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也是,你用后面主动蹭,蹭舒服之后就射了。”

美人因为高潮微微失神,胸膛急促起伏,脸上一片潮红,射出的精液黏糊糊地流在小腹上。厉砚白满意颔首,从还在轻微抽搐的穴里把湿淋淋的手抽出来,把手指上的晶亮液体在他胸前随意一抹:“看看吧,宜真,你很喜欢这样。”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光芒几乎刺眼,宁宜真茫然地睁眼看着,衣冠整齐的男人俯视着他,解开长裤,握着性器抵在他腿间来回磨蹭。凶器粗硬火热,直挺挺地抵在美人腿间,硕大的冠头上冒着热气。后穴饥渴翕张着吐出爱液,慢慢将那根东西沾染得湿亮。厉砚白顶着他柔嫩的腿间摩擦几下,低头看着交合处,温柔地命令他:“爸爸要进去了,放松。”

“嗯不……呜……”

宁宜真还没说完就瞪大了眼睛,呻吟都卡在了喉咙里,下身已经被粗硬火热的肉物顶开。比起方才刺激敏感点的手指,这根东西简直是要把身体劈开,裹着滑腻液体往里推进,把嫩肉的每一丝缝隙都被填满。随着那根性器越进越深,他的身体完全绷紧了,死死仰起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后穴已经湿润滑腻,进入起来很是顺滑,厉砚白不费力气就埋进了大半根,停在里面感受着火热媚肉的包裹,发出舒适的低叹:“又这么紧。”

这次他已经熟悉美人的身体,知道那小穴被操熟之后有多饥渴,比起给他适应的时间更应该快些把穴里操开,于是不再停留,开始了缓慢的操干。

小穴又一次被巨物侵犯,拼命勾勒出这根肉杵的形状,里面的媚肉汁水充盈,努力包裹着性器按摩吮吸。厉砚白站在书桌边,捧着美人的两条大腿分开,挺着腰一下下操他,爱液滴答顺着交合处滑到书桌上。宁宜真完全承受不住,腰肢抖个不停,手死死想要抓着身下桌面,痛苦的同时又无法抗拒快感,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怎么、呜……不……求你……不要……”

那把嗓子哭起来也动听,厉砚白垂头看着他,抱着青年的腿弯,性器在紧窄湿热的肉穴里一下下抽插,每一下都捅入大半根。他享受着性器被湿淋淋的媚肉包裹套弄的快感,声音里带了些喘息,性感又沙哑:“乖孩子、里面很棒,吸得爸爸很舒服。”

深色的书桌映衬着美人雪白的肌肤,灯光下质感如同细瓷,布满一层晶亮的薄汗。分开的修长双腿悬空在书桌外,被迫夹着男人腰肢,随着动作在空中一下下颤抖,可爱的脚趾时而蜷起,几乎能想见那人忍受着怎样的快感。书房里只有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美人哽咽的声音:“嗯不、不……求求你……求……”

厉砚白也被他夹出了汗,慢慢感觉到肉穴里越来越清晰鲜明的痉挛,知道是时候了,于是抱紧他的腿弯将美人的双腿分得更开,而后用力一挺腰,将粗长的性器全根顶入。

“啊嗯!!”

一瞬间汁液飞溅,宁宜真发出失声惊叫,身体拼命绷紧。厉砚白紧抵着美人的软臀,胯下不留丝毫缝隙,把一整根粗长的性器喂进柔嫩的小穴,看着湿红的穴口吃力吞咽自己性器的根部,喘息着安抚他:“别怕……爸爸会让你舒服的。”

整根性器被湿滑高热的小穴按摩夹弄,厉砚白不再给他时间,吸了口气很快就开始抽插,每一下都顶进最深的地方奸弄。娇嫩的最深处尝过了快感,立刻热情地包裹住肉冠,每一下贯入都紧紧裹着冠头索要精液,抽插起来仿佛被小嘴不住含弄。饶是他也有些呼吸不稳,额上流下热汗,绷紧身体一下下操干,享受儿子的小妻子娇媚吮吸的嫩穴:“爸爸操过这里,还记得吗?又嫩又紧,特别会吸精液……”

