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节目谢幕,会场喧闹异常。
我心意一动,脑袋倾下去,缓缓靠在他肩头:“这么喜欢?”
“是啊。”他执起我的手暖暖地在手背上亲一口,“你想象不到的喜欢。”
乐乐在旁边受不了地大口啃着冰糖葫芦,嘎嘣嘎嘣,低声啧啧道:“你们太给力了,少男少女情话就是多,真想录下来发给裴娜,气死她,肉麻死她。”
学生会有人来喊我们节目的舞蹈人员上去候场,齐风改坐到前排中心位给我们录视频,上台时才发现乐乐她爸也在,他一身墨蓝色西装,席位卡上写着家委会评委江川。
大家踩点凹造型,厚重的红色幕布自动朝两边退开,音乐响起,会场观众倏地沸腾,气氛涨到一个高潮,耀眼绚丽的灯光下,每一个充满激情热舞的青春女孩都是光芒万丈的存在,令人无法忽视。
江川的目光全程都锁在台前偏左的乐乐身上,舞蹈1分3秒时有个由下往上摸腿抛媚眼撩发勾引的动作,乐乐竟是毫不忌讳地往她爸的方向施展得淋漓尽致,台下男的疯了一片,口哨声此起彼伏,旁边看好戏的我差点没管理住表情,因为瞥过江川叔叔时,正巧撞见他眸中有汹涌的欲望无法掩饰地在凝聚。
舞蹈还未结束,齐风突兀地起身,低头直直盯着手机,面色霍然泛白地穿过过道中央的拍摄人员疾步往出口走去,我意外于他的反应,担心地多看两眼,差点跳错动作,下完腰起身 气喘吁吁地摆好最后一个落幕造型时,再望过去,他的背影已经无法再追寻。
到后台化妆间卸完妆披上外套回到自己班座位区,乐乐虚软地瘫下,摇着头说:“不行了,果然不再是十三十四的小姑娘了,这才几年不学舞蹈,老娘的骨头都硬成什么样了,跳个韩舞竟然大气都喘不顺,靠。”
我忽而回想起江川叔叔吃人的眼神,凑过去调侃她:“这就喘不顺?你爸看你跳舞那样像是要一口活活吞掉你,丝毫不夸张。今晚提前做几分钟热身吧,否则明天恐怕爬不起来。”
她脸霎时间绯红,从椅子上爬起来,端坐好后她捂住脸自言自语道:“操,真的吗,玩火自焚了吗……”
齐风始终没回来,我记挂着他反常的模样,掏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他的信息却在此时发过来,“典典,我在体育器材室,你过来一趟,我有话想跟你说。”
(^ω^)谢谢大家善意的留言,反复阅读大家的反馈对我来说是寂寥码字时光里最激励人心的小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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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只能有我h
文化馆外鹅毛大雪飘飘洒洒,地面屋顶四处白茫茫一片,这是今年入冬的第一场雪。
洛中除了门卫,所有人都在礼堂里狂欢,外边像是另外一个世界,阴霾、寒冷、清寥。
我匆匆赶赴体育馆的器材室,脚踩下去,发出“沙沙”的细小声响,在器材室门口抖掉身上的雪渣,微微拍拍头上的湿凉,我推开器材室的门。
“齐风?”器材室有三个隔间,堆放各种体育活动需要的设备,今天室内罕见的拉满窗帘,黑黢黢的,摁开关也没有反应。
万籁俱寂。
估计是断电了,我有些心慌,取出手机,借着微弱的屏幕光芒进里间去寻找墙壁上的闸门。
墙壁上冻意森森,左右摸索半天,终于找到所在,我一阵欣喜,垫着脚掀起透明盖子,正欲将闸门往上拉,一只手掌毫无预兆地罩在我手背上,握住我的,将我手心贴在他脸上,摩挲。
这个轮廓……我心中一凛,惊恐万状,恍若隔世的气息扑入鼻端,我手背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
“真香。”近乎痴迷的低喃,腰被双手紧紧箍住,覆在身后的人将脸依恋地埋进我的发顶,舔着我的发丝,嗓音低噶,“好甜。”
逃不过这深渊,怎么也逃不过,背后像是被附上千钧的重量,哀恸已袭击我全身。
我绝望地闭上眼,木木地问:“齐风呢?你答应过我不动他。”
