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阮静初说话,这人又说:

“妈妈乖一点。先把里面舔开,一会儿就不痛了。”

阮静初的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无措地躺在床上。他有点搞不清状况,但仍然觉得此时不太对劲,试图和对方讲理

那个声音笑了,笑得很好听,可吐出的话却犹如一盆冰水,让阮静初不寒而栗:

“妈妈问我要舔哪里?”

“要把妈妈的小屄掰开,把里面的子宫口舔软。……唔,妈妈,不要跑。”

檀白轻而易举地握住阮静初的脚踝,把试图逃跑的人从床铺深处拖了出来,他说:

“妈妈刚刚能变成人类的样子,还不会走路对不对?”

“没关系的,妈妈不会走路也可以。”

檀白把阮静初抱起来,双腿折在胸前,亲昵地问:

“抱着肏好不好?妈妈想去哪里,我们都能抱着你。”

*

“慢、慢一点……檀白……呜!……”

性器埋在湿热的穴道,顶端顶住软乎乎的子宫口,随着走动不断磨蹭。幼嫩的宫口被性器磨蹭得艷红一团,阮静初哽咽得泣不成声,几乎是低声下气地求夜蛾放过自己:

“不要磨了……肚子里好酸……”

檀白把他抵在窗边,轻声耳语:

“是妈妈不准我帮忙舔开的,那就只能一点点磨开了,是不是?”

“不、不是……唔……我没有……!”

阮静初突兀地一咬舌尖,片刻后浑身都细细地发起抖,一大团温热的水液从宫腔深处挤出,淋漓地吹在体内性器的顶端。

他又被檀白磨到高潮了。

然而这一次檀白没有再等他,性器在宫口小死一般的痉挛里顶了进去。雌性窄而湿的深处是对雄虫最好的奖励,檀白一边亲着雌性的耳后,一边道:

“妈妈,我要动了。”

性器吝啬地抽出一点,仿佛是舍不得软热的穴道,复而又满满地贯进去,发出皮肉撞击的声响。阮静初根本没从不应期里缓过神,此时被夜蛾生满细密肉刺的性器一带,浑身蓦然窜起过电般的快感。他被夜蛾磨开宫口,性器抽出时几乎有种灵魂都被倒翻出来的错觉,巨大的快感混合着恐惧攫住了阮静初的思绪,让他拼命挣扎起来,眼泪滚滚而出。

檀白叹了口气,把自己抽了出来,他抱着阮静初回到床上,耐心地抹掉对方的眼泪。

“妈妈咬我吧,打我也可以。”

他说。

“都是我的错,让妈妈害怕了。”

……

“……你不要碰我。”

蒙眼的丝绒在交媾间滑脱,阮静初睁着那对失焦的黑眼睛,仍然细细地发着抖。他浑身都是被檀白留下的红痕,被撞红的白软阴阜发肿发烫,水光漉漉的阴蒂颤颤地探出一个嫩红的尖儿,上头还狎昵地印着被人含进唇齿、仔细嚼弄过的齿印。

原本蹙得针尖大小的屄口足足豁出一个指腹大小的肉洞,正随着雌虫的颤抖而不明显地流水。殷红的媚肉露出一点,食髓知味地痉挛不已,仿佛阮静初一直被困在那个肉欲的浪巅,直至此时也依然敏感至极,只要被吐息一吹,就能淋漓地喷出水来。

檀白的呼吸滚烫起来,他咽了咽口水,似乎想说些什么,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阮静初丢来的枕头打断了。

”……不要碰我。”

他又说了一遍,狼狈得像一只被雨水打湿的蝴蝶,可空气中的信息素却馥郁如春,一点点撩拨着雄虫的神经。那香味如此熟悉,熟悉到让人轻而易举地就忘记了曾经在何处见过,仿佛母亲的怀抱、仿佛轻柔的哼唱,仿佛成熟在枝头的甜蜜果实

仿佛仲夏夜的露宫,轻纱摇曳,风铃叮当。

檀白忍了又忍,羽状的触须烦躁地贴进发丝,背后的两对鳞翅难耐地翕动张合,那对吞噬光亮的漆黑眼瞳如猫眼般无声竖起

下一秒,他张开鳞翅,密不透风地裹住了阮静初,性器没有任何阻力地直顶进窄小湿润的宫腔。柔软的触感蹭在后背,阮静初溢出一声哽咽的哭音,双手胡乱地攀在他的肩头,几乎是在惶恐地尖叫:

“你不是四翅蜂……!”

“是啊。”檀白笑了,他说:“但你仍然是我的母亲。”

我们的母亲。

第九章 母亲 续

“呃……好、深……呜!”

指尖掐进雄虫的肩膀,用力到粉如花苞的指甲都泛了白,阮静初目不能视,入眼皆是择人而噬的漆黑。他被檀白握着腰深深贯入,上翘的顶端抵着宫腔,几乎有种穿肠破肚的错觉,然而他根本不知道,那只有巴掌大小的地方正因为情热而兴奋温驯,哪怕被侵略者蹂躏得像个泄欲的容器,依旧紧吮着不肯放开。

“…哈……要破了……求求你……啊!”

湿润的肉腔剧烈地痉挛起来,温热的水液淋漓地吹在性器顶端,檀白沉重的呼吸停了一瞬,下一秒,性器抵着腔底,泄出了浓白的精液。

阮静初浑身抖如筛糠,被肏开肏软的宫腔被精水充得鼓胀浑圆,含不住的浓白与吹出的水狼狈地弄湿了檀白的衣摆。他已经不知道檀白在自己的身体里射过多少次了,性器抽离时他响亮地抽泣一声,小小的屄口已经合不拢,只能抽搐着挤出半凝固的精团。

“好、脏……”

他哭得肩膀耸动,甚至打了个小小的哭嗝,掐着夜蛾肩头的手松开一只,手指胡乱地去够堵在身体深处的精团。檀白攥住虫母乱摸的手,在那瑟瑟发抖的指节上虔诚一吻,谁料仅仅是力气松了这么一瞬,阮静初的手就瞬间挣脱而出。

“啪”地一声脆响,檀白微微偏头,深色的脸颊浮出几道浅浅的指甲印。

阮静初愣住了,像是被捉住耳朵的兔子,一动也不敢动。难言的寂静弥漫开来,片刻之后两人的声音在空中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