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恕野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咬住他的嘴唇激烈亲吻,吸着舌头发出响亮的吮吸声,几乎是用泄愤的力道,想要把他整个人吞进肚子。与此同时他把宁宜真身上的衣服一把扯开,衣扣啪一下断线崩裂,短促的声音听得人心里一颤。

被切开的手腕已经复原,失血却是真的,原本就已经晕眩虚弱,此时更无法抵抗,宁宜真被亲得视线都有些模糊,耳边全是他粗重响亮的喘气,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往下,强压着他的双手,叼着脖颈锁骨狠狠啃咬了一串痕迹。往常十多分钟的前戏这次只做了十几秒,皮肤被拉扯和狠吸的痛楚十分鲜明,没有舔舐爱抚,更没有沟通,被咬到乳尖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吟,泪光都被逼出来:“停下……先把话说清楚……!”

周恕野埋在他胸口,闻言咬着娇嫩乳尖用力一吸,另一只手也毫不留情地捏住另一边一拧,感觉到他疼得胸口挺起,这才冷冷抬起头,瞳孔都被怒气逼成了一条线:“你也知道要说话?要交代?你知道在电梯里的时候我有多担心吗?”

“是我不对。”宁宜真强忍疼痛,伸出手臂去抱他,试图把他带回自己的节奏里,“你都说给我听好不好?”

“还在装。”周恕野声音都要结冰,用力掐住他的下颌,逼他看着自己,另一手按着他胸口,怒气之下力道都要控制不住,“你告诉我,这里到底怎么才能暖热?”

他今晚根本没有任何疼惜,用的力道都是十成十,这样捏一下绝对会留下痕迹,宁宜真回避他尖锐的质问,努力保持镇定,去摸他的手试图松开钳制,碰到他的手却意识到了什么:“你受伤了?你是怎么从电梯里出来的?”

外面天色昏暗,回来路上根本注意不到,此时灯光一照非常明显,能看到他的手上有好几道深深用力的红痕和细碎伤口,指关节异常红肿。宁宜真攥住他的手查看,周恕野却冷笑,反握住他的手用力按过头顶,整个人又一次压下来:“你果然知道我当时在哪。是不是还觉得把我关在里面挺好的?不打扰你们说正事?”

这确实就是自己的想法,宁宜真无法辩解,眼睁睁看着他扯掉自己的衣服,知道今天不可能逃过,闭上眼睛咬牙忍耐。然而下一秒双腿被用力扯开,粗大的性器毫无预兆地往里挤进,一瞬间的尖锐痛意像是要劈开身体,紧接着就是一下下的强行抽插,他疼得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男人死死按着,双腿被迫卡着他的腰,足足好几秒才颤抖着发出声音求他:“不行、出来、还不行……”

里面根本没做好迎接侵犯的准备,强行进入的性器同样被挤得很不好受,每一下生涩的摩擦都是强烈的拉扯疼痛,却更加刺激了某根特殊的神经。周恕野不管不顾,按着他强行进出,一下下把紧紧闭合的热穴凿开,每一下都挺入更深的深度,直到里面嫩肉已经臣服地包裹住大半根性器,他这才松开支撑,用体重牢牢压住身下的人,开始毫不留情地连续顶撞。痛意混合着快感,狂风暴雨般瞬间浇透了全身,宁宜真被他撞得连气都喘不过来,被一下下顶得头昏脑胀,只觉得身上的男人肉体滚烫到吓人,湿着眼睛坚持求饶:“好痛、慢一点……今天想怎么做都可以、先慢……”

他根本不懂这时候自己想听到的是怎样的答案,根本不懂应当诚实,不懂一颗被冷落的心有多灰暗难受,周恕野一声不吭地用力撞开他,深深挺进去,惩罚一样狠狠捣弄,把穴里的嫩肉插得不停哀颤,努力蠕动着分泌爱液来讨好他。身下的人又软又冷,从指尖冷到全身,回忆起他全身染血的样子简直心都在一下下抽疼,周恕野越想就越恼怒,忽然挺腰一记深顶,龟头重重碾在嫩穴深处,身下的美人立刻被逼出一声呜咽,颤抖着夹紧了他,挤在两人身体中间的性器断续射出两股白液:“呃、呜……!!”

