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又热又硬的肉棒狠狠顶入口中,宁宜真眉头微蹙,好像愉悦又好像难受,含着龟头温顺吞吐起来。他动作幅度不大,每一下却都柔媚勾人,舌尖极有规律地一下下随着吞吐吸吮的节奏磨蹭,把黏液涂满龟头,吃起来啧啧有声,红唇吞吐让人怀疑是什么反复品尝的美味。那简直像是魂都要被吸出来,舌尖磨蹭马眼更是天堂般的享受,周恕野喘息着一下一下慢顶,大腿肌肉拼命紧绷,喘息剧烈,一片空白的大脑里只盘旋着一个想法,太爽了、再操两下……待会要射的时候忍住……再操两下就忍住……

然而他已经在美人的口腔里抽插了好几分钟,对方也为他吞得越来越深,手更是开始包裹柱身和囊袋轻柔撸动。温热的手心捧着下方囊袋,舌尖也裹着黏液在湿滑的龟头系带上反复摩擦,那种极致的伺候简直让人激动到难以把持,周恕野再也难以克制,终于低喘出声:“呃、好爽……不行,你等下……”

宁宜真抬眼撩了他一眼,继续一边揉囊袋一边舔马眼,来回吮吸得啧啧有声。性器一直被高热嫩滑的口腔内壁吸住,水嫩的软舌柔媚地快速摩擦,简直是让人根本无法招架的力道和频率,周恕野腰都酥了,闷哼着往他嘴里深深一挺:“呃……”

连捧揉囊袋的双手力道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简直比他自己更要熟悉他的身体和反应,美人摆动着头颅,吞吐一会之后就会退出来吸吮性器前端,黏液一下下随着动作从唇角溢出,把整根肉棒伺候得湿淋晶亮、青筋鼓凸。他的动作根本没法预料,揉着囊袋的手随后又圈住柱身,确保最销魂的地方一直深深插在口中,然后抬头看着他,舌尖开始打圈舔舐龟头:“嗯唔……”

那一眼几乎闪过魅惑,带着从容调侃,仿佛非常笃信接下来的发展,周恕野也确实无力抵抗,脊椎都开始发麻发软,浑身沁出热汗,喘息着拿被交叉绑在一起的双手去按他的头:“呃……再吸、好爽……”

还可以忍、等快射的时候再忍住……还想被他再吸一会……

宁宜真埋头快速给他吞吐,为他揉着囊袋,红唇噗嗤噗嗤进出,性器几乎顶到了嗓子眼,口腔和喉咙口一起包裹夹吸,最要命的小舌头热热柔柔地来回舔舐青筋,仿佛一个柔媚侍奉的肉穴。周恕野大脑一片空白,胯部几乎悬空顶起,狠狠插进他喉咙口,龟头被喉口软肉一挤压,舒服得哼出声,头都高高仰起来,喉结不住滑动:“呃……要射……”

肉棒狂跳着准备输送精液,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宁宜真忽然用齿尖不轻不重一碾肉棒青筋,而后趁机松口退出,用指尖死死堵住湿红翕张的马眼,周恕野浑身都是一僵,发出一声闷哼:“呃……!”

精液被迫回流,那种难受的感觉简直没法形容,周恕野喘息着清醒过来,想要从他手中退开,美人却用手牢牢堵住他释放的地方,另一手轻柔撸动。偏偏他还坏心眼到不行,先用舌尖紧紧抵着指尖和马眼的连接处黏糊舔舐,又低头去舔下方敏感的系带,把肉棒捧起来,一下下轻吸侧面的青筋,唇舌甜蜜吸吮,舌尖快速撩拨:“唔……”

肉棒湿淋淋冒着热气,不断往下滴落黏液,美人嘴唇被欺负得艳红一片,却死死堵着想要射精的马眼。周恕野难受得喘息,短短几十秒就被逼出身上的一层薄汗,咬着牙声音沙哑到极致:“别吸下面……你起来……!”

