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哄哄?”听着二哥的话,裴清玄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笑着道:“既然如此,二哥去问大哥借地方吧?我也相中了那地方想带我家娘子去玩玩,好了剩下的你先帮我忙一会儿,嗯?”
女婿:|?ω?`)学到了新技能,立刻回家试试!
87带她出去走走
于是,不等二哥再说什么,茅塞顿开的裴清玄连桌案也顾不得打理便直接往绮园去了,打算寻自己的小岳母,好好哄一哄她。
而沈翎那头才从床上起来,整个人都蔫蔫的,昨夜女婿吃了些酒回到房里抱着她又亲又摸胡乱拱着自己求欢,虽然她很想拒绝他,可是男人本来就浑,喝了酒更浑了,她哪里是对手?只被他拉到床上可劲儿欺负,这会儿采湘伺候她洗漱穿衣,那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连大腿内侧还有小逼都不放过,美人儿只委屈得又想哭了。
采湘见她隐忍着不哭,可心疼坏了,只抱着沈翎低泣,“我的好太太,你这是遭的什么罪呀……”太惨了!姑爷简直是禽兽……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越想越难过,倒是招出来眼泪了。
美人儿自是难过,却顾不得哭,只将这几天用着的乳膏拿出来,“采湘,这物件是燕娘说的避孕乳膏吧?可,可我用着不怎么好……倒是不敢用了,我现在乱的很,也不知道该……”一提到这乳膏,美人儿便想起自己用了之后反而情动难以自持,在男人身下娇吟浪喘的骚贱模样,不由抱着床柱低泣,难道自己真的同女婿说的那般是天生淫浪的荡妇么?不,她不是她不是荡妇~可是~可是昨儿到最后自己却扒着男人不肯放开也是事实啊……
采湘再精明也是个雏儿并不懂许多,只疑惑不解地看着自家太太,想等她解释给自己听,不想这时候裴清玄却进来了,本来男人想着带岳母去玩玩,心情本是不错的,不想一进门便瞧见他的小岳母在哭,不由脸色沉了沉。“怎么了岳母,可是谁惹您不高兴了?”
听见女婿的声音,美人儿心下一惊,忙止住哭泣,抹了抹眼睛,只强颜欢笑,“无事,不过是方才涂了香精油驱蚊子不小心抹了眼睛……”虽然沈翎这会儿难过得只想哭,可是她知道女婿见她哭一回便会狠狠欺负她一回,倒是惹得她不敢哭了,只害怕得低垂着脑袋,想着怎么唬弄过去。
“哦?是么?”其实裴清玄有时候也在想自己是不是贪心了些,已经要了她的身子,也算是够了,怎么好再强求她心甘情愿依从自己呢?可是到了夜里,见识了她在红纱帐里的风情,见识了她在自己身下的妖冶媚态,见识了她那撩人的淫靡身段,男人却不肯轻易放手了。这会儿见她这般少不得一口闷气堵在心头,可是一想到自己若是强戏她只怕又会将人惹哭,他只得让自己定定神,走过去抚了抚岳母那光亮柔软的发,温声道:“如此,岳母陪小婿出去走走如何?”
“去,去哪儿?”其实这会儿沈翎已经做好了被男人羞辱淫戏的准备,没想到女婿却转了话,不免叫她有些意外,倒也松了口气,毕竟昨夜他要得实在太狠了,合该体谅些才是,不过这会儿美人儿也觉得自己太奇怪了,怎么动不动便想到那儿去了呢!“是要去园里逛逛么?我还未用朝食,你且等等……”
“不,是在城里走走,如何?岳母从未出过门吧?”像她这样极为看重规矩礼节的女子,又守了那么多年的寡,该是未曾领略过城中繁华,街市喧闹,所以才能心静如水,人淡如菊,那么现在自己应该一点点把掩在她眼前的帷幕慢慢拉开,带她领略到外头的风光,守在深宅大院里,何曾见过外头阳光的绚烂……倒是把她养的怯懦娇弱,可若不是这样的娇弱,又如何轻易地让自己采撷在手呢?不过裴清玄也明白自己只是暂时把她攀折了来,还得琢磨如何滋养她才是!
