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此,他不禁冷笑道:“你还真是个极认真负责的夫子。”
素女不理会他的揶揄,面容坚定道:“我不想被人认作是蛊惑圣心妖姬,更不是陛下用来求欢的器具。所以这房中术陛下在不在乎,我不介意,但我却是执意要让陛下修的。”
李霁听了这话,既有些心酸,又不知从何说起,心道:你这是说什么话,难道你看不出朕为你破了多少例、受了多少风言风语。
那话已冲到嘴边,又觉得真是露骨,显得他堂堂君王,好像为她这个小女子拿捏了似的。于是,竟住嘴不反驳了。
素女解开他的亵裤,那紫龙早按捺不住,弹了出来,素女一手扶住,往前挪移了几寸,娇臀微微向下,却有些陌生。
虽然她身为房中术的修士,如何施行早在书中读过,实践却是头一回。她试着微微往下坐,只觉得那又硬又烫的物事,顶撞得她下面生痛。
可是她身下明明春水涟涟,湿滑非常,并非不是不想迎弄他的玉茎。
莫非是弄错地方了?素女嘀咕道,下意识的看了李霁求救的一眼。他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生她方才失言的闷气,并不帮忙,只想看他笑话似的。
素女无奈,闭上眼睛,细细回忆她从前在玉真宫所学,到底又振作起来,持着他那玉杵,在上头前后刮蹭。
这举动诱惑非常,李霁浑身燥热起来,真狠不得扶着她的柳腰径直顶撞进去,却被素女双手控住。李霁紧抿薄唇,盯着她微微娇喘的胸膛。要脱开她束缚倒也不是难事,只是这女人骑在他身上,拨弄他那物事的模样,看着叫人好生受用。他明明该恼恨她对他大不敬,此时却也忍不住品味起她这副娇柔艳靡的情态。
素女寻了一会儿,像是下了决心,抵住那物事,往下缓缓的坐。李霁感到有半寸没入了她身体里,那熟悉的温暖潮湿笼罩着他的阳物。他舒畅地吟了一声,胸膛起伏,眼里锐利的冷意褪去,染上些温存的情意。
素女却紧锁眉头,意外地感到一丝陌生的疼痛。在上头与在皇帝身下承受完全不一样,就连皇帝的玉茎能触碰到的媚肉也大为不同,甚至有一丝异物排斥之感。
李霁看到她皱眉,也忘了方才还在恼恨她不敬,心疼地提醒道,你全弄进去,会舒服些。素女无法,只好依了他说的,心一横,坐了下去。那物事在她玉户中果然嵌合的更加服帖了,停当在她体内。
如今她在上头看得很是清楚,那交合处肉贴着肉,十足的艳情。这么一想,竟有些羞赧起来。
那高踞云端的男人,此时被她锁在身下,专注地凝望着她,柔声道:“还疼么,你扭摆一下,兴许好些。”
素女听了这话,心里像有一根弦微微地颤动,不敢看他。她低下头,双膝用力,顶着床榻摇动起来。口里念起了浅浅深深的识数。
李霁不料她打回原形,方才的旖旎暧昧,刹那间如一池春水被惊破了。他简直像听了一记紧箍咒,无奈的皱起眉头来,可偏偏下头又很受用,视目所及更是一派旖旎风情,容不得他搅破。
素女在他身上骑乘了七九之数,香汗淋漓,胸前颊上泛起大片的红晕,如一朵被染红的莲。
她动得厉害,又为着能均匀沾染她玉户中的每一处淌出的玉液,柳腰款摆,若鳗蛇行,每一下都前后左右打上一圈,待九下满,才用力往下吞入他那根昂然的巨物。
那一下极深,她在这猛然地吮吸里感觉到澎湃的欢愉,皇帝粗长的龙鞭一气儿撞进她花心深处,几乎要将那里头汩汩的玉液挤弄迸溅出来。
她恨不得能每一下都将他硕大的肉杵儿套弄到深处,奈何道经祖训另有指示,不得不依样从事。
李霁看着她这样卖力,不免生了怜惜之情:“实在累了,就换朕来吧。”
况且,她不如他力气足,以目下这个节奏,皇帝幽幽道:“你气力乏了,再这样慢悠悠的,朕根本泄不出来……”
素女听了这话,正中下怀。她与皇帝交手多次,也算摸清规律,他即将泄露元阳时,总是来的格外汹涌猛烈。
她看着皇帝,狡黠地笑:“那不是正好促成陛下的修行吗。”
宫里的空气里有什么巫法,怎么这女人的心眼还长起来了。李霁腹诽。
素女方才那一阵摆弄,腿简直酥软得立不起来。一阵阵惬意酥麻的知觉随着腿间流淌的温液,爬遍她的肌肤。此时她已不支,松开手,伏倒在李霁怀中。
李霁能感受到,她温软的酥胸正堆簇在他们之间,她心跳得快极了,简直要从腔子里蹦出来。
可是,她还没有停止。她一边大口喘息,一边耸动着凝脂般的玉臀,吞吐着他身下的壮硕。她紧紧扣住他的肩,指肉像要嵌进他皮肤里。
“一七、二七、三七……”
李霁面色沉凝地望向她。她发丝凌乱,一双媚眼贴在他脖颈间,留下一阵兰桂般馥郁而深重的喘息。
这女人看着如高山晶莹的霜雪,可是动起情来,偏偏娇媚得犹如一只汁液四溅的蜜桃,叫人忍不住捧在怀里。
飒声颤语,双眸困闭,香汗浸出。
她知道,现下这般情状,落在一个男子眼里,有多勾人么?皇帝盯她的眸色愈发浓,像一汪深渊要将她吞没。
姑且容她使尽气力。等她瘫软在他身上,再翻身将她压住,狠狠地欺负一番。
待她累得动弹不得,看她还有什么办法,强迫他行那个灭绝人欲的锁阳之术。
李霁狭长的眸子蕴着一腔促狭的心思,素女一抬眼,看到他眼神,不寒而栗地想到了同一件事。
皇帝的精力远胜于她,倘若他一会儿强要泄在她身内,就凭他正值青壮、时常行猎的体魄,伤一只手根本拦不了他。
可是,现今已修了数百抽,皇帝始终不泄,而她底下的阴液却已浸润了他的麈柄,这正是修行所追求的“男女形交,同于世人,而不泄精”,她实在不忍心将今日好容易发现的修行的诀窍付诸东流。
两人搂在一起,各怀心思地交战着。
李霁用伤手抚弄素女的头顶,另一手用力,几乎扣住素女只堪盈握的腰身,要将她折翻过来。
正此时,外堂传来了叩门声。
……
素女羞得咬住嘴唇,头埋进皇帝胸膛,不敢发出一丝喘息。
皇帝恼怒地斥责道:“做什么?朕在修炼!”
外头人唯恐李霁龙颜大怒,降罪于人。许久,才道:“是太后派奴来请陛下。”
皇太后。天下唯一一个他不能反抗、也容不得他反抗的人。
只要天底下还存着这么一个人,他这个皇帝,就永远不能一统江山、说一不二,做真正的天子。
李霁脑子里泛起昨夜的事,根本不是游猎。他出宫了,但是不在上林苑,而是去了诏狱,那里因佳节轮值,少人看管,尽数换成他的亲信。赵、王二位大人隔着囹圄,见证他立在诸生之间,歃血为盟。
倘若有一个人走漏风声,太后必掀起幡然巨浪。他会身处何境,简直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