这样的威胁只会让他变本加厉,宁宜真不为所动,舌尖和手指一起堵着马眼继续舔舐按揉,另一手快速撸动柱身,噗嗤噗嗤地狠狠榨取。这个销魂又煎熬的过程简直是酷刑,湿软温热的红唇和舌头一下下摩擦马眼,每次刺激出他的射意之后美人又会及时死死攥住湿红的龟头。周恕野双腿无数次屈起又伸直,胯部失态地挺起来,腹肌死死绷紧,身上一层热汗让浑身肌肉都更加晶亮,声音哑到极致:“呃……嗯……宁宜真……”

满手的黏液晶亮无比,肉棒在手中一颤一颤跳动,头顶的男人却依旧嘴硬不求松开,宁宜真不以为意地笑,低头又亲亲湿红的龟头,拿舌尖最后又慢又深地狠狠舔弄了一下马眼,把黏液全都吸入口中,逼出男人一声性感至极的发抖闷哼,这才起身坐到他大腿上。

难耐的第一轮折磨总算结束,男人的额发已经汗湿,整张脸上全是蓄势待发的情欲,仰头看他时几乎想把他吞吃入腹。宁宜真分开双腿,骑坐在他身上,低头把口中的味道都渡给身下的人。周恕野已经说不出任何威胁的话,迫不及待地张口回吻,把他口中的黏液和气味全都吸走,狠狠吸着他的舌头欺负搅弄,被绑住的双手拽着他睡衣领口防止他逃跑:“唔……”

宁宜真并不挣扎,坐在他身上顺从地回吻,舌头与他缠绵抚弄,摩擦交换,一边伸手抱着男人的脖颈温柔地挑弄按揉。他只是这样坐着,反而是需要忍耐的那个男人又一次忘记了一切,沉迷地越吻越深,舌头深深抽插吻弄身上的美人,更是不知何时开始挺着胯一下下上顶,肉棒黏糊糊地顶着他臀缝,随着接吻一下下磨蹭软臀:“唔……”

“嗯……”宁宜真揉着他的脖颈,等到自己喘不过气才停下这个吻,结束之后眼睛已经湿透,脸颊和脖颈已经开始泛红。他轻轻喘着气,显然已经被吻得动情,而后就坐在男人腿上,慢慢解开自己的真丝睡衣。

美人沐浴之后的甜香已经飘满整个房间,只是呼吸都好像在被勾引。他里面什么也没穿,露出雪白染着粉意的身体,性器已经半硬起来,每一寸肌肤在灯下都美得惊人。而后他湿着眼睛看向周恕野:“刚才我也好有感觉。给我好不好?”

周恕野眼睛都红了,用最后一丝意志逼自己转开头,却看到只消耗了极短时间的倒计时。宁宜真不等他的回答,主动将他被捆绑的双手抬起,钻进他的臂弯,调整好角度坐了上去。他用软臀对准翘起来的性器磨蹭片刻,已经动情的穴口抵住龟头,慢慢把粗长的肉柱主动吞吃了进去,随着深入发出足以让人发狂的满足呻吟:“嗯……”

性器被纳入高热紧致的肉穴,似乎感觉到主人的饥渴,媚肉蠕动着往里吮吸,分泌出兴奋的层层爱液。周恕野眼睛都红了,喉结拼命滑动着喘息,手臂绷紧、发力又卸力,强迫自己转过头不去注视,也不抱住身上的人,胯部却诚实地拼命上顶。雪白娇躯裸露的美人半拢着睡衣,骑在身上主动吞吃,火热嫩肉紧夹着布满青筋的黏腻肉棒,由于太过粗大,他只能艰难地夹着,用软臀慢慢往下套弄,被一寸寸顶开时就会受不住地轻颤,终于坚持着把大半根性器吞进了体内。到达想要的深度之后他湿着眼睛仰头喘息,软腰发抖了一会才渐渐平复,慢慢开始前后摆动:“嗯嗯……”

身下的男人浑身热汗,肌肉发力绷起,粗大的性器被深深吞吃夹弄,被绑住的手臂上青筋浮起,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强忍住一声声意乱情迷的喘息,粗重的呼吸声如同濒临发狂的野兽。身上掌握主动权的美人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模样,自己摆动臀瓣,用销魂的软穴一下下套弄性器。他的腰肢摆动弧度极为柔美,白嫩的腿根和臀瓣啪啪起落,一下下拍打男人的胯部,娴熟地反复吞吃粗红的肉柱,每一下都让那根东西裹上一点水光。又媚又紧的穴口黏湿地咬着肉棒一下下吮吸吞吐,美人的呻吟沙哑又愉悦,低低回荡在房间里:“嗯……好棒……”

简直是天堂也是地狱,周恕野看着他在身上主动骑乘吞吐、上上下下,白嫩的身体在眼前晃动,两颗曾经反复吸吮的嫩红乳尖就在眼前,浑身都酥麻至极,反复默念着倒计时才能控制自己不往上顶,汗珠一颗颗从发梢滴落,手臂夹紧他的腰侧,咬牙切齿:“别、骑了…………”