粗硬的性器像是刑具,一瞬间凿在穴心的感觉难以形容,宁宜真头脑空白地承受了这记深顶,夹着肉棒拼命颤抖说不出话,身上男人火热的肉体重若千钧,比平时更无法反抗,被死死压着贯穿的感觉简直难受到了极点。然而诚实的身体已经开始绞咬性器,男人被夹出一声闷哼,挺着腰往还在高潮的小穴里连连撞击,带出越来越多的水液,摆动劲腰的速度越来越快:“呃……”

嫩穴早就熟悉了每每让它舒服的器具,被重重来回摩擦又被狠顶着高潮,早就分泌出爱液来试图润滑暴行,在强势连续的抽插之下很快就屈服,变成水嫩软烂的媚肉,裹着肉棒艰难吞咽承受。虚弱的身体已经体力透支,无法承受的快感变成了负担,整个人都在失去意识的边缘,一下下的冲撞顶弄却丝毫不顾,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黑,拼尽力气想要挣扎,却被男人更用力地将双手拉过头顶,小臂交叠起来按着,晃动中只能哑着声音叫他的名字:“周恕野、求你……”

“该我求你。”男人闻言冲他低吼,声音嘶哑,如同受伤的野兽,“想想我,可以吗?眼里,心里,都装着我。伤害自己之前想想我会不会担心,爱你的人会不会伤心!”

这一句出来已经暴露了所有的立场,展露了所有的心意,根本不需要再多说,宁宜真闻言忽然闭上眼睛,把头埋进枕头里。看到他这样的反应,周恕野眼睛一瞬间发红,喉咙酸热难忍,低头用力叼住他脖颈,情绪凶狠爆发,更用力地一下下操他,汗湿的胯骨重重砸在腿根上,把肌肤撞得黏腻发红:“今天就让你好好记住……”

他的力道忽然翻倍,比以往任何嘴上说着粗暴的时候都要激烈,所裹挟的情绪更是沉重到让人无法面对。身体被卷入强制性的快感酷刑,粗硬到极致的性器狠狠钉穿身体,每插进来一下都要激起一阵剧烈到让脚尖绷直的电流。汗水和体液混合在一起,宁宜真有好几秒都失去意识,回过神来早就已经射出来,被腹肌磨蹭着更添一分酸麻的难受,然而用尽力气也挣脱不开他,只能胡乱抓着男人滚烫的身体,声音微弱地反复求他:“真的、不行……好难受,射不出来了……”

“不给你狠的怎么记住?给我忍着……”

周恕野的声音也沙哑动摇,深深插在穴里的性器肿胀坚硬,显然同样想要释放,却死死憋着一口气,拼命在软烂小穴里反复进出。他的动作不像是做爱,更像是用什么凶器欺负惩罚美人最脆弱的地方,湿红淫靡的穴口被操得肿了一圈,被捣弄得爱液飞溅还在死死吸吮肉棒。感觉到他已经无力反抗,周恕野扯开他两条长腿握在手里,喘息着将他大腿扯到腰上继续耸动,时而低头狠狠去咬他脖子,时而挺直了上身狠狠发力,多日以来的情绪总算有了地方发泄,把身下的人操得几乎成了一滩可怜的软水。翻身的时候他推着宁宜真两条大腿抬高,肉棒死死顶在软烂的小穴深处,竟然就这么插着将人翻过去,嫩肉被狠狠拉扯,宁宜真一下就不堪忍受,挺起腰肢,微弱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不要、别动……”

