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射了,怕她呛到嗓子,抽出来压着她的舌,白浊尽数落到她口中。

杨柳吞的时候会望着他,他把她抱起来,杨柳磨蹭他的下体,他安慰道:“一会儿就进去。”

她不让他去拿避孕套,放下裙子坐在他的腿间,小声说:“我想看春晚。”

杨林打开电视,抚摸她的发道:“还以为你都不看,每年都是我在看,你只听个声,一直在玩手机。”

她在看,她用手机遮挡的是看他的视线。

杨柳嘴里还没吃完,艰难吞咽着,他给她一杯牛奶,她喝完才说:“你怎么不说以前都是抱着我看的。”

抱着她还是她很小的时候,坐在他大腿上,歪歪扭扭地动,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现在还这样靠着他,双手抚摸他的手臂,杨林被她摸得难受,将手伸到她的裙子内,用手抚摸她湿润的穴口和唇瓣,杨柳受用地张开腿,靠着他很快便到了,她累极了,一天不知道要高潮多少次,最后想用接吻收尾,便去亲他,杨林逗她,躲了两次,看她快气哭了才赶紧吻过去,不知为什么,他又将她扒干净,埋在她腿间不断亲吻吸吮,杨柳都快被他弄得脱水了,呜呜的掉眼泪,他没有操她,让她高潮了之后才抬起头,抚平她的眼泪,她以为已经可以了,他却脱掉裤子,从茶几里面拿了一盒避孕套,打开之后深深入了她,杨柳想着迟早一天要被他干死,下体感受到他之后便开始不断痉挛,直到又被他弄到高潮。

杨柳感觉他快到了,想让他射到嘴里,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拿出来后全压到她的唇间。

她真的累得不行,咽完便侧身睡了过去。

杨林低头问她还吃不吃饭,她完全没有回应,他精神不错,只好拉着她的腿将人放在身上,环抱着半昏半睡的杨柳一边吃饭一边将整场春晚看完了。

香水

杨柳醒来屁股还疼,他紧贴着她,弄得她很想和他做到天黑,只得强忍着欲望爬了起来,规矩地吃饭做题,杨林难得一直在睡,她休息时会趴在他枕边偷亲他两下,他没什么反应,两手抱着被,或许是当作她了。

杨柳看已经快一点,只能把他叫起来,饭都端到他嘴边,杨林睁开眼吃了两口,又翻身睡了过去,直到下午三点才起床。

他睡得头发都乱了,杨柳做完题跑回他怀里,又腻了一阵,杨林起床洗澡,回来将她打横抱起,杨柳抚摸他的脸,他只是笑,她便问:“心情这么好?”

他道:“很好。”

剩下两天假期杨柳一直在补卷子,杨林舍不得打扰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做家务,然后便躺在床上看她学习。

等到她又五点钟爬起来上学,他摸着空荡荡的床铺,连心里也空落落的。年后的复习紧张起来,杨柳时不时要学到深夜,他熬不住,只能专管暖床,杨柳看他时常在家,也不出去工作,也没理会,就这样迅速快进到三月份,柳树抽芽,杨柳也快生日了。

每年生日都很简单,只有他们两个人,杨柳也没期待什么新花样,因为杨林一直都没什么花花心肠。

她放学回来家里还关着灯,一会儿旁边响起生日快乐歌她才察觉,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打开灯,看到杨林穿着黑色的衬衣坐在沙发上,茶几正中摆了一个小蛋糕,旁边还有一盒礼物。

不管多少年,她都感到由衷的喜悦,每年生日杨林会提醒她,她出生这件事,他很在乎,她就会想要活下去。

杨柳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压力太大,放下书包的时候站在玄关哭起来了,杨林怔了半晌,然后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杨柳窝在他的颈窝一声一声地喊他,杨林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哄道:“不哭了,吃不吃蛋糕?”

是她最喜欢的巧克力蛋糕,她哭着咽咽口水,点头之后杨林便坐下,将她好好抱在腿上,给她切了一小块,她吃着便没有功夫哭了,每次杨林往她嘴里塞点什么都会止住哭声。

她抽抽搭搭的吃完,给他也往嘴里送,看他唇边粘上巧克力还贴心地给他舔得干干净净。

杨林把礼物放到她怀里,杨柳打开,里面居然放着一瓶香水。

是经典的香奈儿五号,也是他们家不应该出现的奢侈品。

她清楚自己是底层的女孩儿,根本买不起这些东西,他买吃的穿的不会讲究名牌,但是他从未苛待过她。

杨柳有些惊讶,他低头说:“十八岁了,送一些不一样的。”

杨柳小心地把香水喷出一些涂抹在耳后,闻到独特而成熟的香气时反而有一阵的难过和心酸,她将瓶子放回礼盒,他以为她不喜欢,在意道:“是不是想要口红?”

杨柳摇头,瘪瘪嘴,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杨林没东西堵她的嘴,只好把她抱过来亲吻,最近她的眼泪好多,他为她抹净,杨柳把他的衬衣解开,伏在他的胸口承诺他:“我会对你好的。”

他失笑,看着她嘴里这样说,下一步就张开嘴把他的胸含住了,无奈地将上衣尽数解开,今天随便她吸,杨柳吃完了还在抹眼泪,杨林没办法,把人带去卧室,入了两下便不哭了。

结束

杨柳在他怀里度过了她的成年日,醒来便迅速收拾好赶往学校,杨林看天气转好,时不时给她送一些高汤,鸡鸭鱼肉,只要她需要,他就做给她吃。

杨柳有时焦虑地会在学校止不住呕吐,他不知道,中午经常给她送一些荤菜,她有天终于忍不住告诉他:“哥,我不想吃肉了。”

他如临大敌,以为她病了,差点拉着她去医院检查,杨柳捂着嘴,脸色惨白要呕,他着急得很,给她买了一根棒冰才止住恶心。

她还小声补充:“我没怀孕。”

她开始吐就自己测了,防止他总忧虑这种事。

杨林很心疼,抚摸她的头发问:“那想吃什么?我给你弄一些清汤,还是想吃甜品?”

杨柳低头道:“不用了,你这样好忙。”

杨林沉默半晌才道:“没关系,我在家也没事情做。”

她才知道,他四月辞了工作,这两个月只守着她。

杨柳不想有压力,也不想杨林知道,他待她越好,她心里越感到沉重,只好忍住自己的焦虑,偶尔也会通过自残纾解。

看着血冒出来,她有长久的解脱,可遮盖伤口的时候,她又觉得心底满满的都是罪恶感。

她性欲下降到冰点,有时杨林想主动爱抚她,让她放松下来,她会难受得躲过去,亲吻都会引起她的呕吐。

杨林终于忍不住提起:“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她极度抗拒,每次提到这种事,她比平常抑郁状态还要严重,会摔东西和大哭,他舍不得,他没办法治疗她,只好抱着哄她再也不提。

杨柳经常感慨自己的脆弱无用,身体和心理都难以支撑她的目标,她要拿第一,必须要稳定这个位置,她认为这是让杨林离开的唯一办法,她要把他拉出去。

只要离开这个县城,杨林就会获得幸福的。

她到六月已经很瘦了,一天也睡不到四五个小时,杨林也会提议给她请假,但是她不同意,谁的劝阻都不理会,几乎透支了自己,可她走到考场,又像吸食了毒品一样很有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