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儿,你别管我,老六奸淫咱们的女儿,不打死他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爹爹~您别打死六叔~是,是女儿自己要和他睡的,而且而且六叔也都是让我睡女宿,是女儿要睡……可能算是我强奸他……”

“你这傻丫头!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裴清玄觉得自己真的快吐血了!这个笨蛋!而妻子却仍旧在抱着他。“求求你三郎别把事情闹大了……若是若是这丑事传出去了,浓儿这辈子可就没脸做人了……”

“你放开!没脸做人总好过往后被老六搞大了肚子,叔侄通奸抓去浸猪笼的好!”

闻言,小姑娘越害怕了,只不停地摇头。“爹爹不要呜呜~”

气恼不已地看着哭成泪人的母女俩,裴清玄只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可是又实在没办法,最后只得先把棍子,放下,又揉了揉女儿的脑袋,语重心长地道:“你同爹说,是谁先起的头?是不是老六逼你的?”

“不~不是~是,是女宿热得很,女儿住不惯就偷偷到六叔房间里午休,六叔他一开始不肯,我就睡下面,然后我睡了下面,六叔又怕我着凉,就把床让给我了……”

“该死……”听到女儿说自己偷偷爬床,裴清玄气得差点儿又要把棍子拿起来了,可转念一想,这不对劲呀,而沈翎也听出了不对劲,只奇怪地看着女儿。“把床让给你?”

“是呀,一开始女儿睡踏板,六叔睡床,然后六叔说不成,就把午休的床让给我了,六叔还说不能告诉别人我睡男宿的事儿……”

“裴煜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女儿?!”

“三郎你好些了么?”好容易哄了女儿睡下,瞧着连寝衣也没换,一脸颓败地躺在床上的丈夫,美妇人只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长发,替他解开了腰带。“说了你多少回了,要换了衣裳再上床,总是要我帮你弄……”

“翎儿……”身心疲惫地看着已经给女儿检查过守宫砂的妻子,男人只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因为怕把女儿养成妻子一开始那样怯懦的模样,所以裴清玄一直不同意送女儿去女德学院读书,也一直把她当男孩子养,谁成想竟把那小丫头养得跟老六一样蠢蠢的,男人只觉有些疲累。“翎儿,我觉着不能再让煜浓去书院读书了,这傻丫头本来挺机灵的,现在真真是越来越傻了。”

听见这话,才偷偷看完女儿小逼里头藏着的守宫砂的美妇人也是哭笑不得。“那该如何?当初我说女孩子得修学女德,你却又不肯,如今只怕那儿规矩森严,咱们女儿受不住这些……”

六叔:(。?д?)ノ阿~我的小伙伴要转学了~

浓儿:哭唧唧(?i?n?i)

六叔(5)被迫学习女德知识

六叔(5)被迫学习女德知识

"受不住也得受着!虽说老六是个老实孩子,谁知道他肚子里有没有憋坏水?再说了煜浓年纪也不小了,再过几年都要许配人家了,若是有个差池……”

“若是有个差池,你便如何?要打死浓儿,还是打死我这个做娘的?”有些不悦地瞧着男人,美妇人只不大高兴地将裴清玄的腰带扔下,却又背过身去,不愿意理会他!

“好娘子,好翎儿,是我错了~为夫不该吓唬你~”见爱妻生气了男人忙搂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将脑袋搁在美妇的肩头不停地蹭着她的肩头撒娇。“别生气嘛~为夫只是说说而已~”

“你~你就会吓唬人!坏透了!还是如今儿子女儿生够了,你便嫌弃我老了?”和寻常夫妻不同沈翎足足大了丈夫七岁,原是男人名义上的岳母,后来被男人半哄半骗拐到裴家做了裴家的三奶奶,年轻时倒还好,如今丈夫是男人三十一枝花,自己个儿却都快四十出头了,虽然面上还好,身子骨却经不起男子这般孟浪,回回被这饿狼给操得下不来床,美妇人这会儿又想起这个便不住抱怨起来。

见爱妻生气了,男人又不停地揉搓着她那丰腴了许多却仍旧妖娇撩人的身子,“好娘子,我哪里嫌弃你了?现在孩子们都大了不用缠着你撒娇,可正是咱们亲热的好时候,倒是他们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不见你缠着为夫,真真是叫人难受……”说着,男人便急色不已地把她的衣裳给往下扒,不停地吮着美妇的香肩,恨不得立刻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操一回!

