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2302069430/梦中星嫁姐(姐弟骨科、1V1)第一百一十一回 父怜母惜掴不得,却生妄念令人嗟(双更第一更)

第一百一十一回 父怜母惜掴不得,却生妄念令人嗟(双更第一更)

却原来这越先生本名岳同光,原是临安城有名的才子,十七岁考中举人,二十岁考中状元,其人风流落拓,浪荡不羁,无心于仕途,倒做了红粉帐中常客,赢了青楼薄幸之名。

他与宋家三老爷宋璋交好,也曾在引泉书院教过几年书,那时候宋永沂年龄尚小,却也记得他授课时出众的风姿与绝佳的谈吐,慕名而来的学子们比肩继踵,将整个学堂挤得水泄不通,那样的盛况,往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遇到过。

岳同光十八岁娶妻,第二年得了个掌上明珠,取名叫做岳新筠,那之后纳妾无数,子嗣上竟再无消息,将娇娇的女儿养到十四岁上,正待为她议亲,不想正室得了重病,撒手人寰,呜呼哀哉。

次年秋,他应邀参加当地才子组织的诗社时,被知府大人家的嫡小姐瞧上,那小姐生得如花似玉,在家里备受宠爱,哭着闹着要嫁于他做续弦,知府大人拗不过,只好请媒人上门提亲。

这岳同光本是位风月老手,惊鸿一瞥间,觉得那位小姐青春貌美,便无可无不可地许了这门婚事,单等良辰吉日完婚。

他千不该万不该出尔反尔,不出一月,竟透露出悔婚之意,又说不出个是非因由,知府大人大怒之下,使官差将他投入大狱,一通严刑拷打,险将才子用以谋身立命的十根手指拶断。

岳家的莺莺燕燕见势不好,纷纷作鸟兽散,唯有岳新筠散尽家财,买通官差,悄悄将父亲救了出去,那之后山长水远,再无消息。

这会儿,宋永沂瞧着岳同光没脾气似的走过去,接住腾空跃下的红衣少女,心里若有所悟,一时间唏嘘不已。

四人在茶室里正式见过,面对面落座。

他乡遇故知,岳同光对宋永沂格外和气,问过他家中近况,又自嘲道:“我和阿筠隐姓埋名,在此处居住已久,前尘往事无需再提。我如今化名越不语,每日里绘些画册,做几个小玩意儿,日子倒也过得。”

那红衣少女古灵精怪,乌溜溜的眼珠子盯着谢知真看了又看,忽然嘻嘻一笑,道:“这位四公子其实是女儿身罢?”

谢知真有些赧然,微微点头,还未来得及解释,便被少女一把拽起,飞燕似的往内室走去。

“他们臭男人自去聊他们的去,咱们顽咱们的。”岳新筠抬手将谢知真头上的玉冠摘下,抚了抚她如云的青丝,又瞧着倾国倾城的容色,露出几分羡慕之意,“若我有你七分美貌,必能牢牢拴住爹爹,也省得他三不五时和那些个浪得没边的骚货们打情骂俏,净给我惹些闲气!”

这话谢知真不好接,斟酌着用词安慰道:“你爹爹能带你远渡重洋隐居于此,心里必是极在意你的,你也不必自寻烦恼。”

岳新筠将谢知真按在梳妆台前,拿着两朵珠花在她鬓间比划,闻言柳眉倒竖,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冷笑道:“他带我远渡重洋?明明是我趁着他伤重难行,五花大绑地把他捆上了船!他心里不定多后悔呢!只是碍着我的脾气,不敢说罢了!”

谢知真从未和这样性情泼辣的女子打过交道,闻言有些吃惊,绞尽脑汁劝解她:“听我三哥说,你爹爹之所以受那么重的伤,全是因着拒婚之故,他拒绝婚事想必也是为了你,怎么会后悔呢?”

