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尧先是吐出一口气,觉得实在有些过于紧了,才拔出那玩意。修长的两根手指恶意的往身下这人嘴里搅了搅,就着津液往那口穴里开拓,他夜里视力不佳,心里到底有些后悔看不到这口穴被他玩的止不住蠕动吮吸的场面。扣·扣》群⑵30‘6九/⑵3九》6日更
他没忍耐多久,等到那口穴被他玩的流了水,他就顶着鸡巴冲了进去。
粗大的性器插进去,被温软的穴肉乖巧含住,紧的他几乎抑制不住的猛撞起来。阳具狠狠插了两下才把这个穴撑出容纳他整个性器的空间。他贪图舒爽,也不在意快慢,够了劲就慢慢抽插起来,一点一点的享受肏穴的个中妙事。
“别……唔…疼…”
“嗯?”
唐初尧的酒意散去了一些,一边毫不慌乱的继续拿阳具挤兑穴里细肉,一边才反应过来,这声音并不是顾氏往常的细软,反而有些男人沙哑,这不是顾氏。
可这穴劳烦他肏了半天,实在操的很舒服。他鸡巴还顶顶硬着呢,更没道理现在发现人不对而停下。
他一个挺腰把鸡巴连同扯出的娇弱肠肉又带进去,掰开这人的腿接连深顶了两下,力道大的硬生生草出了水声。大抵这下是被操到敏感处,这人双腿都在可怜发颤,喉咙里都咕噜着泣音。
虽然夜里看不明晰,可瞧瞧,操的他爽了,腿都自己盘上他的腰,那绵软的臀儿被他掐着还要发浪的往他鸡巴上撞。
骚货。
唐初尧操的尽兴,将他整个人面对面抱起来,没抽出来鸡巴,边操便走就到了到窗户哪儿。
最后掐着他的腰让他开开窗户。
那人抖着身子完全开窗,唐初尧借着月光才看清他操了半晚上的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上,此刻泛着情潮,湿着眼睛,翘起的臀儿被他大掌抓着,小穴也被操的湿漉漉地顺从的敞着口。
真是他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哥,唐宗绶。
“二…二弟……”
他大概也是看到了他的脸,吓到穴都收的更紧了,把正塞他穴里的鸡巴吸的更加肿胀。
唐宗绶害怕他二弟。
他二弟功勋满身,平日里也板着脸不爱说笑,虽然只和他差两岁,但对他极好,谦卑有礼,可唐宗绶始终觉得与他并不十分亲近。
侯府上下没有不惧怕他的,即使身为大哥,现在还被他的大鸡吧捅着穴,也不敢多挣扎,只会小幅的扭着身子,小声哀求他别肏了别肏了。
然而唐初尧的鸡巴还硬挺的插着他的后穴,甚至没有抽出来的意向,他几乎被疼得要哭出来也不单单是疼,那种疼痛里隐隐隐藏的酥麻爽利让他稍微尝了一点都软了身子,那种感觉他害怕极了。
唐初尧正大光明的插着他的穴,表情甚至可以算得上冷漠,只是额角的汗珠还是隐隐显露出他此刻的隐忍。唐宗绶以为是在隐忍着不要打他,哪知道这是唐初尧忍着不要立刻操的他满地爬。
“大哥为什么在我妻子的房里? ”
“我…我……”
他大哥被他一手握着腰,挺着屁股咬着他的鸡巴,嘴里嘟嘟囔囔说不出一个缘由。
“怎么了,大哥心虚什么?”
“二、二弟,你先、你先拔出来”
“什么拔出来?”
“二弟!”
“大哥训斥我什么?”
唐初尧在月光下看了他一会,看着他大哥这张把心虚没底气全数坦白的脸,即刻将他翻过身顺势压在窗台上,一手用力圈紧他的腰,一手从后面摸上他大哥红艳的乳珠,身下一用力,竟是又肏了起来。
“啊!唔、你、你快停下来初尧!”
停下来?
被他辛辛苦苦草出水儿的后穴正不知羞耻发着滋滋的水儿声儿呢,绵软的臀尖儿撞着坚实的胯骨。唐初尧一手捏住男人胸前的乳珠,大力的一揉,连同奶肉都红了一圈。
他心里倒是有些惊诧他这没用的大哥倒是生了一身好皮子,大概也是在家里养着好吃懒做养出来的。
他一边挺腰狠操,巨大的性器上,黑色耻毛同他大哥发浪的淫水混成淫靡的一团。
“啊、你…唐、唐初尧……哈…滚、滚出去呜!”
唐初尧眼眸还是黑沉沉的,他往日里在军营里说一不二惯了,即使在这个血缘上是兄长的人前也一样。
那阵骇人气势放出来,大手捏住他大哥的下巴,他可怜的大哥就被迫扭过头,在他上过战场杀过人的气势逼视下,他大哥那点虚张声势就全然瞧不上眼了。
“大哥往日里闯祸我都可以帮你摆平,我却没想到大哥盯上了我房里的人。”
即使是这种悖人伦阴阳的时刻,唐初尧照例还是冷静的,他甚至把他上半身完全摁倒了窗台,团着他翘起的臀,鸡巴拱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他将同时达到高潮的唐初尧转过身,没了他扶着,他的蠢大哥甚至能腿软的跪到地上。
“大哥想操二弟的女人,结果被你二弟肏了。是这样吧?”
他鸡巴射完了还没有收回裤子里,即使是软着也是很雄伟的一团悬在哪儿。
唐宗绶几乎是惊恐的被他二弟拽着腿又扔回了床上,那鸡巴刚狠狠捅过的穴压根合不上,屁股里的精液没能夹住,狼狈的流了一腿。
“二弟!二弟!”
唐宗绶被像扔一个物件似的扔上床。他心里又惧又怕,手忙脚乱的想像往常参加那些诗会一般理理自己的衣冠。然而他此刻头发散乱,衣衫大敞,只得匆忙合了合,拼命坐直了已经酸疼异常的腰,想摆出一个虔诚认错的态度。
完全没意识到明明自己才是被压着操了一晚上的可怜人。
“初尧,我、我贼胆包天,念上了你房里的人,但是,但是我没有得手!你听我说,二弟、顾、顾氏拿着什么东西砸了我一下,我,我被打晕了,她就跑了……呜、呜,你看看,这儿都有包呢”
他睁着眼睛,一脸可怜相的摸了摸脑后肿起的包,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疼得居然还真的挤出两滴眼泪。眼角处一片亮晶晶的,唐初尧却总觉得明明是自己刚刚把他操哭了。
唐宗绶以为自己是很有诚意的道歉了,他每每惹了事总是三个弟弟帮忙揽的,甚至无需他亲自开口,他神通广大的弟弟们就能帮他抹平所有麻烦。他甚至觉得这次自己都这么认真的开口了,二弟总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同他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