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番外:初绽

以“四翅蜂依旧存续”的番外故事线,含大量傻白甜笨蛋美人,幼稚意识流,伪群p描写,请注意。

“……唔。妈妈,好多水。”

金发的蜂抬起脸,面上都是晶亮的水渍,他长久地凝视着昏昏沉沉的虫母,最终虔诚地俯下身去,在虫母的小腹上落下一个吻。

虫母不安地溢出湿润的呜咽,像是落入陷阱的幼兽,声音哀切而惹人怜惜。一双瓷白的腿闪烁着淋漓的水光,像是古老童话中的人鱼公主,长尾艰难地变作人类的双腿。经历过发育期的虫母才堪堪能变作完整的人形,初生的下身无一不是崭新可爱的,可分开那双修长而瓷白的腿,露出的小屄却泛着色情的熟红。阴阜饱满湿漉,阴蒂被嘬得缩不回包皮,连屄口都透着淋漓的水光。原来此处在初生的那刻起就被人一刻不停地舔吃,时至此时,早就被吃了个透了。

湿润的屄口被手指撑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和瓣膜,虫母在迷蒙间试图合拢双腿,然而却被他人轻柔但不容置喙地压住膝盖,在无知无觉间被人视奸了个彻底。

宫口在不安地翕动,开合间流出淋漓的汁液,周遭等候已久的蜂被汁液的香气吸引,难以抑制地向虫母接近。更多的手掌和体温覆上虫母的身体,而虫母丝毫不觉,他沉浸在无法逃脱的迷梦中,被他的孩子们打开了初生的躯体。

有人亲吻母亲,有人占有母亲,有人哺食母亲,蜂群连成涌动的海,虫母是海天间的一叶小舟。小舟在翻涌的海面上飘荡、摇曳,承受着海的全部,它太小了,无力全然承担海的宠爱与索求,可它又是那样坚强,迟迟不肯葬身波澜间。

因为它的胸怀是那样温柔,因为它知道那样宽广的一片海,也只拥有这一叶小舟。

他们是参天的巨木,任由菟丝子依靠着缠绕;他们也是菟丝子,死死地、不顾一切地抓紧此刻掌心中的虫母。深入迷梦的、尚且稚嫩的母亲无知无觉地张开双腿,被无数孩子中的一个顶开了青涩的宫腔,水声更加清晰、更加狎昵,四翅蜂们急切地亲吻着母亲的皮肤,亲吻着母亲新生的羽翅,呼唤着母亲的姓名。

母亲。

他们异口同声的呼唤,深黑的海掀起滔天的浪头,小舟悠然地沉浮着,仿佛不知即将到来的命运。宫腔费力地吮吸着入侵者,虫母终于溢出一点甜蜜的呜咽,白皙的双臂摸索着,在情欲之间揽住了他的孩子。

浪头偃旗息鼓,仓促地化作重重波纹,急切地回抱着他们的小舟,虫母毫无防备地打开了身体,被他的孩子们射满了宫腔。

虫母短暂地失去了温热的怀抱,可是下一秒,他又被叫不出名字的孩子珍惜地抱进了怀中。他辗转在臂弯间,一视同仁地向每一个孩子张开双腿,在这场神圣又荒淫的乱交里被精水灌满子宫,甚至连小腹都被撑出受孕似的弧度。

母亲。

谁呼唤他母亲,他就毫无保留地接受他的一切。

*

守卫怀抱着沉沉睡去的虫母,踏进了蜂巢一隅的温泉。热水洗去身体深处的浓精,虫母在梦中皱了皱眉心,无意识间哼出一点抗拒的呻吟。

稚嫩的虫母被交媾飞快地催熟,此时浑身都是情热后的痕迹。薄唇鲜妍,乳尖红熟,就连阴蒂也被吃得泥泞一片,肉嘟嘟地夹在两瓣软肉间,原本紧蹙的屄口被四翅蜂们肏到合不拢,用手指抵住两侧的软肉扒开,就能看见殷红肉道尽头不断翕张的小肉环。守卫把虫母抱在腿上,一边安抚地啄吻着母亲的面容,一边对着虫母鼓胀的小腹用力压下

浓白被水流冲去,大股大股的的热水取而代之,虫母被烫得在守卫怀中抑制不住地发抖,惶急间捉到对方安抚的唇。

他急迫地舔弄着对方的口腔、嘬弄着哺蜜管的尖端,可怜的虫母仍旧以为自己深陷于交媾间,讨好地向自己的孩子们乞食。守卫纵容地将管尖送进母亲的口腔,任由他小猫似的舔弄蜜汁,那双拥抱过无数个孩子的手臂亲密地抱住守卫的后颈,温热的身体乖巧又熟稔地挨上来

守卫微微一僵。虫母正挺着小腹,湿软温热的小屄讨好地贴过来,熟练地骑上守卫半勃的性器磨蹭。

“精液……不见了?”