他慢条斯理地舔舐我脸颊,亲吻我的喉咙,强迫我与他接吻,直到津液互换,舌头被他吮吸得麻意酥感难忍,他才翻过我的身,粗鲁地拉下我的外套拉链,拽扯掉黑色短裙,大力在薄丝袜档处撕裂出一处洞穴,掐住我一条腿抬起,潦草地拨开内裤侧边,黑暗中精准地恶狠狠撞进来,在我的闷哼中狂野地合二为一。
暴涨的占有感肆虐,夹杂着些酸楚,我疼得皱眉,手死死地揪住他衣袖,“唔……”
“别提那小子。”他不深入也不拔出去,原地旋转探巡,搅弄肉壁上每一处褶皱里暗藏的敏感点,他似乎比我更了解我身体的秘密,没几下便摩擦出水分来,“我没弄死他已经很够意思了,典典。”
“混蛋。”我仇恨地攥拳,抬手便要往他脸上招呼,他利落地接下我的招数,反而将我手指送入他口舌中,一只一只暧昧滚烫地嘬吸。
“别生气,你一生气,下边小嘴就饥渴地含住我的鸡巴,你这么主动,我会控制不住干死你的欲望,”他不怀好意地朝里重重顶了顶,在我难耐的呜咽声中,他略沉吟道,“我真不想伤害你,典典。”
“别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在黑暗中瞪着他,咬牙颤声坚持问,“齐风呢?你告诉我!”
“你当时信誓旦旦说你会听我的,我信你,这是游戏规则,我可以信守诺言不动他。”他贴着我耳朵,蛇一样的吐着红信子,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但你先毁约了,宝贝,你是怎么对付我的,伤我心的,你心里最清楚。”
我差点崩溃,胆战心惊地捶打他的胸口,“陆冬,你别碰他,我求你,求你,我错了……”
“不可能,”他阴森地嗤道,“你的心和你的阴道一样,只能有我,除了我,谁也不能进去,谁进老子搞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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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丧心病狂h
“你的逼只能是我的。”他发起疯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劲道十足地折腾我,“典典,你只能给我舔,只能吃我的精液,只能陪我睡觉,好不好?好不好?”
每问一回,尾音刚过就要狠狠撞一次,水花四溅。
“……”我虚捏着的手机因为他撞击力道太大而握不住,斜飞出去凶狠地砸在地面上,发出惨烈的破碎声响。
“宝宝……典典……”他臂弯使劲,手心高高捧起我的臀部,指尖往里掐住臀肉,虽然修剪得干干净净,还是觉得刺疼。
他也许中了毒,杵着粗长的阴茎刮风般来回冲刺,丝毫没打算克制禽兽的欲望,他低声卑鄙地宣告,“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从头发丝到脚都是我的!”
“你嫁给我,做我老婆好不好?”他穿进来的每一下都憋足劲头,要戳到子宫里去。
我大喘着气,青筋暴跳地忍受着,结合处已经一片泥泞和狼藉,他依旧火急火燎、毫无章法地极速挺送,魔障般呓语,“我爱你,我爱你……”
“嗯呃……”
我全程听若未闻,视若无睹,四肢百骸却已背叛我自己,被深入开发玩弄过的下体润得一塌糊涂。
他的我的液体夹杂着漫出来,糊在两人阴部混杂的毛发间,啪啪入洞的声响在静谧中格外清晰,清晰到令人发指,令人想去死。
我甚至感觉被他不断插入的地方快要冒烟了,他向来猴急猴急,却要得格外漫长,我整个挂在他身上被迫耸动,他高速拍打摇摆旋转持续近半个小时,九浅一深,九深一浅,总之不按一个节奏,我脑袋缺氧,快溺死般难以呼吸,汗淋淋得像从水里捞起来。
“停、停下来……”黑暗中的一切在我眼中已经成了旋转的重影。
空气里漂浮着性爱的旖旎气息,我快干涸而死,攀着他的肩膀投降,“陆冬,渴……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