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初难受得快哭了,他不明白洛登的沉默,只好在惴惴不安中握住洛登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

“…呜……!洛、登…牙齿……磕到了…嗯……”

洛登松了口,歉意地亲了亲虫母的胸前,轻声道:

“抱歉,我会更小心的。”

乳尖被含在口齿间吮吸,被吐出时几乎像被吮破了的樱桃。预备着产乳的胸乳要比平时更娇气,只是被人亲了一下,就敏感地发颤个不停。

太嫩了。洛登暗自纵容地抱怨,他甚至不敢用力含吮,只是用口腔与舌半含半接着不断溢出的乳汁。初次产乳的虫母像一碟诱人的鲜奶布丁,分明是难承其重,却又要不谙世事地诱惑着雄蜂大快朵颐。阮静初半靠在堆高的被褥上,黑眼睛湿漉漉地半垂着,雪白的肩头忍不住地颤抖,他几乎没有被任何人触碰过此处,此时被洛登过于亲密地对待,整个人都紧绷到了极点。

洛登叹了口气,咽下口中微甜的液体,在短暂的空隙里说:

“静初。”

阮静初小心地睁眼对上洛登的眼睛,那对绿眼睛神色清明,却又含着些阮静初看不懂的晦暗神色。只听洛登说:

“静初,”六翅蜂的指尖虚点了点虫母雪白的胸口,口吻有点责怪的意思:“太敏感了。这样下去,天亮了我也没办法吃干净的。”

“所以我要换一种方法,可以吗?”

阮静初懵懵地看着洛登掀开自己的裙摆,修长漂亮的手指顺着温热的腿根探进底裤。他茫然地眨着眼,想问洛登到底要用什么方法,对方已经俯身含住另一侧的乳尖,微微用力地嘬了一口。

洛登的力道不重,但阮静初此时根本经不得碰,被嘬吸的瞬间就浑身颤抖,下意识地想要蜷成一团。洛登单手压住阮静初的胯骨,强硬地将企图逃走的虫母摁在原地,下一秒,攀在虫母双腿间的手指覆上饱满细嫩的阴阜,看也不用看地掐了一计半露头的蒂尖

“呃、呜!好痛……哈啊……”

他被洛登含了这样久,即使平日的兴致不高,此时说不动情也是不可能的。电击一样的快感猝然炸开,阮静初连小腹都在抽搐,蹙成一团的嫩红屄口失控地绞吸痉挛,淋漓地挤出清透的水液。洛登牢牢地摁着他,另一只手飞快地剔开阴蒂的包皮,指尖的薄茧强硬地揉捏着圆鼓鼓的肉珠,几乎是残忍地延长阮静初的高潮,他在阮静初高潮失神的间隙里终于能狠心用力,唇舌抿住乳尖有规律地吸吮,那温热微甜的汁液流进口腔,是任何一只雄虫都无法拒绝的甜美和上瘾。

那是虫母的嘉奖,那是虫母的施舍,而洛登·阿芙洛在此刻成为了攫取智慧果的毒蛇,在属于虫族的伊甸园里监守自盗。

“哈……呃……”

这法子真是烂透了,阮静初被洛登捏住要害,连思绪都要融化在尖锐的快感里,一旦他的注意力转到胸口,洛登就会让他重新落进高潮。他像个溺水的人,被浪头反复拍打着,仿佛已经强弩之末,等到洛登停了动作时,他已经只会颤抖着呼出滚烫的吐息,两眼失焦地盯着被褥上的某一点,仿佛一个被过分对待的性爱玩偶。

半长的黑发凌乱地铺在肩颈,虫母眼角通红,泫然欲泣,嘴唇微张着仿佛索吻,一对乳尖像是被吮吃过的樱桃,颜色艷红又淫靡,像是被人仔细吃透了,连汁水都不剩一滴。白皙又瘦削的腿无力地张着,露出腿心凄惨的模样,肉乎乎的阴阜包不住烂红勃跳的阴蒂,分明还没做过更过分的事情,却是一副好像已经被人肏烂了的模样。

“……唔。”

懵懂又纯真的虫母对着六翅蜂张开腿,全然忘记了对方才是罪魁祸首。阮静初尽力平复着呼吸,半晌才低低地说了一句:

“可以……让你蹭一蹭。”

纤白的手指不太熟练地拉开挤在一处的软肉,露出仍旧不断痉挛的湿红入口和红肿抽搐的阴蒂。阮静初半闭着眼,轻声说:

“天……要亮了吧?你这样子怎么出去?”

