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竹怕疼,跪着的时候,喉咙呜咽地喊:“不要……疼……”

“说话的时候,要喊主人。”路行洲耐心地教她,手下的皮鞭却毫不留情,又是唰地一下抽打在臀肉上,打得臀肉立马通红一片。

“主人……”桑竹呜咽着颤抖了一下,臀肉被击打得泛疼,花穴却因为刺激流出更多的淫水,她难耐地夹紧双腿,喉管里喘息着挤出求饶的声音,“不要……打……主人,我求你,操我……”

她很听话,路行洲很满意。

他将皮鞭扔回小车上,随后上前一把撕掉她的金色礼服,沿着拉链的位置,将她整件衣服撕烂扯坏扒了下来,桑竹趴在床上,浑身上下就只剩一条丁字裤。

黑色的两根绳子挂在她腰上,衬得她腰肢极细,双腿更是修长。

路行洲从车上拿起一款黑色项圈给她戴上,又将项圈底下相连的手铐一左一右套在她手腕上,随后从车上挑出一个毛绒的肛塞玩具,塞进了她的后穴。

桑竹反应很大,她剧烈挣扎着想翻过身来,却被路行洲拉住了项圈的链子,他一使力,她整个手腕被迫向后脑勺靠拢,脖颈也被一股力量拉着向后。

“没玩过这儿?”路行洲按着肛塞微微使力。

桑竹被项圈勒着长长哭叫了一声。

路行洲得到答案,唇角很轻地扬起弧度:“很好。”

他拽着项圈的那根链子,看着桑竹被拉得几乎缺氧窒息,这才扣住她的细腰,由后狠狠一个挺身,全根插了进去。

这一下,捣得极深极重,捣得桑竹整个人都软在了床上,她喘着气颤叫一声,声音被项圈勒得沙哑又含糊,男人左手拉着链子,拽着她的脖子向后仰,右手抬起落下,扇打臀肉,胯下疯狂耸动着往前顶干。

桑竹从没被人这样操过,一边是濒临死亡的窒息,一边是濒临崩溃的快感,她彻底脱离了对身体的掌控,整个人被迫仰着脑袋尖声哭叫。

她明明应该是痛苦的,可身体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高潮来得迅猛激烈,她发了疯地呜咽尖叫嚎啕大哭,生理眼泪急速掉落,男人却根本没有停下,他大力操干着她的肉臀,一只手用力拽着链子将她整个脖颈向后拉扯,另一只手重重扇打她的臀肉。

第40章 | 0040 皮拍

“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不要……”

桑竹被操得癫狂崩溃,她的眼泪和口水齐齐往下淌,身子骨一抽一抽的打着颤,小穴往外喷水的同时,尿液也不受控地打湿了床单。

她第一次被人操得这么狠,哭得险些喘不开气。

路行洲已经五天没有做爱了,自从上次把林小宛操了一整夜,不小心把人操伤之后,他就一直素着,林小宛也不让他碰,每天晚上看见他过来就躲进被窝里,连看也不敢看他。

桑竹今天很不巧,碰上的是路行洲,还是许多天没有发泄过的路行洲。

他松开项圈的链子,单手掐着她的后颈,把人死死按在床单上,随后抬腰挺胯,将性器更深地捣进她体内,内壁被插得水汪汪一片,性器交接处尽是黏腻的白沫,鸡巴一抽一送间隙,淫水都飞溅出来。

小腹泛起尖锐的酸意,桑竹尖声哭叫,她嘴里呜呜哇哇地喊着什么,声音被闷在床单里,像是要死掉一样。

路行洲冲刺时,整个身体覆在桑竹背上,操得她的身体也跟着一上一下颠簸,臀肉被撞得啪嗒作响,床榻也跟着震颤,空气里除了清晰的操干声,就只剩下桑竹的尖叫和哭声。

高潮时,她整个人陷入癫狂的模式,浑身抽颤不止,眼睛都翻了白。

路行洲低喘着射了精,又挺身往里插了几下,随后才拔出来,看着那一指深的嫣红穴口一收一缩间吐出一点乳白色精液。

他转过身从小车上拿了皮拍过来,先打了几下桑竹的臀部,痛得她翻过身之后,对准她敞开的阴户,啪地就是一抽下去,桑竹整个脖颈高高仰起,她呜咽着叫了一声,伸手想护住下体,却被链子束缚住了动作,两只手都无法够到腿心的位置,她每次想伸手过去,都会带动脖颈的项圈,整个人被链子困住了。

