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他已然有了许多帝王一生不曾有过的经历,甫一登极就平定了各方蠢动,如今更是将朝堂各方势力都拿捏制衡在手心。加上从来都得老臣信赖,变法各地,又淘洗了一番沉在暗处的势力。

反正不过是一场仪式,何必扫兴?

不如相信他、陪着他。

萧珣单膝跪地,一层层为宁宜真穿上礼服。

美人内着玉纱中单,外着玄色翟衣,上头饰以十二行五彩翚翟纹,更有同色衣带,玉佩、珩琚琳琅繁复。头戴的那顶九龙四凤冠上饰了满满的云纹金龙、翡翠珍珠。他将手放入萧珣手心,抬眼时只见宝光明艳,却半点夺不去那张脸的容色。

等到了昭宁山祠庙,繁复礼节已经简化许多,头发花白的孔国公担任礼官,为宁宜真奉上玉册玉宝,见证二人在列祖列宗面前行拜礼:“合二姓之好,以为天地、社稷、宗庙之主,修……”

原话是修六宫之职责,萧珣却在此时抬眼注视过来,老人家面皮一抽,轻咳一声,郑重改口:“……皇后之尊,与帝同体。”

谒庙之后回宫,路上萧珣与宁宜真低声耳语邀功:“珣儿方才与列祖报说此事,告诉他们珣儿的皇后‘悬眇流离,遐世秀出’……思来想去,却没添上那句‘先帝慎选,以佐朕躬’。是不是十分稳重?”

“……”宁宜真无言,只道,“离我远些,休要将礼服压坏了。”

之后便是帝后入洞房、合卺。

入洞房就要换礼服、更喜服,宁宜真换了大红的云龙纹金累丝霞帔坐在床边,萧珣同样身着喜服,走进来便愣住了,看着床边的美人只觉得心神眩惑,心口扑通扑通狂跳:“先生……”

宁宜真叫他过去:“愣着做什么?”

萧珣乖乖坐到他身边,呆呆看了他一会,又变成了以前的傻样子,眼圈慢慢红了。宁宜真伸手将他搂到自己颈窝里,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道:“不许哭。”

合卺前要先绾发定情,枕边有枚金剪,萧珣剪了自己小臂长的一缕头发,却只珍重捧起宁宜真长发,轻轻剪下两三根,互相绾结缠绕起来:“珣儿多缠着先生一些就好。”

而后是饮合卺酒,两人共同饮下,从此同牢同食、一同尊卑。

不日萧珣便要服药,拔除一身奇蛊,再也不会蛊热,宁宜真也要开始接受无名与钟璃画的施术。他捧起男人的脸亲了亲,萧珣被他碰在唇角,呼吸一下变得急促,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却不敢回吻:“……”

教得太乖也有这点不好,宁宜真退开一些,问道:“你想睡下?”

仿佛火星溅入热油,萧珣再也忍不住,呼吸粗重地扑过来,狠狠吻住他。

两人倒在床上深吻,萧珣一边咬着他一边将他衣服扯开,仿佛想要将他整个人剥光了吞进肚中,又仿佛是什么珍而重之的仪式。宁宜真顺从地任他脱去,双手环住男人脖颈,闭目回吻,投入地与他的舌头摩擦交缠:“唔……”

感觉到他在柔柔回应,萧珣眼睛都红了,叼住美人软舌用力吮吸,连两人身上婚服都顾不得完全扒下,扯开露出白玉般的肌肤就往下吸。湿热舌头嘬吸下巴、脖颈,又埋在胸口狠狠打圈吸吮,挑逗嫩肉时美人仰头喘息,双臂缠上了他肩颈,长腿也随之绞起:“嗯……轻些……”

“不轻……”萧珣含着乳尖用舌头来回拨弄舔舐,裹满湿淋淋的黏液,将他整片胸口都刺激出粉红,“唔、珣儿与先生同心……先生明明想要重一些……”

他往下继续舔弄美人身体,握着柔嫩肌肤爱不释手,几乎揉捏、吸吮了每一寸,将身下人玩得全身发红、手脚发软,前头湿润粉色的性器已经硬起,被分开的腿心里也已淋漓闪着水光。萧珣低头就含住了性器给他吞吐,听见美人呻吟推拒,又顺着往下去亲两个小巧囊袋,终于到了最熟悉的穴口,毫不犹豫嘬了上去:“唔、先生给我……”

