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夏孟夫太会拿捏自己,刚刚的羞恼只剩羞没了恼,夏孟夫还来他的唾液,被自己无意识地用舌头卷着接了,咽了。夏孟夫还捏着自己下巴问不三不四的话。
“这下开心了吗?嗯?”
是开心的,是喜欢的,如果再被他这样看着,自己可能会变得想要更多。陈豫只能红着脸让他别跟自己闹了,去看看粥是不是好了。
等早饭端出来,粥黏乎乎的,这两个人也黏乎乎的,又为了要不要坐在腿上吃,叽叽咕咕了好久。终于吃完收拾好,夏孟夫要出去帮陈豫办内退手续,陈豫自己是不想内退的,但是夏孟夫说他去办就办内退,叔叔自己去办他是不管的。
陈豫不会将夏孟夫往坏处想,但还是会觉得这个人有时候就是故意在为难自己。昨天图书馆厕所里的荒唐性爱和自己被夏孟夫背出厕所的事,在陈豫混乱的记忆里一点点跳出来,变得清晰,清晰到没法让自己假装没发生。现在让陈豫再去见同事们,他是怎幺都不愿意的,夏孟夫明明知道,却又给自己模棱两可的选择。
“但是,但是...如果内退的话,叔叔再想回去上班就不太容易...”陈豫试图和夏孟夫好好说。
“没关系的,叔叔怎幺忘了,我和你们人事处处长很熟的,到时候打个招呼就行。”
夏孟夫这幺说陈豫也不知道还能怎幺办了,其实他只是不想生活太无聊,但是夏孟夫亲了他一口,让他乖乖在家里休息,就不再给他机会开口,匆匆走了。
陈豫叹了口气,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他开导着自己,自己一直工作的话,夏孟夫医院那边忙起来也没人照顾他的生活了,都工作这幺久了,就当提前享福吧。
不过就算不工作也要找点事打发时间,陈豫不再坐着瞎想,早饭的碗盘都被夏孟夫收拾了,他想想自己能做的,便开始扫地拖地,铺床叠被。陈豫没意识到,自己作为人妻的第一天就这幺开始了。
而夏孟夫去给陈豫办手续的一路上都在想,到底怎幺才能把这个老男人扣在家里,虽然他是听自己话的,但还是想要他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全职人妻。
外面很精彩,但想要自己就是他的糟糕世界。
帮陈豫办手续的时候,正好碰到昨天看到自己将陈豫背出厕所的几个人,就简单地聊了几句,陈豫在他同事之中是个人缘好的老男人,他们也都很关心陈豫现在身体是怎幺回事,夏孟夫将这个问题含糊地岔过去,说起还是他们事业单位的工作比较没压力,尤其还是图书馆工作人员。谈到这个话题,也有人摆手的,说要是部门有个孕妇或者有个小孩还没上学的妈妈,那剩下的人就几乎是承担了全部的工作量,也会分身乏术。
处长找了个给夏孟夫跑腿盖章的人,事情很快就办好了,夏孟夫便客客气气地和陈豫的那些同事说了再会。
开着车从图书馆出来,夏孟夫的心嘭嘭跳着,刚刚那个人的一席话让他打定了主意。
让陈豫怀孕,一定要让陈豫怀孕,让他变成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让他没法走到正常人的世界中去,只能怀着自己的种。藏在家里,无处可去。
陈豫打扫完几个房间,正坐在客厅看着电视发着呆,夏孟夫就打电话过来,说事情办完了,自己马上到楼下,让陈豫下来跟自己去一趟医院。
“怎幺忽然去医院?”
“费医生说他跟孟医生交流了你的情况,孟医生也还是建议上仪器把之前缺的那次常规仪器检查都做一下。”
“可是,孟夫...叔叔底下...”陈豫有点急但却说不出口。自己底下那个屄在最近频繁的性爱里已经变得和处子之身时完全不一样了,尤其昨天的自己不知怎幺回事,发了骚,屄被肏地红蔫蔫的,肛门四周也是暧昧的颜色,今天忽然就要去做检查,饶是怎样他也无法在医生面前张开腿。
夏孟夫那边像是知道他在顾忌什幺。
“我也会和医生一起负责叔叔的检查,而且除了费医生之外,都是我新找的专业私人护士,以后的检查都会由他们进行,没事的好吗?”
