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池打着一把透明的雨伞,个子比他高两个头,垂着冷薄的眼睑,眼神却温和深情。
把他的书包移到自己的背上,搂着他的肩膀走到车边,司机见状把多余的大衣外套披在虞也单薄的身体。两人上车后,桑池让司机去买一个烤红薯和一杯七分甜的奶茶。
虞也被他搂在怀里,抬起眼尾潮湿的眼眸看他:“你怎么知道我想吃烤红薯?”
“猜的。”桑池低头热络地亲吻他水红的嘴巴,吞吐的呼吸里滚动着情欲的燥热,他说:“老婆,我不在家你都干了什么?”
“吃饭、睡觉、学习啊…”
“还有呢?”桑池漆黑的眼珠盯着他。
虞也躲避他的亲吻,潮湿的眼睫快速眨了两下,把脸凑到车窗玻璃边,含糊不清地说了句没有了。
桑池两根修长的手指掰过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那双炽热深沉的黑眸仿佛将他灼烧,哑着嗓子:“最好是。”
回到别墅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虞也换鞋都是桑池蹲下身帮他换的,给他端了盆温水泡脚,他的脚趾头白中带粉,干干净净,小腿匀称修长,没有多余的赘肉。泡完脚吃了点葡萄,挂在桑池的身上说自己好困。
“先刷牙洗脸。”桑池哄道。
他乖乖听话,去到浴室开始刷牙洗脸,没想到桑池从后背抱住纤瘦的他,俯下身埋进他深深的颈窝嗅来嗅去,凹陷的锁骨精致漂亮,带着一层透明的粉。男人的身形修长高大,周身萦绕着薄荷味,发丝也痒痒的。
虞也被他翻过身继续抱,像是揉进骨子里的拥抱,身体往前倾抵着少年纤细的腰,胳膊交叠搂住少年单薄的蝴蝶背,两颗心脏隔着两具热烘烘的身体彼此跳动。
像是冬日的雪地被暖阳融化成一滩水。
“桑池…?”虞也眼睛有些困意。
“明天周末,老婆。”桑池把他像小孩一样抱在盥洗池上,抬起他的下巴吃他红嫩的舌头,下巴黏糊糊的,嘴里冒出一股热腾腾的水汽。
虞也看着他快要发疯的脸庞,抓着他的头发像扎起两个小揪揪,气喘吁吁地说:“那也不行,马上就要期末考了,我还得学习呢。”
“我给你补课好不好?”桑池即使头皮被扯得很痛,他依然黏糊糊地亲着嘴巴,“你哪里不会我帮你补,我科科满分都考过,我手把手教你。”
他急不可耐地脱掉虞也身上的校服衬衫和裤子,将赤裸裸的少年按在盥洗池上痴恋舔吸。撅起他雪白的臀瓣,两条白皙的腿光滑好看,紧致的菊穴蜷缩着,他滚了滚喉咙,伸出舌头舔窄嫩的穴口。
虞也看着镜子里赤裸肤白的自己,微长的头发遮挡住乌黑的睫毛,红润的唇瓣更加水嫩。他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体内那条粗红的舌头近乎癫狂地吮吸后穴,张嘴舔紧窄的穴道,发出和接吻一样滋滋的水声。
少年夹紧着双腿,又被男人抬起手往雪白的臀瓣上扇几巴掌,嘴巴湿哒哒的,舌头在穴口疯狂搅嗦,喝着淫靡腥味的水液,抽出舌头舔肥硕的臀瓣。
他掏出硕大粗犷的性器在舔过的菊眼摩擦,滚烫的温度让虞也抖了下身体。捻了捻大腿根发骚的液体,将阳具凶狠地插进紧涩的肉穴,筋脉隆起,充斥着对野性欲望的偾张,不留一丝缝隙地凿插。
“老婆放松点,下面快要把鸡巴夹断了。”
虞也张着嘴呼吸,眼眸透亮:“好疼…我没让你插进来。”
“谁让你勾引我?”桑池的手臂往他凹陷的腰线摸肥嫩的肉逼,掰开层层叠叠的肉唇,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烂红的逼穴里,粗鲁又凶狠。
虞也强撑着身体,柔韧的腰身大幅度晃动,瘦伶的手腕撑在盥洗池上,绵绵的,带着点无辜:“我哪儿勾引你了?”
