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掐进雄虫的肩膀,用力到粉如花苞的指甲都泛了白,阮静初目不能视,入眼皆是择人而噬的漆黑。他被檀白握着腰深深贯入,上翘的顶端抵着宫腔,几乎有种穿肠破肚的错觉,然而他根本不知道,那只有巴掌大小的地方正因为情热而兴奋温驯,哪怕被侵略者蹂躏得像个泄欲的容器,依旧紧吮着不肯放开。

“…哈……要破了……求求你……啊!”

湿润的肉腔剧烈地痉挛起来,温热的水液淋漓地吹在性器顶端,檀白沉重的呼吸停了一瞬,下一秒,性器抵着腔底,泄出了浓白的精液。

阮静初浑身抖如筛糠,被肏开肏软的宫腔被精水充得鼓胀浑圆,含不住的浓白与吹出的水狼狈地弄湿了檀白的衣摆。他已经不知道檀白在自己的身体里射过多少次了,性器抽离时他响亮地抽泣一声,小小的屄口已经合不拢,只能抽搐着挤出半凝固的精团。

“好、脏……”

他哭得肩膀耸动,甚至打了个小小的哭嗝,掐着夜蛾肩头的手松开一只,手指胡乱地去够堵在身体深处的精团。檀白攥住虫母乱摸的手,在那瑟瑟发抖的指节上虔诚一吻,谁料仅仅是力气松了这么一瞬,阮静初的手就瞬间挣脱而出。

“啪”地一声脆响,檀白微微偏头,深色的脸颊浮出几道浅浅的指甲印。

阮静初愣住了,像是被捉住耳朵的兔子,一动也不敢动。难言的寂静弥漫开来,片刻之后两人的声音在空中相撞:

“对不……”

“没关系。”

檀白竟然在笑。他揩去阮静初脸颊上的眼泪,说:

“妈妈不会错,不用和任何人说对不起。”

一个亲吻落在阮静初的眉心,檀白握住虫母的手贴在脸侧,阮静初怔怔地感受着掌心下的温热触感,被檀白含住了嘴唇。

“唔……!不要亲……我……”

管尖探了进来,亲昵地舔舐着阮静初的口腔,他还想拒绝,身体却已经先放松,被夜蛾的长喙深吻进咽喉。

檀白抵着虫母,一边亲吻,一边去揉弄一塌糊涂的阴阜。手指探进湿润的屄口,娴熟地抽插进出,阮静初偏头吐出执意深入的管尖,声音里都带上瑟缩的哭腔:

“…滚开……!”

“妈妈觉得我的东西脏。”夜蛾低喘着,微冷的声音染上情欲,在耳边循循善诱:“可是妈妈这里的小嘴吃得好深,手指都够不到了,我用别的东西帮妈妈刮出来,好不好?”

滚烫的冠头顶在不住翕动的小口,夜蛾一下又一下地啄着阮静初的侧脸,性器上的肉刺怒张,被虫母的淫水浸得晶亮。檀白扣住虫母窄窄的腰,在阮静初短暂的顺从里再次贯入湿软的肉道,稚嫩的肉道在最短的时间内记住了性器的形状,宫口乖巧地嘬舔着性器的顶端。檀白缓缓地顶到头,又慢慢地整根拔出,性器上的肉刺沾满浓白,那种几乎摧垮一切的快感和恐惧又一次席卷了阮静初,让他尖叫着去推拒、去挣扎,指尖狠狠地陷入檀白的后背,就连嗓子都哭哑了,也没能停下哀鸣一般的啜泣。

“嘘……妈妈,不要哭。”檀白轻声安抚,又一次顶到了底,“夜蛾的东西都是这样的,很黏稠,能堵在妈妈的肚子里,让妈妈受精。”

肉刺一遍又一遍地碾过湿红的肉道,几乎要把阮静初磨成一滩春水,从此就融化在檀白的臂弯。而檀白还在贴着虫母的脸侧磨蹭,声音低低的,道:

