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浓稠的龙精抵着敏感处一股股激射,宁宜真一下猛然挺起了腰肢,头脑空白地被射到高潮,只能绞紧了穴里射精的肉具,含着泪与男人舌头深深绞缠着承受灌精。萧珣射得神魂俱飞,揉抵着美人臀肉闷哼着连连激射,边射穴心边用力揉顶,将他整个人都紧紧压在池壁,只觉得魂都要射给这块娇嫩嘬吸龟头的软肉,深吻搅弄着他的舌头,绷紧身体持续激射:“先生、还在射……呃嗯……”

射完一波他尚觉得不足,喘息着一按宁宜真小腹,后者声音都已经叫得沙哑,被他一按立即绷紧身体,连哭都哭不出来,萧珣被挤弄得舒爽无比,埋在黏稠滑腻的穴肉里重重抽插两下,挤压着再次张开顶端马眼喷射:“唔、先生舌头和穴都是珣儿的……嗯、哈……挤出来了、珣儿攒的精液全都给先生……!”

哗哗涌入池中的泉水遮盖了所有淫靡细微的声音,岸边只见两人紧紧相拥着享受高潮,美人双臂无力按在岸上,浑身肌肤都被蒸成艳丽的粉红色,乌黑长发蜿蜒在白玉池边,正被身后男人死死压着享受高潮的余韵,呻吟声全都被吻吞入了喉咙:“呜……”可籁殷栏

水中浊液一丝丝飘荡开去,很快被活水所覆盖,亲吻逐渐从激烈中平复,变得缓慢缠绵,最后变成了缠着舌尖轻轻抚慰。宁宜真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却大约是因为药浴的作用,在萧珣怀里竟没昏过去,仍保留最后一丝神志,疲倦而涣散地半合着眼。萧珣心满意足,湿漉漉地在他脸颊和嘴唇上啄吻,将他鬓发上沁出的香汗全都吻去,粉红肌肤也舔得湿漉了一层:“先生……真的好舒服……先生累么?珣儿给先生清理,给先生再洗一遍好不好……”

宁宜真已经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摆弄,等他将半硬性器抽出来的一瞬间,只感觉热乎乎的药泉趁隙涌入,那感觉羞臊得他恨不能直接昏过去。萧珣吃饱喝足,又化成忠诚乖巧的模样,细细捧着他的身体清洗一遍,又将他抱到岸上,打来清水给他浣发,再将他肌肤用软锦细细按干了裹起。

只是这样照顾他就让心里生出无数柔情蜜意,曾经那段只能酸苦忍耐的日子好像都因为如今的幸福而不再隐痛。一想到自己是被选择、被纵容的那一个就忍不住欢欣,欢欣深处还有一丝委屈,委屈却又能化成苦尽甘来的甜意。

萧珣随手披上一件衣袍,抱着怀里已经累到睡过去的人往外走,低头在他耳边甜声道:“先生,珣儿还有许多想做之事,要一件件和你做……你都答应我好不好?”

美人当然已经无法答话,靠在他胸口沉沉昏睡,萧珣却凑到他脸边认真听了一听,好像真的听到什么一般,满足笑道:“先生答应了?那就等休息好了,与珣儿一起看话本吧……”

第179章 29话本 夜话“先生与父皇…”诉苦卖乖睡奸美人灌精亲吻内射

玉漱宫一夜,宁宜真腰上脖子上全是被握出、吮出的痕迹,几乎躺了两天才能起身。

等他能走动了,又一次和萧珣提出见人,却是要见季清辞。这次萧珣总算正常乖巧,将两人安排在一间暖阁里喝茶。宁宜真进门时,季清辞已等在其中,见了他便冲动起身,几乎眼眶发酸:“你没事……”

连月战事,他的心都落在挽月关,每日浑浑噩噩,只盯着北边传来的消息,听到对方只身入了北原时几乎肝胆俱裂……

那段日子,他着实是不想回忆了。

“没事。”

暖阁里舒适如春,宁宜真摇头,解了披风坐在对面:“萧珣将我护得很好。”

“不,是你……把一切都算到了。”季清辞闭了闭眼,“九思,去岁在苍阑山……他那样对你,你也不生气么?”

这问题却不好答,宁宜真垂眼,指尖摩挲着茶杯并不说话,却已经是默认,季清辞露出失落神色,终于下了决心一半,低声又道:“九思,我总想问你……你却从不肯说。”

“你心中所想的到底是谁?真是陛下?”