“不成……”虽然沈翎很是惧怕自己女婿,可是对于抛头露面这件事,她从骨子里是极为抗拒的,所以想也不想她便拒绝了,不过说完之后,她又觉得自己好像拂了女婿的脸面,于是无奈地摇摇头。“这不合规矩……”
“是吗?那岳母今天是想继续让我陪你在床上躺着咯?”说着男人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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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被拘起来的金丝雀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忽地被男人抱起来,美人儿吓了一跳,忙挣扎起来,身子不住轻轻发颤。“三郎,你放开~”生怕男人真要缠着自己乱来,沈翎只紧张不已地挣扎着。
男人见她怕成这样只不住轻笑,于是按着她的背紧紧地贴着她,薄薄的嘴唇在她耳啄了啄,“那岳母是想呆在这儿还是……”
“我,我去,我跟你去……”虽然不知道女婿打的什么主意,可她更怕女婿又要胡乱欺负自己,她只得抿抿唇,有些难受地答应他了。
闻言,裴清玄倒是不住笑了几声,觉得岳母成天被自己拿捏的小模样实在太可爱了,真想一辈子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对!一辈子,先在她肚子里塞个娃娃,有了孩子她可就被绑住了!想到这儿,男人又有些激动,不过他可不想真把人吓坏了,再者早上醒来的时候,男人也发现昨夜自己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太多了,想来她也是累坏了,所以这会儿倒是不能再强要了她,裴清玄只得忍住欲望带着她出去走走。
虽然他这人坏的很,但也不会不近人情,方才不过是同二哥开玩笑的,待扶着岳母上了马车,男人便交代管事把郊外别院的钥匙交到二嫂那儿去了。虽然他也想天天抱着岳母交媾抽插岳母的小嫩逼,可是他也知道岳母弱的很,经不起折腾,还是慢慢儿来好了。
所以当沈翎忐忑不已地坐在马车里,可是待打开马车门的时候,美人儿瞧见的是一座戏楼不由松了口气还好女婿只是带自己出来听戏罢了!倒是自己多心了,可是还没等她彻底放下防备,男人却趁机搂住了她的纤细腰肢,一时间吓得她忙环顾左右。“三郎,你,你做什么?”
“嘘,翎儿又忘了,如今在外头你是我的娘子,嗯?”见她反应有些激烈,男人只隔着面纱点了点她的嫩唇儿,故意这般说着,一时间竟将她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得抿抿唇,由着男人扣住自己的腰肢了!
虽然沈翎的父亲是个将军,甚至为人有些糙,可是家里嫡母是书香世家出身的大家闺秀,生母也是读书人家出来的,所以她做女孩儿的时候也只跟着二哥去过一次戏楼,那一回还被别人误会自己同二哥是一对出来幽会的小情人,所以从那次之后,她都不愿意出来玩儿了,再后来嫁进宋家又做了寡妇,更是不曾出来过,这会儿瞧着这布置得比之金陵还要富丽许多的戏楼,美人儿倒是不住笑了笑,“现在的戏楼装置得真好看……”
“翎儿很少出来么?”虽然本朝民风开化,对女子的禁制也少,可瞧着岳母随自己上了搂,对着雅座的摆件都好奇地琢磨好一会儿,男人不由在心底叹息一声,她很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与世隔绝的金丝雀呢!
“你瞧瞧,它居然会动!”纤细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小摆件正中的小锁,不想它竟自动开了锁,里头探出来一只百灵鸟,一时间让“没见过世面”的美人儿激动万分,竟忘了分寸,一对勾人的桃花眼儿像是蕴藏着星辰光辉,几乎迷昏了男人的头脑,叫他惊诧得说不出话来。男人本不是见色迷心的人物,可这会儿他却被岳母勾得魂都丢了,一时半刻竟收拢不住心神,不想这时候,珠帘却忽然被人挑起,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是谁那么大胆进来了,沈翎却是在见着来人的正面时,吓得脸儿发烫,忙躲到女婿身后去。
“清玄,原是你在这儿。”
(*/?\*)又来了个觊觎岳母的哈哈
89他跟岳母有婚约!?
“杨先生?”好不容易哄着岳母出来陪自己听听戏,男人正想着好好同她说说话儿,没想到自己同哥哥们的先生会在这时候过来,一时叫他梗的说不出话来!
