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1)

唐宗绶想表现的有点骨气,扭着头不肯吃,于是他上面被弟弟喂着橘子,下面塞着弟弟的玩意吃,一边哭一边吃,像个橘子味的炮架,嘴里泛酸吃不下了,就被男人含着,在唇齿厮磨间喂给他。

他自己是痛是痒应该很清楚,但他肯定不知道,除了身上的唐初尧,他的另外两个弟弟当夜也没有睡好。

唐昭明倒是神色如常,像是意料到了什么,只是没有睡着,睁着眼睛醒了一晚上;而唐千俞却厌恶又懵懂的在他大哥没怎么收敛的呻吟声里硬了,贴在门上不知不觉撸着自己涨红的性器射了一手。

后来这种事就越发平常了,唐初尧对付他大哥是很有一套本事的,唐宗绶犯浑的下场无非就是被操的口齿不清求饶,自然也学乖了,可能也有很大概率是被操爽了。

反正唐初尧食髓知味,他压根就不怎么掩饰,也就兄弟们都在的时候装得人模人样,背地里不时又贴在他大哥身上,手不定放在人家屁股还是腰间抚摸。

其他两个弟弟那段时间也没少看着他把人揉的软成一团水,有回唐千俞一推门就看见自家废物大哥两条裸白的腿像蛇一样盘在二哥腰上。

唐初尧衣服都没脱,大概也是刚回来不久,黑色的背心还粘着凝固的血和汗,瞧着整个人脏兮兮的,他肩胛骨有两条细长泛红的伤口,大哥的手就搭在上面。

他被亲的浑浑噩噩,不管不顾地搂着他二弟的头,揉乱了那头短发,眼神迷离,唐千俞不确定他当时有没有被插进去。

唐千俞是第二个吃上的。

其实这是早晚的事,起码在弟弟们看来,末世里像他们大哥这样没觉醒却仰仗着他三个异能天赋异禀的弟弟过的舒舒坦坦的人实在不多见。

四个人住在基地里条件最好的大平层,水电充足,唐宗绶甚至不用出任务,每天三顿照常吃饭还有不定期带回来的水果打牙祭,这种安逸日子哪怕在末日前都不算常见,更别说是在众人都饿的恨不得啃树皮的末世。

别人都是面黄肌瘦、衣不蔽体,哪怕是实力强大的异能者都免不了因为出任务而风餐露宿,唐宗绶却因为他的好弟弟们依然穿着得体干净,末世三四年了直面丧尸的时刻屈指可数,一点苦没受过。

他三个弟弟固然名气大,别人上赶着抱大腿,可唐宗绶也不算籍籍无名。毕竟他出门就白白净净的站在那儿,神情里还不乏些矜贵,弟弟们给的晶石多的跟大风刮来似的,出手阔绰不说,还总在基地里撵鸡打狗,早就在幸存者里扬名,叫不少人嫉妒地眼珠发红。

这样跟供祖宗似的供着他,白日里拼命去杀丧尸赚晶石养他,疲惫地回来还得处理他们大哥偶尔犯的蠢事,他甚至不觉得歉意,弟弟们也不是没有怨言,然而这种怨言在唐初尧碰了他之后全数消失了。

男人就是这种肤浅的生物,只要有一个风吹草动,他们闻到了近处传来的肉腥味,于是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他们大哥的真正用处。

那天唐宗绶被他二弟压在窗户前四肢束缚住挨操,唐初尧洗完抱他回来睡觉,可射的太靠里,没有流干净,他逞强抖着两条面条似的腿起身想再去洗一遍。

唐千俞正巧刚从里面出来,他和唐初尧房间紧临,听了半晚上活春宫,出了一身热汗,听隔壁没动静之后才打算冲个澡,两个人恰好就碰上了。

他一看他大哥下面没穿裤子,就套了一件唐初尧的短袖,腿根处还隐隐约约流下一道水痕,反着淫靡的水光。

刚成年的小年轻哪儿受得了这个,当下眼睛就看直了,把人连拖带拽强行压在浴室墙上,掰开屁股就捅进二哥肏地湿湿热热的小洞里,还喜欢玩软弹的小奶子,捧着自家大哥的乳儿吃了个爽。

唐宗绶被两个人接连操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打又打不过,骂又被堵住了嘴唇,他弟弟的舌头像什么活物一样吸吮他的嘴唇和软舌,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嗯啊声,哭着求他别射进去,唐千俞哪儿听他的,按着腰往里面灌精。

第二天唐昭明照例叫他们早起吃饭,唐宗绶房里空荡荡的没人,敲唐千俞房门的时候,他晨勃的鸡巴还放在他大哥屁股里塞地满满当当,抽出来的时候穴口都合不上。

唐昭明自然也动了念头,他又不是什么圣人君子,目睹他大哥发情的样子屌不硬是假的,但他并不心急。

一方面是他对他大哥真有点认真的意思,不愿意就这么随随便便玩他;另一方面他也心知肚明,强制这种野路子只能让平日就说一不二、不管杀丧尸还是杀人都不眨眼的二哥走,像四弟这样乱来的早晚得撞墙,而聪明人知道什么叫循序渐进。