……

“……你要轻一点,”

虫母天生天真,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成了置身狼口中的羔羊。他不适地蹙起眉心,语气甚至有些让人不忍苛责的娇憨:

“这里……好像被捏肿了。”

【作家想說的話:】我们的阮阮是小菩萨!(双手合十)

感谢金金1209宝贝的玫瑰花,空白、可以不取名字吧宝贝的草莓蛋糕,以及其他宝贝的支持!下次更新在五月六号,目前的打算是写点腿交,也可能上垒。大家有什么想看可以评论一下,我会挑感兴趣的塞一点,之前的点梗已经差不多排好啦,sp和训诫排给尚未出场的蜘蛛,坐脸的话如果下一章本垒了就会写,不然的话应该会等到第二轮分给前三个1(沉思)

第二十三章 对不起(坐脸/被舔到降宫口/揉肚子/腿交磨屄)

年轻的虫母抱着裙摆,双膝不自在地跪在雄蜂的头侧。他有点紧张,在暧昧的氛围里无措地垂下眼睛,小声嗫嚅着:

“洛登,还是不用……”

洛登拍了拍虫母丰腴柔软的腿根,出声提醒道:

“静初,腿分开一点。”

阮静初想不通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姿势,但还是听话地打开了膝盖,身体因为姿势的调整而压低,一口嫩屄悬在雄蜂的脸前。滚烫的吐息吹在阴阜,阮静初忽而肉眼可见地一僵,被揉肿了的阴蒂敏感得不像样,此时只被洛登的呼吸吹了吹,就瑟瑟地发起抖。

虫母终于隐约意识到了迟来的危险,下意识地挺起腰背,试图拉开距离,可是洛登已经趁此扣住了虫母的腰,强硬地不许他逃跑。阮静初难为情地抱着裙摆,似乎是想说些什么讨饶,可他刚刚张开嘴唇,就溢出一声甜腻的呜咽

吐息湿润滚烫,温热的触感落在蒂尖。洛登自然无比地亲了亲被自己揉捏得红肿不堪的地方,唇缝在无意识间微微张开,“啾”地吮了一下不断发抖的阴蒂。亲吻只是个温柔的开场白,生涩的虫母长了一口丰腴肉欲的穴,亲吻时要用手指扒开两瓣雪白的屄肉,才能瞧见里头不断流水的眼儿。洛登才试探着用舌尖拨了拨发烫的阴蒂,阮静初就抽噎一声,哭腔浓重地讨饶起来:

“不行的……唔……!”

他这样说着,却无意识地塌了一点腰,雪白的屁股微微撅起,是个更方便被人舔吃的角度。舌头湿热又灵巧,被磋磨得红肿不堪的地方巴不得被含在嘴里温柔对待,骤然尝到甜头的阴蒂颐指气使地磨蹭着洛登的唇珠,洛登心里哭笑不得,只好配合地探出舌面,任由阮静初毫无章法又急不可耐地一通乱蹭。

娇气的地方丝毫不觉自己已经深陷重围,等到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被舌头裹着吃进了口腔。被口腔含吮的地方换了主角,仿佛一颗在口舌间被辗转吮吃的糖球,阴蒂被人吃得晕头转向,虫母啜泣着发出融化般的呻吟,连大脑都像被快感吞吃殆尽,意识犹如崩散的丝线,最终又艰难地汇聚到被仔细舔吃的一点。阮静初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在说些什么,又或者,那只是此刻被快感吞没的、最纯粹的恐慌:

“……不要、再……哈啊……”

“好奇怪……呃呜……下面…要被、吃掉了……阴蒂要坏、了……唔!……”

快感终于累积到极点,高潮时犹如雪崩,大脑只剩一片空白。虫母跪不住了,他全身都在剧烈地发抖,软肉压在洛登的口鼻前,丰腴白润的腿根痉挛着绞住雄蜂的头颈,殷红的小口剧烈而难耐地绞吸着、抽搐着,水液失禁一样漏了满床。回神时他听见吞咽的响声,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第二波高潮已经追了上来,洛登一边吞咽着,一边试探性地往潮吹的小口里伸了一指,无奈得有几分似曾相识:

“静初,太敏感了……宫口都降下来了。”

软乎乎的肉环乖巧地吮吸着指尖,洛登只是试探着摸了一下,就收回了手指。阮静初的水流得到处都是,洛登的面庞、发尾甚至小半个胸口都在高潮时被打湿了。洛登轻拍着虫母脱力的后腰,一边等虫母缓过神来,一边有些苦恼地想:

会不会从育幼蜂那里借一点尿垫会比较好……?

虫母抽噎着,艰难地放开了高潮时绞紧的膝盖,只觉得高潮激烈得一反常态,连小肚子里都发酸发胀。他其实还没缓过来,但怕洛登等得不耐烦,于是胡乱地用手臂抹掉满脸的泪痕,将湿透的裙摆抱好,小声说:

“可以了……很湿了,不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