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憋得浑身难受,你让我吃两口解解馋。”他哑着嗓子哄她,见她态度有所松动,两只手立时往下移,动作飞快地解开她的衫子,一手揉胸,一手去拢腰肢。
温热的嘴唇衔住檀口,谢知真红着脸任由弟弟品尝,被他吸舔得狠了,少不得伸出一点丁香舌,主动喂给他吃。
谢知方亲得越来越热烈,胯下之物不知羞耻地高高挺立,抵着美人的细腰乱冲乱撞,将透亮的涎液流得到处都是。
“啊……姐姐的舌头好软……嗯……”他低声呻吟起来,斜着风流多情的桃花眼看向肚兜边缘拱出的半团嫩乳,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蹭动两下,忽然捧起滑腻的乳根往上推,埋首一口含住颤巍巍的红樱。
“阿堂……你……”谢知真全无招架之力,两只玉足软软地蹬了蹬他的小腿,玉臂却搭在他颈后,端的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姐姐喜欢我这样么?”因着知晓她对他有情,谢知方满心轻松,于床笫之间越加肆无忌惮。
他贪婪地吞吃着香甜的椒乳,将美人吃得体软如棉,雪肌透粉,混着响亮的口水声央求她道:“姐姐放心,我不入进去……你若疼我,便用其它地方帮我纾解出来,成不成?”
谢知真低垂着一双美目,看着弟弟如孩童一般吮吸双乳的模样,只觉下体一股热液涌出,难耐地咬住帕子,压下娇媚的呻吟。
一只大手顺着细腰往下,扒掉她的里裤,轻车熟路地摸进小衣。
谢知方依依不舍地吐出嫣红乳珠,跪趴着往下挪,声音邪气:“昨天夜里被我弄了那么多回,底下疼不疼?肿不肿?是为夫疏忽了,这时候才想起来问,姐姐把腿张开些,让我好好瞧瞧……”
一会儿“为夫”一会儿“姐姐”,强烈的禁忌感刺激得谢知真满面通红,穴里的水却流得更欢。
她挣不开他,上身的肚兜歪歪斜斜挂着,露出一大团沉甸甸的玉乳,上面沾满亮晶晶的口水,衫子褪至手臂,浑圆的香肩在烛光下发出莹润的光泽,底下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两条玉腿分开,腿心饱满雪白的花户尽数落在少年的视野中,如同被疾风骤雨狠狠蹂躏过的花苞。
柔嫩的花瓣将开未开,过度摧折的深红与本来的白混在一处,极致的美丽与脆弱,本应惹人怜惜,肿胀得紧紧闭合的花心处,却又缓缓流下一线黏腻的蜜液,无形中催出将她狠狠捣烂揉碎的凌虐欲望。
谢知方又怜又愧,与此同时色心大起,遂面不改色地说道:“是我罪该万死,竟然害姐姐吃了这么大的苦头,姐姐忍着些,我用口水给你止止疼……”
还不等舌头伸到穴里,谢知真便识破了他的意图,伸出玉手挡住花穴,嗔道:“你闹够了没有?我……我要睡了……”
谢知方满脸遗憾,又不敢造次,咬了咬牙,想出个折中的法子,翻箱倒柜找出一瓶碧绿色的药膏,涎着脸道:“姐姐莫气,我不闹了,此药有消肿止痛之效,我给姐姐涂上,明日便能行走自如。”
谢知真却不过他,只得缓缓移开玉手,含羞忍耐他抚摸花穴时带来的酥痒快感。
谢知方假公济私,从背后侧身抱着她,两指裹挟着清凉的药膏,交替进入销魂玉体,均匀涂满每一处皱褶后,又轻轻重重地戳顶她敏感之处,不多时便将美人玩弄得泄了身。
他将剩下的药膏一股脑儿涂在肉柱之上,趁她不备抵进柔嫩的腿心,腰臀快速挺动,呼吸粗重如牛,低声道:“总有一日……我要把姐姐肏软肏透,再像这般入进去,细细给姐姐上药……”
“呜……慢一些……”谢知真只觉那物又硬又烫,抽动之间颇为难捱,时不时撞上还在不停抽动的花核,带来的刺麻之感更甚,险些控制不住央求他插进去。
“姐姐,你回头看看我……哈啊……”谢知方低头亲吻她如云的青丝,大手捞住晃荡的玉乳,躁动得乱摸乱揉一气。
谢知真依言回头,撞进弟弟充满爱恋的眼眸里,心中一动,下意识轻启朱唇,主动含住他的嘴唇细细亲吻。
谢知方难以遏制满心狂喜,用力吸吮她香唾的同时,也将浓稠的精水射在她腿间。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只觉这一遭未竟的欢爱,比往日任何一回都要亲密圆满。
第二百一十二回 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微H)
翌日一早,谢知方便将阖府上下的奴仆唤进院子,一个不漏地亲手发放赏钱,好教他们沾一沾通身的喜气。
谢知真斜梳云鬓,换好家常衣裳,听见弟弟隔着窗棂吆五喝六,中气十足:“爷不爱管事,往后这府里,一应大事小情,皆由夫人做主!只有一遭,若是惹恼了夫人,我一顿鞭子逐你们出去!”
