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淡金色的触腕们缠住四肢,毫无攀附地悬吊在空中,柔软轻薄的衣裙被扯开,整个人只剩一点儿遮羞。无数漂浮着的精神光点连接成形状大小都不尽相同的触腕,亲密又无辜地触碰着虫母的身体,阮静初咬着舌尖被掰开双腿,眼眶已经渐渐地红了。

他根本拗不过触腕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只儿臂粗细的触腕摸索着贴在了白润丰腴的嫩屄上。巨物抵着肉缝摩挲了半晌,直到两瓣软肉里的阴蒂都食髓知味地探出一个嫩生生的尖儿,才终于慢吞吞地对准了屄口,试探着挤进去了一点顶端。

雪白的阴阜被撑得鼓起,不知过了多久,那只过分的触腕才埋进了虫母的身体。微凉的触腕被体温熨得温热,阮静初泪眼朦胧,声音含着微微的鼻音:

“出去……”

黏人又多话的精神体们在此时却都安静得反常,像是变作了没有意识的怪物,集体装聋作哑起来。触腕圆润的顶端缓慢地凹陷下去,变作一只软弹的套子,阮静初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体内的某个器官就忽而一重。

子宫口,被含住了。

软腻的子宫口像是被人含进口腔,极尽狎昵地嘬弄舔吃起来,阮静初只来得及咬住一句呻吟,就被体内的触腕生生吃喷了。不知过了多久,溃散一团的神智才缓缓回笼,阮静初抽噎了一声,终于哭腔浓重地恼了:

“住手……!谁让你们……”

更多的触腕一拥而上,虫母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被孩子们明目张胆地侵占到身体深处,成为了爱与欲的巢穴。

……

口腔被触腕牢牢掐住,舌尖却被坏心眼地捉出来,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涎;一口熟红的小屄被透明的巨物撑得鼓起,甚至能看得见里头痉挛的黏膜与红肉。两只细细的触腕顺着虫母的后腰滑下,提裙似的捏开白软的肉户,花芽儿般的阴蒂露了出来,那处正蒙着色情又漂亮的水光,颤抖着等待着他人的垂怜。

阮静初被悬吊在空中,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却在意识到触腕贴上阴蒂的瞬间呜呜挣扎出声。一只小小的触腕攀了上来,内凹的顶端像是一顶小帽子,“噗啾”一声,严丝合缝地吮在了勃起的阴蒂上。可这还不够,触腕摇晃起来,缓慢地提起了颤抖不停的阴蒂。湿红的牝肉被一同拉开,一缕细如草茎的触腕姗姗来迟,几乎没什么迟疑,就穿开了虫母紧蹙一团的女性尿孔。

不适感只有一瞬,毕竟那只触腕太细了,阮静初的注意力很快回到了被触腕紧啜着的阴蒂。那处甚至在主动套弄,犹如濡湿的鱼嘴在不断张合吞吐着蚌珠,力竭的虫母艰难地摆动起腰肢,想要逃脱触腕的束缚。

可他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反而更快地被不听话的孩子吃到了高潮。

阮静初弓腰时,触腕就松松地放开,挺腰摆动时,触腕就迎头撞上阴蒂,细密至极地含吮。虫母分明是在竭力挣脱,可在他人看来,却像是欲求不满地追着触腕挺腰自慰。他高潮得毫无悬念,潮吹时还在惯性地挺腰挣扎,等到那只坏心思的触腕松开顶端时,可怜的阴蒂早就被吃烂了,像是一颗被揉出汁水的红莓,蔫嗒嗒地缩不回包皮。

“…哈呃……啊……噫、呜!”

溃散的双瞳忽而收紧了,接连高潮的虫母条件反射地蜷起身体,小腹里突兀地传来陌生的酥痒,又引出磨人无比的尿意。那只穿开尿孔的触腕一路向上,终于寻找到了水液丰沛的肉腔,腕身剥落成无数蛛丝般细小的光须,仿佛一只炸开的绒毛球,尖端缓慢而缱绻蛰上无措的肉壁。

痒意过分鲜明,像是被无数小虫爬过。虫母终于啜泣出声,含糊求饶道:

“不行……真的不行……快出、去……!”