宁宜真只当没听到,兀自咬着唇轻喘,还在反复骑着他一下下套弄。软软像肉圈一样的娇媚穴口勒着性器根部狠狠吸着往上榨,肉棒被反复吞吐之下已经鼓胀到极致,暗红囊袋一跳一跳。完全由自己控制的性爱舒适到了极致,快感充沛又不会过分激烈,热意烘烤全身,宁宜真一下下骑他,大脑舒服得一阵阵晕眩,双手扶着男人的脖颈肩膀,不时还要抚摸他汗湿的胸肌,终于逐渐放任自己坐到最深:“嗯……”

性器深深顶在体内最深处,被撑开到极致的快感让他脚尖绷紧,有几秒钟的时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软软坐在男人胯上喘息。等到足够适应,他才开始就着这个深度扭动磨蹭,主动让那根粗硬火热的东西在体内最深的地方打圈,反复碾压每一寸嫩肉。与此同时,他低头用指尖抚摸自己滑腻的胸口和小腹,引导男人的视线,又向前靠在他身侧,用他的腹肌一下下蹭自己的性器,软臀啪啪撞击他的胯部:“停不下来了、好舒服……”

两具汗水淋漓的身体紧贴,美人主动骑乘吞吐,诱骗和勾引的手段坏心眼到了极致,却还说着好像世界上最无辜的话,柔若无骨的身体一下下骑乘摆动,透着无边的媚意。极致的快感一下下席卷全身,周恕野只觉得太阳穴在突突跳动,浑身的血管都快要爆炸,用尽所有的意志力继续忍耐,双眼发红地看着眼前的美景。沙发已经湿成无比糟糕的样子,宁宜真的动作也越来越顺滑,终于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他,舌尖柔柔吸吮,一边套弄着肉棒一边温柔吮吸男人的舌头,上下一起榨弄:“为什么要忍着?唔……不喜欢接吻吗?”

身上的美人扭动着试图诱惑自己,香软的舌尖来回抚慰,湿滑的肉穴紧紧嘬吸着肉棒,爱液四溢地不停吞吐,周恕野额头上的热汗一滴滴往下坠,狠狠咬着他回吻,舌头交缠发出响亮的水声,整个房间都能清晰听到他的粗喘,一吻结束后贴着他的唇瓣,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宁宜真、我要是憋死了……以后就没人让你爽了……”

“……”宁宜真差点笑场,埋在他脸侧笑了一会,这才直起身来,亲了下他的脸。

两人的交合处已经黏腻得一塌糊涂,无数热液挂在腿根和胯骨上,只是插着不动都能感觉到内部的胀热和一刻不停的细微吮吸摩擦。他低头和男人对视,睫毛湿润垂下,目光影影绰绰,简直勾人得要命。倒计时还在一秒一秒跳动,周恕野强忍着狠狠操死他的冲动,仰头看着身上香汗淋漓的美人,大腿乃至臀肌都已经绷得死紧,全副心神都在对抗他即将到来的骑乘含吮。然而就在这个瞬间,美人忽然再次捧住他的脸,低头深深吻他,香滑的舌尖往里灵活轻巧地舐过,对准敏感的口腔上颚柔柔一舔:“嗯……”

这一吻简直深入和魅惑到了极致,被美人舌尖伺候摩擦的销魂快感在最无防备的地方爆发,周恕野一瞬间疯了,低吼着猛然往上挺胯,被绑住的手臂狠狠发力,被勒出红痕也不在乎,竟然硬生生把丝带挣开了一点空间,手腕得以活动,按住他的后背死死顶到了深处。他再也顾不得任何赌约,疯狂吸吮美人的舌头,激烈到几乎要把人吞下去,两条长腿发力撑住地面,胯部悬空一下下反复上顶,狠狠操开汁水淋漓的嫩穴,闷哼着摆动公狗腰拼命往上顶操:“呃……!!

“呜……”美人被暴风骤雨般的操弄顶得绵软无力,只能抱着他承受深吻顶弄,小穴被激烈摩擦,液体不断往外飞溅。两人交叠着耸动喘息,肉棒在媚穴里噗嗤噗嗤一下下抽插,裹在热液满满的嫩肉里拼命跳动着准备射精,周恕野脑中一片空白,极致的爽意席卷全身,血液沸腾着往全身冲撞。然而就在射意爆发的前一刻,他清醒过来,艰难地侧头想去看倒计时:“呃、哼…………”

“周恕野。”偏偏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宁宜真抬臀又落下,搂着他脖子,把他的头转回来,与此同时红肿的臀瓣紧贴着胯骨磨蹭,黏腻软烂的嫩穴深深将性器吞到了底。他抵住男人鼻尖,轻声叫对方的名字,“我是你的,射满我……”

“呃、射了…………!!”