虽说丫鬟小厮早就对主母唯命是从,耳听得弟弟这般为自己撑腰,谢知真还是如同吃了蜜一般,抿唇轻笑。
在下人们面前逞足威风,谢知方得意洋洋地进来,撞见她一张温柔笑脸,高兴得眼角眉梢都在发光,三步并作两步走近,握住她的手笑嘻嘻道:“姐姐可睡好了?我往外头长街上买了几道吃食,你瞧瞧有没有合胃口的?”
桌上摆着热腾腾的蒸饺、馄饨、荷叶饭、精致糕点,还有浸满了鸡汁的卤干丝、豆腐果,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你几时起的?不困么?”谢知真拉弟弟坐下,尝着蒸饺的味道不错,往他面前的碗里夹了两个。
“我不困!”谢知方没好意思说自己亢奋得一宿没睡,一口一个将蒸饺吃光,眼巴巴地等她投喂。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用完早膳,谢知真起身净手,少年紧跟在她后面,寸步不离。
“姐姐今日有何安排?若是无事,咱们……”谢知方绞尽脑汁想些哄女子欢心的把戏,有心带她在这金陵城好好逛一逛。
“前几日和几位夫人约好,今日午后去永定侯家赏花。”谢知真接过弟弟递来的帕子,将玉手擦干净,顺手揩掉他嘴角沾着的点心渣子,转头吩咐枇杷,“我记得库房中还存着两套傀儡,是当时为弘菱公主备礼时多打的,你去找出来,再配两对足金的长命锁、小镯子,一并包好,晚些时候悄悄给两位少夫人送过去,也算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枇杷应声退下。
谢知方这才想起永定侯家两位少夫人双双临盆的事,剑眉皱起,不安地拥住谢知真,道:“我高兴得糊涂了,竟忘了子嗣这回事。姐姐很喜欢孩子罢?可我服的那药无解,也不忍让咱们的骨肉冒身体残缺的风险。若是……若是借种,又过不了我心里这一关……”
他期期艾艾着,不大敢直视她的眼睛。
“阿堂,你老实回答我,你想要孩子么?”谢知真疼爱地摸摸弟弟挺拔的后背,也将心中隐忧和盘托出,“吃了那药,你有没有后悔过?”
“没有。”谢知方答得毫不犹豫,“我早说过,我这样的混账性子,并不适合养儿育女。再者我前世今生所犯杀业过重,因着身有奇遇,也不敢不信鬼神,若是引个讨债的孽胎入世,说不得要家宅不宁,永无安生之日,何苦来哉?”
“我只觉得对不住姐姐。”他内疚地轻轻亲了亲她的玉脸,心疼她将大好韶华浪费在自个儿身上,“若是姐姐着实喜欢孩子,咱们……咱们可以去善堂挑个乖巧些的女婴教养,眉目肖似姐姐最好,瞧在你的面子上,我会善待于她。”
还不等谢知真心生感动,谢知方话锋一转,脸上带出几分没有掩饰好的咬牙切齿:“丑话说在前头,男婴可是万万不能!若是长成半大小子,依旧日日黏着姐姐,以我的脾气,说不得要一棍子打晕,使麻袋装好丢进河里!歪成谢知灵那样也不成!哭着喊着与我抢你,拖成大姑娘依然不肯嫁人,谁受得了这等闲气?”
他越想越觉得领养也不是个好主意,一着不慎后患无穷,兀自在那里生闷气,忽听得“噗嗤”一声轻笑。
眼前的美人笑如明珠生晕,动如美玉莹光,伸出食指亲昵地刮了刮他的鼻尖,语气无奈又温柔:“阿堂,养你一个,便够我头痛的了,且消停些罢。”
谢知方看直了眼睛,好一会儿才咀嚼出她话里的意思,不由得大喜过望,笑逐颜开。
用过午膳,他亲自驾车送姐姐往永定侯府赴宴,少不得被几位公子拉进前院,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后宅之中,贵妇人们旁敲侧击地向谢知真打听驭夫之术,神色间充满好奇,谢知真猜到是昨日弟弟“负荆请罪”的那出好戏传了出去,又是替他尴尬又是觉得好笑,少不得编了几个诀窍敷衍众人。
待到落日熔金之时,微有醉意的谢知方接着姐姐,并不往家走,而是折道去了秦淮河畔,弃车登船,带她赏燕迷花底,鸦散柳阴。
残月渐渐升至中天,千余盏红彤彤的灯笼照亮河道,披红挂绿的花船与游人墨客所乘的画舫往来穿梭,络绎不绝,柔媚婉转的歌声顺着夜色传来,靡丽香软的脂粉气暗暗浮动,此间万种繁华气象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