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健中,可能ooc。刀翅螳番外售后,乳胶与咬专场,内含巨量人妻泥塑阮阮,请注意食用~
“不能看哦?”
阮静初深吸了一口气,悄悄地仰头瞥了一眼面前的碎刃。刀翅螳的上半张脸被丝绸缠住了,此时的视野里一片黑暗,只有一盏小灯,仍在朦胧地散发着暖黄的光晕。但阮静初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又一次开口确认:
“真的……看不到吧?”
碎刃“嗯”了一声,在黑暗里试探着伸出手,轻轻地触碰面前人的侧脸,动作轻柔得活像是害怕弄坏了什么。阮静初笑了一下,顺势吻了吻碎刃的掌心,紧张缓解了大半,他说:
“那我要开始了。”
和它的父辈们不同,这颗刀翅螳的卵,是一个很娇气的孩子。
它毕竟不能算是一枚真正的、健康的卵,尽管没有已知的基因缺陷,生长的速度却完全无法与正常的卵相比。白塔也拿这颗天生慢性子的小独苗没什么办法,但刀翅螳们将它看得比命还要紧,为了能让它安安稳稳地生长发育,白塔的夜蛾们只能捏着鼻子,用起某些让自己很不爽的方法
定期摄取父系虫族的信息素。
但虫母孕育着虫卵,任何的插入行为都是被严格禁止的。碎刃直到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将是一场多么漫长而情色的持久战。
目不能视,其他感官就会变得尤为敏锐,窸窣的解衣声、润滑液黏稠的水声、还有眼前人略微不稳的呼吸声一齐灌入耳中,仿佛每一种声音都生出了细细的钩,钩得惹人遐想,也钩得人心魂震颤。碎刃忍了又忍,喘息渐渐地重了,他不动声色地扣住床边,甚至还没有被阮静初触碰一下,仅仅因为那些细微的声响,整个人就已经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
“……静初?”
那声音喑哑得几乎听不出原本的模样。阮静初没有回答,下一刻,某种温热而柔软的触觉裹住了碎刃的下身,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思绪恍若凝固,大脑一片空白。
阮静初生涩地揽住双乳,艰难地拢住了他。
他是第一次做,难免有些手足无措,一对胸乳原本就盈手可握,连细腻的乳沟也是浅浅的,因此只能很勉强地包住小半个性器,动作一乱,性器顿时就滑了出来。见自己的尝试不大成功,阮静初没来得及多想,就下意识地向前膝行了两步,双手环抱住碎刃的身体。碎刃只觉一阵窒息似的推挤,紧接着,两枚小小的硬籽滑溜溜地硌了在小腹上,他下意识地一捏,就听身前的虫母吃痛地呜咽出声。
“呜……!”
虽然喊了痛,但阮静初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轻轻地在碎刃的手腕上咬了一口,示意对方轻一点儿。他短暂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再一次裹住了那根看起来很凶的性器,碎刃能感觉到虫母迟疑了一下,紧接着,一阵湿热的气息倏然挨近了
温热、湿漉、又柔软的包裹无微不至地环绕住了刀翅螳,碎刃怔了一瞬,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那位所有虫族们都可怜可爱的虫母呀,此刻正跪在自己的身前,赧然却大胆地含住了他。
*
阮静初发觉,自己好像没有一心二用的天赋。
他有点分身乏术,试了好几次,手上和嘴上的事也只能顾住一个,尽心含吮时,胸前往往拢不住性器,而专心胸前时,却又好几次吞得太深,如此反复几次,喉咙被捣得又肿又烫,细嫩的黏膜煽情地殷红成一片。更难堪的是,在这样单纯取悦对方的性事里,阮静初渐渐发觉出一丝隐秘的快感,他悄悄地伸手抚向腿间,旋即又像被火燎了似的,飞快地收回手来
阮静初欲盖弥彰地垂下眼睫,心里乱成一团:
怎么会……?
只是在帮碎刃舔,但是水已经淌到膝盖了。
就算很久没做过了,也不应该……
阮静初压下乱七八糟的念头,开口道:
“唔……碎刃。”
虫母含着性器,声音含糊不清。他摸索着牵住碎刃的两只手,将那两只手引向胸前:
“稍微帮帮我吧……?实在是有点……”
无论如何,年轻的虫母终究生育过了,激素与短暂的哺乳,都将这具曾经青涩无比的身体全然地催熟,此刻在性事里愈发地显露出甜蜜而诱人的模样。碎刃被遮住双眼,但不必用眼去看,仅凭双手的丈量,他就能分毫不差、如数家珍似的,一一将那些情色的变化了然于心。
胸乳只手可握,内里蓄着洁白的乳汁,曾经淡粉色的乳尖已经变作殷红色的一点,情动时,连乳晕都会食髓知味地鼓胀起来。然而虫母依旧是天真的,无论多少次,都会将自己弱点轻而易举地送入觊觎者的手心。他将碎刃的双手覆在自己的胸前,只留下轻飘飘、软绵绵的请求:
“要轻一点。”
只是他才专心地舔吮起口中的东西,就被人捏住了两枚乳尖。
“……静初,刚刚是不是捏痛了?”
碎刃低喘着,下颌的线条收得很紧,喉结滚动着,指腹却缓缓地揉弄起那两只嫩生生的乳尖。他低声道:
“果然……这边肿起来了,对不起。”
祝大家蛇年大吉!我来更点新年??!
等番外都写完了会一起排序的(咦这句话好像说过好几次了呢)(心虚地溜走)
番外5:曾经与未来3
夜幕低垂。
虫母信手将垂在脸侧的黑发撩过耳后,悄悄地偏过头,微不可察地打了个小哈欠。
暖黄的灯光依旧,但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他怀着孕,本就精神不济,此刻实在是有点儿困了,连手上的动作也开始犯了懒。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刀翅螳的习性如此,交媾本就是一件漫长无比的苦差。阮静初闭了闭眼,胡乱地抹去眼角困倦的水光,他有点儿叹息地瞧了一眼碎刃的东西,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只是最终还是认命似的张了口,不知几次地含住了那枚熟李似的顶端。
折腾人的小坏蛋。
虫母一边啼笑皆非地腹诽着某个尚未出世的小家伙,一边熟练而温驯地放松了喉咙。紧窒的细腔妥帖地裹住刀翅螳青筋怒张的性器,毫无保留地将碎刃吞进了另一种层面上的最深处
此时此刻,或许便是天下最让人心神动摇的景象了。
“……静初。我想看你的脸,可以吗?”
碎刃的声音忽而打破了漫长的沉默。阮静初闻声一顿,他含着刀翅螳的东西,神色慢半拍地露出一点含着为难的赧然。
毕竟是在做这样的事情。面对面的话,实在是觉得很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