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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的吻如何?”将至长芳殿中,刘烈就将景姮压在了榻中,难掩嫉妒的问到。
景姮被他弄的天旋地转,玉色的手极力撑着他的宽阔的肩膀,微翘着红艳的唇急切喘息,忍不住报复性的讥诮道:“比你好,哼!”
“是么?”刘烈细细的眯起眼来,看着身下本是娇柔又倔强的她,光艳的粉腮却是为了王兄而动人心魄,他笑了笑随即逼近,含住她的唇便深深用力的吸吻起来。
“唔唔”
他那一身霸蛮匪气尽显无疑,急迫、热切、又逐渐疯狂的侵蚀向她,扼着挣扎甚微的景姮,吮的水声靡乱,久久也不肯放过她。
“阿婵阿婵……我只想要你是我一个人的……”
狂乱的吻从毫无章法变的哀哀可怜起来,有那么一瞬间,景姮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格外阴毒的神情,她下意识的害怕这样的刘烈,不过很快她就无力再想其他了。
凌乱的锦衾中,刘烈侧躺着将景姮牢牢抱在怀中,粗重的喘息尚且透着情欲的冲动。
“可那是王兄,若非他愿意,你怎么可能嫁给我,分不开的……我们三个人注定要在一起。”
景姮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失了焦距的美目迷乱,刘烈的吻再度袭来,那几乎能将她融化的温度,让她额前渗起了密密细汗,衣物被一件件的剥除,他突然的粗暴让她连抵抗都做不到,等她被抱入他怀中时,两人已经全部赤裸。
纤细的后腰被他一掌握住,五指抓着她大半翘臀,强行而入时,她痛的在他手中直抖。
不消看,幽窄的穴口正被艰难抵开,湿嫩的肉儿缩的很紧,本是闭合的花骨朵,此时因为他,不得不绽放成花,炙硬将顶入前穴,景姮便张口咬住了他的肩。
“嗯!”
刘烈快慰的低哼着,就将她的腰往下一按,终于让两人深契在了一处。
深处的濡湿开始被抽动着带外甬道各处,他顶的又快又狠,粗喘直压过景姮吃疼的呻吟,大起大落间,长长的青丝若水舞动在她身后,惹来他又一波狂风暴雨的亲吻。
膨胀的硕物直冲重心,不可抑制的有了酸慰的刺激,景姮使力捶打着刘烈,他却笑的狂鸷,一边将她撞起,一边说道:“受不住了?”
燥热的手指摸向了她的股间,乍急乍猛的捣入,顶的她身下很快湿了大片,手指摩挲的地方都是热液粘腻的滑。
“呜呜!停下啊!”
“不停,今夜都不停了。”
作者菌ps:啊啊又更新迟了
刘濯的亵弄 h
果真一夜欢合未歇,迫人的情潮欲浪降退后,刘烈抱着景姮入浴清理了一身的湿腻,彼时景姮连喘息都已无力的微弱,相拥而眠不过一个时辰,刘烈便起身处理政务去了。
余下景姮沉睡到午后,如今天愈渐凉爽,刘烈走时极恶趣味将自己的中衣给景姮穿上,待有人再掀开薄薄的锦褥时,目中便映入了另一番春旖惑人。
宽大的墨绸亵衣只及她玉膝往上几寸,她的睡姿极好,静静的躺在那里,秀致修长的腿儿微陷柔软中,光泽柔嫩的粉白肌肤上却清晰的印着道道暧昧红痕,他完全能想象昨夜的一切有多疯狂。
熟睡的景姮什么都不知道,清瘦白净的长指抚过她的柳眉,折叠好的素纱长巾盖在了她的眼睛上,他慢慢将倾泻的乌发撩起,将长巾绑在了她的脑后,再一抬手,轻易扯断了缚住帷幔的流苏长绳,大片轻柔若水的软纱立刻落下,遮住了华榻。
影影绰绰的纱幔后,依稀能看见那道优雅的身形微动,碧色的丝绦捆在了景姮的皓腕上,往上一拉,她便被固定在了床栏间。
“阿婵……”
他低低唤了一声,她依旧没有反应,昨夜¨陂泼裙貳舞医粑泗粑舞医酒,的一番折腾足以让她沉眠久久,这让他并不太愉悦。
拨开另一个男人穿给她的亵衣,明亮的光线下,失了遮蔽的少女身姿,露出了最美的曲线,丰盈的椒乳,纤弱的细腰,秀长的玉腿,他唇弧微起,手指沿着她的小腹往上摩挲,珍珠般细润的肌肤上,尽是刘烈痛快时吮下的痕迹。
墨色的凤目里是深不见底的清冷,并未欲动也未生怒,甚至俯身,温柔的吻在了她的锁骨下。
她娇美若花,胸前的玉团倒更似百花结出的果实,一点红绡粉团圆挺,入手之间,温嫩莹软挠人心,禁不住便想用力的捏,可是指间的力度稍重,睡熟的人儿便本能的轻咛出声。
似乎是弄疼了她。
五指掌握着细润的娇肉旋着圈的轻揉,那一粒粉果很快就在掌心生硬,不适的低吟渐渐从她唇间逸出,待到满手的滑嫩被他重重一捏时,她终于醒了。
“刘烈!”一整夜的激烈让她连声音都艰涩了,颤颤的怒道:“你有够没够!”
景姮立刻察觉到了不对,眼前一片朦胧光亮什么也看不见,便是双手也失了自由,而身边那人……他的味道让她莫名心寒。
揉红的雪乳被松开了,景姮却紧紧的绷起了身子,他在靠近,凉薄的唇温柔的从她颈间吻去了胸前,被他夹疼的乳尖很快就含入了湿热的口中。
一阵可怕的火热从头到脚的倏然窜起,景姮急喘着咬住了贝齿,舌头滑过的柔软湿的她好痒,她既是羞耻又是不可思议。
他竟然会这样……
“别”
如玉艳娆的身子赤裸裸的颤抖着,他的呼吸已经笼罩了她的胸前,不疾不徐的温和,不燥不热的温凉,在她看不见的白日中,重复着昨夜的痕迹。
她气息不稳的抗拒让他满意,暧昧的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沉笑如蜜般诱人悦耳。
他吻的耐心,更像是抚慰,湿湿的情色痕迹一路延伸到她腹间,雪似的嫩肤无措的缩动着,因为他的吻,她慌了神,昨夜才被浸透肉欲的身子不可避免的有了更羞耻的感觉。
因为看不见,他带来的一切都足以强烈刺激感官,又因为怕他,她在他的唇舌挑逗下,紧张到了极点。
双腿被分开了,她费力的扭动着发软的身子,最热的那一处却尽落他掌中,男子的手格外遒劲,以掌心为重点的揉磨,说不出的温柔变态,不重不轻的力度,却让被摩擦了一夜而红肿充血的蝶唇肉蒂起了更焦灼的痒意,她极力的夹紧双腿,可也避不开他越来越密的揉弄。
“嗯~”咬不住的红唇泄出了媚声。
因为挣扎,双腕间很快勒的紧紧,挣不脱的束缚,逃不开的热浪,让她的娇弱尽显他眼中。
忽而,一指探入,修长的骨节顶开了水意横生的幽处。
极度蹬蹭在榻间的莲足一顿,左右摇着头的景姮终是忍不住,哭声软软地喊了出来:“刘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