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脚吻个遍

刘烈一路抱着景姮,她身量太轻,便是再怎么挣扎,他依旧将人稳稳揽在臂间,很快她便气馁了,乖乖由他抱着,而他那股沸腾的妒火也临达了巅峰。

“唔~阿炽。”

景姮被按在了藤花的秋千长椅上,刘烈用双臂围住了她,凝起的眉峰阴沉,怪甚吓人的。

她饮过果茶的红唇还沾染着一层鲜润的蜜色,晶莹嫩粉的娇媚,瞪着看了良久,刘烈便猛的吻了上去,大口的含吃着那抹软软的甜。

压上来的吻太重太狂,景姮被堵塞的呼吸窒难,尤甚粗暴的侵入急切,卷住小妙舌狠汲着奶香,连带她的呜咽也一并吞去。

“呜”

唇瓣被咬的极疼,腔壁贝齿也被他一一舔过,细腻入骨的灼热让景姮悚然恐惧,她用最后的力气愤然推他,窒息的眩晕很快让她手足失力,直到他真的被推开后,她浑身抖若筛糠。

“阿婵……你永远都不知道我等的有多难受。”

他半跪在她跟前,终是平静了些,抬头凝视着她,阴冷的声音里全是压抑,玄色的窄袖微动,修长的手指轻颤着伸向了她,小心的替她擦拭着面颊上的泪痕。

刘烈都快不知道自己等多久了,知事时她便已是兄长订下的妻,年复一年他只能跟在兄长的后面偷偷看她,她实在不理他时,只能想法设法的叫她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为此却换来了她更多的厌恶。

他目光哀伤的让人心疼,景姮汲着鼻头,捂着被咬疼的唇,不是那么怕他了,哭声软软:“你是犬么!总是这样咬人,再有下次我真的不理你了!”

景姮断定他就是头最恶的犬,每次都咬的她生痛。

这毫无威胁力的声音让刘烈渐渐的弯起了唇。

这一瞬间,时光仿佛倒流,记忆中的她也曾这样哭诉过,那是他也是如此将她压着……他缓缓站起身走到了她的后面,轻推着秋千,将这道纤细的身影牢牢锁定在眼中,以前的她,现在的她,都在心里烙印着无法消抹的痕迹。

“阿婵,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回荡的秋千在风中划出短短弧度,景姮抓住了藤花,轻纱的百花裙翩翩,她转过头去看他,格外娇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嘴上疼的厉害,她还恼着他的。

“嗯,很讨厌。”才不要惯着他的狗脾气。

“是么。”

刘烈也笑了,艳冶的薄唇阴恻恻的,讨厌他?那又怎么样,他就是要得到她,哪怕她不愿,哪怕她会恨,他也要!

一下一下推着秋千,将她送高去,那些疯狂滋生在心底最为阴暗的念头,被他又藏深了些……

*

景姮答应试婚,刘烈便正大光明住进了长芳园,婚期一日未到,她还有着别的心思,刘烈虽不善揣摩人心,可是景姮他却最是清楚。

“别做那些无用功,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带你回广阳的。”

那日景姮将陶俑娃娃摔碎了,刘烈今天又送了新的来,莫名其妙的还多了一个穿着深衣的男俑,景姮将他们摆在了妆台上,回头看着站在身后的少年。

“我又没做什么。”

因为心虚,她将唇咬的绯红,看似无邪的眼儿圆瞪,比那奶兽还乖惹人心。

刘烈负手踱步,腰间的杂佩珰珰悦耳,朗声笑着:“那是谁同从母说我哪处都不好?说来也是我的错,这试婚着重该在床帏,那阿婵要不要试试我如何?嗯~”

扬起的尾音邪肆极了,骚的景姮登时面红耳赤。

抖着手推开刘烈的肩头,她不适的轻喘着,秀丽的眉目含娇凝怒,怎么都是姝色魅惑。

“不试试又怎知我不好呢?真想……”他舔着干燥的薄唇,目光幽幽的落在她颈间的雪色上,沙哑着声音:“真想将阿婵从头到脚都仔细吻个遍。”

景姮惊怔。

变态!

作者菌ps:本来是打算满血复活加更,但是又颓了,哭倒

婚事为何改易

自从刘烈说过那样的话后,景姮夜里的梦都诡异了起来,时常是在他的唇舌间哀婉缠绵而娇泣,他吻过了所有的地方,直到她软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再将她抱起来,狠狠贯穿……

“侯女,今日太子与妃殿皆出行,您如此淡服,恐是不合礼数。”

景姮夜里着实未曾睡好,今日是为皇太子妃受邀上林苑,才难得让女侍上了妆,胭霜红脂薄淡渺渺,亦是娇娆天然,莞娘取了玉胜稳入髻中,拂好珠毓花梳,再将余下的青丝挽起,便笑着朝方才出言的内傅说到。

“侯女如此已美极,淡服也秀媚姝丽,若换袗衣出行,只怕王太子今日连狩猎的心思都无了。”

阖室的女侍皆会心一笑。

因为长乐宫这几日病愈,汉宫中阴霾散去,昔日靡靡华宴又可以开始了,太子妃便邀了宗妇贵女,而皇太子自然也召了宗室王孙,同聚上林苑数日。

景姮出了内寝,刘烈正在长廊的尽头查看着仆从手中的弓箭,一转头,便瞧见蹀躞而来的纤曼美人,目光骤冷。

两重素曲下是淡粉的洒金蝶裙,长裾柔柔曳地,不见凤履先闻珠声,偏最惹眼的还有她那琛缡束出的细腰,半隐在大袖衫下,弧度纤窄的只足一握,坠在双侧的玉华轻动,直看的人手心发烫。

若是能收在掌中任她挣动,又该是怎样的极乐。

“怎么了?”景姮被刘烈的目光瞧的心慌,离他远了半步。

幸好莞娘从后面追了来,捧着面纱给景姮戴上,一边说着:“往日侯女去这样的场合,多是要遮面的。”

她姿容盛极,今日除了贵女便是公孙们,虽有婚约在身,可总会惹来麻烦,以前的景姮是最怕这样的麻烦。

面纱一覆,那张足以让所有男子为之失魂臣服的脸总算是遮去大半,刘烈的目光没那么冷了,牵过景姮的手握紧,带着她往石阶下走。

“今日不许乱跑,你同太子妃交好,便一直和她在一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