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样子简直像刚化成人形的野兽,宁宜真想往后爬,却被他一拽脚踝按了回去。男人随手捡起赌桌上散落的筹码藏在手心,用筹码去刮他的乳尖:“宝贝……你对这里的一切应该最清楚了,告诉我这枚是多大面值?”

圆形的筹码片质地坚硬,带着厚度的边缘一下下刮擦泛着水光的乳头,把嫩肿的乳粒按下去又拨起来,快速来回摩擦时快感里带着轻微的刺痛。宁宜真身子如同过电一样发抖,想躲却逃不开,抓着他的手腕试图挣扎:“拿开、呜!拿走……”

“宝贝是最厉害的荷官,一定知道答案的。”

流烬仿佛在和他玩什么游戏,语气欢快且富有耐心,与此同时根本不受他的影响,筹码的侧面压住肿起的乳尖来回旋转。少年被刺激得肌肤泛起大片的粉红,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拼命挺着胸口:“呜……不要、不、是黑色的、是黑色的……!”

不同面值的筹码尺寸和厚度都不同,黑色就是最大面值的筹码。流烬看了眼手指里的筹码,笑道:“答对了,宝贝不愧是最厉害的荷官大人,我好喜欢。”

他好像是第一次学会这种情感,每次提起这两个字时都带着些生涩新奇,前戏挑逗的手法异想天开,又带着点原始和残酷。宁宜真无法理解他的思考方式,被他脱下裤子、把筹码塞到腿根的时候惊得声音都变了调:“不要、那个不能进去……”

“不进去。”流烬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赌桌上,捧起一堆筹码塞进他的腿根,用手合拢他的双腿。

少年的臀肉白生生圆鼓鼓,往下是软嫩的大腿根,在方才的玩弄中已经粉红沁汗,腿缝里满满夹着一大堆黑色的筹码片,几枚夹不住的滑落在臀肉和大腿上,与雪白肌肤的鲜明对比显得极为香艳。流烬在他的臀肉上又揉又戳,爱不释手地捏捏屁股肉又捏捏腿根:“宝贝,猜猜看自己现在夹着多少枚?”

有经验的荷官听到筹码的声音和用手大概感觉就能知道数量,感觉到腿间夹着的大堆坚硬筹码,宁宜真羞耻得想原地去世,双手攥拳死死锤在桌面上,试图挣开他把腿分开:“快拿走…………”

“不要。”流烬揉着他的小屁股,五指陷入丰腴的臀肉,把两瓣臀肉玩得发烫发软,又把筹码往臀缝的方向推挤,“磨一下小穴好不好?我知道,宝贝和我的触手玩的时候就很喜欢被刮这里。”

他说着开始用力抓揉臀肉和腿根的嫩肉,无数筹码被推挤着顶在会阴和穴口,不断变动方位,像是用腿夹着奇形怪状的色情玩具,坚硬的厚片在柔软穴口上用各种角度顶弄刮擦,竟然真的生出别样的快感。宁宜真被他火热的手掌揉捏着屁股肉和腿,被筹码一下下磨穴,感觉腿根和穴口好像都变成了夹住盛放筹码的容器,听着哗啦啦的闷响脸上烫得快要烧起来:“不要……我不要!呜、啊、磨到了……”

哗啦啦的响声越发急促,穴口被格外坚硬的东西刺激得流水变软,生出无数快感的电流通向全身,可怜兮兮咬着擦过的筹码片,把筹码沾染上了水光。不知不觉间,少年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双手已经抓住了桌沿,扭动挣扎的动作变成了迎合,迎着男人的手掌主动被玩弄臀肉,小屁股更是一扭一扭主动夹弄满满的筹码。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晕乎乎地自发追逐快感,丰满白嫩的腿根早已汗湿,死死夹着满是水光的黑色筹码拼命扭动,让筹码更快地磨着穴:“嗯呜……不行……要到了……要……”

“好可爱……”

流烬低头吻他后颈,温柔地在肌肤上舔咬吮吸,五指张开更用力地揉他的臀肉,在他夹着筹码扭动到最激烈时狠狠把那堆筹码往他腿心的方向一推。一瞬间无数坚硬的筹码挤压肌肤,软嫩的穴口被几枚叠在一起的筹码重重一顶,立刻抽搐着紧咬住筹码边缘,与此同时少年发出一声呜咽,绷紧了身体,死死夹着腿根的筹码喷出清澈的水液:“呜……到了………………”

他高潮的时候腿根都在细细颤抖,带起那堆筹码哗哗作响,香汗淋漓的粉红肌肤冒着热气,绷紧身体享受高潮,舒服得软成了一滩水。流烬自己胯下早就完全勃起,硬得挤在裤子里发痛,自己却一声不吭,极富耐心地低头等待他,动作轻柔地为他整理汗湿的头发。直到过了数分钟少年回过神,他这才开口,笑眯眯地问他:“所以筹码有多少枚呢?”

