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找哥哥,但......她哥哥为了她已经进去了。那些叔叔伯伯一听是她立马拒绝。
“该死的,要不是张家赫宁家联手,他们能有今天,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
宁夫人咒骂着。手机不停地打电话。各个亲朋好友对他们都是避之不及。
而宁时翡则静静地坐在一旁,眼神空洞,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焦虑。
怎么办?他们家怎么变成这样了,父亲......舅舅都被抓走了,这让她在学校里怎么抬起头。她此刻回想着同学鄙夷的目光,嘲笑的神色,背后的议论。每一件都让他很难受。
如今的雍城,无论是繁华的街道还是幽静的小巷,人们都在热烈地讨论着宁家的事情。宁愿背负着苏医生的命案,而警局也不断收到有关他欺压他人的证据,使得警方忙碌不已。
与此同时,林献和房正岚的起诉案也引起了广泛关注。这场案件在雍城已经成为不可动摇的事实,警方逮捕了许多与案件相关的嫌疑人,这些人都是宁愿的同谋者。
林献注意着宁时玉他们,知道他们应该收到法院传票了,同通过私人侦探那边的消息,林献立马就知道宁时玉在到处找人捞宁愿出来。在得知他找了安协医院的院长后,林献勾唇上扬一个小弧度。神情里觉带着讽刺。
没脑子的东西。他在原以为宁时玉作为一个豪门精心培育的大少爷,会有点脑子,没想到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身现医院直接找院谈判。难道他不知道在宁愿被抓走那一刻,整个安协医院里的医生护土都被列为监察对象。这么明目张胆地去。他就不怕警察查到他身上?
该说他被气昏了脑还是蠢呢。
依林献来看,他们现在是害怕得乱了阵脚,一下子失去了宁愿这个主心骨,又没有周毅和张学斌的帮助,他们彻底慌了。
这样也好,免得再出什么幺蛾子,直接把他们一网打尽就好。
可事情并没有如林献所愿。大清早的,房苏平火急火燎地给他打电话。
“喂?”
那边传来了房苏平愤愤不平的声音:“啊!林献,周毅那个老东西太狡猾了,昨天晚上警察去找他时,发现他不见了。他肯定是听了什么风声提前跑了。”
林献从床上坐起来,他微微皱眉,但他并不担心。
边起床边淡定说道,“不用急,有警察呢,不过,周毅知道是我们做的了吗?”
万一周毅返回来报复,还是要了解一下。
“嗯?应该知道了。”
“嗯,最近小心一点吧。”
一早新闻报道,照片上是宁氏公司的大门口,被警察带走了几位高层和员工,宁氏员工此时人心惶惶。
剩下的股东们纷纷表态,表示愿意撤销宁愿总裁的身份,而宁夫人却独自一人在争论不休。如果是平常的时候,他们或许会对这位夫人保留几分尊重之情。
但此时此刻,由于宁愿的缘故,导致公司收到争议,严重影响到了公司的形象和发展。他们不得不召开股东大会。
会上很明显所有人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放弃宁愿,争取保全自已的利益。
“宁愿已经犯下罪行,就不应该再继续占据总裁的位置,宁夫人您还是先处理好自已家的事情吧!”说着,其中一位股东立刻叫来保安,将宁夫人强行带出会议室。
“你们!凭什么让我出去,我也是公司的股东!”宁夫人挣开保安,怒气冲冲地喊道。???
众股东面面相觑,最后无奈地让宁夫人参与。在会议上,宁夫人傲慢地看着他们一个个地说着宁愿的事,表示一切的偷税漏税都是宁愿一手策划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宁夫人冷笑。她怎么会让他们如愿,在会议上再一次争吵起来。
税务局的人上来时便看到混乱的一幕。
跟来的员工看到税务局顿时心都凉了,各怀心事,该找下一家了。
雍城内各个大佬见状,纷纷朝着宁氏出手,原本摇摇欲坠的宁氏已经离解体不远了。
宁时玉一时不知道该先救哪一个,他去见了宁愿。
“爸爸,公司的事情母亲已经在努力挽救,可是股东们抱团......公司可能保不住了。”
“没有找方家帮忙?你周毅叔叔呢,他们没有帮忙?”
此时的宁愿比平时憔悴多了,乌黑里掺杂着一根根白发。许是多天未喝水的缘故,嘴唇皲裂起皮。眼尾处的皱纹越来越多,整个人颓废下去。
宁时玉刚看到也被自已的父亲吓一跳。听见父亲的话,他心里也愤懑。他打电话给方德州试图寻求帮助,可方德州犹犹豫豫,表示很为难。
从宁家出事到现在,方家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他也是听母亲说,方家以是宁愿违法犯罪为由拒绝帮助他们。
“妈妈去找方叔叔,可是怎么也见不到人,我也找过方德州但他们并不愿意帮忙。至于周毅,他两天前就跑了,目前警察正在缉捕他。”
“哼,这群老东西,平时有利就上赶着舔!”宁愿目光阴狠。
也不知道是谁举报的他,警察拿些证据到他面前时,他当时一阵懵,好半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些证据怎么会被人知道!
他想了好多人,是哪个背叛了他,最终在警察嘴巴细枝末节中猜出一点。
宁愿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林献呢?”宁愿不可置信,他要证实!
提起林献宁时玉就气得咬牙切齿,他恶狠狠的向父亲告状道:“父亲,这次起诉您和妈妈的就是林献,他同房正岚合伙来搞我们。现在新闻媒体上都在报道我们......”
宁时玉一五一十地给宁愿说了,宁时越听越生气,恨不得出去教训一顿林献,他多年精心创造的公司就要这么被搞垮了。
宁愿懊悔不已,早知道从林献一来就将他弄上手术台,这样也不会给房正岚机会,联合林献对付他们。
房正岚他是知道的,苏离是他舅子,他妻子当时病重,准备手术,但因为苏离出事他妻子收到刺激手术没能挺过来。
这个房正岚竟然将妻子的死也归咎到他身上,真是可笑。宁愿现在除了在牢房里生气也无计可施。
“律师怎么说?”宁愿知道此事他是没办法了,期盼着律师能给他减刑。至少他还能出来。
“刘律师说,让我们去求求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