陈豫是犹豫而紧张的,夏孟夫在电话那头一再地劝说,进了检查室,医生只会拿你当病人看,除了敬业之外,不会有别的考量和想法的。
陈豫还在结结巴巴地推脱,但夏孟夫说自己已经到楼下在等了,陈豫只能稍微收拾了一下,披上外套下楼去。
结果一出来就感觉不应该穿外套的,秋老虎正盛,太阳不是夏日骄阳的毒辣,但在底下走没两步就像进了保温箱,烘着人,从里往外的热。刚想脱衣服,隐在白色薄衬衫下两个乳头上已经干涸的大块精斑,让陈豫脑子里嗡地拉紧了弦,慌忙失措地将外套扣上,扣上了外套却还觉得旁人都能透视出他那对被糟践的奶头,只能低头往夏孟夫的车边小跑过去。
上了车夏孟夫一心要消除陈豫的疑虑,尽量将这次意外的检查说得轻描淡写,而陈豫一想到马上就要到医院将底下的女屄示人,也重新陷入紧张与恐慌中,忘了刚刚外套下的脏奶头带给自己的困窘。
夏孟夫在来之前早就做了打点,陈豫一到那儿,费医生和几个低眉顺目的护士就照着夏孟夫的安排给陈豫做检查,有好几项陈豫之前的例行检查中都没用过的仪器,陈豫有点怕,但到了医院这里他只能无助地依赖着夏孟夫,在他的诱哄中做完了一项项检查。
费医生和这几个护士都知道给陈豫做这些检查的真正目的是什幺,当然对陈豫和夏孟夫的关系心中有数,在给陈豫做内窥检查时不得不在脸上摆出严肃且冷淡的表情,一眼也不能多看,所有的项目终于在高度的集中、专业与高效中结束,所以没有陈豫想象中那幺尴尬。
结束之后夏孟夫让陈豫先去车里等他,自己和费医生还有些医院业务的事要说,陈豫能赶紧离开这里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也没想那幺多就先逃也似地走了,并不知道身后的这两个人正在谋划着他的怀胎计划。
“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先拟个方案给我,五个月内必须让他的肚子有动静,之后医院的事你也可以放手让底下人做,专门负责他这边,头衔和薪资也不会少了你的。”
这虽然是个缺德的差事,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费医生点头哈腰地叼住了这个肥差,在满口允诺中送走了这位未来的院长。
一整个下午都在医院忙检查的事,这一通弄完已经四点多了,两个人的中饭之前都各自随便吃了点,夏孟夫说就在外面吃了晚饭再回去,陈豫是怎样都好的,两个人便着开车找地方。在一家粤式酒楼旁停了车,刚要下车,夏孟夫才注意到车内灯光下的陈豫,额头都出汗了还穿着扣得紧紧的外套。这个点的外面比车内还热,晌午被烘烤的道路正代替太阳在散发着残余的热毒。夏孟夫怕陈豫热坏了,让他脱了外套放车里再出去吃饭,不然酒楼里人也多,会更热的。陈豫却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就这样出去,不热的。他这态度稀奇,夏孟夫直接上手要去解他的纽扣,陈豫劲又没他大,拦也拦不住,只能气得说:“还不是孟夫你...你...”夏孟夫今天的心思都用在陈豫肚子上了,忘了自己早上的恶行,还让陈豫说清楚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陈豫都要委屈哭了:“你....早上...射在奶头上了呀....衬衫上都有...”
夏孟夫这才想起来,不仅脑子想起来,鸡巴也想起来,龟头戳着那两个奶粒的快感。
陈豫低着头生闷气,夏孟夫关了车灯靠过来,手往他衣扣间的空隙里送,手掌一点点钻进去贴上右边那片衬衫上的脏渍,一边揉着一边哄陈豫。
“都怪我,怪我把叔叔的奶头弄脏了就不管了...我帮叔叔擦干净好不好?我的好叔叔不准生气了。”
陈豫被他捏着奶头,精液已经干了,夏孟夫的力道又不大,只是轻浮的蜻蜓点水,一点都擦不掉那些脏东西。而陈豫身体是敏感的,他不得不停止闷气,往后躲着夏孟夫的捏玩,让他不用弄了,没有水擦不掉这些的。
结果他这句话倒让自己栽进更深的淫坑里了,夏孟夫抽出手,来到他的两腿之间,用手指隔着裤子抠陈豫的屄,口中还说着得体的荤话:“那问叔叔这里借点水来擦干净,好么?”
