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恕野是喜欢研究做饭的,闻言就取出来看,立刻眼前一亮,几乎爱不释手:“这菜刀真的不错。待会我下厨?”
真的目睹恋人的生活方式之后他也更清楚了要怎么照顾对方,做饭时几乎发挥了浑身解数,恨不得把每道食材都收拾成国宴,结束后也收尾得像模像样,把所有东西一丝不苟放回原位。宁宜真全程在旁边监工,表示了满意:“我的刀使用权分给你了。”
天知道他一顿饭做得有多聚精会神汗流浃背,周恕野心里松了一口气,表面还要故作轻松地收下肯定:“我做事你放心。”
晚上两人出发去周恕野的发小叶闻家里做客,叶闻是一个心大的直男,最开始还有点扭捏,花了点时间习惯美色冲击之后就又恢复了大大咧咧的模样。房间里的狗子蹿出来找主人,看到宁宜真却扑通一声躺倒露出肚皮,疯狂开始求摸,周恕野挑高眉毛,叶闻则在一旁啧啧称奇:“哎,我儿子从来不让第一次见面的人摸的,宁老师是第一个。”
这次宁宜真带了叶闻想要的限量版收藏作为伴手礼,也是为感谢对方曾经的出手相助,打开礼物的时候叶闻激动得直蹦:“上次野子手黑没给我抢到!真是太有心了,谢谢谢谢……哎,你是怎么抢到的啊?”
礼物是助理去准备的,宁宜真闻言回忆了一下:“不太需要抢,可以直接订到。”
“啊?为什么啊?”叶闻呆呆张大嘴巴。
“家里的生意碰巧有合作关系。”
接下来的十分钟叶闻被宁宜真的身份完全闪瞎,当再三确认宁宜真的母亲就是致华灯饰的创始人,他眼睛瞪大,嫉妒的目光小箭一般射向周恕野,又满带希冀看着宁宜真:“真的?!这也太巧了,我的天,我这是什么运气……野子这是什么运气……宁老师,令堂最近在国内吗?我和我家里人能不能有机会拜访一下?或者请她赏脸吃顿饭也行!”
“她就在本地,最近在休假。”宁宜真笑着颔首,“我会问问她的意思。”
这是什么从天而降的人脉运,叶闻差点流泪,赶紧疯狂献殷勤:“太谢谢宁老师了,令堂就是我们灯饰行业的楷模和业界翘楚……以后宁老师有什么要吩咐我的的尽管提!赴汤蹈火也给你办成!”
“没有那么夸张。”宁宜真笑,“不过确实有件事情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建议。我正在筹备创业,看中了几家商铺正在选址……”
这两个同行业的人就这么交流起来,周恕野坐在旁边听,桌子下的手拉着宁宜真,闻言不乐意了:“怎么不问我?当初我们公司租在哪里都是我选的……”
晚上两人带了叶闻送的酒回家,直到上车的时候周恕野都不确定是要回哪里,直到宁宜真设置了导航终点的时候才放下心来。竟然就真的这么自然地登堂入室,住进他的地方,想想这段时间的苦熬和憋闷只觉得通体舒畅,像是终于从沉重的梦里苏醒过来,感受到足以让心脏发热的温度。
到了家之后离入睡还有点时间,周恕野实在过于兴奋,兴致勃勃地站在水吧调酒,把宁宜真的调酒工具全都翻出来用,勾引人过来一起喝:“宁老师尝一尝。”
其实他有点业余,学到的手法主要用来展示手臂线条,俗称骚包用的技巧,好在宁宜真很给面子:“好喝。”
第一个晚上绝对不能就这么平平淡淡过去,周恕野心里藏着坏,眼看他喝了两杯自己调的酒,依然脸不红气不喘,忍不住上下打量他:“真没事吗?这度数有点高。”
宁宜真靠在岛台旁边,看着他在吧台后倒酒,感觉了一下:“还好,一点点晕。”
“我尝尝。”
周恕野顺手把冰桶放下,从吧台后绕过来,靠近宁宜真,拿过旁边没喝完的酒杯,自己装模作样地品尝了一口,忽然抬起手来,掐着他的下颌强硬地吻了过去。
炙热的唇舌相接,晶莹的酒液流淌,宁宜真来不及挣脱,只能无奈地顺着他的动作吞咽下去。周恕野给他渡了一大口酒,分开之后低头看了眼杯子,果断把剩下的仰头全都倒入口中,再次俯身与美人接吻,把酒全都渡给他:“唔……”
他这样自己也难免喝去一半,唇舌交缠间酒液顺着唇角往下流淌,把两个人的衣领都稍微打湿。舌头交缠时又热又滑,酒精微微的辛辣加重了刺激,一个吻接得水光淋漓、气喘吁吁,酒液全都分别下肚之后两人都还有些意犹未尽,含着对方的舌尖把酒香全都吸走。周恕野咬着美人的唇角稍微松开,迫不及待摸过另一杯酒,嗓音已经有些低哑:“……再来?”