刚才的快感简直不能与之相比,宁宜真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那根粗壮狰狞的东西占据,身体里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被粗大圆硕的肉冠一下下撞击,致命的快感蔓延到全身。他眼睛拼命瞪大,呼吸都卡在了喉咙里,浑身剧烈颤抖着,后穴本能地绞紧,越发鲜明地勒出那根肉柱:“呜嗯…………”

“好棒。”厉砚白表扬他。

他一刻不停地继续抽插,顶着最深处的地方又撞又磨,把宁宜真玩得死去活来,终于大发慈悲地在里面狠狠一顶。这一下角度刁钻,宁宜真早就到了极限,此刻被狠狠撞击,眼泪连串滚落,绞着那根东西高潮了:“嗯不、到了、到了……!!!”

后穴疯狂抽搐,分泌出大量滑热的液体,厉砚白握紧他的腿不让他逃,性器死死顶着最深处,残忍地把高潮拉长,享受着里面的痉挛,与此同时一眨不眨看着青年高潮的脸。

那张面孔已经不复平时的温柔笑意,脸颊潮红,红唇微张,激烈的快感下眼泪流了满脸。厉砚白挺腰继续顶着他,伸手温柔地为他拭去眼泪。

那泪水擦干了又再流,眼眶里的液体源源不绝,男人极有耐心地一下下为他擦拭,直到青年终于从极致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眼神慢慢变得痛苦,偏过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掌。

尖锐的痛意从惯用手传来,能确定已经出血,厉砚白神情丝毫不变,将性器慢慢退出来一点,又深深顶回去,就这么任他咬着自己的手,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爸爸还没射,难受就咬吧。”

书房里的景象太过香艳,用于办公的书桌上文件滑落了一地,赤身裸体的美人躺在书桌上被男人操干,浑身肌肤粉红,交合处的液体让书桌上的附近都一片湿滑。那是厉见清找来的昂贵木材,特意上了最好的漆,彻底通风后才放进父亲的书房,这样一件精心的礼物,此刻却变成了父亲肆意享用和玩弄小妻子的地方。

“呜…………”宁宜真的心因为痛苦而紧紧蜷缩,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流下,听着男人压抑快感的喘息,死死咬着他的手掌,尝到血腥味的那一刻几乎有些疯狂,带着无数激烈的情绪更加用力地咬住对方的手。厉砚白用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腰,挺腰连续在穴里抽插猛顶,感受着手上的痛意,用愈发猛烈快速的抽插回应他。

小穴被抽插得湿滑软热到了极点,淫荡地紧紧裹住性器吮吸,与此同时身下的美人因为痛苦而不住流泪,这幅画面简直能激起人心底最隐秘幽微的施暴欲,然而厉砚白此刻对他只有深深的爱怜。等宁宜真松开口,那只手掌已经变得鲜血淋漓,他却看也不看一眼,抱住他两条大腿,加快速度一下下疾风暴雨般地抽插,反复捅开穴里层层叠叠的湿腻媚肉。

过量的快感冲击身体,眼睁睁看着自己沉沦却无法逃离,宁宜真眼泪根本止不住,隐约察觉到即将到来的是什么,伸手死死抓着男人手臂,发出响亮崩溃的抽泣:“我、呜……不要、不!!那里不行!”

“爸爸已经给过你一次了。”厉砚白喘息着连连耸动,双手抱着他的腿,挺着性器在多汁的嫩穴里狂顶猛撞。交合处飞溅出无数晶亮的液体,内壁的媚肉哀哀抽搐,湿淋淋地裹紧了肉棒做好了吞吃精液的准备,男人射意上涌,胸膛剧烈起伏,终于发出沙哑的闷哼:“要射了,小穴接住……”

“不要、不、不!!”

美人崩溃地喊出声,拼命摇头推拒,不知从哪里生出最后的力气,激烈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书桌上的公文噼里啪啦掉落,然而男人用带血的手掌牢牢按住了他的腰,咬着牙快速抽插,数十下激烈的全根贯入后猛然一撞,重重顶在了最深处。性器全根埋进软烂淫媚的小穴,硕大的龟头享受着最深处的嫩肉吸裹,马眼一张,舒爽地连连激射出精液;“射了……”

“嗯啊啊啊!!”

