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说,要把她想死这件事埋在心里一辈子,要是陈沉知道了,他又该哭了。

现在她活了,他不在的时候陈与星每天都很痛苦,觉得自己像个会动的尸体、破碎的玩偶一样,但是他过来抱她一下,她就充满电,跟他撒娇耍泼。

还是好想他,陈与星在他颈边轻嗅,她喜欢他皮肤透出来的味道,干净地沉淀在她鼻腔,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口味,舔一舔又觉得甜甜的。

她盘着他的腰,将他的裤子拉下来一些,他就弹出来了,贴在她小腹乱转。

“宝宝…”

“哥…”她摸摸他,说,“我给你口?”

其实嘴角疼,不知道会不会裂开。

他怎么舍得,两人只抱着接吻,他蹭她柔软的阴户,温柔地触碰她,等陈与星睡着了他还硬邦邦的,将她微微松开,自己用手纾解出来,精液打在她的小腹处,陈与星被液体弄得有些苏醒,她埋在他怀里舔他的皮肤,一会儿又睡着了。

她第二天醒来,很懵,还没完全睡醒,摸了摸身边,他不在,缓了缓,回想她之前听到的看到的是不是梦,是不是她在意淫他回来抱她这件事。

陈与星慌了,她想不起来是不是真的,裹着衣服出去,扣子也没系,在她的小屋子里来回的转,喉咙发干地喊哥哥。

他去哪了?他来过吗?

现在得了战后创伤的是她了,蹲在地上啜泣,陈沉回来就看到她缩在角落哭,手里的东西连忙放下,过去将她抱起来。

陈与星嚎啕着,说以为他走了,又不要她了。

陈沉听得难受,抱着她在客厅里绕着哄。

她已经二十二岁了,在他这里还像个没得到糖的小孩子。她从他怀里抬起头,两眼哭得通红,鼻尖也是红的,她把头发别好,抽泣着看他,手抚摸着他的脸,这时才苏醒过来,发觉她记得的一切都是真的。

陈与星不哭了,嘟嘟嘴,在他唇边亲着。

“你去哪了?”一声责怪。

“哥哥去买点吃的,饿不饿?”

她肚子咕噜一下,陈与星红着脸说,饿。

是不是要有小星星啦?三·珠珠乞丐·郎谢谢大嘎的支持! ?( ?? ? ? ?)?

PO18禁区沉沦(骨科)旗袍(高h)

旗袍(高h)

陈与星终于能吃一顿饱饭,囫囵地呑着,差点把自己噎到。

陈沉又想笑又心疼,给她顺气,让她慢点,不然他都要嚼碎了喂她。

他是有多体贴,还会把食物咀嚼好方便她吞咽。

她不嫌弃,让他给他嚼个小黄瓜,他照做,她吃了会儿就觉得自己怎么恶心巴拉的让他做这种事,于是算了,啵啵他的唇,自己接着吃。

她仰躺在窗户下,阳光打在她身上,陈与星白嫩的皮肤被染得橘黄,漂亮的像一幅油画。

现在她很快乐,在地板上躺成大字形,还邀请陈沉也过来躺会儿。

他同意,把她搂在怀里,一块在地上打滚腻歪。

这世上没有比陈沉再爱她的男人,陈与星贴着他的唇,久违地甜腻告白:“爱你,哥哥,超爱你。”

陈沉笑着说:“我也爱你。”

她摸他的腰,摸到他的手机,发现它亮了,给他拿出来,看看是认识的人的手机号,就放在他耳边接通了。

是让他回来授勋。

陈沉已经拒绝了军衔,这次是表彰,他做了三年,功劳不小,但是他已经在准备退籍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再过去。

那边说没关系,只是表彰。

陈与星看他,眼睛里有点难过的神色:“哥哥,你要去多久?”

他说,哥带着你去。

陈与星又咧嘴笑了。

她买了一身淡青色的锦绣旗袍,设计得体,上面的花样也是富贵又不失低调的,外面罩了一层薄衫,流云图样,端庄大方。

她坐在家属席,隔壁就是他的许多战友,坐得笔直,偶尔目光闪过,又迅速躲过去。

其实心里都爆炸了,陈长官的小妹妹一点也不小,他那么娇她,还以为是个可爱款的小姑娘,今天往这里一落座,脚踝都透着万种风情,也太他妈好看了。

她这么端正,举动大方得体,他们在心里想陈长官叫人家心肝宝贝儿的样子就一阵哆嗦。

看到旁边的几位在瞧她,陈与星很礼貌地微微颔首,她额头的发丝垂下一缕,几个人面不改色的心花怒放起来。

其实亲近的已经知道她出了什么事让陈沉疯了似的赶回来。

他们看到她手臂上淡淡的伤痕,嘴角也是一道粉色的新肉,明显是刚长出来的。遇人不淑啊,被欺负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居然也有人舍得打。

不用说陈沉发疯,他们也不干啊。

等陈沉被表彰的时候,大家的掌声格外激烈,今天本来重角就是他,他跛着腿也要回来给弟兄们报仇,谁都服他。

陈与星终于明白他肩上的责任,看他的目光里都是仰慕,等他下来,眼睛也一直追随着,直到散会。

他被人团起来嬉笑打闹,陈与星站在远处等他,几个人都压不住了,要追求陈与星,各自知根知底,肯定会好好对她,谁要是欺负她,在座的群起攻之。

陈沉呲牙,让他们都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