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初的不适并非因为受凉发热,而是发情热的自然反应。碎刃僵立在原地,心头万般思绪混乱地收作一点,紧接着是难以置信的怒火。
白塔怎么敢。
心脏在耳边狂跳,血流声吵得吓人,刀翅螳的触须兴奋地乱摆,背后膜翅滑动着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低鸣,猩红眼瞳竖起如刀。
碎刃死死地握拳,喘息着往后退了一步。
他不能……
阮静初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他难耐地蜷在被子里,觉着原先的冷意都变作酥痒的热。那平坦瘦削的小腹一跳一跳地抽搐着,每一次无法自控的收缩都失禁般地漏出大团的水液,难以言喻的委屈涌上心头,阮静初像个无助的孩童,下意识地向此刻最亲近的人求援
“碎、刃……帮帮我……”
理智发出苟延残喘的低吟,碎刃在口腔里尝到了血腥味。
【作家想說的話:】总而言之先端上来一口!
第十五章 凶兽(体型差/肉章)
银月高悬天际,夜风微凉舒爽。夜色疏朗而静谧,万物都在此时坠入梦乡。
偏偏露宫不合时宜,要在此时传来声响。
“碎刃,好难受……唔……”
阮静初拥着雪白的软枕,瘦削的肩头颤得像雨打荷叶,他被碎刃握着腰用力顶入,浅红的屄口被性器撑得几乎透明。
碎刃的身量放在整个虫族都算得上出挑,此时覆在阮静初身上,几乎能把他整个人都遮住。青筋盘虬的性器仅仅是入了大半,就牢牢地顶在宫口,逼得那处不得已地含住顶端嘬吃,一股又一股地吐着水推拒。
碎刃低头亲吻阮静初的后颈,轻声安慰着汁水淋漓的雌虫:
“没关系,没关系……不会痛的。”
雌虫的皮肤白润而温热,后颈处的腺体微微肿胀着,碎刃艰难地退出一点,额头埋进阮静初的肩窝,深深嗅了一口那甜美的香气。他的嘴唇轻而又轻地在腺体上贴了一下,旋即猛然闭眼,仿佛是在抑制什么。阮静初被他亲得发痒,微微偏开头去,问:
“唔……碎刃?”
尖牙刺破了口腔,碎刃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不动声色地把血吞下去,安抚地亲着阮静初的眼睫,知道这样不上不下终究不是办法,于是探了只手下去。
湿红的阴蒂被捏在指间,碎刃指间薄茧遍生,指腹上还有几道浅浅的伤疤,捏着阴蒂揉搓时几乎是某种淫刑。单薄脆弱的雌虫像是最娇嫩的鲜果,捧在手里都只怕擦破了皮。碎刃只敢蜻蜓点水般地摩挲几下阴蒂尖儿,就把人揉得连声哽咽,只能可怜地抱紧软枕,打着尿颤儿喷水。
他哪里知道碎刃已经尽力放轻力道,只觉得下身像被人毫不留情剥出蚌肉的珍珠,被摁在指腹重重捻弄亵玩。薄茧和伤疤凶狠地将红珠咬进唇齿,揉搓时犹如细细嚼弄,碎刃松手时那里已经被欺负得不像样子,仿佛一颗殷红破皮的石榴籽,笼着一层薄而可怜的水光。
多情而敏感的身体被人揉得潮吹不断,宫口无声无息地下降,乖巧地松动出一条细细的窄缝。圆圆的肉环含住龟头,啾啾作响地嘬弄着深红的精口,碎刃揉着阮静初不断颤抖的小腹,只觉得腰眼都被吃得一阵阵发麻。
滚烫的前端终于被整个儿吃了进去,抽插时几乎要被软肉绞死在身体里。阮静初咬着枕角一声不吭,蝴蝶般伶伶的后背蒙着层微亮的水光,若不是碎刃被他吮得发疼,当真要以为他尚有余力,还能忍住呻吟。
“静初,放松一点……”
他俯身低语,下身却不留神顶得深了些,阮静初突兀一僵,白润的双膝无力地跌在被褥上。
碎刃自然地伸手托住对方的小腹,想把人托起跪好。谁料掌心却清晰地触到微凸的弧度,一时间不由得怔住了。
宫腔抽搐着挤出丰沛的水液,热腾腾地浇在性器上,碎刃的性器直且粗,兴奋时柱身青筋盘虬,几乎像一柄凶器,俯身时重重地捣了一下某个水液半盈的器官。阮静初不知道自己的尿孔已经半张着溢出水液,还在浑浑噩噩地装作游刃有余。大脑里仿佛闪过细小银白的电花,语言在此刻都变作下意识时的苍白简短:
“要…顶破了……哈……”
他被碎刃顶得失禁了。
他全然不知,只觉得肚子里好酸,难耐地想要蜷起身体。碎刃眸色沉沉,几乎是强硬地把他打开,忽而问了个意料之外的话题:
“静初,我可以咬你吗……?”