体内似乎被猛然深顶了一记。漂亮白润的身体濒死似的抽搐了两下,片刻后,淋漓的水光顺着双腿汨汨而出。汁液顺着花苞似的脚尖滴了下去,水面漾开小小的涟漪,虫母的眼瞳茫然而失焦,殷红的唇间呵出湿漉漉的吐息。

已经……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变成这样了。

宫口被撑得发胀,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可身体里的触腕抽送时却又分明毫无阻碍,阮静初昏昏沉沉,已经分辨不出那满胀感究竟是不是幻觉。

仿佛有温热的手掌覆在了小腹之上,用力地摁揉起瑟缩不已的肉腔。虫母已然陷入了更深的迷乱里,他咬着口中的触腕呜咽,被揉得宫口都翘起来了,浑身像是被抽掉了神经的昆虫,只能软绵绵地被那只手掌揉到失神。

……

夜蛾按揉着手下滑腻的皮肉,下身缓缓地动作着,性器上的肉刺与宫口尽情厮磨,敏感的宫腔被揉得汁水淋漓。熟红滑腻的肉环被揉捏得软成了一团水,终于在夹击下不堪其扰,不情不愿地松开了被箍死的性器,只是宫腔深处犹在吮吸,像是贪嘴的孩童,怎么也不愿意松开口中的糖果。

“……怎么突然这么小气了。”

檀白失笑,他被虫母无意识地抱住肩颈,甚至连腰胯都被阮静初的长腿绞住了。那口吃过精的嫩屄软得不可思议,穴口处倒翻出一点殷红湿热的软肉,柔柔地啜着性器的根部,一点儿没有要放开性器的意思。檀白感受着那湿热紧窒的含吮,忽而捧起虫母的下颌,他专注地凝视着母亲的面容,温声开口:

“……可以吻您吗?”

沉睡的虫母如何能开口回应,可一阵细风却忽而吹过,满廊子夜香浮动,无数淡紫的花瓣纷纷落下,扑了两人满头满身。一枚小小的花瓣悄然旋落,贴住了那湿润殷红的下唇,像是一点胭脂,又像是无声的许可。

花汁在唇舌紧贴时迸溅。而蔚蓝的水天之间,那闪着淡金光芒的触腕正顺着母亲的身躯盘绕而上,抵住了更多尚未被造访的孔窍。

【作家想說的話:】感谢要赤师傅炒还是召师傅炒送来的神秘礼物*4,淡笔送来的神秘礼物*1、咖啡*1,没有名字送来的草莓蛋糕,以及我是一枚笨蛋送来的鲑鱼餐,也感谢其他宝贝的支持~

终于还是没藏住我的怪醒脾,但是我相信大家应该还挺喜闻乐见的(不是)这篇我觉得节奏不是很好,可能之后会修一修。

最近要准备搬家实习,加上ht好像有点不太平,干脆就请个短假吧。预计下周应该能更1-2篇番外,如果有余力就先写肉,如果比较忙就先把碎刃的剧情番外放出来。请用更多的点梗淹没我~爱你们!

番外3:曾经与未来(刀翅螳剧情章)

第五星区,星区标准时间,凌晨三点零一分。

赤目色蟌打了个哈欠,给自己续了一杯加浓的提神能量饮料。

他瞟了眼通讯屏幕,见上面的消息记录还停留在前一天,于是放心地啜饮起杯中的能量饮料。只是这一口还没咽下去,就被加急通讯的提示音打断,险些让他呛了个半死。

“异兽潮汐已完成清扫,预计三小时后到达β-12号行星补给点。”

“我们伤得很重,请求提前调用物资。”

赤目色蟌好容易捋顺了气,他不爽地擦干净衣襟上的水渍,腹诽道:

“我就知道,每次都要搞成这样。”

他急匆匆地起身,向物资调动室走去。

“行,我看看。”

军医仔细端详着培养皿中的仿生眼球,锃亮的镊尖挑动着一言难尽的组织,道:

“机甲引力装置失效的那几个都没有你摔得惨,你就算是拉着异兽跳太空探戈,也不至于戳到眼球吧?”

军医的镊子收了回来:

“还是换一个吧,负责光感增幅的纳米AI机器失活了,这个我可修不了。”

约特顿时一副愁眉苦脸的苦相。军医无视了垮下脸的约特,熟稔地一敲桌面,冲门外喊道:

“下一个是谁?再不进来,我可就要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