“嗯…………”

美人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双手抓住他的发丝,张开的长腿不断颤抖,仿佛受不了快感想要合上,又想张开任他埋入腿心给自己更多,腰肢更是微微上抬,似乎在迎接舌头。萧珣被他这样接受,只觉得浑身都有满足的热流不断冲刷,火热情欲一下就难以遏制,抱着浑圆肉臀分开,舌头狠狠磨了几圈就钻入小穴来回抽顶,用力摩擦里面嫩肉,刺出了一穴的热液:“要、唔……这里好湿……”

快感急剧累积,男人的急切几乎让宁宜真反应不过来时就到了小高潮,穴里夹着肉舌细细颤抖半天,望着帐顶还在失神,已经被他欺身上来。萧珣喘息着捞过酒壶,猛灌了几口酒又低头渡给他,微凉的酒液在舌头之间交换,神志也愈发漂浮,两人喝完便投入缠吻在一起,两具身体紧贴着磨蹭:“嗯……”

“先生……想进去、放珣儿进去……”

沉甸火热的性器已经顶住穴口,萧珣只是被那个软口稍微嘬吸着马眼就已感觉浑身发热,更加急切地深吻着他往里送,只觉得穴肉主动吮吸着性器往里进。他兴奋得发了疯,深深缠着宁宜真舌头,挺腰往里入,直入了大半根,吻着他慢慢抽动起来。

肉紧贴着肉,又有春潮润滑,穴里每一寸嫩肉都已经含着热液,紧紧咬着粗大肉棒,仿佛小嘴吸吮舔弄着服侍,来回抽动时更有牵拉摩擦的快感直冲天灵。萧珣抽送了没多久就出了一身热汗,忍得手臂肌肉都鼓起来,却还吻着他克制地一下下挺腰,生怕宁宜真无法舒服。

然而这样对两人都是折磨,越是这样缓慢抽动反而越生出不足,到最后萧珣忍得头晕脑胀,额头上热汗一滴滴往下落,却还坚持着吮吻宁宜真,绞弄着他的舌头,一下下慢慢顶开汁水淋漓的小穴,深红肉物反复进出穴口,已经裹上一层湿热晶亮液体,声音里都带了自己不自知的可怜:“呃、嗯……先生……”

好想狠狠进去、好想要……

两人身体摩擦处都出了热汗,宁宜真见他这副郑重又忍耐的样子几乎无奈,手臂缠着他的肩颈,仰头吻了吻他唇角,轻声道:“……我教你。”

他说完长腿一动,往上夹了一夹男人的腰,与此同时将对方搂得更紧,舌尖主动抵入,含着他舌头柔柔吮吸。那地方曾种了蛊,最为敏感,被美人长腿夹蹭,舌尖也不知怎么撩拨,萧珣只觉得一阵美妙欲绝的酥麻骤然往上翻涌,胯下东西跳动着又涨大一圈,再也忍不住,低哼着猛然往里一顶:“唔……!”

肉具狠狠顶开嫩肉撞入深处,美人低吟一声,媚穴绞紧了阳物,似痛又似愉悦,萧珣一下就已爽得失去控制,狠狠挺动起来,只觉得穴里汁水淋漓,怎么插都会死死包裹吸吮自己,长腿夹在腰上挺动时更是总能顶到最软处,忍不住俯身激吻着他疯狂挺动:“先生、先生……好舒服、珣儿忍不住了……”

明明想好了要克制珍重,却被教育、引导、撩拨出了熊熊的烈火,占有欲又像是饥饿欲,无论如何都难解难分,仿佛只有把身下的人捣弄成软水才能得以解除。他压着美人啪啪操弄,头脑几乎无法思考,只觉得怎么亲对方都有回应,怎么回应都令自己更加舒爽百倍,长腿夹着他敏感处反复磨蹭几乎销魂,肉棒裹着火热黏液一下比一下深地快速捣弄:“呃……嗯、先生……”