高潮的快感顺着脊背炸开,阮静初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颠倒倒错。他耳边嗡鸣,根本听不清碎刃问了什么,只好在缭乱的快感里哼出一声鼻音,企图能胡乱糊弄对方的请求
肩头遽然一痛,他像被疼痛拉回了人间,碎刃细密地舔着那个微微渗血的齿痕,眼睛渐渐红了。
一只凶兽悠悠转醒,在雌虫身后露出了雪白利齿。
【作家想說的話:】先端点饭~下次更新在周一啦,宝宝们不用等。
总觉得没掌握体型差的精髓,等我之后多多进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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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结 (肉章/成结内射)
……到底过了多久。
侧入时被顶得太深,阮静初迟钝地挣了一下,被碎刃握住腿弯。这个姿势几乎没法挣扎逃跑,只能被动地张开双腿,迎接着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插。
宫口已经完全张开了,像只温驯的肉套,承受着性器的入侵,每一次深顶时,都痉挛着溢出汁液。身体甚至已经分不清高潮,思绪像被妥帖地浸入热汤,玻璃灯的橘光摇曳着映在他微微发红的眼皮上,阮静初伸手去挡,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视野天旋地转。
性器撞进宫口的瞬间他就双膝一软,勉强被碎刃握着腰挨了几次抽插,终于彻底化成了一滩水。阮静初湿透的眼睫颤了颤,声音里含着浓浓的水汽,他在抽插的空余里攒了好几次力气,才低低地开口:
“……碎刃,为什么、还不出…来……哈……”
声音里含着委屈和控诉,尾音轻轻的,仿佛是在嗔怪地撒娇。阮静初出神间想到檀白,分明是碎刃太久了
一记深顶打断了阮静初的出神,他短促而黏腻地呻吟一声,小腹重重一跳,抽搐着咬紧了体内性器。他还不知道,虫族种类万千,每一种的繁衍都不尽相同:夜蛾为了留下自己的基因,选择进化出肉刺,刮去竞争者的精液;而刀翅螳截然不同,他们的母星养分贫瘠,成虫们精子质量不高,因此只好以量取胜。
成虫交媾时,会向雌虫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标记驱赶同族,同时在雌虫的子宫中成结,灌入大量的精液。繁琐的步骤注定了刀翅螳们会把交配拉长到几乎算得上是折磨的地步,阮静初被顶得连小腿都在打颤。他被碎刃握着腿弯打开,纤白的脚尖在空中晃啊晃,猝然绷紧时哼出半声哭腔,烂红的屄口抖了抖,连水都流干净了。
碎刃轻吻掌心里颤个不停的小腿,雌虫皮肤白腻柔软,握进掌心时就像抓了一段温热的雪。这雪上落着殷红的指痕,还有半个浅浅的齿印,阮静初没等到回答,先瑟缩地挣了挣,狼狈求饶道:
“……不要咬。”
碎刃似乎格外喜欢咬他,先前那一次的纵容就像开了个没法回头的口子,肩头、后腰、腿根都被人咬了个遍,就连嫩生生的乳尖也被浅浅地印了个齿印,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翘着。疼痛伴随着高潮,阮静初被人咬怕了,甚至没意能识到身体在短短的一次性事中就被调教得记住了痛觉。碎刃不过是在小腿上吻了吻,他就浑身都紧绷起来,连尿孔都不安地蹙动,仿佛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唇齿赐予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