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裸着躺在床上,两腿间都是他的精液,他只好帮她擦干净,重新回到床上,她拒绝交流,靠着他的胸口合眼睡觉。
杨林第二天偷偷跟在她的车后,看到那个高耸的办公楼,上面有当下最大的互联网公司的logo,她踩着高跟鞋下车,还没进公司就碰到了同事,杨柳轻轻笑着,几个人讨论吃什么,就这样上了楼。他没有离开这附近,守在这里看着她,等晚上下班的时候,一群人从公司楼里走出来,中间也有她。几个新来的男生在她组里做事,围着她转,杨林跟着她,看她进了一家日料餐厅,从窗户能看见是公司在团建。
她没有任何的不正常,几个男生勾肩搭背,还要去勾她,杨柳便靠在女同事的怀里,拒绝了跟男人的肢体接触。
她喝着酒,偶尔看向窗外,同事低头问她:“看什么呢?”
杨柳轻轻道:“看傻瓜。”
聚餐结束后她没有开车回家,而是打车直达楼下,等到家就看到他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瓶啤酒,他为她打开了所有的灯,可他在这些天,她渐渐不怕了。
杨林没有赋予她活下去的勇气,却构成她存活的全部意义。
杨柳还是边走边扔,将外套脱了,裙子、衬衫,内衣,她赤裸着坐在他腿上,轻车熟路地掏出他的性器,然后便埋了进去。
杨柳自己不需要什么刺激就能到高潮,几声婉转的喘息过后便开始打颤,她低头从他嘴里汲取酒液,杨林眯着眼审视她,一时不知眼前这个狡猾又脆弱的野猫,是不是他的杨柳。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让她翻过去,不仅要后入她,还凶狠地打了她的屁股和后背,杨柳感到疼痛,疼痛的深处有短暂的解脱和愉悦,她希望杨林生气,然后虐待她,殴打她,她会觉得很快乐。
杨林内射后便抽了出来,光着坐在沙发上拿起酒瓶,杨柳想离开,被他抓来让她卧在他的腿上,他说:“谈谈。”
杨柳摇头,她什么都不想谈。
他用手掌狠狠地拍了她的臀肉,然后将酒瓶塞到她下体,杨柳吃痛地瑟缩下,他还在说想谈谈。
她不说话,努力容纳瓶嘴,杨林抽了两下,她被硌得生疼,杨林却没再打她,让她有三分失落。
杨林抽出酒瓶,放在桌子上,看着她发红的臀肉,还是抬手拍了起来。她有时飘出来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闷哼,杨林回过神,臀肉已经充血发肿,有的地方被皮带抽得有些紫痕。她窝在沙发上发抖但并无躲闪,杨林按着她惩罚,他怎么可能没有怨气,用手往她穴里塞了四根手指,她被撑得难受,却没拒绝他,侧头静静地忍受他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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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林在生气,气她不回家,气她不讲话,气她把生活过得那么糟糕,在外面却光鲜亮丽。
他醉酒的时候下手没有轻重,杨柳的后背被抽得有些渗血,杨林才反应过来,低头摸了摸,杨柳翻过身,不让他看她的背面,就这样去洗澡,她的手抚过下体,有一些血丝落在手上,她随便抹了,没怎么在意。
他看她吹完头发便自行躺在里侧,杨林过去抱她,杨柳还是沉默地靠在他怀里。
这跟以往的性爱都有所不同,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撒娇,只是承受。
“枝枝。”
杨林晃晃她,她睁开眼,眼里很多种情绪凝固,他低声道:“你怎么了?”
杨柳摇头,窝在他胸口,只是窝着。
第二天她去上班,又是永无止境的加班,既没有加班费,也没有什么补偿和保障,她托腮看着那些资本家谈笑的丑恶嘴脸,又看了看在每个隔间埋头工作的青年人,叹了口气,迅速结束今天的工作,然后到楼下买了一杯拿铁咖啡。
她有些酗酒,忍不住往里面倒了少量的果酒,就在车里喝,喝完了才知道自己不能开车,想了想,没有冒险,她贱命一条,没必要带着别人一起死,于是从车上下来,打算打车回去。
A市的商业圈每分每秒都在亮着灯,她路过那些商城和娱乐场所,仍旧穿梭着人群。公交车上打着冷灯,有人默默地看向窗外,意外和她对视,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眼睛。
她索性坐在公交车站的长椅上,等车来了,便走到后排,虽然这时候没什么老头老太太让她起身让座,但她还是下意识坐后面,看着外面车流攒动,然后被水珠打得扭曲溃散。
杨柳看着骤起的倾盆大雨,有些担心地望向天空,高楼之间有闪电划过,杨柳脊背发凉,整个脊椎都在阵痛。
杨林也看到外面打闪了,担忧地给她发消息。
【回来了吗?哥哥去接你】
她不敢动,好不容易熬到家门口的公交站,她踩着高跟鞋在水里一路小跑,险些跌倒。
她听到震耳欲聋的轰鸣,建筑、人群都在晃动,杨柳看到他拿着伞站在楼门口,吓得忍不住喊他:“哥!”
他穿着黑色的衬衣,杨柳被雨水打到眼睛,一时间记忆错乱,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紧紧靠住了墙。
杨林也看见她扶着墙不敢走路,便快速过去把她裹起来抱在怀里,杨柳听到天空中又打雷了,惊惧地望着他,杨林温声哄她道:“哥哥在,没事了。”
这晚雷都没停,杨柳平常没那么害怕,只是不敢动,这次吓得手脚都在发软,怎么都站不起来。杨林只好帮她洗澡擦干,给她讲故事,杨柳没有被小兔子和小熊猫治愈,她浸在自己的噩梦里,一夜没睡。
杨柳第二天眼底乌青,整个眼球都是红血丝,外面的雨停了,杨林听到她请假才放下心。
杨林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怕雷阵雨的,她小时候完全没有怕过打雷,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一年,她被雷声吓到了,从床上掉下来,又抽着鼻子爬回他的怀抱,从那天开始,每年打雷她都会感到害怕。
杨林觉得她状态异常不佳,因为之前总会有几天是快乐的,他和她住在一起这段时间,基本没见她的眼睛笑过,杨林抱着她晃着,她没有哭,空洞地望着他,他感觉怀里的人的生命都流失殆尽,顿时揪心起来,低头问她:“枝枝,你怎么了?”
杨柳慢慢合上眼睛,侧过头沙哑地说:“没事,哥。”
她现在没有任何力气去伪装自己,或者去考虑快乐了,工作太累,她不知道杨林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她很弱,没办法做到把快乐都留到家里。
她回到家,满脑子都是空虚和疼痛,她只想喝一杯酒,把安眠药吃了,结束这屎一样的一天。哪怕杨林在,她也没办法笑出来,没办法跟他讲话。
她想说什么,嗓子就好疼,好像碎骨头在她喉咙里乱割。
杨柳很困,睡了过去,他就抱着她,杨林摸了摸她的鬓角,她连呼吸都是淡淡的。他不知道这种情况120会不会受理,打电话过去形容得前言不搭后语,气得对面以为是恶作剧挂断了电话。他只好坐在她旁边等她醒来,杨柳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三点,杨林给她喂了一些水,她翻过身去,杨林轻轻问:“我们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她说:“我没病,去什么医院。”
“杨柳,你答应我的。”杨林说,“你不会丢下我,是不是?”
她想,她如果不是为了这个承诺,两年前就跳河了。
因为答应过他,所以勉强活着。
杨林道:“你如果因为我们的关系压力很大,没事的,你可以告诉医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