此时此刻,他所说的陛下当然是萧珣,宁宜真喝了一口茶,慢慢道:“清辞,我只是有想做的事。”

季清辞怔然,片刻才哑声道:“那你……如今是否做到了?”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烛火噼啪声,许久才听美人轻声道:“海晏河清,我已无所求了。”

……

暖阁一见,不知萧珣是真的没有偷听,又或者听了却不表露,面上半点不露。晚上回来,他换了衣裳、暖过了身子,将宁宜真抱进怀里,说这几日做的事:“战事已毕,朝中却还在争论如何论功行赏,诸位大人每日吵得嗓子冒烟,珣儿听着都觉累得很。”

他一提起,宁宜真就想到一事:“去挽月关司茶的人选有没有定?林老国公家那个孩子人品若是不错,可以叫他跟去历练。”

“季大人十分心细,且文治大于武功,珣儿有意交给他。”萧珣蹭了蹭他,“只是先生今日找他谈话,可是有事交给他做?

宁宜真知道他一定能猜到:“你让不让?”

“只要先生想。先生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都听先生的。”萧珣亲了亲他耳尖,极小声道,“……除了在床上。”

宁宜真并没听见他最后一句,第二天就忙碌起来。

很快又到新岁朝会,这一次宁宜真却不必再早起赶入宫中,而是还睡得迷糊时已经被服侍着穿戴好,和萧珣同乘一架御辇,从头至尾都没与别人近身。百官只能远远望见他,就像登极大典时一样,看着那道白影伴在身穿漆黑衮服的天子身侧。

那人曾侍奉两代帝王,是肩负起战役与国策的谋主,还曾深入敌帐周旋,险些香殒边关。

他身上有无数的禁忌、无数影影绰绰的艳闻,又却清冷得令人望而却步,从外表看不出分毫。

这次宁宜真倒是陪着萧珣参加了御宴,后者直接在自己身边设了一个座席,席间虽频频夹菜倒茶,态度却恭敬有礼,让人挑不出任何差错来。

他装得如此滴水不漏,宁宜真几乎觉得好笑:“以后你要如何?”

“找个带点稀薄萧氏血脉的孩子还是容易的。”萧珣笑道,又若有所指,“只是珣儿决不会找个妃子,生出那些谣言后患。到时只说自己在战场上伤到了根本就是。”

那时萧玄雍登极不久,大约也并未如何考虑,不过是尚且青涩时的一个决定,宁宜真有些无言,却只是道:“他并非生下来就英明决断,就像你也有不懂事的时候。你自己想好就是。”

萧珣可怜巴巴扑过来:“先生又替别人说话……”

提着精神折腾了一整日,两人回宫歇下依偎在一处,气氛十分静谧。萧珣抱着宁宜真,含着他耳朵吮了一会,小声道:“先生能否告诉珣儿……你与先帝究竟有没有?珣儿会乖,只想求先生能对珣儿坦诚。”

安神香袅袅燃烧,帐子里一片静寂,只听到两颗心跳。

许久,宁宜真轻轻道:“我视他为明主,不曾想过与他百年。”

这已经是最诚恳、最贴近真相的答案,仿佛只是错觉,又仿佛确实有幽微的情意存在于那几个字之间。

然而隔着无数旧事前尘、隔着生死之距,便是有什么也无论如何触碰不到。那一点情意虽不能见光萌发,却也不可能再抹去,反过来说也同样成立……萧珣心里酸得厉害,手脚并用紧紧缠住他,又担心惹他伤情,于是低头亲上他嘴唇。

宁宜真没有动,萧珣安分地贴了他片刻,又小声问道:“……先生可怪珣儿不曾及时赶回?”

如今蛊医与鬼医合道,又恰逢机缘,才有机会救治雪毒。

可如果他能早些将无名找来……

宁宜真摇摇头,慢慢合上眼:“如今世道需要的是一位英主。”

听出他语气累了,萧珣立刻卖乖道:“珣儿不问了,珣儿伺候先生。”

宁宜真正有些为眼前之人心软,一时反应不过来,被他含着嘴唇撬开亲了一会。萧珣将怀里人吻得眼尾泛红、双眼失神,又俯身下去叼住胸前乳粒,宁宜真毫无防备,腰肢一颤,险些呻吟出声:“……嗯……”

萧珣熟练地含住乳尖猛吸几下就让那地方挺起来,然后舌头一圈圈打圈,任身下人如何颤抖求饶都不停,舔完一边换另一边,让两边最后都像红宝石一样盈盈挺立。给他舔肿之后,萧珣又趴下去分开美人两腿舔穴,提着他的腿狠狠吮遍了嫩肉,连大腿根都舔吻轻咬,终于让他泄出身来软在了床榻上,这才咕咚咕咚将几口露吞咽干净,抱着他躺回去。

在他昏睡前,萧珣凑到他耳边,十足郑重地小声道:“珣儿会是先生的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