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不断流淌口水的舌头,三两下舔开紧窄的肉缝,略有些粗糙的舌苔压住颤巍巍粉嫩嫩的小核,略施手段,很快惹得美人儿浑身酥软,娇喘吁吁。

“别……别……”残存的情欲再度翻涌,谢知真羞耻地看着跪在身下的弟弟,依稀回忆起中了春药,被他舔吃了大半夜的场景,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烧起来。

那个时候,她的小穴好歹是干干净净的,哪像这会儿,里面盛满了他喷射的精水……

他也太……太不讲究……

越怕甚么,越来甚么。

本来紧紧锁着白精的花穴,因着谢知方熟稔的挑逗,很快发酥发软,出现决堤之势。

谢知真惶恐地把腿往回收,却被少年误读成抗拒,发狠制住纤细的脚踝不肯放手,舔得更狠更凶。

“姐姐这里很硬呢,是不是快要到了?”他伴着响亮的水声,顶着满脸的淫液,抬起眼睛问她。

舌尖抵着越来越敏感的肉粒上下摩擦,左右横刮,谢知真浑身战栗,难抑哭腔,本能地往后躲,被他捉着细腰按在床边,动弹不得。

“不要……我不要……嗯啊……”这非同寻常的刺激对初经人事的美人太过陌生,她收不住快要崩溃了的快感,花核在他口中激烈地弹跳,小穴剧烈痉挛着,吐出一大包一大包浊液。

似乎有什么更汹涌更可怕的东西,在体内呼之欲出。

若是她还清醒着,莫说表露出这样明确的拒绝,便是一个反感的眼神,都足够令谢知方束手束脚,满心酸苦。

可这会儿仗着她喝醉,本性中的恶劣泛上来,他看着倒卧在大红衾被里的女子,不但不停,反而变本加厉,含住颤动的珍珠重重吮吸。

这是一种无比矛盾的感情,复杂得超出了他的认知。

既想狠狠地欺负她,弄坏她。

又想拼尽全力疼爱她,把自己的心血淋淋地掏出来,虔诚地献至她面前,只要能换得她一个施舍的眼神,他便可死而瞑目,含笑九泉。

“姐姐很舒服吧?”见谢知真一双美目渐渐变得迷离,俏脸绯红,小手在半空中无力地抓握着,他眼神幽暗,腾出一只手,牵着她按在高耸的胸脯上,教她如何抚慰自己的身体,“姐姐放松些,你会喜欢的。”

青丝散了一床,谢知真眼中含泪,红唇微张,发出破碎的娇吟,柔嫩的手指被动地摸过乳珠,那里早被弟弟吃得红红肿肿,轻轻一蹭,又痛又痒,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感觉到温热的精水自体内争前恐后地淌出,顺着臀缝往下流溢,谢知真慌得抬脚乱踢,想要脱离弟弟的掌控。

“姐姐别动。”谢知方估摸着她快要泄身,有意延长快感,及时将唇舌收了回去,转而用另一只手抠弄微微张开个口的嫩穴,“姐姐被我弄得好脏,这里面全是我射的东西……”

隐约感觉到自己距离欲仙欲死的云巅只差半寸,谢知真难耐地哭出声音,素来温婉如水的人也不由得来了脾气,推搡他趁乱揉胸的那只手,含含糊糊地道:“你走开……别弄我……啊……”

柔媚的嗓音忽然变了调,却原来他伸出根修长的手指,借着黏液的润滑深深地插入穴里,指腹在湿热的软肉上暧昧地刮擦两下,微微弯屈,勾着精水往外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餍足地叹息出声:“姐姐感觉到了吗?我射了好多好多,莫说用水洗,就算这样抠都抠不干净。”

少年生得英气十足,风流倜傥,本是世家公子中一等一的相貌,在外面很能唬人,谁成想背地里竟如此淫邪,字字句句都在提醒她被弟弟肏干了的事实。

谢知真缩了缩花穴,紧紧绞着那根手指,却挡不住他往外抽拔的动作,颇有些难堪地感觉到一大股热液顺着他的掏弄流了出去。

他将黏稠浓白的液体递到她眼前展示,紧接着又涂在她的胸口,带着玉手涂抹均匀,着迷地盯着秽物自丰美的山峰缓缓滑落,哑着嗓子道:“姐姐,就算穿着衣裳走出去,你从里到外也浸透了我的味道,但凡知道些人事的,稍微闻一闻便知道,你被我又肏又射,干了个彻底。”