那双总是湿漉漉的黑眼睛终于在此刻艰难地睁开,只是里面还写满了懵懂和迷蒙:

“肚子里、想要……射进来。”

虫母的手抚上自己的肚脐,片刻后露出一个茫然却温柔的笑容:

“你是……好孩子吗?……好孩子可以进到妈妈这里呢……”

守卫屏息咬住舌尖,片刻后恼怒地在口腔里尝到了血腥味。他无奈地、纵容地揉着虫母的小腹,叹气道:

“妈妈,我不用……”

虫母亲了亲好孩子的鼻尖,手指掰开白软烂红的穴,熟透了的穴道甚至不费一丝力气就吃下了守卫的性器,直直顶开了松软的宫口。虫母哼出黏糊糊的呻吟,牵着守卫的手指去摸被顶出弧度的小腹,一双黑眼睛含着孩子气的狡黠和得意,仿佛在渴望表扬:

“……都、吃掉了呢。”

(堂堂开始端饺子醋)

if线番外:好孩子

懵懂的虫母仿佛一条放荡的水蛇,双臂亲密地攀附着他的孩子。动作时水面激起层层波纹,虫母在氤氲的热气里眯着眼亲吻守卫的唇角,炫耀似的给人看被顶得微微外翻的肚脐。

“好厉害、嗯……里面……好舒服……”

子宫像是被泡进了热水里,熨帖得虫母泛起浓重的睡意。可他还惦记着肚子里没射精的性器,只好揉着眼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艰难地撑起身体,主动用小屄套弄起身体里的东西。

他使不上力气,只好偷懒似的跪直膝盖,用软乎乎的宫口去磨蹭身体里的性器顶端,完全被打开了的肉环温驯地含住性器吮吸,像是撒娇的小动物,讨好地贴蹭着主人的手背。在这个姿势下,他不得不和守卫贴得很近,两只小奶包似的胸乳就压在对方的胸膛上不断地磨蹭,被吸咬得红肿的乳尖就像是冰淇淋球上的樱桃,红熟得漂亮又色情。

氤氲的水汽渐渐送来一缕微妙的甜味,虫母无知无觉自己的变化,只觉得胸口忽然间沉甸甸地胀痛。他抱着守卫的肩颈,用力挤蹭着不舒服的胸乳,等被守卫发现不对劲时,溢出的乳汁已经涂满了胸前。

可怜的地方被虫母磨蹭得白润透粉,乳尖红通通地翘立着,关不住闸似的往外滴乳。迟钝的虫母终于意识到了身体的变化,片刻后他狡黠却又懵懂地一笑,手指捉住那对红熟的奶尖,挺着颤颤的胸乳,软声问:

“……要不要舔?”

很幼稚的引诱,但是效果近乎过火。唇齿不假思索地覆了上去,虫母短促地呜咽一声,忍痛的眼泪在眼眶里摇摇欲坠。他有点恼怒地去扳守卫的下颌,就连指责也被氤氲的水汽浸得软绵绵一团,听起来像是娇气的嗔怪:

“嘶轻点!又不是小狗……”

乳汁汨汨流出,温柔而狎昵地哺育着他的孩子,虫母轻揉着埋在胸前的脑袋,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挲过发间,带来欲说还休的酥痒。往日自持沉默的守卫在此刻显得诚实又狂热,蜂须讨好地卷上母亲的指尖,虫母低头亲了亲蜂须的尖端,笑了:

“嗯……好孩子……”

白皙的双臂抱住怀中的头颅,金发像是融化的黄金,被虫母环在柔美又白润的臂弯里,索求垂怜的人换作守卫,而虫母是施予爱和欲求的诸神。他低下头,怜爱地亲吻着对方的眉心,啜去面颊上的水珠,眼神更像情人。但他不吻孩子的唇,因此他也就只是母亲,不懂孩子们眼里某种更加僭越而野心勃勃的渴望。

爱。不仅仅是母亲与孩子之间的爱,而是更加病态的、更加纠缠的……

守卫啜饮过甘泉,就亲吻虫母细瘦伶仃的锁骨、可怜又颤动的咽喉,虫母被他亲得发痒,忍着笑仰身要躲开。守卫的手抚过母亲的侧脸,指腹压在母亲丰润的唇珠,虫母不明所以地歪头,吐息间柔软的湿红若隐若现,片刻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吐出舌尖去含抵在唇缝的指尖。

他不懂。不懂孩子们的索求为何。

但他又是那样一份让人不忍苛责的、被孩子们捧在手心的珍宝,所有的一切,孩子们都愿意慢慢地教给他。

守卫捏住那点红,用力地亲吻了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