在发光发热,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他拖下来,拥抱,侵略,在这漫长的黑暗中永久地占有这束光。
“这是两个问题,”他痛快地承认了:“但现在是我在审问你。”他加大了推进的力度,但紧闭的入口仍旧排斥第三个圆球的入侵,简思诺的眼角也随之溢出泪花。
“呜……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他悲愤地大吼了一声,然后闷声道:“我救过他一次,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就这样!”怕肯特继续“逼问”,又急急补充道:“就是你带我出去那次!”
原来就是那个囚犯,连累简思诺被狱警围攻的那个……肯特只觉得心头那把火烧的更旺,对方总是学不乖!如果不是他,这种多管闲事的滥好人早就死在进监狱的第一天晚上,却又招惹了埃布尔……
“那么埃布尔呢,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男人的手移到小思诺上,在上面狠狠地抓了一把:“说实话。”
简思诺呜咽了一声,蔫蔫地回答:
“我是他的发泄工具……”他也是我的按摩棒,害。
这个答案是肯特没想到的,他的目光幽深,看着面前似乎耻于说出这段关系的青年,再想到急匆匆跑到自己办公室大闹一场的埃布尔,不由产生了想笑的冲动。
还以为他忙于整顿监狱的这段时间埃布尔已经和简思诺发展到哪一步了,原来只是那个莽夫一厢情愿……呵。
简思诺被吊的手腕酸痛,忍不住动了动身体,体内的钩子却滑溜溜的,随着动作在肠道内左冲右突,冰凉的顶端戳在肠壁上,体内泛起酸软。
“它动了……肯特!混蛋啊----”简思诺哼哼两声,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了一会,就无力地垂了下去。然而下坠的动作太大,将最后一部分也吃了进去,出口的脏话成了一声大叫,仿佛经受了某种酷刑。
“看来你很喜欢。”肯特却盯着他的两腿之间,那里小思诺正逐渐胀大,微微抬头,和面前健壮的男人打招呼。
肯特也不负它的期待把一只比它强壮了一倍的兄弟放了出来,昂首挺胸地和对面一起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