“…………”宁宜真心累得放弃思考,决定跟随他的思路,感觉了下后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个数字,“……四十五左右。”

他的回应是莫大的肯定,流烬大受鼓舞,把湿淋淋的筹码挖出来推到一边,把他重新翻了个面,拉着他的腿挂在自己腰上:“是四十九,四舍五入就是猜对了。宝贝太棒了,我玩得好开心……现在来做吧?”

他说着已经把西裤解开,露出那根热气腾腾等候多时的性器。

那根东西已经深红憋胀到极致,模样十分狰狞,偏偏他自己一点也不急,总是把前戏和玩弄做个够,似乎比起插入的快感,注视着少年舒服高潮的美景才更重要,连插入都更多是为了看到他被内射时抵死销魂的模样。宁宜真被他用道具玩了太多次,早就知道他的爱好,一想到又能吃到让剧情进度推进的精液,呼吸忍不住有些急促:“别废话,快点进来……”

刚被筹码磨到高潮的穴眼又软又湿,被肉冠抵住后一下就张开嫩肉咬住往里吸。流烬垂眼看着那个可爱的地方慢慢把自己吃进去,像个被撑开的粉嫩小肉圈包裹着肉棒吞吐,忍不住有些迷恋地喃喃:“宝贝下面的小嘴也好可爱,我想和这里接吻。”

他的用词奇异又肉麻,用磁性柔情的声音说出来更有十成十的羞耻,宁宜真只觉得耳朵都要被他强奸了,感受着那根又粗又烫的东西往里拓开身体,被激得大口喘气,根本说不出话来:“嗯、嗯…………”

“里面高潮得好舒服……好喜欢高潮。”

他又说这种仿佛在替小穴发言一样的话,暧昧又黏腻的语气简直能滴下来,宁宜真又羞又气,想打他却够不到,干脆抓起一把筹码砸向他的身体,“闭嘴、别说……嗯…………!!”

男人恰好一个深顶,性器猛然破开了黏糊糊的媚肉顶入深处,一瞬间快感翻天覆地,少年浑身都泛起粉红,腰肢拼命弓起,几秒钟之间就被逼出了一身薄汗,死死夹着穴里的肉棒,眼角沁出泪花:“呜不、不、太深……”

“但是你看起来好舒服……”流烬被他夹得喘息,继续一下下往里顶他,“宝贝,从最里面一直有水在往外流。”

“不要、不……啊!”

少年被玩得浑身都是汗,肌肤软腻手感极好,两条长腿无力敞开,小穴高热黏腻,嫩肉紧紧包裹着性器,似乎如何拼命狠狠抽插都会乖乖侍奉肉棒,给主人销魂的享受。然而流烬只是慢吞吞往里顶,目光贪恋地扫过他的身体,伸手去抚慰他前面的性器,握着肉棒来回撸动,又在小腹上轻轻按揉,用指尖勾画。后穴里磨人的抽插一刻不停,前面的性器落入温热的手掌套弄,小腹也被抚摸撩拨,宁宜真根本受不了,颤抖喘息着恳求他:“呜、别摸了……不要!不要碰前面……”

少年几乎被他碰一下就会颤抖着夹一下肉棒,后穴里层叠的媚肉裹满了热液吮吸,抽插起来顺滑紧热,又有极致的包裹感,那双能要人命的长腿被他顶开夹在腰上,正滑腻腻地夹着他,在过量的快感下磨蹭颤抖。流烬爱极了他的样子,被他裹得终于到了极点,轻声叹息着握住他的大腿:“那再进去深一点好不好?最喜欢里面了……”

“等一下、等一下再……啊!”