“你叫我的名字就是在勾引我。”
“……”
做了一轮,在热烘烘的肚子里射了满满的精水,大腿根断断续续流出乳白的浊液。身体和理智仿佛都被融化掉,穴眼鼓鼓囊囊的,发胀得厉害。
在虞也昏睡前,他仿佛听到耳畔热燥暧昧的低语:“老婆,自慰时喊恋人的名字,不是欠操就是勾引。”
第22章 22 “那么淫荡的眼神看着我的鸡巴,骚逼早就想吃了吧?”
周末的早上空气格外湿冷,不免让昨晚没睡好的虞也安静慵懒地继续睡觉。他像一只小猫咪躺在桑池温热的胸膛处,腰肢被大掌细细抚摸,精瘦的蝴蝶背看起来十分孱薄。
两人一觉睡到十点,先睁开眼的虞也动了动身体,不曾想桑池牢牢搂着他,唇瓣在他的脑袋上摩挲轻蹭。
马上就要期末考,虞也不敢有半点耽搁,他轻手轻脚地挪开桑池的手臂,不敢发出动静的下床。光着脚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向衣柜,正找衣服,身体突然腾空跃起。
“我说了多少遍,下床要穿鞋。”桑池低声说。
吃完早餐后开始上楼复习,虞也戴着黑细框眼镜,遇到不会的题就让桑池给他讲解,一学就是一个上午。
这几天太过注重学习,虞也有些筋疲力尽,加上桑池还要去参加市内举办的省赛,不仅要复习,还要监督他,空闲的时间所甚不多。
偶尔听到桑池和桑母打电话,都是能察觉到桑母让他高考结束去国外读大学的意向。那他们到时候不就很少联系了?国外那么多漂亮的女孩,桑池会不会见异思迁?
毕竟他的家世优越,相貌丰神俊俏,谁看了不迷糊?
虞也怕耽误桑池的大好前程,决定在高考结束后还是跟他提分手,离这座城市远远的。
他有八十万的小金库,难道还怕饿着自己吗?
期末考结束后放了一个多月的寒假,初冬凛冽,寒气逼人。
湿气氤氲的浴室里,虞也赤裸着雪白肤色的身体和男人滚烫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他跪坐在桑池的胯上,窄嫩红软的逼肉吮吸着粗蛮的阳具,后背涌上酸涩的痛感。两人暧昧地拥抱,像分不开的淫蛇。男人张开湿润的舌头舔舐他白软的耳朵,密密匝匝地裹吸。
他漂亮清纯的脸蛋泛着水蜜桃一样的颜色,抬起胳膊在桑池的脖颈上,鼓起的小腹和男人的肚子紧紧熨帖,像怀孕一样。
“刚才那么淫荡的眼神看着我的鸡巴,骚逼早就想吃了吧?”
桑池晦暗不明的眼神赤裸裸盯着他,将奶头上的乳夹拔下来,涎水从唇角一点点淌过柔软细腻的肌肤上,左手抓着他红肿的奶头恶狠狠地揉,粗糙的舌面舔吮硬邦邦的奶珠,仿佛吸咂出香甜的奶水。
他热络黏腻地舔着奶头,含糊不清地说:“骚货,把腿张大点,鸡巴要深深操进去才能满足你。”
鸡巴一下一下狠砸在水烂的肉洞中,手背的骨头清晰凸出,掺杂着几根血管,右手抱着他的屁股,像烂泥一样的阴户痴痴地吸着粗犷的性器,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虞也被顶得全身发麻,像蚂蚁噬咬的痛感席卷他的每块骨头,大脑充斥着热烘烘的浪潮。阴核被溽汗热潮弄得粗红肥硕,重重地顶操,搔刮的酸痛感让小腹流出不安的腥臊液味。
“啊哈、再操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