浓白的精柱爆射在穴心,狠狠击打敏感的嫩肉,宁宜真瞬间尖叫出声,绷紧身体,死死咬紧了穴里狂跳射精的肉棒,绝望地攀上了高潮。

厉砚白死死抱着他双腿架在腰间,毫无缝隙地抵住美人的软臀,闭眼喘息着挺胯在最深处揉顶。性器埋在媚肉里一股股喷射,糊着精液的高潮媚肉紧吮着肉棒按摩侍奉,男人一边射精一边舒适低叹:“还在射……唔……爸爸的精液都是你的……”

绝望的高潮仿佛没有止境,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后穴更是拼命咬紧还在突突直跳的性器。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白,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快要力竭昏睡过去,才终于感觉到男人从他身体里退出。

身下的书桌已经变得滑腻温热,满是汗水和爱液,面前的男人是丈夫的父亲,海城呼风唤雨的城政,也是他一直尊敬的长辈,却用强硬的手段占有了他。

如果丈夫没有离开,这些荒唐的事就不会发生。他会和丈夫共同生活,和爱的人、尊敬的长辈成为一家人……一切都应该是那样才对。

如果丈夫没有离开……

无数复杂的情绪从心中倾泻而出,眼泪模糊了视线,连喉咙都在酸楚。男人温柔地将他抱进怀里,宁宜真哭得快要背过气去,想也没想再次咬住他肩膀,断断续续地模糊抽泣:“…………呜…………我、呜……我恨你……”

男人一动不动任他咬着,用满是鲜血的手温柔抚摸他的鬓发,用低沉的声音替他下了决定:“你是个乖孩子。继续住在这里,好吗?”

第46章 4温柔亲吻抚慰后插入厮磨深顶内射,来自长辈的缠绵引导性爱

那夜后来发生的事一片混乱,厉砚白的右手手掌被宁宜真咬伤,家庭医生来做了紧急处理,建议他最好还是去趟医院。

宁宜真并未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饶是痛恨对方的做法也依然有些不安,几次想去医院探望又打消了念头,最后留在了厉宅住下。

他告诉自己,只要等到厉砚白回来,就立刻严肃表明自己的态度。然而男人似乎又立刻投入了繁忙的工作,连续几天都没有回家。

就这样过了快一周,宁宜真依照合同接收了一部分厉见清的财产,大部分时间都在艺术家协会里争取艺术展的协办权。眼看就要到了决定人选的日期,几位资历更深的协会老人都并未明确表示对他的支持,无奈之下,宁宜真只能提出试做一份主题设计。

事情不算顺利,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宁宜真当晚就运了一批艺术品与资料回家,把别墅一楼摆得满满当当,拿着纸笔坐在其中寻找设计的灵感。

艺术展需要一个绝妙的、前沿的主题,能够与时代相契,还要与海城的城市特色相合。这具身体有着敏感而细腻的感知力,以及充足的艺术素养与记忆,只要接收到足够的暗示,灵感就会源源不绝。

然而事情偏偏就是这么不巧,厉砚白恰在今晚回了别墅。

门发出响动的时候宁宜真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他才惊讶地抬起了头。厉砚白视线从他红润的嘴唇上扫过,又轻飘飘移开,看了眼被占满的客厅,神情自若:“可以过去吗?”

客厅里堆满从协会借来的资料和他从画室的仓库里搬来的东西,宁宜真立刻站起身,下意识解释:“可以,对不起,我在工作,比较紧急……家里比画室要大……”

“可以用。”厉砚白平静地从他身边经过,宁宜真注意到他手上还缠着纱布,“不踩地毯的时候记得穿上鞋,别着凉了。”

他又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宁宜真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什么堵住,隐隐疼痛起来,忍不住匆忙出声喊住他:“等、等等!”

男人闻言停住脚步,从几步开外注视他。阴影投在那张英俊深邃的脸上,把眼底的情绪掩饰得滴水不漏:“很晚了,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