男人不理会他的拒绝,就着这个深度开始了抽插,粗大性器上遍布青筋,狠狠摩擦穴内的每一寸媚肉,把黏糊糊的肉壁捣出越来越多的汁水。少年双腿大开一次次被他插入最深处,浑身都在细细颤抖,身体在赌桌上随着动作一下下移动,只能泪眼朦胧地攥紧身边的筹码,乌黑头发散落在赌桌上,脸颊潮红,模样看得人十足心热。四溅的水液顺着少年的腿根往下流,打湿了赌桌,动作间偶尔会有几枚筹码掉下地面,少年崩溃的哭喘声里夹着男人偶尔的低喘和絮语:“好棒……里面特别会咬。”

这次他没有用道具,特殊的场景和筹码的玩弄却压根不少于之前的羞耻,身体格外动情敏感,宁宜真很快就受不了,被他顶得直接又去一次,长腿绷直,雪白可爱的脚趾蜷起来,小穴夹着肉棒喷出热液,箍弄着根部狠狠吮咬:“到了……呜呜……”

“高潮的小穴好会……”整根肉棒都被黏热的小穴死命紧裹吮吸,媚肉蠕动着来回按摩,似乎是在榨取精液。流烬深深顶在他身体里,垂眼喘息着注视他失神的脸,“现在射给你好不好?顶着最里面射,让小穴舒服到紧紧缩起来……”

“嗯、呜射、射给我吧……”

“那宝贝再努力夹我一下,腿也要夹住我。然后用手玩自己的乳头……对……”

男人低声诱哄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少年,看着他挺着胸口揉弄自己的乳尖,听着他破碎的喘息,捞着他的大腿开始又深又重的抽插。肉冠一下下重重碾磨汁水丰沛的深处,里面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咬紧性器,宁宜真拼命哽咽,腰死死弓起,偏偏双腿大开无法逃离,只能被男人狠狠顶在腿心,吞吃一整根粗长的肉棒:“呜不、不、啊嗯……”

“好可爱,一边叫一边在摸自己……”

主动追逐快感的少年笨拙地拨弄自己的乳尖,流烬的表情愈发痴迷,裹在湿淋淋的嫩穴里猛顶,速度越来越快:“马上就射给你……再多玩一下乳头,用力夹一下就给你……”

“不行……呜呜不行了……”

胸前酥麻的快感让全身都快要麻痹,下半身的舒服如同狂涌的浪潮,即将堆积到最快乐的点,宁宜真指尖胡乱欺负着自己的乳尖,终于被他猛顶数下后死死顶进最深处。男人死死抓着他大腿,肉冠精准地碾压穴心,低喘一声,性器埋在媚肉里激射出精液:“射给你了,宝贝…………”

“呜……!!!”

少年拼命绷紧身体,按着自己的乳尖,双腿几乎张开到最大,被男人死死抵在胯下,裹着一根凶悍射精的肉棒承接又多又浓的强劲喷射,表情迷离又难耐,脸上满是潮红。流烬顶在穴里最深的地方舒舒服服射精,把能量全都灌住给他,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好美……”

周围淡红的雾气不断涌动,赌桌上一片淫靡凌乱,少年在极致的高潮里含泪失神,穴口滴滴答答的液体打湿了赌桌上的筹码。流烬持续在穴里喷射,把小穴射得哀哀抽动,直到射完了最后一股才稍微从深处退出来一点,俯身去亲吻他。少年半合着眼,发出微弱的喘息,舌尖已经几乎不会动了,流烬吸着他的舌头吻了又吻,把他口中甜蜜的津液都吸走,小声和他倾诉自己的心意:“我喜欢和你说话,喜欢亲你……喜欢你……”

他说话时温热的呼吸洒在耳边,宁宜真意识朦朦胧胧,手臂抱紧了他,眼皮沉重无法睁开,根本无法回应他。高潮的余韵中,嘴唇被细致温柔地吮吸亲吻,男人的声音几乎难以被捕捉:“……好想……”

……

……

直到极致的快感完全散去,宁宜真终于回过神,整个人懒懒的不想动,被流烬扶起来穿好衣服,作为boss装备的酒红衬衣依然如新,柔软富有光泽的丝绸重新裹住满是痕迹的身体,平白多了几分暧昧。

作为副本boss本来还有许多任务,然而现在他输了赌局,赌场已经转入了流烬手中,接下来要想办法翻盘,成功的话还要继续引诱其他玩家,另外最好能再观察一下这个男人作弊的手段……

宁宜真靠在流烬怀里,任他给自己系上扣子,漫不经心地在心中思索接下来的计划。忽然之间掌心一凉,是男人往他手里放了一张图案向下的扑克牌。

“来再赌一次吧。”流烬抵着他的额头,声音温柔,循循善诱,“猜对了会有惊喜,但是如果输了,要亲我一下。”

这家赌场本就有着不公平的规则,各种赌博道具自然也不是完全清白。他的惊喜大概会是什么奇怪的道具或者又一个吻,宁宜真一碰就知道那是什么牌,高潮后的大脑根本不想思考,用沙哑绵软的声音道出正确答案:“是红心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