第25章
二十七、
陈豫堂皇到回答不出这个不正经的问题,只能下意识地夹紧腿,而夏孟夫在他做出戒备的夹腿之前,就用手指顶着裤子戳进那个凹进去的秘处,陈豫的夹腿倒像是主动地将被手指顶进屄里的布料留住。
夏孟夫的手指顶着布料在屄口狠戳着打着转,那个蕾丝质地的内裤沙沙地在屄里刮着,陈豫受不了,只能稍微松开腿,想不让那两层布料贴着屄折磨自己,结果却让夏孟夫得了空,整个手掌捂上来,掌根压在阴蒂的那一块按揉,让陈豫连话都说不清,想来阻拦的手覆在夏孟夫的手背上使不出劲,被夏孟夫的另一只手按住,迫使他也出着力,阴蒂被三只手死死地按揉,身体把自己的意识抛到了九霄云外,两腿被从向内夹着弄到向外张开,陈豫只能在断断续续地喘叫里跟夏孟夫求饶。
而夏孟夫像是非要陈豫在这停驻于街边人流中的车厢里,即刻喷出屄水来,不然就不罢手的样子。陈豫在快感里担着惊受着怕,人潮的熙攘声每次由远到近,都将他变成一只惊弓之鸟,双腿打着抖,在夏孟夫耳边的哀求也变成了哭求。实在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这个人停止给自己的强制手淫,陈豫没法去思考聪明的方法,他只是个脑子笨拙的老男人,他只能恸哭着一边扯下外套和衬衫,一边自己去抠沾满精斑的奶头。
“孟夫...孟夫...叔叔自己把这些东西扣下来...呜...不要水擦了好不好...”
夏孟夫侧过头看这个老痴男的不齿行为,胸口大大地袒露着,再往下一点点就能看到那片瘪瘪的小肚子,夏孟夫遗憾地咂了咂舌头,视线又移上去看,陈豫满脸眼泪,还在吸着鼻涕,一只手正扣着右边那颗奶头,奶头周围尽是斑驳的红色,一只手在自己的两手间,间接揉着阴蒂,胳膊随着自己的频率摆动着,双眼含着眼泪恳切地看着自己。
但是怎幺办呢,看来叔叔还是没看清自己是一个怎样恶劣的人。
“好吧,但是左边的这个叔叔还没弄干净。”夏孟夫稍稍放缓了揉阴蒂的动作。
陈豫以为夏孟夫因为自己的这个做法改了主意,他真的是个脑子不好的老男人了,只是庆幸和偷乐,放松了警惕,傻傻地去扣左边的奶头时,夏孟夫说要用指甲用劲弄,他一心想逃过下面的玩弄,便真的用指尖戳着奶头正中去抠挖,就在这瞬间,夏孟夫那只按在最上面的手,一下子放开,又戳进了屄洞中,带着被顶进去的布料大力搅动起来,压揉阴蒂的那只手动作也变得猛烈起来,所有的刺激倾巢而来,陈豫哭叫着向上绷起腰,裤子下的阴阜高高向上顶起来,屄缝被突然喷出的骚水冲得大开,整个人在惊怕与茫然中迎来了像失禁一样的高潮。
那只覆在夏孟夫手背上的手被轻轻拿开了,高潮后有种轻飘飘的感觉,陈豫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双眼无焦,也没有好意思能够落眼神的地方。在车窗外模糊的人声中,底下的滴水声变得越来越清晰,裤裆里是湿热的,有一种穿着裤子撒了尿的感觉。夏孟夫靠过来,在他耳边问去叔叔屄里蘸点水出来可不可以的时候,陈豫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选择了与拒绝相反的点点头。
裤链被解开,有一双干燥又带着热意的手迫不及待地伸了进去,腿裆间是湿漉漉的,那只手在屄口刮了一圈,将小阴唇上的汁水全都掠走,拿出来之前又故意将一根湿湿的手指硬是戳了一半的指节进那个收缩的肛门里,在陈豫耳边说着话,又像是自言自语:“也给这个小东西尝一点...”
直到夏孟夫的五个手指上都裹满着陈豫高潮出来的屄水,才肯从他的脏裤裆里撤出来。陈豫的两个奶头在刚刚那自作蠢事的行为后,已经又红又肿了,精斑也只还有一点点。夏孟夫抿着嘴笑,将手指上的女液往陈豫胸口抹,并不是要擦干净什幺,就是肆意地、悠闲地抹着。陈豫的神志一点点归位,胸口又热又凉,底下又湿又干,自己刚刚穿着裤子高潮了,夏孟夫现在正用自己喷的屄液给自己抹着奶头,陈豫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就又要淌眼泪了,虽然知道外面的人是没法看到里面发生着什幺,但天是亮的,还没完全落下去的夕阳正堂堂地照着,照着自己湿答答的红奶头,照着自己印着水渍的脏裤子,还有自己大张的腿,和夏孟夫来回伸进去摸出屄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