媚穴太会吮吸夹弄,长腿更是令人缴械,更别提压着美人浑身柔滑肌肤,每一寸相贴之处都燃起欲火,萧珣双眼发红,深吻着身下美人不停耸动,后背肌肉上汗珠一滴滴滑落,胯下肉棒不知疲倦地进出,捣弄已经湿红不堪的小穴,肉棒裹在嫩肉里直跳,几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忍不住,闷哼着往里挺,被他夹着腰磨蹭着就低吼着松开精关,肉棒突突跳动,深深吻着宁宜真挺腰就射:“先生、呃……射了……”

宁宜真始终控制着节奏,缠着他脖颈接吻,夹着他的腰承了这波浓精,腰肢紧绷与他一同高潮,舒服得失了神。漫长的高潮后他放松下来,双腿也从男人腰上滑下,却忽然被拉住了大腿重新挂回腰间,是萧珣竟然喘息着又挺动起来:“不够、还想要……求先生给我……”

“等等、别…………”

刚高潮完的地方最是敏感,感觉到他抽动不过几下又已经精神硬起,年轻的身体精力十足,甚至比刚刚还要热烫坚硬,宁宜真只觉得舒服又难耐,想拒绝却已经被堵住了唇:“唔……”

萧珣已经聪明领会,深深吻着已经绵软汗湿的人,裹在满是精液的穴里持续操弄,只觉得穴里又热又滑,忍不住提着他一边大腿开始啪啪猛干,每一下都带出无数热液精液,将腿心沾染得一塌糊涂。身下的美人躺在已经凌乱的大红婚服上,浑身汗湿滑腻,仿佛柔泉浸玉,两条长腿想躲却只能柔嫩地夹着男人劲腰迎合,湿红的小穴里满满含着精液还在嘬吸。萧珣提着他一边腿快速耸动,不时伸手去揉乳尖,用指缝狠狠夹弄嫩肉,美人这下终于失去控制,喘息着想要叫停他:“停……嗯、太快……”

“先生喜欢的、一直咬着珣儿……最里面都还没碰呢……”

萧珣任他怎么喘息求着也不放松,挺着腰用坚硬火热的肉棒抵住穴心开始连续狠撞,软肉根本经受不住这样连续操弄,美人很快死死一绞性器,夹着他的腰被顶住穴心高潮了:“呜…………!”

最软最深的地方湿淋淋地咬弄龟头,本就满是精液淫汁的媚穴里涌出一大波热液裹着肉棒,萧珣爽得一声声低吼,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几乎像是真正的狼犬,低头吻着他享受高潮:“呃、好舒服……先生咬着珣儿在去……吸得好厉害,先生、忍不住了,要射……”

他说着又已经在尚在高潮吸紧的湿穴里来回顶弄,宁宜真视野都被他撞得晃动模糊,只能被男人强行推上又一个难耐的高潮,被迫夹紧了他的腰迎接。萧珣叼住他嘴唇啪啪冲刺,龟头反复顶开穴心,马眼对着那块淫荡软嫩的花心软肉狠狠摩擦,来回抽动将小穴捅得软烂不堪,在含着精液的媚穴里狠狠撞了数下,终于猛然插入嫩穴深处。粗长深红的肉棒全根没入,舒爽地埋在穴里跳动,根根青筋被嫩肉吸吮着猛然鼓起,通红马眼一张,紧抵着穴心舒爽松了精关:“先生……射了、呜!”

“……!”

宁宜真连声音都发不出,被他吻着舌头射上高潮,抵着穴心突突灌精,难以忍受的快感几乎直接将神志冲刷和融化,只能死死绞着穴里射精跳动的肉棒。萧珣被他长腿夹得极爽快,一边吻他一边持续小幅度操弄穴心,一边舒爽喷射一边还在穴心媚肉上来回磨蹭挺动:“呜、还在射……先生、别夹……呃……又夹出来了……”

这一次高潮更为漫长和极致,令人魂酥体软,射完之后他趴在宁宜真身上重重喘气,只觉得后脊一波一波的余韵还在往上蔓延,浑身上下力气都被抽空。他紧贴着身下汗湿滑腻的肌肤,动都不想动,好半天回不过神来,爽得脸上都茫然了:“呜…………”

话本里根本……根本……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了!

宁宜真勉强给他压着,闭着眼平复喘息,等到神魂颠倒的快感完全散去,这才抬手推他:“下去……”

“先生……”萧珣回过神来,贴紧了他黏糊糊不肯放,“先生好厉害,一夹就把珣儿全都夹出来了……怎样让先生更舒服,先生以后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