“你可真会说话,生得又这样美,我喜欢你。”岳新筠噗嗤笑出声,弯下腰紧贴着她的脸,定定看着铜镜里的倒影,笑靥如花,端的是天真无邪,说出来的话却骇人听闻,“可是,他拒婚并不是顾忌我的感受,全是被我逼得没了法子。”

“我从小就喜欢他,趁我娘不注意,三不五时勾引他,可他总是骂我,责罚我,不肯给我一点儿好脸色看。”岳新筠撇撇嘴,回忆起不愉快的往事,“明明对那些狐狸精温存小意得很,为何就不肯哄一哄我?我娘过世之后,我以为我的机会终于来了,借口总做噩梦,不敢一个人睡觉,厚着脸皮爬他的床。他明明是有感觉的,被我蹭几下,那里又硬又烫,却还是不肯松口,实在忍不住便找家里的姨娘丫鬟们泄火,偏只在我面前做柳下惠,我呸!”

“这……”她越说越不像,言辞大胆,内容露骨,谢知真有些坐不住,正打算找借口告辞,岳新筠却拿起玉梳,动作轻巧地绾起发髻。

“我受够了那样的日子,我讨厌他对别的女子甜言蜜语,更无法接受他另娶一位祖宗供在家里,却骂我顽劣不堪,急着把我嫁给别人,远远地打发出去。”岳新筠挽了个飞仙髻,从匣子里取出一枝金簪,轻轻插在她鬓间,又拉着她挑拣衣柜里的衣裳,“因此,我花重金买了一个方子,悄悄下在他的酒里,哄得他欲火焚身,稀里糊涂破了我的身子。”

谢知真吃了一惊,隐隐从她身上瞧出几分弟弟的影子。

一样的肆无忌惮,一样的任性妄为。

若是……若是谢知方再混账一点儿,说不定真的做得出给她下药,强要她身子的事。

她……她应该庆幸弟弟还有点儿顾忌,还比较尊重她的意愿吗?

不,那样有悖人伦的事,本就是不对的,她不能被这里的氛围所同化,进而提高对弟弟行为的容忍度。

企鹅:2302069430/梦中星嫁姐(姐弟骨科、1V1)第一百一十二回 奔逃千里入汝腹,汝此痴骸阿谁生(双更第二更)

第一百一十二回 奔逃千里入汝腹,汝此痴骸阿谁生(双更第二更)

谢知真勉强保持镇定,问道:“越先生……不生你的气吗?”

“怎么不气?他醒来之后大发雷霆,一脚将我踹到床下,命令我去院子里跪着,甚么时候知道错了,甚么时候再起来。”岳新筠不住冷笑,恼得很了,抓起桌子上的青瓷花瓶重重摔向地面,外间的谈话声静了一静,好一会儿才继续下去。

“我是不怕他的,我把沾满了元红和……和他那个东西的白帕扔到他脸上,讥笑他道貌岸然,夜里却恨不得死在我身上,接着便赤身裸体地走到院子里跪下。来来往往的下人们都不敢看我,他却慌了神,急急忙忙脱去外袍披在我身上,喝令我回屋。哼,我才不回去呢,我偏要跪着,他没了法子,只得亲自将我抱回去,长吁短叹了好半天,知道就算娶了新夫人,我也绝不会让他好过,这才硬着头皮去知府大人府里退亲。”岳新筠得意洋洋地昂起下巴,“他这下半辈子是栽到我手里了,除非我死,否则他休想再碰别的小贱人!”

谢知真微微拧眉,看了她许久,轻声问道:“你明知道你爹爹不愿与你……却要用这种方式将他留在身边,这样……你真的觉得快活吗?”

“当然快活。”岳新筠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只喜欢爹爹,我想和爹爹永远在一起。如今,这个愿望已经成真,不管他拿我当女儿,还是当娘子,不管他是讨厌我还是喜欢我,都不可能甩掉我,我还有甚么不知足的?”