“肉刺插得妈妈一直漏水,妈妈是喜欢的,对吗?唔……”

檀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住虫母身体里近乎痉挛的吮吸,微凉的声音渐渐地低而哑:

“原本是为了刮掉其他夜蛾的精液,我们这里才会变成这样的。”

“都是为了妈妈……不管这里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为了妈妈能怀上我们的孩子。”

他在阮静初的求饶里加快了速度,肉体碰撞间发出咕啾作响的水声。阮静初已经没有余力再挣扎哭叫了,两条细而白的腿被檀白摁在身体两侧,整个熟红的阴阜都袒露出来,被夜蛾撞得微微下凹。他甚至感觉自己像块流干了水分的海绵,肉刺与穴道间的摩擦变得不可忽视,不知失去意识多久,才浑浑噩噩地感觉到肚子里一热。

那黏稠、浓白的精水又一次射了进来,充满了阮静初那小小的子宫,干涸的虫母疲惫地闭上眼睛,紧蹙的尿孔忍不住微微一松

满溢了腿间。

【作家想說的話:】让我们恭喜檀白成为一个吃到饭的1!

第十章 叹息 (剧情章)

再醒来时身体已经被擦拭干净,被过度索求的地方还轻轻地打着颤。阮静初胡乱捉下蒙眼的丝绒丢在床边,涣散失神的黑眼睛依然看不清任何东西。

一种巨大的恐惧攫住了阮静初的思绪,让他颤抖着把自己缩成一团,抱膝蜷进床铺的深处。

有太多的疑问萦绕在他的心头,可记忆就像被划花的录像带,无论怎样回想,也只留下嘶鸣着的雪花点。最后一次清醒是在熟悉而温暖的巢穴里,有什么人拼死一样抱紧他,紧接着是腥而咸的风扑到脸上

他抱住头,想不起那个人的模样。

门边忽然传来叩击的轻响,阮静初倏而抬头,把自己缩进柔软蓬松的被子里。敲门似乎只是一种通知,片刻后传来开关门的声响,这人走路一丝声音也没有很像檀白,阮静初还不知道这是夜蛾们的共同特点,声音倦倦地开口:

“……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您好,初次见面,我是伊莱文·叶里夫,您可以叫我伊莱文。”这一头利落短发的夜蛾半跪下来,“我是首席的副官之一,暂且接替首席,负责您的生活起居。”

那声音清朗低醇,与檀白那微冷的质感完全不同。阮静初怔住了,沉默半晌,才试探着问:

“……檀白呢?”

“如果您指的是檀白首席,”伊莱文放轻声音,仿佛害怕惊吓到蜷在被子里的虫母,“首席正在禁闭思过,职权暂时由不同副官代行。”

伊莱文观察着虫母脸上的疑惑,流畅地补充道:

“因为他强迫了虫……强迫了您。这是很严重的罪行,而白塔地位特殊,所有白塔虫族触犯相关律法都会罪加一等。”

“很严重的罪行?”阮静初觉得可笑,哂笑出声,“罪加一等,但惩罚仅仅是禁闭思过?”

他的笑声里没什么情绪,仿佛一个白瓷捏造的人偶,七窍心都变作泥胎,透着让人不安的死寂。伊莱文心头重重一跳,他咬了咬唇,思虑再三,还是说了实话:

“首席自知有错,于是……申请了更严厉的惩罚。”伊莱文斟酌着,尽量让词句间的血腥气没那么浓重,“其他地方还好,但右翅在施刑时被折断了,现在正在医疗舱休眠治疗。”

阮静初不作声了。

他捋不清记忆,也说不清此刻微妙动摇的心绪,思来想去都是一笔烂账,干脆伸手往外一指,简短道:

“出去。让我一个人呆着。”

那修长而白润的手腕上还印着半个齿印,昏暗分毫不能阻隔伊莱文的视线。他站了起来,似乎是想握住那只手,但他最终还是别开了视线,只是轻声地应了:

“是。稍后为您注射抑制镇静剂,以及均质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