“这,这么羞人的话你听谁说的哦呃~三郎~三郎~别,啊呃~别~”

所以,当天夜里,在裴老三身体力行,手口并用,鸡儿硬邦邦地威逼利诱下,美妇人终于答应男人把女儿送进女德学院修习了,只是隔了三天才带着女儿去学院住下的,因为那夜男人要得太狠了些,沈翎足足躺了两日才能够起身替女儿收拾书籍行囊。

裴煜浓进了女德学院之后便一直被学院里的女先生抓着恶补女德,修习阴阳调和之道,尤其是当负责敦伦这一科的女先生发现这小姑娘连男女有别都不懂得时候,又重点补了小半月的学问,是以当裴煜浓被放回家休五天假的时候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这会儿裴清?滓惨辉缪?好了腿,也回了书院上课。虽然从前少年一直觉着身后跟着个大侄女儿散学时同窗门都不好跟自己一块儿玩,可是一开始还觉得挺新鲜的,天天跟同窗门一起打打马球,结社作诗,可是没几天他就腻味了,好怀念同浓儿打打闹闹玩儿的日子……所以当他知道大侄女终于放假了之后他兴冲冲地到万宝斋买了套头面想哄小姑娘开心,不想还没等他去绮园,三哥三嫂已经带着大侄女儿过来给父亲母亲请安了。

远远地瞧着小姑娘那袅娜娇俏的身影,少年很想立刻奔过去,毕竟两人还未曾分开那么久,可是当他发现三哥面色不善地站在一旁的时候,裴老六下意识地把那盒头面首饰藏到了身后。

“六叔~你去哪儿了?

浓儿:|?ω?`)六叔我在女德学院学了有关鸡儿的护理知识哦~

六叔:(*/?\*)(*/?\*)是吗??

三郎:( *?ω?)??tひ?s老六你过来看看三哥的新手艺

六叔(6)侄女骚水乱喷,六叔鼻血直流

六叔(6)侄女骚水乱喷,六叔鼻血直流

“我,我去打马球了……”一见着侄女儿,裴老六便兴冲冲地想把自己攒私房钱给她买的首饰送给她,可是若是单单三嫂在还好,如今三哥也在少不得会被他误会,少年只得胡乱撒了个谎,又看了看一脸戒备的三哥,只得无奈地走开了,心想反正他们过来请安必定是黄昏才走的,走之前自己趁三哥不在的时候去南苑偷偷儿找侄女儿便是了。

却不想三哥好像知道自己会去找人似的,从母亲那儿出来便一直陪着三嫂同煜浓,根本不给他机会靠近半分,好在熬到歇晌的时候,三哥终于从走廊经过抱着三嫂去浴房了,裴清?妆沲媸瞩娼牛?偷偷儿翻进了侄女的卧房里头。

“呃~好,好舒服~再揉揉哦呃~太,太舒服了~我我又要泄了要泄了~姑姑快快拿瓶子来呃~”裴清?锥道镎?揣着个锦盒,正想着听听侄女房里有没有侍女在,再从浴房进去跟她说会儿话,却不想他才走到浴房门边,悄悄掀开帘子,却见刚沐浴完的侄女儿正披着一身轻纱寝衣,在床上胡乱地扭动着,两只肥美得跟哺乳期的妇人一般的奶儿更是随着她的动作而不停地娇颤,那修长白嫩的腿儿更是淫靡不堪地曲起大咧咧的分开,从自己这边的角度看,正好可以瞧见她那肿起来的花蒂一颤一颤,上头红艳的守宫砂跟颗红珍珠似的又娇又媚。

而那伺候她的教引姑姑却又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小姑娘只眯着眼睛不停地闷哼着,不一会儿一股又一股晶莹透亮的水便喷了出来,直接喷到了那教引姑姑准备好的抵在她穴口的瓶子里头。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长这么大了,连春宫册子都没摸过的裴清?锥偈鄙盗搜郏?惊讶得眼睛瞪的大大的,不一会儿两道温热的鼻血就这么直接流出来了!