男人强势地将他挤靠在吧台上,显然是不容拒绝的架势,酒精让身体生出逐渐弥漫的空虚和热意,和恰到好处的微醺,宁宜真用手背轻轻按干净自己的唇角,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仰头看着他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那你配合我,再喝点。”周恕野也不掩饰,立刻按着他压在吧台上,含住一口酒再次堵住他的唇,舌头急切地探入,“唔……”
酒精加速情欲的蔓延,这个吻接得更加心知肚明、充满撩人,两个人几乎是主动分食了这一口烈酒,又迫不及待深吻着吞咽更多,而后相拥着越亲越深,越吻越生出一点难耐。台面上逐渐多了好几个只剩冰球的空杯,酒精润泽过的舌尖似乎更加敏感,被吸吮的快感像是深入灵魂,宁宜真抱着周恕野的脖子,手指忍不住插入他的头发,浑身开始发热,身上压着的人却更滚烫,被吻到深处的时候他忍不住难受地去推身上的男人:“热……”
“唔……”周恕野把他勒在怀里不放,又狠狠缠着他舌头搅了两圈,吸够了舌尖上的酒液才退出来,咬着软嫩的唇角含糊回应,“再多求求我,叫得软点。”
居然还提要求,宁宜真觉得他简直是飘了,笑着扶住身后吧台:“你是不是想录下来?”
“宁老师,你是真的有点醉了。”
周恕野狡黠一笑,下巴一扬示意,宁宜真顺着他的视线转过头去,这才发现手机早就立在旁边拍摄,忍不住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睛。看他动作已经变得迟缓,周恕野心中得意又满足,低头继续捧着他的脸亲他,舌头插进他口腔诱哄地轻插慢搅:“唔、来……头抬高……给我再吸一下,很舒服的……”
这样仰着头有点吃力,但压下来的角度亲吻又有种格外的舒服,宁宜真抱住他脖子,顺从地张开口接受炙热的侵略,在越来越深的亲吻里鼻息逐渐变得急促。直到他后背都因为深入的湿吻而生出一点薄汗,热烘烘贴上来的男人总算放过他的舌头,往下含着脖子舔咬,咬着衣领扯开一下就含住了胸口。瞬间的快感袭上毫无防备的地方,宁宜真忍不住轻微弓起了腰:“嗯……”
“叫得确实比平时软……”
美人胸口光洁细腻,乳尖挑逗两下就慢慢挺起,可爱地顶着舌面直颤,仿佛等待更多的快感。周恕野含着那粒嫩肉挑逗他,说话时湿热的呼吸喷洒,把美人刺激得仰着头喘息,手更是一下下抱紧他的头,感觉到他要走就抓着他头发不放:“舒服……还要……”
他平时在床上太少提要求,喝醉了居然愿意说出来,周恕野心里爽死了,二话不说低头用力吸舔,几乎发出下流的声音,舌头抵着嫩乳尖一下一下转圈,舌面带着火热的黏液快速刮擦拨挑:“感觉你最喜欢的是这、唔……”
他话还没说完,宁宜真已经抓着他的头发按在胸口:“再多一点……”
那声音显然是舒服到极致,带着清醒时难以听到的慵懒媚意,周恕野一瞬间彻底兴奋起来,下身绷在裤子里硬得几乎爆炸,只想狠狠给他舔个够。整片空间里的吸吮声一下子变得响亮粗鲁,他一手用力玩着一边乳粒,狠狠吸着另一边,手指和舌头一齐用上,以同样的频率快速拨挑之后更换,美人被玩得颤抖喘息,抱着他的头双腿都开始难耐绞拧,一边被玩乳尖一边夹紧了腿心:“嗯、轻……”
周恕野根本不管他的拒绝,对着两边坚持不懈地狠吸玩弄,双手齐上揉着他胸口,手指拧着乳尖刺激,火热口腔始终紧紧包裹吮吸敏感的嫩肉,湿润满含黏液的吮吸声让人脸热。松口的时候乳尖已经被完全吸成艳丽的颜色,在空气中拉出一道冒着热气的银丝。
美人还没从强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撑着吧台湿着眼睛喘气,衣领凌乱敞开,两粒被吸到可怜的嫩红乳尖缀在粉意蔓延的胸口,带着黏液红肿微颤,灯光下诱人到了极致。周恕野看着他呼吸都被刺激得急促,把人压在岛台边,拿早就硬到爆炸的下身抵住他,用力顶着开始磨,咬着他耳朵低喘着诱惑:“还要什么?把你舔喷好不好?在自己家里喷……”