“呃……”汁水丰盈的媚肉软软吮吸,换了方向包裹着性器上的青筋摩擦过去,周恕野只比他更爽,翻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提着美人两条长腿狠狠顶弄,喘息着挺腰狠操了几下,而后深深顶在里面,性器狂跳着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剧烈喘息了好一会才继续给他翻身,后入压住他又开始了一轮抽插。他一手按着宁宜真后颈,一手掰着他臀肉反复挺腰,往穴里狠操了数十下,身下的人一下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埋在枕头里浑身拼命颤抖,汗湿的肌肤粉红发软,臀肉都被拍打到高高肿起,却只能绞着男人的肉棒,丰盈软肉磨蹭着胯骨被撞得发颤:“呜……不行了……以后再也不会、求你……”

看着他的脸就想到露台上他苍白到极点的样子,心疼和怒气拼命上涌,然而看不到他的时候心慌和心痛又铺天盖地占据了胸口,周恕野压下去,舔舐着他耳朵,齿尖叼住耳尖用力碾磨:“不会了?你说的话能算数吗?你怎么证明?”

身下的美人埋在枕头里沙哑喘息,实在难以回答,他冷笑一声不再追问,揉着丰盈的臀肉疯狂啪啪进出,抓着溢出指缝的软肉用力往肉棒上推挤揉按,毫不留情地操弄两瓣臀肉中间红肿紧含的穴口。浑身都被暴虐的情欲刺激,性器越发想要释放,然而还不能这样放过他,周恕野逼自己停下来,挥动手掌狠狠扇打臀肉和腿根,又将手撑在他两侧,挺着腰往臀肉里抽插,性器拼命往最深的地方挤,一下下欺负穴心。而后他松开手,拿体重压到美人身上,狠狠挤进嫩热的穴心里小幅度抽顶,身下人被他又扇又打又折磨到了极致,埋在枕头里几乎哽咽:“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

还能说话就是还能继续,周恕野几乎冷酷地继续施刑,紧压着美人汗湿柔腻的身体,粗大的龟头深深埋在汁水淋漓的穴心,小幅度来回快速顶撞穴心最嫩的那一小块肉,马眼抵着嫩肉狠狠磨擦。最要命的地方被一下下猛顶,快感像是要直接捏碎神经,宁宜真埋在枕头里彻底说不出话,眼泪一串串涌出来沾湿了布料,浑身颤抖夹紧肉棒。穴里的热液涌出来浸泡着肉棒,饱满的龟头一下下被最嫩的小嘴吸吮,周恕野紧压着他,小幅度挺胯数十下,把那一小块穴心砸得湿热软烂,将美人整个勒在怀里,吻着他头发终于松开精关,肉棒埋在媚肉里猛然激射:“呃……射了……”

“…………”宁宜真哽咽到发不出声音,整个人拼命绷紧承受灌精,小穴几乎一直处在接近高潮的状态,被精柱喷射刺激得又涌出一波爱液,十多秒的时间意识都是空白的,只隐约知道身上的人还在闷哼着挺动和喷射。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周恕野抱在怀里面对面侧入,男人让他躺在自己手臂上,低头吻着他,正拉着他一条腿抬高耸动,一边和他深吻一边挺胯继续操弄。

满是精液的小穴被顶一下就牵扯出一阵微弱的高潮,在快感中继续饥渴地吸吮,无数黏腻火热的液体让抽送的顺滑翻倍,每抽插一下就有无数液体往外溢,怀里的美人已经只有微弱的呻吟,舌头更是软软的不会动,任凭他亲吻玩弄。周恕野喘息越发剧烈,抱着怀里无法反抗的人又操弄了数十下,终于含着他舌尖深深往里一挺,射出了第二发,精液上涌的时候马眼抖动张开,摩擦着嫩肉一股一股喷射:“呃…………”