周恕野再也克制不住,闷哼着往上狠狠一顶,就着这个深度又死死碾着美人的穴心,被绑住的双手死死按住他的后背,顶着胯往上痛快淋漓地爆射出了精液,宁宜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在他射精的同时低头吻住他,难耐地缠吻着男人的舌头,磨蹭着男人胯骨,夹着勃动射精的肉棒被射上了高潮:“……嗯…………”

长久的忍耐、控制、边缘和挑逗之后的射精简直销魂到难以形容,周恕野几乎是失态地从喉咙里发出低吼,吻着身上的美人一下下挺胯爆射,性器在高热嫩肉的极致包裹吸吮中激烈喷发出一股股精柱击打内壁。两人在高潮中极致交缠,他一边喷射一边和美人抵着舌头深吻,用极强的腰力把身上的人悬空顶起,享受着因为重力而极致包裹紧咬的穴心嫩肉,爽得不知今夕何夕,简直有种把身体都射空了的虚脱感。

等到一轮喷射结束,他卸力往后倒去,重重靠坐陷入沙发,低头急促响亮地喘息,汗水顺着漆黑的头发往下滴。然而身上的美人却再次贴了上来,被射到精液外溢的媚肉还紧紧包裹着火热硬挺的肉棒吸吮,红唇柔柔地咬他耳朵:“射完了吗?含着难受。”

“呃……!!”周恕野被他伺候得一阵酥麻,闷哼着用被绑紧的手臂箍住他的背,大脑陷入空白,不受控制地继续喷射,龟头重重碾着含满黏液的穴心边射边操弄,喘息的声音几乎都在发抖。宁宜真趴在他肩膀上,咬着男人脖颈舔舐他的汗珠,滑腻的臀肉轻轻磨蹭着胯骨,吸吮着榨干了男人最后一滴,呻吟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嗯…………好多……”

……

……

直到余韵散去、神智回归,身上的汗水冷却蒸发,所有感官清晰地感觉到身下沙发糟糕的状况、闻到房间内情欲的气味,周恕野看着仍未结束的倒计时,陷入了深深的沉默。良久,他终于咬牙切齿地承认:“…………你赢了,玩不过你。”

所以这个人平时在床上不动真的是因为不想动,等他真正主动起来的时候根本没人可能抵抗,想想就是这个道理,躺着就能舒服的情况下为什么要主动勾引人,今天这一次是对上次按摩时的报复,更是为了给他尝这一次甜头,从而更长久地钓着他。这事不能深想,否则越想越恼火,周恕野气得咬他肩膀,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你把我弄死算了……”

两人披了个毯子窝在小床上,宁宜真摸着他的头发,笑着并不说话。周恕野越想越不甘心,翻身看着他:“如果我赢了有什么奖励?”

宁宜真懒洋洋地闭着眼,睫毛还湿漉漉的,吐出两个字:“没想。”

这不就是笃定他赢不了,周恕野气得笑了一声,又低下头,泄愤一般继续咬他和吸他的肩膀,舌头狠狠舔着牙印,把人舔到轻哼出声,又一轮动手动脚之后才慢慢平复。

太舒服了一时有点不想动,想再来一次但也不是现在,两个人躺在一起,周恕野紧紧抱着他的腰:“你都是哪里学的?”

宁宜真闭目养神了一会才说:“……你猜?”

“这怎么猜得出来。”周恕野嘀咕一句,又道,“那你还有什么准备实践的玩法?我计划一下,别重复了。”

“我想玩的还有很多。”宁宜真慢慢侧过头,贴着他耳朵,吐字模糊低柔,“研究新玩法,不如多研究我。”

周恕野被他刺激得呼吸再次变得粗重,把他翻过来用力一扇他臀肉,而后用力抓揉着掌心里的软肉,埋头去咬他锁骨:“唔……今天不想睡了是不是?”

“嗯……”

小床开始吱呀摇晃,宁宜真又一次落到他怀里,仰着头被他舔舐胸口:“你都射空了……放什么狠话?”

“哪空了,你试试?”男人抬起头来,笑得很放肆,眼里满是亮光,显然再次恢复了精神,“宁老师,我报复心很重的,今天这张床没湿透你就别想下床了。”

……