阴户被抽打时是灼痛的,可痛感过后是密密麻麻的快感,桑竹长长舒了一口气,可一口气还没松完,阴蒂被皮拍重重抽打了几下,她痛得哭出声来,刚翻过身体,臀肉又被扇打,她呜咽着哭叫,声音带着哭腔, ? 好不可怜:“别打……求你……我求你……”

小穴被抽打了几下之后,泛起密密麻麻的痒,甬道更是泌出更多的淫水,桑竹夹着腿喘息,她本该抗拒这场“酷刑”,却因为体内的欲望而生出渴望,臀尖都被淫水浸湿了。

路行洲见她被皮拍抽了几下,骚穴就淫水泛滥,也不知道是本身就这么骚,还是因为药效发作,他用皮拍抵着她的阴蒂重重碾了一下,问她:“舒服吗?”

她彻底混乱了,起初摇头,随后点头,又喘着气喊他:“进来……操我……快点……”

“叫我什么。”路行洲用皮拍狠狠往阴蒂上抽打。

桑竹崩直了双腿,脖颈也高高仰起,阴蒂被打得红肿充血,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被击打的地方传递到神经末梢,她又痛又爽,喉管里哭叫的声音都变了调:“主人……主人……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路行洲又接着抽打了十几下,直打得桑竹哭着高潮了,她的小腹抽颤了四五下,一股淫水从穴口往外淌了出来。

路行洲颇感意外地挑眉,随后侧了侧脖颈,舌尖抵在腮帮舔了舔:“这样都能高潮,你是真的骚啊。”

第41章 | 0041 口塞

好热。

桑竹难耐地喘息哭叫, ? 但她的声音被嘴里的口塞堵住了,发出来的声音只剩下含糊的呜咽和哭腔。

她在三十六层高的酒店顶层套房里,被人用项圈勒着脖颈,以后入的姿势按压在落地窗前疯狂操干。

她双手和脖颈被链子拉着向后仰,两团挺翘的乳肉却被身后强悍有力的抽插动作弄得紧贴在玻璃窗上,细软的腰肢弯成一座弧形的桥,她的屁股高高撅着,被男人抓握揉弄着,随后落下狠狠的一掌。

紫红的鸡巴从菊穴拔出来又狠狠操进去,力道太重,撞得桑竹整个人都不受控地趴在落地窗上,乳肉被压成圆形,奶尖被冰冷的玻璃来回摩擦,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身体的四面八方袭来,她整个人如坠欲海,叫声都哑了许多。

路行洲操到一半,丢掉链子,掐着她的后颈,将她的脸按在落地窗上,胯下耸动着疯狂顶她,桑竹视线都乱了,只看见底下灯红酒绿车水马龙,鸣笛声和操干的啪嗒声一起落进耳廓,她痉挛着身体抽搐哆嗦,叫声嘶哑又可怜:“呜呜呜……”

她张嘴哭叫着,却被口塞堵住了大半的声音,只有口水沿着玻璃窗往下淌。

路行洲终于射了精,他抽出性器,拿肛塞堵住她的菊穴,随后拉着项圈的链子,把桑竹拖到沙发跟前,让她跪在沙发上,桑竹没了力气,整个人软软地陷在沙发里,臀肉上全是巴掌印,脖颈哪怕戴着项圈也能看见清晰的掐痕。

她只要扭头,就能看见沙发后的那面镜子,更能看见桌上的那副眼镜,但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张着嘴喘气时,口塞还在往下滴落口水。

路行洲接到了路行江的电话,路行江说打桑竹电话没打通,他又说林小宛还没出来,他已经到博物馆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了,他担心桑竹,说桑竹今晚有酒会,他担心她喝多了。

路行洲偏头看了眼蜷缩在沙发上的女人,略显低哑的声音说不用了,嫂子现在很安全。

路行江沉默了几秒,说:“你给我注意点分寸。”

路行洲低笑:“放心,我会的。”

挂了电话,他就走向沙发,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睨着桑竹,她第一次被人操成这样,全身都熟透了一般泛着滚烫的红意,她的头发都湿了,脸上布满潮红,肩颈腰肢臀肉,几乎肉眼可见的地方,全部布满各种紫红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