宁宜真根本听不见他的话,眼前一阵阵发黑,根本无力挣扎,只能偶尔找到一点破碎的意识。不知道过了多久,中间男人好像还射了一次,又或者在最后关头忍住,他实在是没有印象,再回过神的时候只感觉到身上的人肌肉偾张,正把他两条大腿架在手臂上激烈冲刺,火热的汗水顺着漆黑头发溅落:“……里面都被我插烂了……呃、……要来了……”

他喘息的声音像极了发情的动物,一边猛干一边俯身把宁宜真用力勒在胸膛里,闷哼着疯狂挺动,小穴软烂得只能包裹,穴口一点湿红的软肉都被操得略微可见,无数晶亮的体液裹满了进出的肉棒,宁宜真长腿分开在他腰侧,根本反抗不了,半合着的眼睛里生理性的泪水一直在往外流,拼命挤出几个字求他:“快射……快射……”

周恕野紧抱着他,低头把他的话用力堵住,狠狠顶入美人的口腔与他的舌头激烈交缠,终于舌吻着狠狠一挺,胯骨狠狠撞上他腿根,粗热的肉棒破开媚穴顶到最深处。穴心一瞬间被狠狠插开,无数酸麻的快感爆发,宁宜真死死夹着肉棒一下子挺起腰,小穴哆嗦着夹紧肉棒拼命涌出热液,被男人含着舌头射到了高潮:“呜…………!”

周恕野吸着他的舌头不放,往美人上下两张小嘴里同时狠狠一顶,舒畅万分地挤着穴心爆射。穴里的嫩肉被精柱浇射得哀哀颤抖,挂满了浓白液体还在蠕动吸吮肉棒,像是无数张舔弄着青筋往下吞喝精液的小嘴。他发出沙哑满足的喘息,勒着美人持续喷射,一边吸着他软嫩舌尖上的甜汁,挺动着腰胯把精液全都灌进去。

这一次射精漫长而持续,周恕野迷恋地吸着美人的舌头,粗喘着顶在穴里激射,压在美人软腻的肌肤上时快时慢地耸动,一定要把最后一滴也射给他。射精的快感让大脑空白,他也爽得控制不住,更不想控制,最后又抱着人继续操弄起来。床上已经全是各种不堪入目的体液,红肿不堪的交合处已经被精液从里到外糊满,抽插一下就溢出冒着热气的白黏液体。射完之后半硬的性器在这么湿热黏烂的穴里动一下就能重新兴奋,随便抽插几下就恢复最好的状态,周恕野抱着两条滑腻的长腿摆腰插了数十下,后腰一阵阵极致的酥麻,又一次吻着他释放,肉棒埋在热穴里痛快地抖动着张开马眼激射:“都射给你、好好吃下去……”

“嗯……”美人发出一阵销魂带着哭腔的呻吟,挺起腰肢用穴心接住最后一波浓精,被男人勒在怀里吸着舌头灌上了高潮。极致的快感让浑身都像有电流通过,宁宜真再也支撑不住,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脸上表情空茫一瞬,抵弄着男人的舌头软软松开,在他怀里彻底昏了过去。

“还在射……呃……全都给你……”

周恕野还在闷哼喷射,抱着昏过去的人挺动,整根肉棒都埋在满是精液的小穴里喷射,几乎能感觉到随着射精有无数黏热的体液被推挤出来糊满了交合处。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酣畅淋漓射完,停在微弱夹弄的穴里一动不动,抱着人大口喘息。等到理智稍微回归,他喘了口气,强忍住还在吸吮的穴肉裹出的一阵酥麻,慢慢把自己抽出来,低头去看两人的交合处。

灯光下,美人脸上满是泪痕,睫毛湿漉漉凝成了一绺一绺,苍白的脸被欺负出病态的红晕。那两条可怜的长腿已经无法合拢,前面的性器通红软垂,小腹上还有一点黏糊的精液,从臀肉到腿根全是撞出来的红痕,以及揉捏扇打出的指痕。周恕野略微捧起他的臀肉,看到穴口不舍地松开肉棒之后就努力合拢,红肿成一个小肉圈,亮晶晶地微微颤动,仿佛还在吸吮里面的精液。床上更是不堪检视,从凌乱的衣物到身下的布料全都布满湿痕,美人被扯下来的衣服都已经被揉得不能看了。