连他自己也没料到,如愿娶了她之后,内心的占有欲不减反增。

这些日子里,隔墙窥视她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恶念,一会儿想将她关进暗室里,不分日夜地肏弄,一会儿想找些洗不掉的颜料,在她白玉般的身子上写满自己的名字,再用浓精覆盖一遍。

不,还是不够。

因着清楚地知道她不喜欢他,内心总有一块是空落落的,那处缺口越来越大,不停蚕食着他的理智,令他无法安宁。

谢知真没法答他的话,也没法表露出太过明显的抗拒,心里早悔得跟甚么似的,低泣着承受他越来越过分的侵犯。

“不过,姐姐也不用怕。”谢知方话锋一转,衔住残留精水和淫液的手指,轻轻舔吮干净,低下头狗似的嗅闻她秘处的浓烈气息,“我知道姐姐是要体面的人,自然不会让姐姐难堪。”

谢知真预感到甚么,紧张地抓紧了身下的床褥。

“我这就帮姐姐……”英挺的鼻尖抵上仍然肿胀的花核,舌头灵活地在穴口舔了一圈,将混合了咸涩精水和甜腥淫汁的液体卷入嘴里。

本来是极肮脏的东西,因着代表了姐弟最亲密的结合,味道简直令他上瘾。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一字一顿,带着蛊惑与无法拒绝的霸道:“清理干净。”

舌面绷直,在她难耐的呜咽声里,他直直刺入花穴。

第一百五十八回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主角H)

谢知真软绵绵地横躺在床上,因着身后垫着厚厚的被褥,视线抬高,恰好能够完整地看见弟弟为她舔穴的场景。

只见丰神俊秀的少年用双手紧紧卡住她的大腿,整张脸埋进泥泞的花穴,乌黑的长发本来用白玉冠束着,经过好半日的折腾,有几缕散于鬓边,透着种雌雄莫辩的美感。

打战场回来之后,谢知方等闲不肯出门,日日夜夜守着她过活,肤色养白了些,端的是皎如玉树,目似寒星,说是位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也不为过。

然而,他这会儿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往穴间胡乱蹭了两蹭,不止脸颊沾满污秽,就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白浊,淫乱到了极致。

谢知真既不敢看他毫不避忌地取悦自己的模样,又有些挪不开眼睛。

舌头和那交媾所用的阳物既有相似之处,也有许多不同。

他伸长了往蜜穴深处钻的时候,带来熟悉的酸胀感,有别于肉棍的硕大坚硬,显得厚实柔软了许多。

顶端尖窄又灵活,轻而易举地探入层层叠叠的褶皱里,将充斥其中的精水一点点舔干净,顺带着和娇嫩绵软的嫩肉嬉戏许久,勾挑出更多汁水。

“唔……嗯……”谢知真的声量并不大,叫得十足隐忍,实在耐不住时,拿起枕边的帕子蒙在脸上,美目里溢出欢愉的眼泪,两条腿儿在弟弟肩上无力地颤抖。

自她体内流出的黏液自浓白渐渐转淡,过了会子,变成透亮的颜色,那是她情动的迹象。

谢知方舔得越发卖力,“吸溜吸溜”地将香甜的淫液卷入口中,“咕咚”咽下,鼻尖抵着肿胀的花珠不住磨蹭,喉咙里发出兽一样贪婪的咕噜声,胯下阳物再度怒张,如一柄长剑高高挺立。

快感如同潮水,在体内不动声色地蓄积。

濒临顶点之时,谢知真无助地环紧了赤裸的玉臂,小腹紧绷,花珠硬硬地拱出贝肉,粉嫩的红肉上沾着层湿淋淋的水光,如同即将吐露芳香的花蕊,底下的小穴剧烈收缩,紧紧绞住作乱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