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他们也才做了三次而已,做了多久,洛洛就哭了多久,泪水滴得枕头多湿了,逼水也是。

被肏晕过去又被肏醒过来,最后叫得嗓子都咋了,直挠着他的后背崩溃求饶。

鸡巴从通红的小逼退出来时,两片阴唇都肿厚了不少,阴蒂被他揪得又大又红的,“啵”地一声拔了出来,被撑开的洞口立马跟着流出了白精。

后来给他清理时又是一场灾难,红肿的小逼被透得快要烂点了,连常温的热水冲洗都弄得他抖着腿醒过来。

可能是被肏乖了,小嘴不骂人了,洛繁星就那么可怜巴巴双手换抱住他的胳膊,歪着头用脸贴上去蹭,撒娇说小逼疼。

许钟郁哪里受得了这个,心下当场软成了水,尽量温柔的用手指插进去轻轻的抠弄,可依旧弄得他又哭又闹的,最后我没怎么清理干净。

毕竟他射得很深,里面肯定还残留着很多精液。

折腾了一翻,洛繁星好不容易的安稳睡去,许钟郁终于才得继续他从一开始就未洗完的澡。

他一把抹掉脸上的水,告诫着自己不要再想了,可一闭上眼还是小逼里还夹着他精液睡去的洛洛。

他很清楚小男朋友就是喜欢以欺负自己为了,小坏蛋一样恶劣的看着他急眼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模样。

许钟郁不讨厌被他欺负,他只讨厌的是洛洛对他的抗拒,就在他说出那句“我不要你了”后,他就已经崩在了失控的边缘,如洪水猛兽的扑上前逮住了他。

他最初也没有真的想要强迫他的,可在鸡巴进入那张窄小而温热的小穴后,一切都变了。

想起被突然喷出的骚水浇淋的感觉,许钟郁视线落到自己下身,木着脸的看着那根已经坚硬起来等着自己主人安抚的粗长鸡巴,他深吸了一口气。

微微下垂的嘴角显出了他微略不满洛繁星的体质脆弱,时常会莫名的生病,他根本不敢尽情的享用,只做了三次,才勉强的把自己可克制住了。

凝神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伸出了手,修长的手指圈住了粗长的柱身,一闭上眼又再次浮现了洛洛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漂亮模样。

更多的记忆出现在他脑海了,是洛洛闯入他世界的那一天。

那时候他还在念高中,不知道是未成年的心智尚未发展成熟,还是一些人单纯的无聊,他们会因为他的独来独往,即使被表白也心不在焉的望着虚空,最后毫不留情的拒绝掉他们所喜欢的人而看他不顺眼。

在许钟郁放学回家的必经路段中,那群不学无术的混混将他拦住。

冲突还没闹起来,洛繁星就领着几个保镖喝止住了这场闹剧,他是学校里的小霸王,因为家世好,即使是个看起来伪装老虎的小猫,也没人敢真的得罪他。

那天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背带西装短裤,看起就是家里备受宠爱的小少爷,却几步上来将一尘不染的小皮鞋踩在被保镖按在地上混混头子脑袋上。

“哎呀我好害怕呀,你们干嘛呀,吓死我了呜呜呜……把他们嘴堵了。”

面对着混混头子凶恶的谩骂他有恃无恐,捂着自己胸口假哭,然后让身边的保镖堵嘴揍人,要多嚣张有多嚣张,让他们滚时还不忘警告他们不许再来犯贱。

事情结束之后从凑到自己面前邀功,“我帮了你,你要怎么谢谢我啊?”

许钟郁没有理他越过他就想离开。

他却追了上来,喋喋不休地在他耳边念叨:“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是哑巴吗?哦,对了,我记得你的设定是半个哑巴,你是自闭症来着?”

“唉,你不想说话那就听我说吧,我叫洛繁星,天上亮晶晶的繁星。”

“喂,你要记得我啊,我叫洛繁星!洛繁星洛繁星。”他苍蝇一样绕在他耳边“嗡嗡嗡”的再三强调道。

可许钟郁始终没有记住他,在接下来日子里洛繁星为了在他这里混眼熟,牛皮糖上身似的粘着他,美名其曰说要保护,不然他这小可怜迟早要在校园霸凌中被欺负到死。

然而他并不知道他嘴里的小可怜会在厕所隔间里,将找事的人脑袋按进马桶里,重新回到教室时,许钟郁依旧衣裳干净整洁,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风轻云淡,除了手背上因刚才打架而弄出来的伤口。

“你手怎么了?”

纸老虎喜欢仗着家世横行霸道,可还是改不了内心的小猫性子,洛繁星捧着他的手鼓起了腮帮子,嘟嘟囔囔的:“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许钟郁的世界本是虚无的、空荡的,过去的十几年里一直如黑夜静默,在洛繁星轻轻吻了他手背的伤口之后,微弱的星光开始一点一点的点缀起来。

许钟郁说不清那一刻是什么感受,是蜻蜓点水般荡开死水的湖面,还是雪山因一点动静后引起的崩塌。

他淡然的瞳孔里映入他模样,第一次开口和他说话:“不疼的。”

连洛繁星都愣了一下,心想自己这么抓着他手吃豆腐,还猥琐的亲了他手一下,许钟郁都不生气的吗?

他小心的窥视了他一眼,却见他眼里似乎又什么在渐渐融化。

许钟郁终于记住了洛繁星的名字,繁星,天上的繁星,他世界里的星星。

直至他大学,他依旧独来独往,却让乖乖任由洛繁星死皮赖脸的缠着他打转。

在某一天图书馆午休时,他只是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并没有真正的睡着,发觉到洛洛又蹑手蹑脚的凑了过来也懒的去阻止了,却不过在几秒间,嘴唇上就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洛繁星又按照剧情来玷污许钟郁了,他心一横飞快地对着他嘴上一吻,念叨:“对不住了,我也不想做这个变态的,我是被逼无奈的……唉,主线就要开始了,从今后我更对你为所欲为了。”

许钟郁不知道他在絮絮叨叨些什么,他只是闭着眼睛装睡也控制不住睫毛的颤动,心跳如鼓,微弱的星光蔓延成与一片闪耀的星河。

他要对他为所欲为……

是那种为所欲为呢,比如,是把他灌醉后拔了他裤子的那种?

许钟郁一直没敢挑明,其实他那天没醉到,只不过是喝了点酒脑子晕乎乎的,在他伸手来解自己裤子的时候完全有力气推开他。

但他只是半眯着眼觑着,并不阻止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反而很非常喜欢洛洛对他的亲近,哪怕是解开他裤子掏出他的东西来,他反而更兴奋的立了起来。

洛洛卧槽卧槽的叫怎么那么大,然后又对比了下自己的,嘀嘀咕咕的骂什么,磨蹭了老半天才下定决心的蹲在他身上,用小逼去蹭他。

小逼很嫩,水很多,蹭了几分钟就听洛洛捂着嘴含含糊糊的呻吟,最后还是许钟郁自己忍不住,借着酒劲翻身压上去。

他的第一次……不说也罢,总之洛洛哭得很厉害,大概是留下了阴影,顺理成章的交往在一起以后,他都不喜欢给他进去了。

他更喜欢用被舔的,每晚在他嘴里爽喷他一脸淫水后,然后看着他硬挺挺的肉棒,心情好会用脚给他玩射,心情不好直接见他滚。

而他最近一直以来心情都不怎么好,如果不是今晚许钟郁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