理智逐渐回笼,比身体的爽感和满足更多的是无数复杂的情绪,周恕野逐渐平复喘息,沉默地盯着他昏睡的脸,终于抄起床头一只旧手机,对准穴口面无表情拍摄含着精液往里吸的美景。拍完之后他伸出手指顺着那个小口刮了一圈擦拭,昏迷中的人却立刻蹙起眉头,显然是穴口已经嫩肿到碰一下都会难受:“唔……”

“……”周恕野见他难受,紧紧拧起眉头,半晌终于自暴自弃地把人压住,一下下亲吻,这次的动作却十足温柔。然而只是吻又控制不住,他想了想,打开录制随手丢在床头,低头继续亲。从唇角到脸颊,再到粉红的脖颈,一寸一寸缓慢舔舐过去,舔着自己咬出来的痕迹。心疼和怒火反复涌上,两种情绪各自占领一会上风,导致他舔完肌肤上的咬痕抚慰之后又忍不住红着眼睛去吮吸新的。宁宜真被他玩得彻底失去意识,却还本能地感受到身体的不适,被吸到难受敏感的地方就会含糊地发出呻吟:“嗯…………”

周恕野越亲他越硬,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又忍不住怜惜,舔遍他全身之后捧着他腿根,含着嫩肉尽量温柔地用舌头舔舐,然而舔着舔着回忆起今晚的一切,又有些气不过,在他大腿上不轻不重扇了一下:“哼哼什么?”

啪一声脆响,嫩滑的大腿被打得微微发颤,美人皱着眉头微弱地痛吟,周恕野一下子清醒过来,不由又有些后悔,立刻低头查看自己打出来的红印,心疼地拿手掌抚慰。等他抬起头来,自己都觉得自己精神分裂,坐在原地差点被自己气笑,太阳穴都在一跳一跳发疼,夺过床头的视频点了结束。

……

……

……

……

宁宜真睡得极不安稳,梦里还在被湿热的东西反复舔舐全身,敏感的地方被舌头转着圈摩擦吸咬,舒服又难耐的感觉十分扰人。无论吻到哪里,男人火热精壮的身体都牢牢压着他,几乎难以喘气。

然后是温热毛巾的触感,再往后又做了什么清理就已经完全超出了感知范围,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只觉得全身都像散了架,腿根尤其酸麻难受,动一下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从床上下来甚至要扶着旁边,调整了好久才不影响走路。

家里空无一人,周恕野显然已经丢下他走了,没有留下任何消息或者字条,系统终于上线,看着宁宜真一副几乎被凌虐了的样子,欲言又止:「…………」

系统不是傻子,已经感受到这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有些暗暗心惊于宁宜真的选择,想要劝告却说不出口。

从反抗再到无视,再到向系统提出命令,这位员工显然已经掌握了越来越多的信息,深刻地知道每一个选择会带来的后果和代价,反过来拿捏了系统。

他早就不再是一位可以控制的员工,而是让系统也想要了解、甚至跟随和注视的存在。

宁宜真不理会脑子里的声音,先拖着身体去洗漱,身上虽然痕迹刺目,但每一处都温暖清爽,使用过度的地方也上了药。他慢慢擦干手上的水珠,再次凝视着自己的手腕,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系统见他在思考昨天的事情,鼓起勇气大胆开口:「昨天……你在主角面前做的事情真的太危险了。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知道的,我骗了他。」

宁宜真并不接他的话,翻转手腕检查光洁的皮肤:「你会帮我回避死亡。除了剧情达到100%和-100%的情况,我是没办法离开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