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大少爷一开始还能说说“不要、滚开”之类的漂亮话,然而等唐初尧黑漆漆的脑袋埋在腿心吮吸穴眼、舌尖钻入他的雌穴里翻搅,他就只能被那种巨浪般的快感冲溃理智,连响彻房间的啧啧吃逼声都顾不上了,手指无助的攥着潮湿的床单,被男人摁着腿弯高潮了。
唐初尧的那双手浑然得了趣味,一会在上面揉奶子掐乳尖,一会儿跑到人家腿间抚慰,他指节粗糙生茧,把人家上下玩的张着嘴唇低声呻吟,看的心念一动又俯下身逮着唇乱亲。
硬热的肉物把展平的西裤撑起一个弧度,此刻被束的发疼,唐初尧亲了个爽,终于舍得将胀痛的鸡巴放出来。
他那玩意生的色深而粗长,上面青筋盘虬、狰狞不已。这在平日里是绝对值得艳羡的雄厚资本,现下却成了他入那口汩汩流水的逼孔的阻碍。
扁圆的龟头抵到嫩滑的肉缝,扶着性器上下来回摩挲的两下,甩着前端极为恶劣的打在他已经水光泛滥的逼缝和其上宛若小石子一样硬的阴蒂,可怜的林家大少就被从嗓子里逼出理智溃散的抽泣声。
“乖、乖,”他喘着气,语调沙哑的骗哄,超乎了寻常的兴奋,几乎胜过自己的初次,“会有点疼,忍忍就好了,我插进去给你松松穴,插一会儿就很舒服了……”
肉冠上上下下在蚌肉外滑动,却始终钻不进去,唐初尧于是扒开他嫩生生的花唇,鸡巴径直顶开那处被舔软的小逼,一双眼睛几乎是魔怔一样的盯着水光潋滟的湿嫩逼口吞没他深色的鸡巴。
“嗯……好涨”
唐宗绶睁开眼不适的往下看,眼睁睁的看着那根异常粗大的肉物缓慢插入自己的下体,他被那种压迫感迫使向后仰头,白皙的脖颈拉伸出好似濒死般的线条,炙烫的鸡巴挤开曾经密闭二十多年的穴径,直到停在一层薄膜之前。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还没等可怜的大少爷明白发生了什么,那根阳具随着男人劲腰耸动,顿然突破了那层阻隔,直直地抵到一处小口。
“唔、不能再进了……”
被破处的大少爷喃喃的开口,虽然脑子一贯跟不上,但眼睛还是够用的,穴口外还有一截没被吃进来呢。
他好像是看傻了,小腹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下体传来一阵刺痛,但并不要紧。大少爷总算意识到,他彻底被哄骗到手了。
“那不进了好不好?”
唐初尧很纵容的停下来,撑在一旁的手移到他奶儿上狎弄他红圆的乳珠,压抑的汗水却滴在他脖颈处,唐宗绶被撑的难受,唐初尧被裹得也不好受。
他太小了、太紧了,大概以后是生不了孩子的。
鸡巴停在湿滑紧窄的逼穴里,唐初尧担心起来,这么小的洞,要不是他舔的出了水,一股一股的喷出来,估计连他鸡巴都塞进不去,怎么能容纳一个孩子?
他忽地又想到了解决方法,这也没关系,他得给他多松松洞,拿鸡巴把穴眼捅开了,早晚给他吸一吸插一插,迟早也是能行的。
他好像全没察觉到自己对让身下这个草包怀上他的种这件事的执着,心里思绪万千,骤然间插在穴里的鸡巴被痉挛的小逼一缩,喉结滚动,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嘶吸我!”
“唔!”
唐初尧大掌惩戒的拍了拍他肉乎乎的臀肉,他目光向下,触及已经被他脱的一干二净的草包。
林家大少爷养尊处优不到三十年,几乎是躺在钱堆里活着,一身肉皮都滑得叫他挪不开手,腰腹、胸膛、腿根,每一处都被他玩的片片红印。他湿着眼睛,愣怔的看着他们紧贴在一起的泥泞下身,暴露出纨绔表皮下罕见的天真来。
唐初尧看着他这副失了神的模样,喉间干涩,缓缓沉下腰,龟头又顶戳到那个小口,接着炙热的性器慢慢拔出,外翻出一小截湿润泛粉的穴肉。
“呜、有点疼……”
“只有疼吗?”