所以他还是不动声色,好像没什么欲望,照常跟在他大哥后面无怨无悔地收拾烂摊子。

唐宗绶是只蠢兔子,哪怕当兔子也算不上聪明,掉了两回坑,竟然还能不设防地第三次蹦进陷阱里。

他被四弟操狠了,里面不舒服的厉害,自己够不着,不好抹药膏,只能红着脸来找他可靠的三弟。

一向体贴的弟弟哄骗他自己乖乖搂着腿,被趁机摸的穴都软了,修长的手指在穴径里剐蹭,搅出滋滋的水声。他屁股翘的老高,面颊泛红,臀尖若有若无地蹭在他三弟衣袖上。

唐昭明于是俯下身,唐宗绶被他轻轻扭过头,两人交换了一个意乱情迷的吻。

直到有天夜间听到唐昭明的房间里传来暧昧不清的异响,也是符合常理的事。

三个人都是精神力高强度开发的异能者,每个人房间里发生什么大动静听的一清二楚,压根不用什么猜测。既然都入过亲大哥的穴了,干脆说开,以免碰上一个屁股三个人不够分,夜间爬床撞车的尴尬局面,三个弟弟还是坐一块聊了聊。

听起来有些惊世骇俗,但是末世来临后本来就把不算高的人类道德底线使劲往下拽了一大截,家里养个不断惹祸但是乖乖抬腿给日的废物大哥也不算什么坏事。

三个人开会,被日的唐宗绶反而被排除在外、一无所知。其实他有什么话语权呢?让他来参与三个弟弟怎么一周七天公平分配来操他屁股,估计能气地直接又绝食一次;既然如此,倒还不如干脆瞒着他,等他自己慢慢悟出来。

至于唐宗绶刚开始还以为每个弟弟都不知道他与另外两个有染,有回唐昭明架把他起来双腿大开、日地头昏脑胀的时候听见二弟门外说话声,还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被难得耍坏心眼的三弟顶地只会趴在肩头喘气。这种类似出轨偷情似的情趣也没少被弟弟们刻意利用过。

日子长了,这位哥哥发现弟弟们居然在这件事上有条不紊,三个人从没有碰上过,反而很规律的周一周四二弟,周二周五三弟,周三周六四弟时,再蠢也发现不对劲了。

不过生气也没用,几个月下来他都被鸡巴操习惯了,半夜有人悄声爬床,脑子还没清醒呢腿自己就张开了,来人嘬着他奶子吸,他眯着惺忪睡眼,发出一声细细轻轻的呻吟,让他弟弟们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后来玩的更花了,三个人、甚至四个人一块也有过。

三个弟弟组队出基地做了小半个月的长期任务,家里的粮食和晶石都给留足了,没想到回来没见着人,他们都没有歇脚就赶紧满地找人,生怕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哥被什么仇人报复了,却最终被唐初尧在基地人都默认的红灯区内的一个帐篷里捉住了。

唐宗绶被揪着领子带回家里,一进门就先行被四弟扒掉了裤子,拉开腿看前面的鸡巴和后面的穴有没有什么被使用过的痕迹。

他总是要道歉的,虽然没什么诚意,但好像意识到这次犯的不是小错。但连平时最听他话、最迁就他的三弟此刻都没了什么表情,一双眼睛直直的凝视着他,从前的体贴好像是被伪装出来的,现在卸下面具后就显得冷的刺骨。

他问,为什么呢大哥,有我们还不够吗?

唐宗绶没法回应他,也没人在乎他的求饶和恳切的道歉。他对自己的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权,在一双又一双手里搓揉成了什么可以随意塑形的面团。

他的嘴中、穴里,还有手心,已经没一处空闲,奶头都被玩肿了也要在弟弟们嘴里轮流含一遍,指尖捻着胀大一圈的乳首拨弄地发麻。

直到天边泛起亮色,这场套着情爱的惩罚还没有结束。过多的快感已经无法被称之为快感,唐宗绶根本分不清是谁在操他,他的眼里无时不刻的含着泪水,不知道是因为悔恨还是被操爽的。一双腿换着搭在不同的弟弟的肩头,被射大的肚子里精液摇摇晃晃,像极了怀孕的妇人。

这一次就够唐宗绶吃苦头长教训的了,躺床上三四天缓不过来。

自此之后家里的三个弟弟就很少再出长期任务,即使实在抽不出身也至少留一个人在家,看住这个腿间不得闲的大哥,让他再也不敢出去乱来。

本来唐宗绶以为这种日子持续不了多久,或许只是因为他们短期内没有什么伴侣,也许是末世里男人的欲望确实难以疏解,他说服自己的理由无疑很充分;然而他的弟弟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痴迷于他,即使不做爱也喜欢抱着他睡觉,黏黏糊糊的把他抱在怀里,伸进衣服里调情。

他反而过的更好,真正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为过。唐宗绶只是心安理得地接受着这些日益浓厚的偏宠,他大概没想过弟弟们爱他

谁能想到呢?

他只要能够在这个世界安全的行走,舒适的活着,就不求再反抗或是计较一些心照不宣的事实了。

唐宗绶想的出神,被身后的唐初尧掐了一把软腰,他力气大的出奇,欺身而上像骑马似的将他大哥顶地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