“好了好了,奴婢帮您擦好了,姑娘可以先歇着了,嗯?”面带微笑帮这娇娇媚媚的小姑娘把泄出来的骚水装好放在一旁,又拿了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擦着穴儿同大腿内侧,教引姑姑又温柔地哄了她一阵,才出去了。

“呀,这功课真真奇怪呐。”小逼刚吐了两回骚水,美人儿这会儿几乎光裸着身子,腰肢却因为方才绷得过紧酸胀得很,不由软软地躺在床上叹息一声。原来,自从进了女德学院之后,裴煜浓因为生得极为貌美娇媚,性子也活泼,虽说在男女之事方面开蒙极为晚,可学里负责验身的女先生却发现她下身淫水极多,身段又好,腰肢又柔软,实在是入选宫妃命妇的好苗子,所以便派了教引姑姑调教她的身段同教养她泄骚水同控制淫精的法子,好等着两年后选秀把她内定到宫里去。

因为华都美人多,所以华都的女德学院每三年便会内定一二位天赋极佳,身子极为淫浪的贞女入宫为御妻。不过为了避免那些个攀龙附凤的官宦人家走后门,所以即便那姑娘被内定为宫妃人选也是得等到临近选秀才知会家人的,所以裴家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事儿,学院那头则以裴煜浓女学开蒙晚为由将教引姑姑指派了过来,日日教导这娇滴滴的小丫头行房承宠之事。

眼看着侄女儿在自己眼前裸着身体,泄了骚水,裴清?渍饣岫?已经吃惊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少年只抹了抹鼻子想着自己是不是该退回去才是,却不想兜里的锦盒掉了下来。

”谁,谁在里头?”才泄过淫水,美人儿浑身正虚软着,却听见浴房里传来动静,小姑娘忙拢着寝衣坐了起来,又看了看外头,静悄悄的,没人回应。如今小姑娘也正经学了女德,晓得自己的身子是不能随便让外人瞧的,不由有些着急,莫不是屋里进贼了?她想着喊侍女进来,可又怕被侍女知道自己屋里进了人,于是怯怯地走近了浴房,不想掀开帘子却瞧见自家六叔正慌慌张张地翻浴房的窗正要出去的样子!

“六叔!你,你怎么在这儿?”原是六叔来了,美人儿倒是松了口气,毕竟六叔又不是外男人,小姑娘从早上就想着找他玩儿,可是爹爹又不让她乱跑,原以为还得等到夜里才能见着他呢!所以这会儿瞧见六叔在这儿,小姑娘可高兴坏了!

不想少年却十分狼狈地摆摆手,“煜浓你,你别过来!”完了完了,自己是不是中毒了?怎么一听到侄女儿的声音,鼻血又出来了!男人只得赶紧用袖子捂着鼻头,不想却被侄女儿拽回了地上。“煜浓呃……”

“六叔~你玩儿什么呢?呀!六叔你流鼻血了!六叔六叔~你,你是不是要死了?!”脸色发白地看着面色潮红却不停淌着鼻血的裴清?祝?小姑娘吓得差点儿尖叫出来,少年见状也顾不得捂鼻子了,忙捂住了她的嘴儿,却不想低头一看,侄女正胡乱扭着身子,身上的寝衣都是透明的,这会儿腰带已经不见了,那对肥奶儿正在自己跟前一晃一晃地乱甩着,男人头脑一热,只觉得自己晕眩得很!

六叔:?q(°A°`)?r?q(°A°`)?r我是谁,我在哪儿?!

浓儿:六叔中毒了?!

乱伦之艳嫁贵婿(双洁1v1h)六叔(7) 迷失自我的六叔

六叔(7) 迷失自我的六叔

着急地瞧着自家六叔,小姑娘可被吓坏了,她正想着去叫人进来,不想六叔却拉住了她。“别,别惊动旁人,煜浓……我没事……”狼狈不堪地捂着自己的鼻子,裴清?拙醯米约菏翟谔?丢人了,况且三哥三嫂就在院子里,若是唤来府医发现自己躲在侄女儿的房里,还,还偷看了她的裸身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