四周的空气都好像已经被羞人的舔弄烤热,已经绵软的身体泛起一阵阵空虚的情欲,酒精让身体从里到外都在发软,宁宜真已经不想思考,顺着他的力道往后坐在岛台上,搂住他的脖子贴着他喘息。周恕野发出得逞的低笑,毫不犹豫把他下身衣物扯掉,跪下先从小腹开始吻,顺着往下吻到半硬的漂亮性器,吞吐几下帮他进入更好的状态,这才来到可爱紧致的穴口。
他到了如今已经很有技巧,先在大腿内侧用鼻梁拱蹭,喷吐热气刺激他动情,而后才含着腿根舔过去,之后慢慢加重力道,缠绵接吻一样把那个小洞舔开,配合着鼻梁顶住会阴。美人在头顶发出带着鼻音的娇媚哼吟,醉后连动作都变得诚实大胆,伸手下去抚慰自己的性器,快感不够又抱住他的头,把他往自己的腿心按,小穴似乎都蠕动着用媚肉紧紧夹着他的舌头不愿放走。周恕野想说话都被按着说不出来,只能把舌头更用力往穴里深插,顶开黏液打着圈舔舐穴里的嫩肉,一边插一边不停地含糊低笑:“唔、啧……你真的、唔……”
那种从内部被舔开的感觉舒服到停不下来,宁宜真小口喘息着呻吟,身上舒服得出了一层汗,仰着头坐在岛台边缘喘息,抓着他的头发忍受快感一下下冲击身体:“嗯、……”
穴里的甜汁停不下来地往外溢,小穴夹着舌头一缩一缩就流出更多,美人的腿根逐渐变得黏热,手上将他头按得更紧,还上下轻轻摆动肉臀,用腿心在他脸上磨蹭,摆动着用舌头去找不同的角度,几乎是在自己迎合火热肉舌的抽插。媚肉把舌头夹得越来越紧,戳一下就涌出一股爱液,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周恕野掰着他双腿更深地往里舔,从鼻梁到舌头都一下下狠狠戳刺,一想到即将看到的美景就呼吸粗重。然而就在他越舔越快的时候,宁宜真忽然揪住他的头发,喘息着把他往外拽开:“嗯……”
舌头与穴口分开发出了一声轻响,晶亮的黏液顺着穴口一下子盈了一圈,周恕野被他揪着头发抬起来,有点诧异地仰头和他对视:“……弄痛你了?”
“没有……”宁宜真低头看着他,说话速度都已经有点变慢,眼睛里闪着酒液一样粼粼的光,湿得几乎溢出来,“你直接进来最里面……”
这句邀请一瞬间引爆了理智,周恕野想也没想地直起身体扑了上去,把他用力按倒在岛台上,掰开他的腿顶进去的时候手都兴奋得发抖:“想要、现在就满足你……”
烈酒下肚,双方都比平时动情敏感,粗硬的性器前端顶上已经十足热滑的小穴,磨了磨就裹上满满一层热液,随后一下就顶开嫩肉插到深处。两个人呻吟着紧紧结合,谁也顾不上思考,胡乱推开台面上几只空酒杯,紧抱着由慢到快地开始耸动,才插进去就都出了一身热汗:“呃嗯……”“唔……”
火热的东西直直贯入,热意随着酥麻的快感弥漫到全身,台面坚硬冰冷,身上男人的身体却又炙热,宁宜真不堪忍受,拉下他的脖子想和他接吻,周恕野却伸手挡住他,抄过旁边一只酒杯又灌了几口,这才俯身下去把最后半口渡过去给他。这样躺着接吻渡酒更加无法逃离,宁宜真仰着头艰难承接男人的舌头,水液顺着脸颊往下滑进头发脖颈:“嗯……”
口腔里的酒液很快被两根舌头缠热,舌尖带着辛辣的酒液缠绵地互相摩擦,仿佛灵魂都沉浸在温暖的醉意里,穴里已经又湿又软,深吻明显让美人更加敏感,媚肉动情地一下下吸夹,满足地紧紧包裹上来想要吸出精液,周恕野被吸得后腰一阵阵酥麻,喝完一口酒之后急促地结束了一吻,用力扇了下他大腿:“才操几下就开始吸?现在射给你了你爽什么?”
醉意之下他说话也有些控制不住的粗野,宁宜真同样有点发昏,只比他更直白,仰头看着男人的眼神都变得软荡:“射的时候才舒服……”
美人脸颊绯红,头发散落在洁白的台面上,眼睛里是杯中酒液一样粼粼的光,周恕野根本控制不住,听到他的话一瞬间的销魂从脊椎酥麻到了天灵盖,压着他闷喘一声,性器裹在小穴深处兴奋狂跳,囊袋突突一颤,差点真的因为这句话泄出来。他深呼吸了几下死死忍住,伏在美人身上用力喘气,偏偏身下人在这时伸出舌尖一下下舔舐他锁骨,软热的小舌头若有似无勾弄吸吮皮肤,他实在忍不住,抽身往后退出湿淋淋的性器,狠狠扇了一下美人腿根臀侧那块丰盈的肉:“舔什么舔?想被操死是不是?”
“嗯……”一声不轻不重的脆响,宁宜真被他打得发出一声呻吟,腰肢都挺起来一瞬,比起痛苦却几乎显得愉悦,“那你快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