谢知真无法理解这种心理。扣.扣.号:2.3.0.20.69.4.30

她无法理解所有炽热到走火入魔的感情,所有强烈到非对方不可的执念。

宋永沂和越先生谈下了长期合作,将他这里所有现成的春宫图和细巧玩意儿尽数买下,又拟了个货单,约定回程之时派人来取。

眼看天色已晚,越先生邀请他们留宿,宋永沂欣然同意,和谢知真分别在客房住下。

半夜,谢知真觉得口渴,起身倒水时,听见一墙之隔的正房内传来“叮呤咣啷”的桌椅碰撞声。

岳新筠尖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嗔怒与掩不住的媚意:“岳同光,你别碰我!啊啊……别舔!不要以为用这招就能消我的气……哼……你白日里站在门口摸那个贱货的手,我可都瞧见了……”

“她过来买画,给我递银子,我总不能不接……我的儿,好好的事经了你这张嘴,怎么变得如此不堪?”男人的声音低哑喑沉,中间还夹杂着奇怪的“啧啧”声,“把腿抬高些,让爹爹进去……”

谢知真的脸蓦地涨红,匆匆喝了两口水,忙不迭躺回床上,用被子蒙头,却挡不住越来越淫乱的声响。

“啊啊啊!哈……爹爹的鸡巴好大……快要入死我了……呜呜呜……再快些!再快些!”岳新筠娇吟不止,哭音渐浓,“爹爹肏烂我!肏坏我罢!最喜欢爹爹了!”

越先生暗叹口气,动作反而缓和下来,低声道:“肏坏了你,爹爹可怎么处?我知道你的心思,为着我以前的荒唐,总是不肯信我,这一二年脾气越来越大,摔坏的杯碗茶盏没有两车也有一车。可你仔细想想,自打咱们来到这个地界,我正眼瞧过别的女子没有?”

“那是……那是你嫌她们粗俗不堪,若是换个娇滴滴的浪货,甚么知府千金,甚么青楼花魁,怕不得看直了眼去!”岳新筠犹自嘴硬,吃越先生狠狠地干了上百抽,身子渐渐软了,抽抽噎噎地哭了几声,“你心里记恨我下药的事,如今不过是可怜我,不过是没有法子,这才跟我凑合着过日子。我知道我没脸要求你爱我敬我,但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这根肏过我的鸡巴,若是再敢入别的穴,还不如一根绳子勒死我,大家落个清静!唔唔……”

越先生扯住她的头发,吻住那张既让他爱又让他恨的小嘴,和她唾液交换,直亲得她双目迷离,气息急促,方才往她雪臀上用力扇了几巴掌,道:“我的儿,你是我前世里犯下的冤孽,投胎到你娘肚子里,或许就是来向我讨债的。可叹我处处留情,淫人妻女,到最后奸污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也是因果循环,应有此报。咱们做下这样猪狗不如的龌龊事,全是我对你疏于管教,自己又持身不正的缘故,和你有何干系?快别把所有的罪孽揽到自己头上,有事没事拿出来诛我的心。便是将来到了阴曹地府,一应责罚也都由爹爹来担,只要你别怨我恨我就行……”

岳新筠闻言大哭,叫道:“本就是我痴心妄想,和你有甚么关系?要你巴巴儿地挡在我前面?我只要你把我放在心里,对我略略好一些,便死也无憾了。爹爹,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越先生长叹口气,将沾满透明淫液的阳物抽出,把衣衫不整的少女紧紧拥在怀里,哄孩子一样轻轻拍她后背:“事已至此,咱们好好过日子,忘了那些前尘旧事,你也忘了爹爹对你的训斥和责罚罢。爹爹向你保证,往后不会再看别的女子一眼,无论去哪儿都带着你,心里只装你一个人,好不好?”

一对痴人哭成一团,淫乱的情事中道而止,絮絮说了许久的话,方才相拥睡去。

谢知真慢慢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怔怔地看着帐顶,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唏嘘,中间又掺杂了些对前路的茫然,辗转反侧了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