男人解开皮带,将那双被捆绑许久的酸麻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他乖的不行,好像是被肏傻了脑子,连骚话都敢接。
“还有点痒……”
他红着脸,一句一答的认真情态有些可爱,唐初尧没忍住,搂紧他的腰,湿黏黏的肉屌捅开闭合的逼肉,棒身顺利埋入多半截。
“我动一动就不痒了。”
“真的吗?……那你动一、呜”
他动了起来。
这位比他小两岁、却经验丰富的合作伙伴前戏做得太好,连血都没怎么流。粗黑的鸡巴虽然看着要把可怜草包的穴都给插坏了,硕大的肉屌强行撑大幼圆的逼孔,瞧着实在是勉勉强强、惊心动魄。
但捅进去才知道实际上贪吃的很,鸡巴只要一进去就跟没见过男人似的吸,浅抽不过数十下花心就敏感将汁水浇了他柱身满头,唐初尧疾速抽送两下,身下的人就抑制不住地颤抖,胡乱贴在他身上,好像立马就能被肏到高潮。
唐初尧舒服的几乎不想拔出来,鸡巴眷恋的摩挲享受着穴径的每片嫩肉,大掌抓住晃荡的乳儿色情捋弄,他肏的太适意,有些后悔自己才来海城,早八九年不好吗?
他一成年就能把当时不过二十岁的软乎乎的林家大少摁在身底下开苞,每天晚上把鸡巴泡在他小逼里睡觉,按照他的精力,估计这个草包不出几个月就得被他射大肚子,怀上他的种。
但想想又觉得不虞,这么二十多年,不知道这个草包有没有专心把自己的穴藏好等他来肏,虽然的确是被他亲自开的苞,这做不了假,但万一,万一有人玩过呢?
万一也有人剥开他的小逼,舔他细小的孔洞,狠狠灌精
鸡巴忽的截停在紧窄的穴肉里,林家大少爷本被肏的脸颊绯红,嘴里溢出细小的呻吟,可那根玩意突然间不动了,他轻轻哼了一声,张着腿双眼茫然的望他。
唐初尧的怒火同欲火一样高涨,以往两个人还是商业往来的关系,甚至他还看不上这个废物,总归要顾及体面;现下把人肏的腿都软了,彼此卸了伪装、赤裸相待,反倒是完全沉了脸。
健壮的男人双目凌厉,看着身下草包迷茫的神色,倏忽间俯身整个压在他身上。
他掐着草包濡湿的奶尖,“以后奶子给谁舔?”
“给、给你舔……”
“那下面的小逼给谁肏?”他穷追不舍,狠压着颤颤的双腿往腿心猛捣,溅出淋漓的汁水,逼着他开口发誓。
“给你、都给你呜……”大少爷被肏的太狠,两腿胡乱蹬直,点着头呜咽答应他。
俊美的男人得到了首肯才勉强舒眉,顺着大少爷被吮吸到爆满艳红的嘴唇和下颌细细的亲,下身也恢复了原来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的又狠又准地击打。
整个床都经不住这样的情色摇晃,屋顶吊灯的柔光在唐宗绶眼里也跟着晃动起来,却又支离破碎的全数泯灭在眼底。
身下那个地方,唔、那个雌穴,哦,他说叫小逼、小穴,现在流了太多水了,大概是弄湿了一大片床单,在他屁股底下垫着不舒服,要换。
嗯……而且他躺床上太冷了,没有被褥盖着、只有时不时一个脑袋拱过来舔舔,留下一片水渍又凉的很,这肯定是不够的。
耸腰猛插的唐初尧听见他这类抱怨,低笑着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扶着被操的软塌塌的草包,胯下用力顶了两下,把人入的又抽噎蜷缩起来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