“清玄……这位是新嫂吧?”这几日杨璞并没有去书院,而是在家编撰书籍,不想这天出来却瞧见了裴清玄搂着个美人儿,这才想起自己的学生娶了宋家大姑娘,一想起宋妙如,男人便想起了宋家的那位姿容绝色却年少守寡的小妇人。当年自己去宋家为二位姑娘教书的时候,沈翎才新婚初嫁,一袭绛红色的长裙,身子却还没长开,瞧着比她们家大姑娘大不了多少的样子……当时那小妇人是过来送茶点给女儿用的,见有外男在便羞得放下食盒掩面而逃了。
当时怯生生,娇滴滴的一抹身影,就好像一朵淡雅却又泛着红晕的芙蓉拂落清水之中,在自己心头激起了涟漪久久不能散去,思及此,男人又想起了当年好友宋时舟临终前的托付,于是大着胆子过来寻裴清玄了,不过见着他身边的美娇娘,虽带着面纱却难掩姿色,男人不由顿了顿,这人是宋家大姑娘么?为什么看起来好像并不是……
而沈翎刚刚才放松了些,这会儿见着杨璞却有些坐立不安,于是主动偷偷儿拉了拉女婿的衣袖,同杨璞行了礼便自己个儿先走到隔间去了,现在是午后虽也开着戏,听曲儿的人不多,所以二楼基本上被裴青玄给包下来了。可是躲到了隔间之后,沈翎仍旧惴惴不安,只贴在侧门小心地听着里头的动静。她生怕自己会被杨璞给认出来,更怕杨璞同女婿提那件事!
“妙如她现在怕生,倒是让先生见笑了。”虽然裴清玄有点烦眼前的男人,可是杨璞是城中大家又是授业恩师,他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得用自己往常同人交际的手段跟他说着话儿。
未料杨璞心里有事也看不出来学生的厌烦,只温和地道:“其实……清玄,先生今天来是想同你说件要紧事。”
“哦?学生听闻先生近来在编撰书籍,这事儿,我恐怕能力有限不如……”
“不,不,我说的不是这事儿,是……我同你岳母的婚约……你岳母她迟迟不肯履约,而我也一早帮着她掩瞒着,不好去宋家求娶,如今大姑娘已经出嫁,她的心事也了了,合该应了当年之约……”
“你……同我岳母有婚约?!”听到这话,裴清玄震惊得无以复加,甚至他都顾不得平日里维持的清冷之态直接打断了男人的话,要不是他定力好,早冲到隔间把沈翎拉出来质问了!“先生你……开的什么玩笑。”
“我也想到你们会这般,所以一直依着沈姑娘拖到现在……不想她迟迟不肯见我,一直躲在宋家后宅不肯出来,可是家中老母却一直在催我成婚……”
此时此刻躲在隔间的美人儿只害怕得瑟缩着,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当年一开始也并不晓得此事……是姐夫他……姐夫当真这么 厌恶自己么?
女婿:?(ˉ?ˉ?)起开起开,你们这一个两个都想强取人妻的贱人!
杨先生:~( ̄? ̄~)~我是有婚约哒!
二哥:~( ̄? ̄~)~我是有血缘哒!
姐夫:我,我是有绿帽哒!
90她不是人尽可夫的女人!
原来,当年宋时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且对发妻用情至深,即便娶了沈翎也没有碰她,一是为了尊重她这个妻妹,一是为了好让她日后改嫁能够不被夫君嫌弃。所以当她嫁进来的时候,宋时舟已经先写好了放妻书,而后,女儿的先生杨璞看上了沈翎,那时候,宋时舟已经缠绵病榻再也起不来了。所以他背着沈翎偷偷儿将放妻书同自己写的新婚约给了杨璞之所以不知会沈翎,只是因为他觉着那丫头死心眼,想来是不会答应的,所以等他死后,依着杨璞的才貌人品,她定会答应。
“不曾想你岳母是个极为贞烈的女子,你岳父死后我去寻她”,也把婚约给她看了,她哭了一通,却知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道理,可是却舍不得家里的大姑娘是以一直想拖延婚约,甚至希望我另娶她人……”
听着杨璞的叙述,这一切的一切无疑是在她好容易结痂的伤口扯开,一把又一把地把盐巴撒上,此时此刻,沈翎心痛得不知如何是好,只难受地捂着心口眼含热泪狼狈不堪地往楼下去。
“杨先生,清玄一直敬重您的为人,既然您也知道岳母一直拖延,甚至劝说您另娶,您还是想办法娶别人吧,再说了夫死从子,如今岳父不在,岳母又无儿子傍身,我这个半子可当儿子看待老实同您说,我也不准她改嫁!”便是改嫁也只能嫁给他,给自己生儿子!休想嫁给旁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