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猛得压在身上,强吻着江迁,一手钳住双手放过头顶,一手去解江迁的衣服,不一会儿胸口就露了大片。
完了完了,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吗!江迁心里无限恐惧,用尽全身力气反抗,却惹来更加粗糙的对待,江迁又惊又怕,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突然房门猛地被打开,“堂邪子,快走!尊主来了!”一个打扮艳丽浓妆艳抹的男子赶来通风报信。
“滚!”压在身上的人怒吼一声,房门口的人被弹开几米远。
眼前的人竟然是堂邪子?!是那个爱好南风阴险狡诈的前尊主手下?江迁本就宕机的大脑又受到震天海啸般刺激。
“嗯唔...”堂邪子突然向旁边吐出一口血,血液溅到了江迁的脸上。
“印川!”堂邪子起身转向身后,“我来醉春楼你也跟着来,怎么,之前受的伤还没好利索,还赶着来尝销魂的滋味,新尊主未免太闲了些。”与印川怒目而视。
“你想找死也不用这么急,”印川冷笑道,“出了什么好事,不如去问你家琼枝。”
堂邪子闻言大惊失色,顾不上床上的江迁,闪身消失在房间中。
没有了钳制,江迁连忙起身,颤抖着手掩好衣服,眼尾还泛着红。
印川一身黑衣,身姿挺拔,面容清冷,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孤高清傲。他一来到御鬼街就感应到了熟悉的血香,神识一探竟发现在醉春楼,他当即来到这里,就看到江迁与堂邪子衣衫不整地滚到一起,顿时压不住火气。
印川眉头紧皱,眼神中闪烁着怒火,走近江迁,声音像淬了冰,“你和堂邪子什么关系。”
之前饶生山的人找到自已也是因为江迁和堂邪子串通吗?想到这,印川体内抑制不住的散发出魔气。
江迁刚遇到堂邪子差点失身,这会儿又遇到书中最强反派,感受到印川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没,没有关系,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真的!”江迁知道他与堂邪子的恩怨,生怕印川牵连到自已,连忙解释。
江迁如此惊慌的神情,落在印川眼里,更像是被撞破的心虚与掩饰。他看到江迁破了皮的嘴唇,心里怒气翻涌,一手掐住江迁的脖子,“呵,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就和他上床,当真是随便。”眼神蔑视。
感受到印川的手在慢慢收紧,江迁惊慌的语无伦次,“真的,我和他根本不认识,”江迁双手扒着印川的手,手腕上堂邪子捏的红痕还没有消除,手链也露在了外面,“他说他这里有灵药,我才跟着来的,是真的,嗯啊......”江迁呼吸越来越困难,喘不上气。
印川看到江迁手腕上的手链上的小狐狸,神情一窒,松开了手。
江迁失去力量支撑,直接瘫软在地,强烈的窒息感消失,他拼命地呼吸着空气,吸多出少,一时岔气,拼命地咳嗽着,嘴角涌出丝丝血迹。
印川看着他嘴角的血迹有些刺眼,“是他教你这么说?把本尊主当傻子?”
上次印川已经吸足了血液,本想着饶过江迁一命,没想到他又自已送上门来。
想到这几天堂邪子的所作所为,印川冷声道,“既然这么想挑战本尊主的忍耐极限,那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活够了,带去褚魔窟。”
,“是。”侍从拉起地上的江迁,一时扯到了刚刚堂邪子在他腰上捏出的淤伤。“啊嗯.....我,我自已走可以嘛?”江迁脸色苍白地恳求道。
印川看着江迁虚弱的样子,心里似乎被拳头攥紧一般的窒闷,转身离开,似是默许了江迁的要求。
江迁颤颤巍巍地起身,跟着侍从走出了屋子。一踏出房门,江迁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原本还热闹非常的场景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躺在地上的一具具尸体。鲜血溅满了整个墙壁,血潺潺地从地上的人脖子里流出。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让人窒息。
这时的江迁才深切感受到印川的暴虐,后怕与恐慌夹杂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刺激着江迁的感官,在巨大的压力下,江迁感觉自已的身体像被重锤击中,灵魂仿佛从肉体中抽离,最终眼神渐渐失去焦距,晕倒在地。
第22章 身陷囹圄
褚魔窟中。
魔界宫殿如同一颗闪耀的黑色宝石,隐藏在虚无的阴影之中,高大的石立柱支撑着穹顶,上面镶嵌着璀璨的星辰,仿佛是夜空下的星河被浓缩在宫殿之中,壮丽与恐怖并存,散发出独特的魔性魅力。
江迁从噩梦中惊醒,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景物一片陌生。
所在之处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时已至晚,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进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
江迁坐起身,打量着周围的人。他们大都衣衫褴褛,伤痕累累,更显眼的是脖子上那一圈黑色印记。
这里竟然是关押叛逃者的地方。
江迁不明白,自已真的与堂邪子毫无关系,为什么印川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自已关在了这里。
此时,一个身影闪进凌影殿。
“尊主,他醒了。”隐在黑暗中的雏沌如是禀报。
印川摆弄着手中的小蛇,擦去了它不小心沾到的水渍,眼神如同寒冬的湖面,清澈而冰冷,让身边的侍从不寒而栗。
印川没有言语。
雏沌知道尊主在等什么回复,忙道:“堂邪子在去的路上。”
他们果然认识。
印川神色凛然,手中下意识收起力道,小蛇顿时化作一阵血汽。
雏沌不敢出声,生怕引火上身。尊主自从这几天回来之后更加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他也越来越琢磨不出这新任尊主的心思。
寂静的地牢里,突然的一阵叮当作响,其中一个伤痕深入骨头的囚犯不甘地嘶吼着,“印川!”那声音犹如被唤醒的沉睡多年的冤魂厉鬼,刺痛耳膜,“有本事杀了我,把我关在这里算什么本事!”
入口处一阵嘈杂。
响起一阵熟悉的声音:“琼枝!”
来的人是堂邪子。
刚刚还在嘶叫着的人瞬间哑声,看到堂邪子,他双手紧紧握着牢门,手指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主上,你快走,他都知道了,这是陷阱”
“他竟然敢伤你。”堂邪子怒道,说着破开结界,一掌推开牢门,拉着琼枝的手就要离开,正迎上刚刚来到的印川。
印川脸色如寒冬初雪,带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气质,令人望而生敬。
“怎么,都是旧爱,不一起带走吗?”印川冷声说着,看向倚坐在一旁缓神的江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